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过医生,医生说是姨妈巾的胶水问题,敏感体质的人会骚痒,不用之后症状就会慢慢消失。
我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很烦。
“滴……”哥哥把我手机提给我,“你电话。”
我看了看是陌生电话,很不想接听,可是哥哥让我听。
“你好。”
“路安同学吗?我是校长,你平安回到家了是吗?”校长干嘛突然关心我?他不会要开除我吧?
“校长,我哥已经把我接到家了,谢谢校长关心。”我还要高考,不能得罪校长。
校长慈祥地跟我说,“不用客气,路安同学,发生这样的事情,作为校长的我也很心疼,教育局上面也很重视,也许过些天上面会有人下来作个调查,到时,你就帮校长我美言几句好吗?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提就好,我尽可能满足你。”
惊动教育局了吗?也就是说,我被拍的图片也流出去了吗?
“校长,我不知你要我怎么说?”我也不知别人调查些什么,也不懂他说美言是什么意思。
“到时上面来调查,问同学是怎么样做的,你尽可能不要说得那么严重,就说强迫你拍拍相片就行,别的就不要说了好吗?”
他的意思是说不让我说出去她们往我嘴巴塞姨妈巾?
这叫美言吗?“校长,这与你无关啊?这种事又不是你控制得了的。”
“路安同学,塞那东西的事会引起恐慌,作为一校之长的我,不是允许自己的学校发生这样的事,如果你如实说了,我也许会被开除。”
还有这样的事?
我用求助的目光看着哥哥,他只是静静的听我说话,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校长一直恳求我,我只能先答应他。
放下电话,我就问哥哥,这事要不要听校长的?
他低着深沉的眸目,“就知道推卸责任,他就不想想,换他的孩子被别人这么整,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意思是不要帮校长了?
不说还好,一说,我的嘴巴又涌出了一股难闻的气味一般,我干吐起来。
他一直轻拍着我的背后,并拿着纸巾等待着我吐出来。
也许是没有吃什么东西,胃里没有东西可吐,所以就吐了一些黄胆酸水。
恶心了好一阵之后,我平躺下去,什么话也不敢说,渐渐的才好一点。
哥哥也不敢问我要吃什么,现在不能跟我说吃。
不知要多久才能忘记。
我不上学,难道教育局的人也会上门调查吗?
才安静一点,我就听到奶奶一来。
她一上来肯定就是叫我们下去吃饭,我紧紧的拉着哥哥的手,“嘤嘤,哥,奶奶上来了。”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不哭,奶奶一会看到心疼。”
他一说完,奶奶就回到了我们的房间,“平平,安安好点没有?饭快要做好,一会就可以吃了。”我就说,奶奶上来一定是叫我们吃饭的。
“知道了奶奶,我们一会就下去,奶奶辛苦了。”
奶奶责怪了哥几句,过来摸一下我的额头,“唔,没事就好,先在家休息多几天,等身体好了才上学。”
奶奶是不知道我是因为被同学欺负而回家的,她以为是我身体不好。
当然,我们也不必须跟老人家说这些,要是跟她说的话她也许会不再给我上学。
那时怀孩子的时候她就说让我别上学了,反正读书不读书也就一个样子,他说让哥哥努力一点,我就可以在家里带孩子了,老人的意思就是带孩子不用读很多的书。
奶奶下去以后,他去打开电脑,“你先休息一下,等等我抱你下去吃饭。”
还要抱,我刚才上来都是自己走上来的好不好。
他也许看到我刚才干吐很厉害,所以不想让我走路。
安静一会之后,他怕奶奶再上来,就说抱我下去吃了饭再上来睡。
实在不想吃。
我不要他抱,下面有爷爷奶奶,难为情。
“平平安安,刚刚好,安安,你爷爷去跟六叔买了一个山鸡回来,这汤很补,你趁热吃。”跟六叔买的?
我用惊呆的目光看着爷爷,“爷爷,你是不是背着我们上山捉山鸡?”
“没有没有,奶奶作证,要不相信,平平可以去问六叔,你爷爷可是花了一百五十块才买到这个山鸡的呢。”这么贵啊?山鸡很小,相对于老人来说是难捉一点,可是像六叔这么年轻的人,捉个山鸡也不会费多大的劲儿,同村都是叔伯,六叔也太坑了吧?
“爷爷,这么贵,以后别买这东西了,我多吃点饭菜就能补回来。”象现在,也许这一百五都是白花,我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把这个汤喝下去,就算喝下去,我也不敢包不会吐出来。
“安,你知道贵就好,爷爷奶奶的一片心意,加油,把一切抛开,想着你有疼你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我,就很快从阴影里走出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