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能再继续吓唬景飞芸了,因为她太懂得配合,虽然都是无意的,但是她那种逆来顺受的无助和惶恐,时刻都在刺激着我内心里的劣根性。
我真怕我天性里恶劣的一面被景飞芸给激发出来,万一我再控制不住自己,对她做出什么坏事儿来,那我可真是纯属扯淡了。
“家里有车吗?”我冷冷的瞪着景飞芸,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
“有、有……在车库里,我给你拿钥匙。”
景飞芸却以为我要走了,她明显像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我有可能会开走她家的车,但是对于景飞芸这样的小富婆来说,一辆车根本不算什么,她能够保住性命,而且还不至于受到我的侵犯,这对于景飞芸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喜讯呀。
景飞芸很快给我拿来钥匙,我一把夺过,又冷冷的对她说:“跟我一起走。”
“我……我不去……”景飞芸的神色再次惊恐起来,几乎乞求的声音道,“求求你,车子都给你了,你就放过我吧,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可是我真的不能跟你在一起……”
啥?听景飞芸这话里的意思,是误会我想要胁迫她一起私奔了?
我差点笑场,但是还不能出戏,我强自绷着面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让你跟我一起走,是想让你跟我一起去办事儿……”
话未说完,就已经被景飞芸近似于哭声的情急声打断,她连连摇着头一步步的后退,脸色都吓白了。
“我不去,我不做那事儿,你会杀人灭口,你会把我抛尸荒野,求求你,我可以给你钱,你可以去找小姐,你放过我吧,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那些小姐比我漂亮多了……”
我去!!!她这是把办事儿理解成那种意思了,好吧,是我的口误,我tm越来越像变态大恶魔了。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故作生气道,“我是让你去跟我一起去办一件事情,你自己瞧瞧,一具尸体躺在你家里,你自己能处理的好嘛,我的意思是让你帮我一起把这具尸体处理干净,我不想给你留下后顾之忧。”
“啊?”峰回路转,景飞芸听了却是一脸的犹疑,我说的话倒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
为了打消景飞芸的疑虑,我只好继续做戏,我走过去双手按住景飞芸的肩头,不允许她挣扎,更不允许她有丝毫的怀疑。
我强势又假装深情的目光直视景飞芸,我假装很认真的对她保证道:“相信我,我喜欢你,我爱你爱得太深,你就是我的女神,所以我不会伤害你,更不能把这里的难题留给你,我一定要把这具尸体处理干净才能走,你跟我一起去取样东西,然后我们再一起回来处理尸体,就这么决定了,现在就跟我走。”
她不是愿意相信别人的保证吗,那我就给她一个保证,一方面是为了安抚景飞芸的情绪,另一方面,我现在确实还不能丢下她。
我这番话再次把景飞芸绕了个云里雾罩,她迷惑而纠结的眼神,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理解的,但是我想她肯定明白一个事实,如果不按照我的意思来,那是肯定不行的。
因为我现在在景飞芸的心目中是一个杀人犯,很强势的杀人犯。
不仅强势,而且还有些变态,我在她面前又是‘杀人’,又是莫名其妙的表白爱意,或许还表现的有些狂躁吧,景飞芸甚至都有可能认定我是一个神经病。
神经病的话她有可能敢不听吗?
神经病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一种人,超级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