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蒋三爷有一天你忽然邀请我和沈莫寒去他家。
到了蒋三爷家里,蒋以娴反常地热情,竟然对我都嘘寒问暖。千凌羽也在场,对我和沈莫寒感恩戴德,至少明面儿上很尊敬,感谢我们忍痛将杜明交出去,把他换了回来。
千凌羽对我们敬茶的时候说:“多谢沈先生,沈太太,忍痛割爱,用杜明把我换了回来,千凌羽如同涅槃轮回了一番,实在是感激不尽。今天以茶代酒,感谢二位大恩大德。”
说起杜明,我和沈莫寒心里都是痛,但场面上的话还得说。
沈莫寒拉起千凌羽的手,客气地说:“你这话我可不感当,要是真的感谢,你应该感谢蒋三爷。没有他运筹帷幄,咱们都成了炮灰。”
蒋三爷笑眯眯地,对这些话很受用,也拿起茶杯三个人碰了一杯,其乐融融。
喝了几碗茶,蒋三爷稳坐不开船,一直顾左右而言其他。但沈莫寒觉得今天蒋三爷请我们过来,必然有事,既然蒋三爷不开口,那他也不开口。我好几次忍不住要问,都被沈莫寒用眼神阻止了。
我索性也不多说了,和蒋以娴拉家常,扯闲话。
到了晚饭时分,蒋三爷安排了粤菜,还好,我能吃的惯。吃完饭,蒋三爷提议打牌,我越发觉得无趣了。不过还好,蒋以娴看出来我对这些没兴趣,说要陪我说说话。他们三个人倒也不扫兴,玩起了一种“夹二条”的麻将,正好三个人就可以玩。
一直玩到凌晨,一点都没有休息的意思。
我暗中观察千凌羽,这人打牌也很稳,仿佛知道今天蒋三爷要做什么。全场五个人,就我和沈莫寒蒙在鼓里。沈莫寒也能熬得住,装疯卖傻跟着打牌,什么话也不说。
凌晨两点多,我实在瞌睡的没办法了,又喝了几盅浓茶。给沈莫寒使眼色,实在不行先回去,可沈莫寒就当没看见。后来蒋三爷看我实在困得不行了,这才说:“弟妹啊,你再坚持一下,待会儿我就让你看一出好戏。”
蒋以娴听蒋三爷这么安排,抬手看了看手表,又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问:“快一点,你们办事真不利索,这么点事儿,拖到现在!”
我和沈莫寒对望了一眼,不知道蒋家fù_n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千凌羽却十分稳健,他应该知道今天蒋三爷要耍什么把戏。
放下电话,蒋以娴拍着我的手掌,笑着说:“沈太太,别着急,今天晚上的好戏非常精彩,你一定会喜欢的!”
蒋以娴说完,又看了看沈莫寒,说:“只是沈先生不知道喜欢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可不要怪我哦!”
蒋家fù_nǚ越发故弄玄虚,我们越觉得神秘,可说归说,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期间真武和云姐都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情况,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去。自从苏家的事情之后,他们都很谨慎,生怕我们的人再被苏家绑走。
我回话说,没事,要他们不要担心,早早休息,今天我和沈莫寒可能回去比较晚。
大概到了凌晨三点多,忽然外面一阵喧嚣,吵吵嚷嚷,人很多,脚步声由远而近,应该是冲着我们来的。
蒋三爷听了,面露喜色,一把推了牌局,起身说:“来了吗?”
蒋以娴首先跑了出去,过了没一会儿又进来说:“来了!把人带来了!”
紧接着,几个劲装的黑衣男子,绑着一个人进来了。
被绑的人套着头套,看不清楚面容。
蒋以娴上前,将头套拿下,被绑的人竟然是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