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有怒!
没错,我感觉到了,他脸上有怒气,而且眼角余光瞥向二爷的时候,似乎带着一股凶光。
二爷,你这么做,不太好吧?这东西是大家一起发现的,你就直接给了阿布一个人?西装大叔的语气很冷。
二爷侧头看了一眼西装大叔,也冷然道:你是想听我讲道理,还是想跟我拼刀子?
西装大叔笑笑,说:二爷是长辈,当然想听二爷讲道理了。
二爷冷哼一声,说:你如今的体质,再要这东西已经没用了,梵衍那神树的树液能够再生你的**,你还跟阿布抢什么?
西装大叔愣了,说:可梵衍那神树毕竟没长在我身上,我想再造**,就非得去往龙虎山。
二爷说:你想要再造**,还就非得去龙虎山不可,你记住,你已经不是血肉之躯,这玩意我就是全部给你,你也没用,懂吗?
我恶心想吐的感觉,始终徘徊不去,也没再注意他们都说了点什么,直到最后感觉慢慢好了,本来隐隐有股饿的感觉,在此刻竟然也不饿了。
黎元江扶起我,二爷问:阿布,感觉怎么样?
我用衣袖抹掉了嘴角的黏液,说:现在不恶心了,也不饿了,估计是胃液把那团肉消化掉了。
二爷点了点头,说:这样就好。
对了,二爷,这团白肉是什么东西?我小声问了一句,二爷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多问。
此时二爷对我们三人说道:有句丑话我说在前边,在这海底鬼宫,小心思可以有,但不团结一定走不出去!谁敢打小算盘,妈的别怪老子不客气!在这一切都得听老子的!
说这话的时候,二爷有意无意的看向西装大叔,而西装大叔低着头,一言不发。
说完,二爷示意我们四人跳妖龛石台,然后说:把你们手中瓶子,打开瓶塞,就放在石台上不要管了。
我们三人拔掉瓶塞,一股血腥之味弥漫开来。也不知道这三小瓶血液都是怎么做的,血腥味浓的很,我们站在这附近,感觉?腔里都充满了血腥之味。
实在忍不住了,我们就用胳膊捂住了口?。就在这一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原本密密麻麻,始终围在妖龛石台附近的万千虫紮,这一刻就像是遇到了瘟神一样,惊慌失措的朝着四面八方爬去,这些虫紮的爬动速度明显加快,它们来回踩在同伴的身上,茫无目的,惊慌失措的乱爬。
暴漏在最外边的虫紮,爬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就像是蚊子被蚊香熏了之后,飞行速度明显怠慢了一样。不多时,那些虫紮缓缓的停止了爬动,任由其他虫紮踩在它们的身上,也纹丝不动。
虫紮竟然开始大面积死亡,整个大殿里的虫紮从最开始惊慌失措的乱爬,到最后缓缓的停身躯,这过程顶多十分钟!
我暗暗感叹,这大自然中,鬼斧神工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这话可真不假。
只不过有些古人都很自私,例如武林人士,绝学只传自家人。医药世家,悬壶济世的绝妙配方也不传外姓人。至于还有很多秘术,古术,都是这样慢慢失传的。
阎罗遮天这种秘术,幸好二爷有所耳闻。万一二爷这种老前辈也从未听说过制作方法以及克制方法,那今天我们早就被数不尽的虫紮给啃成了白骨。
正在思索这件事的时候,我隐隐觉得胳膊上有些不对劲。本来我浑身上被虫紮咬出了无数的小伤口,这些伤口虽然不大,不肿,不痒,但却疼!
可此刻我贴在嘴边的左胳膊上,那些伤口竟然完全失去了踪迹,就好像我从来没有被咬过似的。我赶紧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胳膊,发现上边的伤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有些被咬的很深的伤口,可能还有一点痕迹。
至于大腿上以及脚脖子上的伤口,那是被咬的最狠的,我掀开裤腿看了看,发现这些伤口也明显有愈合的痕迹。
人类的血液中含有血小板,用以凝固伤口,防止血液持续性流出。然后伤口会慢慢愈合,这个我知道,可我发现这伤口愈合的貌似有点快了吧?
脑中一闪,我想起了二爷强行让我吃的那团黏糊糊的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