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公子爷,怎么,玉姐儿没把你侍候好吗?”那妈妈彩帕一甩,斜了跟在后面的玉姐儿一眼,一张笑脸笑得几乎要掉下粉儿来。
“很好。”刘处玄径直向前走去,“我还有事,且先别过。”
“公子爷,明儿你可得还来呀!”那妈妈好不容易逮着个主顾,又哪肯轻易撒开手去,“您要是不来啊,我们家玉姐儿还说不定想成什么样儿呢!”
“明儿还来。”刘处玄说着,已经走到了门外,身后只留下妈妈瞪着一双巨眼虎视眈眈地盯着已经使出浑身解数的玉姐儿。
第二天傍晚时分,刘处玄果然又来到了彩凤楼,那妈妈见他又来,只当他极是迷恋玉姐儿,就又把玉姐儿招呼出来,让小厮又在那屋中摆下了一桌酒席来。没想到,任凭玉姐儿如何殷勤撒娇弄巧,酒席一过,刘处玄却只是把银子往桌子上一扔,站起来就走。
如是者几次,那妈妈又以为玉姐儿不足以使刘处玄动心,在第五天时又给加了一位名字叫作彩娘的姑娘,这彩娘和玉姐儿又有不同,当真是一个环肥一个燕瘦,自有一番丰腴。这两个人一左一右,侍候得十分周到体贴,无奈酒筵一罢,刘处玄又把银子扔在桌子上,扬长而去。
这妈妈就有些吃不准了,心想:“这两个姑娘在我院中姿色都是数一数二的,以往招徕主顾只一位出面就能拿下,如今怎么两个人连这一个都留不住?”可是看刘处玄每天照来不误,就又有了主意。
在第八天的酒席之上,那妈妈一下叫来了三个姑娘,除了玉姐儿和彩娘之外,又加了一个冰山美人念娇,又派了六个小丫头在旁边殷勤侍候。这一场酒筵之上,三个姑娘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艳,又各自使出手段来,无奈酒席一过,刘处玄又把一大锭银子甩在桌子上,扭头就走。
“哟,这是把我这儿当饭店了!”那妈妈实指望能留下个大主顾来,没想到一招招使下来,竟然一次都没有能把人留住,这次实在忍不住了,看刘处玄再次走下楼来,不由脸上堆满了笑追上去问道:“公子爷,您就没一个喜欢的啊?您尽管说,您喜欢什么样儿的,您只要说出来,哪怕她是宫里的娘娘我也去给您弄来!”
刘处玄听那妈妈这么一说,不由抬起头来哈哈大笑,他轻轻用手一指,“你只管往前面瞧!”用手指轻轻指向那三个各有姿色的美人,那妈妈随着一看,只见在他手指的那个方向正站着三个红粉骷髅,“哎呀,我的妈呀!你把我的姑娘们怎么的了?”那妈妈吓得吱哇乱叫,刘处玄却只是将双手一背,哈哈大笑着走出门去,那妈妈再看时,却仍然是如花似玉的三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