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爱你?安尚钧,你应该扪心自问,你爱过我吗?
“我爱你,否则我不会娶你。”安尚钧也渐渐冷静下来,话语间,多了许多理智。花木丹听著,却觉得是讽刺,睁眼时看到安纪海和尚若梅正在围观,莫名的害羞起来。
这个时候,做父母的不是应该回避吗?可是他们却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大概是安尚钧的表白太突然,连他们都感到奇怪,想听个究竟。
花木丹甩甩头,觉得自己清醒了些,才直起腰,问:“漫漫呢?你不爱她了?”
“我在学著忘记。”这是安尚钧的实话,花木丹信,尚若梅也信。
“你可以不用忘记……我们什麽都不是。”花木丹不知哪来的勇气,撑著墙站得直直的,後来觉得自己这样不够潇洒,拍拍手,好象手掌里有脏东西。眼看著安纪海和尚若梅都若有所思的望著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明天买戒指,你们也一起去吧。”
安纪海正要点头,尚若梅悄悄拧了他一把,安纪海硬生生的把点头变成了摇头。
花木丹推开挡在面前的安尚钧,独自上楼。
安尚钧怔怔站著,无声叹息,转身下楼,拿起外套出门去了。
安尚钧还有很多话想跟花木丹说,他想告诉她,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离开这里,不用受尚若梅的威胁,也不必担心林漫漫不理解她。他还想告诉她,如果她不反对,他很想与她再续前缘,重新生活。他最想告诉她的是,他从不否认自己爱过林漫漫的事实,但在她躲在宾馆的那段时间里,他反复问过自己很多次,是否爱花木丹,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肯定的。
他真得很想大声的告诉她,你不是林漫漫的替代品!
他是爱她的,只是这颗受伤的心沈浸在过去中,暂时无法配合大脑理智的思想。停驻不前的结果,导致了花木丹的绝望。
安尚钧想把这一切都告诉花木丹,但她的冷漠,将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很久没有醉过的他,在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喝得酩酊大醉。
花木丹枯坐在房里,她的窗户,能看到归家的路。
晚餐,她没下楼。百般无聊的将自己所有衣物翻了出来,重新叠好,又放了回去。音乐放著,双耳却一点都听不到,思绪飘散,连著眼神,时时望向窗外。
已经半夜,外面竟然下起了雨,却没有看到安尚钧的身影。他在哪?在做什麽?他会为了自己伤心吗?
花木丹被这些想法缠绕得不能呼吸,索x搬来凳子,倚在窗前,默默的看著昏暗路灯下的寂寞。
花木丹有一丝丝後悔,後悔自己对安尚钧太过绝情。她知道,安尚钧并不愿意与她做秀去买戒指。安尚钧是个多麽认真的人,他怎麽会拿自己的感情去演戏,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安家唯一的继承人,如果不是因为尚若梅时时刻刻用孝顺来压迫他,他定然不会去做这些。
他来找自己,许是挣扎了许久吧。花木丹将下巴搁在窗台上,半阖著眸,眼前却跳出安尚钧痛苦的脸。
他的墨眸,没有往常的优雅和斯文,他的眉,紧紧的锁住,看不到风度翩翩的从容和淡然。他抓著她时,手上的力气很大,有种恨不得将她揉入他血r里的冲动。
看到他欲言又止的神情,花木丹的心都快要碎了。
不,她的心早就碎了。在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她勇气的把这破碎的心再次黏合回去。
说什麽,也不能再让心破损。
花木丹蓦然睁眼,扭头看见房间的墙上,已经凌晨,外面,除了大雨滂沱,g本没有人影。
花木丹站起来转身回到房间里,刚躺到床上时,忽然想起什麽,走到阳台上,打开了一盏灯。
