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以后我们每个夜晚都这样。”石头说。

“不许，你要弄死我呀，骨头都散掉了。”方桂枝说。

张三婶见里面完事了，轻轻敲了敲地窖的盖板。方桂枝羞涩难挡不敢回应。石头问家里情况怎么样。张三婶说李大高老婆走了，她没有为难瘸子三，只是门窗被掀掉，屋里一片狼藉。

方桂枝稍稍安心，叫石头快把衣服穿上。石头摸黑找不到衣裳。方桂枝又不敢点灯。两个人光着身体在床上床下找得悉悉索索。张三婶揭开地窖的盖板，把油灯递进去，叮嘱石头和方桂枝别着凉，先用床单盖一下，她送些热水进来。

“石头，三婶都知道了。”方桂枝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儿，三婶一直叫我跟你好。”石头说。

方桂枝拿着灯盏在床上照着，叫石头看。石头问方桂枝痛不痛。方桂枝说不痛，还痒着呢。床上的血迹不多，不过鲜红鲜红的，昭示着方桂枝的健康和纯洁。石头很感动，把床单披在她身上紧紧搂着。

张三婶把热水和毛巾递进来，石头要为方桂枝擦洗，方桂枝不肯，叫石头躺在床上，她很温柔地把石头擦洗干净，又蹲下去洗了下身。石头为方桂枝穿好衣裳，方桂枝的衣裳破旧不堪，她变了个人似的。美好的身子全埋没了。石头想等有钱了，一定天天把方桂枝打扮得漂漂亮亮，不让她下地干活，让她成为芙蓉湾最幸福的女人。

“石头，我不好看是吧。”方桂枝笑着说，“不好看，你也得认了，从今往后，我是你的女人。”

“桂枝，谁说你不好看，我跟谁急。哎，忘了告诉你，今天走村，我赚了不少钱。”石头把裤子一抖，满裤袋的硬币令朗朗响个不停。

张三婶从下面下来，说方桂枝叫得她腿脚发软，白白出了不少水。

“三婶，石头的东西大，我差点熬不过去。”方桂枝不好意思地说。

“石头像他爹，那活计无人能比，桂枝，你摊上他一辈子有福享了。女人家有吃有穿有个男人的宝比什么都强。”张三婶笑着说。

“三婶，让你见笑了，要是被外人听到，肯定说我是芙蓉湾最荡的女人，弄个事儿也出那么大的声。”方桂枝羞羞地说。

张三婶说会叫的女人幸福。女人会叫是因为遇上好男人，遇不着好男人，女人不动情，像个死人，男人再折腾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