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打针,但现在不是因为怕打针而不去看,我都说没事了,没什么好看。
回到家,一家人都还在等我们吃饭,也是够了。
都二点多,他们做好干嘛不吃,有什么好等。
由于天冷,妈妈一看到我们回来就马上去热菜。
我都要饿扁,也不等妈妈热好菜就先吃饭,路平用我看不懂的目光盯着我。
管他怎么盯,鸡饥赶不走,人饥不害羞。
奶奶说的。
爷爷奶奶比爸爸妈妈疼我,毕竟我是他们一手带大的,看到我饿成这个样子,妈妈热一个菜他们就让我先吃。
一家人坐下吃饭时,妈妈就开始说事,“平平,好好的你跑去打人家路泽浩干嘛,搞得人家现在住院,现在住个院要好多钱,单单医药费都要好几千,这钱,我们得赔。”
“为什么要赔?”
“你打伤人还不赔?天下还有那么好的事,那人家还在立法干嘛?”爸爸说这话也有道理,别说路平他还是一个大三的学生,说话像一个法盲。
我一个高中生也懂得这个道理。
奶奶让他们先吃了饭再商量那些问题,她说这么晚了才吃饭,大家好都饿,还说那些影响人的胃口的事干嘛。
爷爷由一直不说话,吃一下又看一下路平的头,我也不知道他是心疼路平还是怎么样。
路平吃得特别快,我比他早吃都没吃好,他说饱了,要上去吃药。
大家心情都不好,大年三十就要到了,他还包着头,谁能提得起心情?
路泽浩更惨,弄到人家住院,要是过年也回不了家过那不惨吗?
大家看到路平上楼,都不说话。
我看到大家不说话,我也说要上楼去,奶奶说让我先上去,她一会拿药酒帮我擦。
爷爷说在下面擦就好,擦好再上去,拿来拿去不麻烦吗?他说他也看看我伤到那儿。
我都不知怎么跟他们说,又不是跌到撞到,拳头打下去是看不到伤口,他们会不会说我骗他们啊。
都是路平,他为什么要说我摔倒?
我像是跌倒过的样子吗?
我不想在下面,但我怕爷爷,“奶奶,爷爷不让我上去。”我只能跟奶奶撒娇。
“好了好了,你别管他,上去吧,一会奶奶就上去。”跟奶奶说好的话,爷爷说我,奶奶也会帮我。
上到楼上,我看到路平没关上他的房子门。
“路安,过来。”
“干嘛,我头痛,要回去休息。”
“你不是说没事吗?现在跟我说头痛?我说过回来你说头痛你就知错。”
“头痛不是那个痛,是那个、那个很烦的那种头痛。”
“你烦什么烦?你要不要你手机?”我手机?我手机放在我的房子里啊?
难道他去我房子拿我手机?“路平,你拿了我手机?”
“不行吗?你手机不就是爸爸的,谁不可以用?”他卑鄙,是,手机曾经是爸爸的,可是他已经给了我就是我的。
“还我。”我怒气冲冲的走进了他的房子,问他要回我的手机。
他斜目看着我,“你看你小小年纪的跟路泽浩聊的什么话题,真恶心,还心有灵犀,在一起,拿走,滚出去。”他竟然看我和别人的聊天记录?这是犯法的,他难道不懂吗?
“路平,你竟然偷看我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