花木丹重新躺下,迎著阳台上弱弱的光,举起手,看了又看。她手指纤长,细细的,指缝间,透过光亮,柔柔的印入眼睑。因为戴戒指的时间很短,指间没有痕迹,宛如她这段短暂的婚姻,过去,就过去了。
“安大哥,也许我也只能喊你安大哥了。”花木丹暗自思忖,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楼下大门外,一个身影在雨中抬头。阳台窗户边,一盏桔黄色的小灯安静的亮著。
作家的话:
懒懒还在纠结,是不是该熬夜码字……一脸的痘痘,真想大声的骂一句【痘你妹啊!】
☆、第二十七章 劝
安尚钧坚持不肯与花木丹去买戒指。
他是个大活人,还是个成年人,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安纪海气得在家里直跺脚,象卸了磨的驴,不停的在客厅里来回转圈。每转一圈就叹一口气,仿佛一夜白头,愁得都快要秃顶。尚若梅也气得躺在床上,长吁短叹,整天都没有出来吃饭。
花木丹看到陈妈端进去的饭菜,又原封不动的端了出来,陈妈看到花木丹时,停下来欲言又止,最後,还是低头与她错身而过。
花木丹想继续躲进房间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可是,路过厨房时,听到里面有人在议论。
“唉,太太好久没有气成这样了。”
“是啊,原来林小姐在这里住的时候,少爷也没有这样忤逆过太太啊。少爷是出了名的孝顺,平时太太只要一皱眉,少爷就会想尽办法的哄太太,可是现在,少爷连看都不肯看太太了。”佣人嘴里说的林小姐,正是林漫漫。
花木丹的脚步不知不觉的停了下来,她不关心别人,但是林漫漫的事,她还是上心的。
“唉,这次不是太太伤心,老爷也很心烦。听陈妈说,今天她收拾他们床铺时,捡到了好多头发,就是一晚上掉的,一大把啊。”厨房里的佣人跟著哗然,好象安纪海掉头发是件天大的事,惊得他们都坐立不安,比自己被解雇还更有危机感。
陈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花木丹听到她在斥责那些嚼舌g的佣人,把她们一哄而散後,自己却独自坐了下来,一边摘菜一边叹气。
花木丹踮起脚,悄悄的回了房。
阳台的灯她忘了关,微弱的桔黄色光晕在阳光下显得很苍白。她自我解嘲的笑笑,上前,正准备关掉时,门被打开。
“收拾行李,我送你走。”安尚钧犹如天神般突然出现,他见行李箱就放在床边,也不理会花木丹,打开一看,里面已经整理好,便拖著行李箱,拽著花木丹往外走。
花木丹下意识的往後缩,可是她的力气g本比不过安尚钧,两个人来来回回的扯了几下,花木丹已经被他拽到门边,只要一开门,整个安家都会知道,安尚钧要赶她离开安家。
“我不走!”花木丹终於忍不可忍,大声叫道:“我回来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漫漫。”
“你现在可以不用为了漫漫,所有的事,我都会去担待和解释。你已经自由,你不需要受安家的气,为安家委曲求全。”安尚钧说话总是这样,盛怒之下也是斯文温和的,言词从来不激烈,语气从来不尖锐,从从容容,淡然如水。
花木丹莫名的生气,非常的生气。他为什麽总是不能理解她的苦心,他又为什麽总是喜欢支配她的意愿。当她渴望得到他的爱的时候,他逃避,现在她能正视他而独立选择回来承担时,他又要赶他走。
安尚钧,你算什麽,你不是我的上帝,更不是我回来的唯一原因。
花木丹用力挣扎,手腕被他抓得死死的,他的五指犹如钢箍,拽出一道道红印,触目惊心。许是花木丹反抗得太过厉害,或者是安尚钧担心弄疼她的手腕,最终,安尚钧放开了花木丹的手,却把她拥入怀里,久久没有说话。
“既然已经离婚,为什麽不让我走得安心些。”花木丹试图推开他,却徒劳无功,她真得好累,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来支撑自己的脆弱,所以,她也没有再拒绝,只是把耳朵贴在他的x口,听著他比往常速度稍快些的心跳,淡淡的说:“结婚已经变成了遗憾,能不能成全我,不要让离婚也变成遗憾。”
