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摇了摇头,用力的抽了一口烟,烟雾从他鼻孔里缓缓的喷出来,二爷叹了口气说:我现在也察觉不出来驭鬼门究竟要做什么事,只不过如今的驭鬼门,与解放前的驭鬼门似乎大有不同。
二爷的话引起了我强烈的兴趣,我又问:解放前的驭鬼门和如今的驭鬼门区别在哪啊?
解放前,军阀割据,抗战内战一样接着一样的来。哎,一代伟人说的对啊,有枪即是草头王。当时的驭鬼门,实力强横,势力分布全国,与东北的胡子,山东的响马,湘西的土匪都有勾结。当时他们所做的事,皆是不义之举,而且心狠手辣。说到了这里,二爷又是连连叹气,我知道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都很辛苦,他们经历过节粮度荒,经历过很多历史事件。
如今的驭鬼门呢?二爷你怎么看。
二爷捏着烟头,抽掉了最后一口,将烟头弹到了吊脚楼外的雨幕之中,猩红的烟头刹那间熄灭,二爷静静的说道:如今不止是时代和平,还是怎么回事,驭鬼门所做之事不像解放前那么心狠手辣了。而且达任务的口气与以前也有所不同。
我一愣,拧着头说:哪里啊,你看那个胖子,他就不听驭鬼门的话,结果自己养的一条金毛,就被驭鬼门杀死了。这就是杀鸡儆猴啊。
二爷吭哧一声笑道:这跟当年的驭鬼门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当年的驭鬼门所做之事,任何一件说出来都是惊心动魄的。
说到了这里,二爷叹了口气,双手按住膝盖,起身,返回吊脚楼里准备吃饭了。
我看着外边的雨幕,心想:这一次面对第三魔陀,驭鬼门不让我参与,让我一直留在吊脚楼里,这么做的原因,难道是因为第三魔陀专门克制我?
这个道理应该存在,因为驭鬼门让我单挑第二魔陀,就是因为我体内有克制第二魔陀的东西,铁心和魔心!
而克制炉中火的同时,正巧利用他身上的力量,让我二心合一,这绝对是天赐之机。但第三魔陀,我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吃过晚饭,休息的时候,我发现苏桢不见了,转头四看,也没找到苏桢的影子,躺在竹板上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一直听着外边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后半夜,我觉得耳朵有点痒,就伸手挠了挠。挠过之后又觉得耳朵有点痒,就睁开眼睛看了看。
旁边正卧着一只没有胡须的大花猫,它伸着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耳朵,不发出一点声音的同时,又把我舔醒了。
我刚一睁眼,无须花猫就转过去身子,伸出前爪,朝着吊脚楼外西南方向指了。
我俯身,趴在无须花猫的面前,将嘴巴凑到它的耳朵旁,小声问:你的意思,是让我跟着你出去吗?
花猫点了点头,我缓缓的起身,朝着周围看了一眼,大家都睡的很香甜,尤其是胖子,鼾声震天响。我不知道这家伙竟然还爱打呼噜。
由于身的床铺都是竹板搭建的,韧性十足,稍微一动弹就会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所以我起身的速度非常非常慢,起身后,提着鞋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吊脚楼的门口,踩踏着楼梯缓缓的走去。
到了吊脚楼的方,我这才弯着腰,穿上了鞋子。无须老猫已经顺着吊脚楼的竹竿爬了来,此刻对我喵了一声,转头朝着西南方向的丛林跑了过去。
我追到丛林里,跟着无须老猫一起往前跑,了很久的雨,地面很是湿滑,有些地方看着是草坪,但一脚踩去就是一个水坑,很容易崴到脚脖子。
跟着无须花猫跑了十几分钟,穿过一片片的灌木丛,最后,无须花猫在一处乱葬岗停了来。
说是乱葬岗,其实就是有七八个坟丘,每一座坟丘面前,都插着一块竹板,竹板上写着死者的名字。
无须花猫对我喵的叫了一声,带着我来到最中间的一座坟茔土丘旁,又昂着头喵了一声,示意我朝着竹板上的墓志铭看去。
我从兜里掏出小型手电,打开灯光一看,墓志铭上写着这样几个字。
刘?山之墓,1986。
我嘴里嘀咕道:刘?山?听起来好熟悉的感觉,对了,我二爷是叫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