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师座命令!弟兄们冲啊!”
385师的各级军官掏出手枪,向天啪啪的射击,收拢着被107mm火箭炮洗地后吓上了山的士兵。385师再次向前行进了起来,坦克轰鸣前突,装甲车在周遭密密的士兵人力推动下,爬出泥坑,呼哧呼哧的跟了上来。
193团二营和三营的考验终于到来了,二营营长郑长淮终于在望远镜中看见了茅岭山谷口,开出的怪物,他曾经惧怕过的东西——坦克!
伴随着密集的步兵,十八辆美制5a1坦克从一百多米宽的茅岭谷口鱼贯而出,五辆一排,分成四排向前压来。隆隆的发动机轰鸣声,雨天里隔着四百多米,在沙袋和临时壕沟后就能听得真切,大地都开始有些震动了。
二营长郑长淮还记得当初自己和战友们在淮海战场上炸坦克的那次战斗,那场面让他一辈子忘不了。他的耳畔似乎又想起了当时他的连长王勇军在炮火轰鸣和雨点般枪声中得叫喊……
“连长,我上去把那铁嘎达顶子掀开,把那鬼东西缴获了来,一定能让团长高兴!”当时还只是副连长的郑长淮守着机枪喊道。
连长王勇军给郑长淮下达了他生平最后一次命令:“长淮你守着机枪给我掩护!老五,二蛋,带上二排三班跟我上!”
话音刚落,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连长就跳出战壕冲了上去。敌人坦克上的机枪恶毒的扫射着,噗噗的在连长身后打出几个尘土飞扬的弹坑。连长的身手是百战里磨练出来的,他猫着腰,带着老五和二蛋这两个鬼灵精还有二排三班还活着的十几个人连滚带爬,连续窜了几个炮弹坑子,终于在坦克侧面窜了上去,他们使劲的用刺刀撬坦克盖子,用枪托砸,用指甲扣,想要缴获这个大铁疙瘩,可是怎么也撬不开砸不开。这时后面敌人的另一辆坦克突然从浓雾般的硝烟里冲了出来,三班赶紧冲了六个人爬上去,撬那一辆坦克的顶盖。
突然间,两辆坦克似乎是疯了,一边倒退一边互相用机枪扫射起来,十几秒之后,机枪声停下了,那两辆坦克像是被用红油漆整个的刷了一遍,坦克成了血红血红的,上面挂满了郑长淮的连长还有战友们的身体和肠子,血肉碎成了片,糊住了坦克。两辆坦克的车手似乎也被这血腥场景吓得呆住了,车子突然从倒退中停下了。
郑长淮看着这场面,肚子里像是被一把刀从上到下活活刮了一遍,那钻心的疼啊!疼到了骨髓里!疼到了脑仁里!
他“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喊了起来,已经熬了几夜,布满血丝的眼里像要流出血一般通红!
“我操*你大爷!!!!!!”
郑长淮一边狂喊着,一边抄起手里的歪把子机枪,从壕沟里爬起来蹿出去,爆破班的战士跟着他一拥而上,用集束手榴弹把坦克的履带炸断了。
战役结束,郑长淮用勺子把连长和战友们再也分不开的血肉从坦克上刮下来,仔细的分开了,埋成了一个个的坟包包,郑长淮跪在连长坟前发誓,今后自己再也不去缴获坦克了,见一个炸一个,见两个炸一双。
……………………
“营长,营长,你想啥呢?”警卫员三娃子使劲的摇了摇郑长淮。
郑长淮从恍惚中缓过劲来,闭眼猛晃了几下脑袋,把那血红血红的记忆再次压了下去。
“各排注意!所有火器班立即准备火箭筒!”郑长淮大喊道。
“是!!!”
郑长淮第二个命令依然精准:“所有85重机枪立即给我换上穿甲爆破燃烧弹!准备打装甲车!”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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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