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我接起了我男朋友的电话，然后主任也进来了。”

听到这里，皱了下眉头的苏柔笑道：“虽然知道这也是种可能性，但我还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因为呢，大学期间你一直没有交男朋友，后面工作了才交，所以我一直认为你是那种……”

“冰清玉洁？”顿了下，李小玉笑道，“曾经我也以为我冰清玉洁，更以为我会为男朋友守身如玉，可喝了酒之后我还是失守了。小柔，你绝对不知道，那晚是我的第一次。”

“那晚的感受呢？”

“很棒！”说完，眉飞色舞的李小玉感慨道，“那晚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感觉最好的一次。后面回到公司，我们就没有再做过这种事了。因为呢，我很爱我男朋友，他也很爱他老婆。不过我偶尔会去他家蹭饭吃，他老婆的厨艺实在是好。再后面我跟我男朋友结婚后，我就离开了公司，安安分分当家庭主妇。其实有时候我想去看望主任，看他过得如何，但我从没想过再跟他发生关系。反正在清醒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不过估计这辈子我也不会去看望他了。生完孩子我的身材完全走形，脸也变胖了，所以还是给他留个美好回忆得了。”

“那你老公没有问你第一次给谁了吗？”

“都没问过，”顿了顿，李小玉继续道，“我很想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但我也不敢问。反正他不问我就不说，他问了我也装糊涂。”

说到这，扭过头看着苏柔的李小玉道：“其实我跟舍友们一直很关心一件事，就是你跟罗松大学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做过。”

“没。”

“不可能吧？”李小玉显得非常惊讶，“我听说你们都一块睡过，怎么会没有做过？是你不肯，还是他没那胆？”

“两方面都有吧，”面带微笑地看着游动着的小鱼，苏柔呢喃道，“那时候我比较单纯，所以我一直坚持一点，就是在没有确认可以结婚之前，我不会把自己交给他。其实也不能说是单纯，只能说我在某些方面比较固执。刚刚你有句话说得很对，就是不论男女，他们基本上都做过错事，只是严重程度不同罢了。就像你的经历，虽然大部分人会觉得你有点过分，不过我也知道在很多特定环境下，你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尤其是头脑被酒精麻痹的时候。”

“既然小柔你会这么说，那就说明你也有类似的经历吧？赶紧说一说，我想知道曾经的白裙女神跟哪个男人激情碰撞了。”

“嗯，我也有类似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