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月的脸色最为难看,他是五个男人中,与她没有肌肤之亲的男人,可以说是什么关系也没有,顶多就是还没有拜堂的身份不明人士,可是要他放弃,他根本做不到。
宁城头痛的在柜台边,看着沉默中的五人,他怎么看,怎么觉得混乱,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是这也太多了,五个…。呃,不知道表弟…不,是表妹要怎么选择?
他也是刚才才知道她是女儿身,已经让他诧异了,可是眼前的情况来看,她是女儿身这个消息一点都不让他诧异了,五个男人争一个女人才够劲爆吧。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都过去了,几个男人还是没有任何的动作,让宁城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夜幕已经降临,现在已经是戌时(北京时间19时至21时)了,北冥震首先站起来,威严的目光扫过剩余的四个男人:“她是朕的皇后!”说完,迈步上楼。
“她是谁的还是未知之数,皇上也太过自信了。”魔承天站起来,也随着他上楼。
圣天寒没有说话,径自跟着魔承天。
“这要看她的意思。”花无月刷一声展开折扇,尾随着他们上去。
赫连晓一句话也不说,他并没有上去,在这里,最没有资格的是他吧。
“染儿,随朕回宫吧。”率先推开门,室内漆黑一片,静悄悄的,很静,连人的呼吸都没有。
“染儿?”北冥震皱眉,房间很黑,安静得让他心慌,好像有什么失去了。
“染儿?”魔承天同样疑惑,雅间里就只有她,怎么不点灯?
啪一声,花无月打开火折子,瞬间房间亮了起来,可是他们的面色随之一变,四道人影跃出了如意楼:“染儿!”
发生什么事?耳力极好的赫连晓,在听到外面的喊声,立刻冲出了如意楼,看见那四道人影在街道上乱窜。
“皇上,发生什么事?”街上人来人往,那四道慌乱的人影,吓了路上行人一大跳,皆不明所以。
他以传音入密的方式询问。
“她不见了,该死的,是黑衣人捉走了她!”白天才行刺她,晚上又来吗?刚才是他太大意了。
“什么?”赫连晓一听,眉头紧皱,这黑衣人太猖狂了,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掳走了她?
赫连晓并没有随着北冥震到处找人,而是回去了雅间,越看眉头越皱得紧,这里没有打斗的痕迹,没有任何的异味,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染儿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被掳走,可是有怎么解释她不见了的事实?
他纵横沙场这么多年,习惯了分析事件,这件事太不寻常了,直觉告诉他,她不可能凭空消失不见的,刚才他们在楼下,如果有人闯进来掳走她,肯定发出声音,他们五人的内力深厚,但他们并没有听到声音,难道
会是他这样想的吗?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怀孕的事情让她一时间接受不了吗?
街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陌生的人,魔承天什么也不顾,每一个行人他都不放过,可是却一次次的失望,那几天不知道她消息的惶恐,又一次袭击了他。
她明明就在自己的身边,是自己太大意了,才让敌人有机可趁!可恶!
“天,你这样盲目的找不是办法,我们先回去吧。”圣天寒比较沉稳,虽然他也很焦急,可是越是急,就越要冷静。
“你让我怎么冷静?她才刚刚回到本王的身边,本王还没有告诉她,爱她,她就下落不明,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魔承天已经失去冷静了,揪着圣天寒的衣襟,大喊着,那疯狂的俊脸,满是受伤担心。
“天…。”圣天寒抿着唇,他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她不见了,自己同样担心,可是这样她也回不来!
北冥震在另一头,看到魔承天疯狂的模样,身上无风自动,吹得他的衣裳翻飞,与魔承天握过的手似乎还有他的温度,他这么爱她!
花无月也停了下来,慢慢镀步回到如意楼,脸色阴沉,一张俊脸难看极了,敢在自己手里将人带着,可恶的黑衣人。
“皇上!”赫连晓走出来,瞬间来到北冥震的面前,眼眸定定看着他,似乎有话要说。
北冥震知道他有话要说,立刻回到了如意楼:“说吧。”
其余的两人也回到如意楼,但脸色都非常的难看。
宁城也走过来,得知表妹就在如意楼被掳走,更加担心。
“皇上,臣发现雅间并没有任何的不妥,这件事相当诡异,不过有件事臣还没有告诉皇上。”赫连晓恭敬的说道。
“什么事?”
“早上微臣与染…。娘娘中的粉末是南陵国特有的,如欢散,中毒者身体并没有异样,但头脑异常清晰,如果不…。解掉的话,中毒者身体就会半残!”
咝…所有人听了都倒抽一口气,这粉末太阴毒了,不解掉的话,中毒者身体会半残,同时他们的脸色也是一变,如果没有赫连晓,那么她出现在眼前的就会死半残的她了!
“可恶!”不可原谅!
“皇上,南陵国已经派了惜明公主来,这件事可由惜明公主那边下手,寻找行刺娘娘的人,必定会事半功倍!”赫连晓分析道。
“赫连将军,你立刻派出所有的jūn_duì,逐一搜查京都,发现任何异常的人走动,立刻杀无赦!”
“是,臣领旨!”她的身份已经调查清楚,是风家的人,怎么会有人想要刺杀她?
京都已经不平静,不单止赫连晓派出jūn_duì,连魔承天的八王爷府也派出暗卫,四处找寻,林萧与叶能也不分昼夜的全力寻找。
花无月派出精心训练的随从把京都掀个天翻地覆。
再说子染,她偷偷从如意楼离开,并没有立刻就直奔城门,而是去了百花楼,她就不信,改装成了花娘,还逃不开这几个男人。
百花楼是一个送往迎来的地方,人人都可以进入,不过子染并没有真的要染上这个大染缸,而是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然后离开。
“这是我这段时间住在这里的费用,收好了。”递给老鸨一叠银票,子染肆无忌惮的在房中一张贵妃椅上坐下,这百花楼的上等房间甚是奢华,连椅子都是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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