安尚钧身体一震,沈默半天,真诚说道:“小丹,是我对不起你。我们……能重新……”
“不能!”花木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用力的摇头,似乎是想把这丝希望全都甩出脑子,直到安尚钧伸手固定住她的头才停下来,双眸有云雾围绕,薄薄的一层,只要阖眼,就会簌簌落下。
“你不用担心这里,我会解决所有问题。小丹,如果你觉得不开心,离开就是,不要被安家困住了自己。”安尚钧望著阳台上那盏灯,劝著她。
花木丹也看著那灯,忽然笑道:“安大哥,你知道吗,以前我每晚都开这盏灯。我总担心你回来得太晚,看不清路,又怕你不知道我在等你,所以,才开著这灯……”
“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道歉,既然已成事实,何苦又再去纠缠过去。不过,既然你已经对不起我了,真得没必要再对不起别人,包括漫漫,还有你的父母。你是安家唯一的继承人,你不应该这麽任x。”
“我……”
“如果今天你不顾一切的把我拉走,要我离开安家,那我们前面做出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事实如此,也不在乎多一次还是两次,只要我们在乎的人过得开心,我们……快不快乐重要吗?”
花木丹说完,从他手里拿过行李箱,重新放回床边:“行李箱是收拾好了,但不是现在走。过完年,我会以到国外定居为理由,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走,到那时,我们各不相欠,互不挂念,不是更好?”
安尚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当他听到花木丹冷冷打麻将出“各不相欠,互不挂念”时,终於一拳砸向了墙壁。
洁白的墙上,印出血迹,鲜红清晰,带著无法言语的痛楚。
他大跨步走到花木丹面前,带血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冷清的眸含著冬日的冷冽:“你真得这麽想?”
“嗯。”
x感薄唇慢慢的吐出四个字:“如-你-所-愿!”
作家的话:
哈哈,端午节到了,大家节日快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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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变
花木丹早就预料到,他们去买戒指时,会有很多记者来报道,但她真得没有想到,会多到交通堵塞,甚至出动交警来维持秩序。
花木丹有些後悔,她不应该把林漫漫叫来陪她一起选。
花木丹知道,这些记者都是安纪海和尚若梅请来的,肯定没少拿红包,提问什麽的都手下留情,而且有意往好的方向引导。花木丹几乎不用动脑子,只管顺著他们的话去说而已。
大约是这种报道又轻松又有钱,所以来的记者象蚂蟥一样,问著大同小异的问题,把花木丹和安尚钧围得水泄不通。安纪海和尚若梅有意想让他们多出出风头,故意没有出现,闻皓临时有事开会不能来,林漫漫被记者挤到人群外面,干站在角落里,眼巴巴的等著他们结束。
安尚钧的手搂著花木丹的腰,亲昵的把她搂在身边。花木丹有意将自己的胳膊放在他们中间,想隔开一点,但安尚钧随著闪光灯的变化不停的改变著站姿,每一次,都有意挪开花木丹的胳膊,让她靠他更近。
身体之间的摩擦,细微却敏感,花木丹竟觉得身体开始发热。过了许久,她才意识到,安尚钧的手已经从绅士的搂抱慢慢上移到x部,手指被夹在她的腋下,若有若无的轻轻的骚弄了两下,再借著拍照要换位置的机会,故意的触碰她敏感的娇r。
花木丹咬著牙,撇过头不让记者拍到她的脸,轻声问:“你想干什麽?”
