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人很好,我真的很难过发生这样的事儿。”他看着武彪,表情里有几分哀伤。
“事发那天下午,你几点钟离开的餐馆,”
“一点钟多一点儿。我看见那个女老师了。那时候她还很好。”
武彪一声不吭的看了他半分钟。“你肯定吗?”
“当然。”侯富贵说。“我去找一个朋友了,她是一个急性子,不愿意等人。”
“是什么朋友?去哪里见的他?”
侯富贵犹豫了一下,似乎不太愿意说。“她在慈安寺那边的夜总会工作。”
“坐台的小姐?”武彪皮笑肉不笑。
侯富贵点下头。
这种生理方面的需要无论有没有钱,长得年轻不年轻,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称呼不同,对于有身份的人叫潜规则,对于普通百姓叫嫖娼。
“你的妻子呢?”武彪冷不放问了一句。
侯富贵的脸色变了变。“我们早就离婚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打了她。”
“怎么打的。”
“打得……挺重。我那时年轻不懂事。喜欢喝酒,特别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我老婆脾气也不好,一看我喝酒就跟我吵,一开始吵,后来,就动上手了。那次把她打得住了院,我也被拘留了,从那以后她就跟我离婚了。”
“……”
“我从那以后戒了酒。打零活攒些钱就寄给她,我和她有一个女儿,跟她一起住。”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我女儿今年刚结婚。对象是城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