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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宿湖之旅
清晨6点,天刚蒙蒙亮,我和饶青就在浅草小区大门外不远处碰头,我开着车,载着她上了高速,朝着牛城开去。
尽管无数次从这高速下面的涵洞穿过,但上这条高速,我还是第一次。路况很好,高级沥青路面,汽车行使在上面非常平滑。
我忽然想起,网络上曾有人说,这条路上发生过两三次汽车神秘地失踪事件,似乎失踪路段便在靠近影视学院这一带,也不知是真是假。为了活跃气氛,我开玩笑地把这个谣传告诉饶青,没想到,她的脸上忽然流露出一种极度恐惧的神色。
“别说这些了,求求你。”她的手竟然有些发抖。
“你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我打趣说,想让她放松一下,“好了,我不说这些,你放心吧,我们的车我一定好好开,不会无缘无故失踪的。”
为了让她放心,我把车速一直控制在70码左右。一路上,饶青很少说话,路边的景色从车窗中倒退而去,天色有些阴沉,虽然没下雨,但云很厚重,从远山上一直伸展到我们头顶的正空。
风城离牛城也就160公里,2个小时多一点,我就到达了牛城。
我们在牛城没做逗留,直接就按照路标,开向星宿湖。
从牛城到星宿湖的路是一般的柏油公路,路程有50公里,道路平坦,总的说来一路顺风,上午10点不到,我们就顺利抵达星宿湖边。
毕竟是著名的旅游区,湖的附近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宾馆。
我本来想在紧临湖边的一家宾馆入住,但进去一看,标准间竟然要300元一晚。饶青说,太贵了。
她不想浪费我的钱,建议住到湖滨远一些的旅馆去,能便宜不少。
最后在饶青的决定下,我们找到一家离湖岸相当远的客栈,名叫“有来客栈”,因为地方偏僻些,客栈背后就是山脚的荒原,房价只要160元,只不过不能直接从窗户看到湖面。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随时可以到湖边散步啊,换个环境,心情好多了。” 见我似乎有些犹豫,饶青主动开导我说。
女服务员把我们带进房子,她走后,刚一关上门,饶青忽然就抱紧我,说:“我好想要,从昨天夜晚就一直想了。”
我发现,只要到封闭的环境中,饶青会立即充满情欲。在进入这房间之前的一秒钟,她还神色凛然,不可侵犯,但刚一关门,她就立即如同换了个人。
“现在就要吗?要不午休的时候再……”我还没说完,饶青已经将我推到床上。
我忽然觉得,性对她来说,仿佛是水里的一根稻草,她是在用性的狂欢,抵御某种内心的恐惧。
只有在身体才抽搐的时候,她的神情才终于会远离阴郁。
“你好硬啊。”她心满意足地说,“年轻真好。”
尽管她并没说其他的,但我感觉,她似乎在拿我与其他什么人做比较。尽管和她已经做了不下一百次,但对于她,我依然几乎一无所知的。我当时想,或许随着以后进一步与她慢慢交往,等她更信任我之后,我才可能慢慢了解她。
说真的,我渴望了解她,因为,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在她一再坚决的反对中,我却依然无可挽回地爱上了她。
做完之后,差不多该吃午饭了。我们穿上衣服,一起到星宿湖小镇上去吃了当地美食——鱼丸饭。我还不顾饶青反对,硬点了一大盘清蒸鱼。
“这清蒸鱼味道还真不错。”饶青赞叹着说。
我发现,她其实在吃这一方面,并不挑剔。感觉她的童年生活应该并不宽裕,否则,会养成挑嘴的毛病。
人的所有细微习惯,都可以从中看出其出身和童年。
吃完饭,我们来到湖边,买了船票,坐上游船。
那个游船比较大,能坐100来人,由于并非周末,所以游客并不太多,有一半的座位空着。
一个老年男人,一个劲地色迷迷地偷看着饶青。
“真恶心,那么老了,还偷偷不停瞟着女人。”我低声对饶青说。
饶青忽然浑身发抖,是那种极度厌恶的抖动,但似乎又带着性兴奋时候的那种颤抖。
“你别说啊,我早发现了,我太受不了了。可惜我不会游泳,要不我简直想直接跳到水里去。”
我本想去呵斥那个老男人,但对方毕竟只是用眼睛亵渎,并无任何其他行动,而且眼睛随时可以挪开,无法作为罪证。所以,我也无从对那老头发火。
我只好搂紧饶青,并用身体遮住老人的视线。
终于,游船在湖里绕了一圈,回到岸边。饶青拉着我的手,船刚停下就赶紧跳上了岸。
“总算离那老头远些了。”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说,“我看着那男人的老年斑,感到很恶心。”
我略微有些疑惑,觉得她的反应虽然不能算不正常,但实在也有些过激。我忽然想起刚才在屋子里,和她身体紧密相连时,她说了好几声,“年轻真好。”
难道我的预感正确,她真的在拿我的身体和某个老人的身体做比较吗?
但我知道,我无法问出口。
当天夜晚,依然是反复的身体运动。但我感到,饶青似乎若有所思,我心想,或许她对与我之间的性爱,兴趣已经逐渐下降?于是,我更卖力地挺动着,希望取悦于她。但她,依然有些心不在焉。
夜晚2点了,我感到身体仿佛被抽空的皮囊,疲倦萎靡起来,很快沉入了睡眠中。尽管很困,但由于我睡眠一直不深,过了一阵,我听到黑夜中悉悉唆唆的声音,略略睁开眼皮一看,是饶青在穿衣服。
由于“有来客栈”是很便宜的旅馆,相对来说比较简陋,房间里没有厕所,我猜,她是去外面上厕所吧。
我看了看手机,正是凌晨4点。本想等她回来再睡,可我实在太累,一下子眼皮就又垂下来,睡着了。又过了一阵,我再次因悉悉唆唆的声音而迷迷糊糊醒来,一看,是饶青在脱衣服。我随后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就在我眼皮一闭的时候,竟过去了一个小时。也不知道这一个小时里,饶青做什么去了,我很好奇,但我不敢问,我知道,她是最烦别人东问西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