“按照你的意思演戏,演一对恩爱夫妻。”安尚钧的嘴角勾起,笑得很阳光斯文,忽然,他低下头,手指勾起花木丹的下巴,唇,覆了上来,开足空调的商场里,他的唇凉如冰。
花木丹被他冰得往後退一步,但立刻被安尚钧揽住,用力按住她的腰,强迫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现场一片哗然,有些善意的人吹起了口哨,为他们的亲吻助兴。
花木丹紧咬牙关,不肯松口。安尚钧也不急,薄唇轻轻的在她的粉唇上扫来扫去,不是的轻咬著,还故意shǔn xī著,发出轻微的暧昧的声音。
“剧本不是这样,事先没有……”花木丹急了,只能张嘴质问。安尚钧见她上当,舌头趁机窜进花木丹的口腔里,上下四处扫了一遍,勾起她的小舌,用力的吻下去。
纵然是蜜月期,在国外无人认识的海边,安尚钧都未曾这样热情。回国後,他忙著公司里的事,冷落了花木丹,花木丹更是不知他的疼爱是何样。
可是现在,在众多记者的围观下,他演起戏来,竟真得令花木丹失神。安尚钧吻得很霸道,不管不顾,只有占有和侵犯,带著怒气,和他的报复,吻得激烈又疯狂。
安木丹的腿开始发抖,她已经不会呼吸了,张大嘴,只能被动的迎接他更加野蛮的侵入。身体越来越软,软得几乎要化成水,如果不是双手一直攀在他的x前,如果不是因为安尚钧的胳膊有力的揽住她,花木丹一定会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气。
闪光灯不停的闪烁,所有的记者都拿到了足够多的照片和资料,安尚钧仍然没有结束他的激吻。
众人回过味来,私下感悟的说,安尚钧平时看上去斯斯文文,是个冷冷清清的男人,竟然也这样感x,也会有疯狂之时。没有人愿意当电灯泡,记者们悄悄的拆了家夥,悄悄撤退,甚至连这对夫妻将要选什麽款式的戒指这样重要的消息都不好意思再跟,与店家和安家打了招呼後,便离开。
很快,原本人满为患的商场,静了下来,只剩下站在大厅一隅的林漫漫,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们还在亲吻。
安尚钧微微睁开一眼,果然不出他所料,在他这个超长又超乎常理的热吻下,记者们都退去了。
其实,安家早就准备好了新闻稿,到时候补上他们买的戒指的照片,就足以让那些记者交差。所以,他们也不会花太多的时间和j力在这个新闻上,拿了红包,按照主人的意思发表出来,就行了。
安尚钧突然放开花木丹,轻轻一推,花木丹没有防备,踉跄的後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当她看到安尚钧脸上邪魅的笑容时,才意识到,自己竟上了他的当,陷入了他刚才突然的温存。而他,一边引诱著她,一边耻笑著她。
花木丹低下头,十指拧到一起,快步往林漫漫那走去。
路过安尚钧时,他忽然举起一指,悬空在自己的嘴边做了个抹擦的动作。花木丹一怔,下意识也伸手到嘴边抹抹,嘴角唇上,全是安尚钧肆虐的证据,透明的津y,闪亮如水晶,停留在她唇齿之间。
花木丹狼狈不堪的用手背去擦,可是越擦越多,弄得她的手上也全是安尚钧的味道。她尴尬得快要哭了,难堪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安尚钧莫名心痛,他上前,想替她擦拭。可是,刚抬手,又犹豫的放下,狠著心,从她身边走过。
他走到林漫漫面前,淡淡的问:“你带餐巾纸了吗?”
林漫漫连忙从包里拿了出来,想递给安尚钧。
安尚钧没有接,他只是扭头看看花木丹,说:“她吓坏了,你陪陪她。我去趟洗手间,待会在珠宝店见。”
作家的话:
今天更新三章,这是懒懒仅有的三章存稿,做为福利发给你们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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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瘦
挑选戒指时,花木丹心神不宁,不停的走神。
安尚钧拿出任何一个戒指来问她的意思,她都是点头,但眼神都没有落在戒指上,而是空空的没有焦距的,落在地面的某处。
安尚钧也没过多的挑选,随便拿了一对,便命人包装好。
“等等,不试试吗?”林漫漫直觉他们之间有问题,但又实在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见安尚钧象完成任务似的要把婚戒包起来,急忙阻拦:“包起来干嘛,难道你们不戴?”
安尚钧手停在半空中,想了想,又拿了回来,先给自己戴好後,才拿起女戒,要给花木丹戴。
花木丹在他的手碰到她指尖的那一瞬间,突然站了起来,手藏在背後,戒备的看著安尚钧。眼底,全是惊恐和害怕。
刚才,他的举动,真得吓著她了。
珠宝店里的店员店长经理足足的七八个围著安尚钧他们专职服务,花木丹本能的缩回手指的动作都落入了他们眼底,空气变得凝重,尽管经过专业训练的导购小姐们都矜持的保持著刚才的微笑,但眼底或多或少的流露出好奇和探究。
“安哥哥,叫你搽护手霜你偏不肯,现在好了,电著丹丹了吧。”林漫漫灵机一动,挤上前,很自然的招呼导购员:“你们店里有护手霜吗,借给他用用。”
说完,自己抓起花木丹的手,不停的揉搓著,象是在安慰她,又象是在解释:“丹丹,冬天干燥,容易起静电,你下次被安哥哥电著了千万别生闷气,只管骂他。”
众人配合的笑著,有些胆大喜欢表现的导购员还趁机附和了两句。店长屁颠屁颠的拿来护手霜,安尚钧顺坡下驴的搽了一点。花木丹感激的冲著林漫漫笑笑,点头说好。
林漫漫从安尚钧手里抢过戒指,说:“你们男人就是毛手毛脚,为了防止你再电著丹丹,还是我来帮你戴吧。”
说完,就拿起戒指,往花木丹的手指里套。
这次,花木丹没有再缩回去,默默的展开手指,让林漫漫帮她戴。
刚才因为走神,花木丹并没有注意到安尚钧到底选了什麽样的戒指。林漫漫给她戴时,她才发现,原来还是钻戒,似乎这戒面,比以前那个更大些。
店长是个聪明人,他见花木丹忘著钻戒发呆,立刻上前来解释:“这颗钻戒可是足五克拉的,无论是切工还是成色,都是一流的……”
“五克拉……”花木丹轻声喃语,她苦笑著,心想,这大概是安家为了感谢她愿意回来陪他们演戏的酬劳吧。或许,下次她离开时候,他们不会象上次那样刻薄的要她摘下来。
不过,她离开的时候,她也不愿意要这枚钻戒。一枚没有任何爱意和承诺的钻戒,除了昂贵和闪亮外,g本不值得留恋和喜爱。
林漫漫见花木丹没有再缩手,拿起钻戒,一边赞美著,一边慢慢替她戴上。
戴到指g时,林漫漫觉得有些不对劲,往外挪了挪位置,再重新戴回去,发现钻戒空荡荡的,在花木丹的指间摇晃。
“经理,你们是怎麽做生意的?”林漫漫一拧眉,冲著站在旁边点头哈腰的经理训斥道:“你们不是留了丹丹手指大小尺寸嘛,怎麽带做错了,你们看,钻戒太大了,叫丹丹怎麽戴?!”
店长一听,哆嗦著腿接过钻戒,又看了看订单,小声陪笑道:“安夫人的手指尺寸是11号,这钻戒确实也是……”
林漫漫不信,店长又仔细的量给她看,果然是11号的尺寸,并没有错。
林漫漫这才回过头来仔细看花木丹的手指。花木丹本来就生得纤细,手指修手白皙,与林漫漫一样,戴11号尺寸的戒指。
可是这次,同样尺寸的戒指在她手指上,已经松得直打晃晃。
林漫漫又仔细瞧了瞧花木丹的脸色後,拉著她走到一边,轻声问:“丹丹,你瘦了。”
林漫漫本来就是个chu心的人,现在又是寒冬,花木丹穿著棉袄不太容易看出她的消瘦。尽管脸色不太好,脸颊也凹陷,但每次花木丹都以在减肥为借口应付别人,所以也没有令人起疑。
直到这次,她消瘦得连手指都瘦了圈,林漫漫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
花木丹见其它人都眼巴巴的看著她,等著她戴钻戒,便拍拍林漫漫的手背,说道:“刚嫁人,自然会瘦些。你不也瘦了,每天被闻皓追著逼著吃r吃补品。”
一提闻皓,林漫漫就羞涩的笑起来,忘记了问花木丹瘦的原因。花木丹趁机叫来店长,示意他改改尺寸,并交待他改好後直接送到安家,自己不会再来拿钻戒。
交待完後,花木丹不想再留在这里,拉著林漫漫要回去。
林漫漫想和花木丹吃顿午饭闲聊几句再各自回家,可是花木丹怕她会追问,自己最终会招架不住而说漏嘴,连连摇头拒绝。
安尚钧一直若有所思的跟在她们身後,怔怔的看著花木丹的背影,越发觉得,她消瘦得厉害,如果不是林漫漫挽著她,只怕一阵风吹来,她便会飘起来。
林漫漫见花木丹j神不济,纵然有再多的话想问她,也只能做罢。两人走到商场门口,已经有各家的司机开车来接,林漫漫恋恋不舍的拉著花木丹说:“丹丹,你要多吃点,别再瘦下去了。女人要有点r,男人才会喜欢的。”
作家的话:
n年前,有人曾经对懒懒说过,婆婆与儿媳妇的关系就是青蛙与害虫的关系,是天敌,是无法改变无法妥协的。当然,千万别去追究谁是青蛙谁是害虫这个很严肃的问题【懒懒偷笑状】婚姻,除了要有两个人的爱情做基础外,如果能遇到一个疼爱自己的婆婆,就更加完美了。
花花很可怜,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又遇到一个这样的婆婆。唉,懒懒真心下不了手【瘦瘦更健康】也许,丈夫的爱迟到会到来,但婆婆的春天,不知道会不会在等冬天过会,姗姗来迟……
☆、第三十章 漫
花木丹被林漫漫的话逗笑了,以前林漫漫决计说不出这种话来,现在从她嘴里说出来,真是稀奇又好笑。
林漫漫见花木丹笑了,也跟著笑,两个人只是抿著嘴吃吃笑,看得安尚钧一头雾水。
突然,传来相机的哢嚓声,花木丹和林漫漫本能的扭过头去想看看,却被闪光灯闪得双眼发黑,什麽都看不清楚。
花木丹用手蒙住眼,身体直往後退。但林漫漫牵著她的手,花木丹没站稳,扯住林漫漫。林漫漫突然被人往前一拉,自己也跟著重心不稳,直直的往下摔。
眼看林漫漫就要压在花木丹的身上,一双大手突然揽住她的腰,将她稳住在半空中。
林漫漫扭头一看,是安尚钧。他一直站在她们身边,但更靠近她,所以当他看到她们都要摔倒时,长臂一伸,将离自己最近的林漫漫抓住了。
“丹丹!”就在这千钧一发时,林漫漫感觉花木丹松开了手,惊叫起来。
安尚钧一手揽住林漫漫,另一只手想伸过去抓住花木丹,但终究晚了,花木丹一手蒙著眼睛,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撑在地上,花木丹隐约听到闷声,她的手腕好久扭住了。
留在後面捡漏的记者立刻笑开了花,相机不停的照著,花木丹只听到密集的哢嚓声,将安尚钧关怀的声音全都淹没了。
安尚钧和林漫漫都心急如焚的跑到花木丹身边,扶起她,问她情况。花木丹大约是摔得太厉害,半晌没有说出话来,直到有个记者突然把话筒伸到她嘴边:“请问安夫人,你对你丈夫刚才不救你只救闻夫人的举动有什麽感想?”
花木丹茫然的望著四周,被闪光灯刺得眼睛直发黑,许久才慢慢恢复。安尚钧用力推开记者,不想让他们再挑拨离间搬弄是非,林漫漫也气得火大,很没有风度的骂著记者,要赶他们走。
可是,记者还是见缝穿针的把话筒伸了过来,问:“请问你对你丈夫最新研制的新药取名叫‘漫情’有什麽感想?听说漫情是目前市面上最好最有效的春药,但却用了你朋友的名字,你觉得这合理吗?”
记者不停的问花木丹“有何感想”,又拿“漫情”来说事,都知道他们不怀好意。花木丹因为扭到手腕,痛得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所以一直没有回应。
安尚钧恼得几乎要上前去打揍人,幸亏林漫漫将他拉住,示意他马上抱走花木丹,剩下的事由她负责。
安尚钧抱起花木丹冲出记者的包围,上车後直接回到安家,叫来医生上门诊治,并没有去医院。
当晚,花木丹独自躺在床上,她调到本地电视台,果然不出她所料,电视台上正在播放他们的新闻。
摄像机忠实的摄录了安尚钧英雄救美的把林漫漫搂在怀里的那一霎那,也清晰的将他脸上的担忧和关怀拍得淋漓尽致。
花木丹痛苦的闭上眼,拿著摇控器的手开始发抖,就在她想关掉电视时,忽然听到林漫漫在接受采访。
“有关於‘漫情’的所有事情,都将会有公司回复,不过既然你们记者朋友们对此这麽感兴趣,我也不介意借这个机会与你们好好沟通。”
花木丹咬咬唇,内心很复杂。林漫漫自嫁给闻皓後,变得更加得体大方,无论人前人後,都显得成熟机智,有主见又不乏俏皮。相比之下,花木丹则显得更怯懦小气,甚至有点猥琐。
假如今天站在镜头前的人是花木丹,只怕她无法象林漫漫那样,坦然自如的应对这一切。
花木丹用力的揉著眼睛,好象眼睛里进了沙,很干很涩很痛。
“‘漫情’虽然是安尚钧研发的,但专利是属於公司的,我的丈夫闻皓,做为公司的ceo,自然有权就此项专利的命名提出一些意见和建议。”林漫漫对著镜头巧笑倩兮,落落大方,又说得顺理成章:“‘漫情’上市的那天,正巧是我与我丈夫婚後满百天,我丈夫说想借此纪念并祝福我们的婚姻,所以命名为‘漫情’。安尚钧是我们夫妻的好朋友,对此特别支持。我知道有些人喜欢在背後恶意中伤,故意拿‘漫情’来造谣生事,我认为,这是没有必要的……”
花木丹将电视关了,林漫漫铿锵有力的声音也随之消失。花木丹将受伤的右手放在被子上面,身体缩了进去,窝在里面,默默的想著心事。
上次,是左手手指受伤,现在,是右手手腕受伤。花木丹忍不住嘲笑自己,没有见过世面,只不过是被人拍照而已,竟吓得摔倒。也难怪安尚钧在危机时刻只想著救林漫漫,却没有伸手拉住她。
她与林漫漫,无论是年龄还是出生都是相仿,同样都是嫁入豪门,一个幸福,另一个却如此失落。花木丹无心攀比,但事情摆在眼前,她不嘘唏又怎麽可能。
到底还是不如人,才会有这样的下场。
花木丹长叹一声,兀自闭眼,强迫自己睡去。
月亮升起,照在床头。形单影只,寂寞无声。
作家的话:
啊,三章存稿全部发完。其实如果懒懒还有存稿,也会在今天发出来的,只是,实在是开坑比较匆忙,写得又比较纠结。
下一章,应该就是v章了。
花木丹与安尚钧之间,是否能春暖花开,是否能顺顺利利的继续相爱相守?尚若梅到底是恶婆婆还是会变成好婆婆?花木丹的流产,会令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什麽样的变化?当然,花木丹是怎麽怀孕的呢?哎哟喂,喷我一脸的狗血吧,婚姻和爱情,就是这样的狗血!
来吧,让订阅来得更猛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