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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双人枕,单颗心 > 1-10

1-10

“伯母……您怎麽来了?”开门後看到尚若梅高雅的站姿,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令花木丹的脊背升起一股凉气。

尚若梅摘下墨镜,用手捂著鼻翼,小心的呼吸,好象一用力就会把这旧楼里的灰尘都吸了进去。她见花木丹看到她象见了鬼似的惊诧,有些不悦,问:“怎麽?不请我进去?”

花木丹急忙侧身让她进来,只见尚若梅扫了一眼客厅,厌恶的站在中间,不肯落座。

花木丹端来茶水,见她仍然傲立於沙发之前,有些尴尬,只能将茶杯放下,手足无措的站在尚若梅面前,踌躇了会,问:“伯母,您有事?”

“那天晚上,尚钧在你这里过夜?”

花木丹一呆,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安尚钧在这里过了好几次夜,她不知道尚若梅问的是哪次。

尚若梅似乎早就料到花木丹的反应,也不在乎她到底回不回答,转身,四处打量了一下,反客为主的走进花木丹的卧室,瞧了两眼,这才又转身看著跟在身後不知缘故的花木丹,突然一笑:“你们上床了?”

“啊!”花木丹本能的大叫一声,却心虚的收了尾音,没有骗她的勇气,眼睛g本不敢看尚若梅,好象这次她捉奸在床,而花木丹就是那个居心不良的外面坏女人,骗了男人上床後就要胁要死要活要结婚要分财产。总之,不地道。

尚若梅又轻轻一笑,见花木丹吓得整个人被冷冻在原地,连头发丝都渗著害怕和羞愧,忽然有些同情她,又说:“我儿子傻,以为只是喝醉了,我可不笨。他毛手毛脚的,裤子上粘了你的血,都不知道。”

花木丹真想径直走到阳台上跳下去。这叫什麽事,被人当成替身破了处也就罢了,毕竟那是她们两个的私事,当时她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心甘情愿的。可是,现在当事人不知道,反而被当事人的母亲杀上门来质问,她哪里还有脸再走出这个门去。

想到这里,花木丹的脚开始慢慢的往阳台挪动,会不会跳下去她不知道,现在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主意,就是躲到阳台上去,万一逼急了,她就跳。

“我很可怕吗?”尚若梅见冰棍似的花木丹象游魂似的飘向阳台,不禁皱起眉来。她真得很不满意花木丹,这女孩太木太傻,没有半点机灵像。她都撕破脸亲自上门挑明话了,这女孩还傻乎乎的一副想哭的样子,叫她以後怎麽把她扶正?

如果不是看到安尚钧最近颓废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尚若梅才不想找花木丹来解救他那个可悲又可恨的宝贝儿子。

那天早晨,她见安尚钧带著一身酒气回家洗澡,难得勤快的去帮他收拾衣服,才发现他裤子上有可疑的斑点。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那是什麽,她是聪明人,随便一联想,就想到了花木丹。

就是瞎子都能看出,花木丹有多喜欢安尚钧,就是头猪也知道,趁虚而入是虏获人心的最佳时期。

尚若梅敢这样杀上门来,就绝对不会空手而归。

眼看著花木丹的左脚已经迈进阳台,右脚就要跟著过去,双手搭在阳台门上,一副准备随时关门将自己隔绝在阳台的姿势,尚若梅突然亲热的向花木丹招手,说:“你不用这麽客气叫我伯母……叫我梅姨吧,不过,我希望你能改口喊我妈!”

作家的话:

☆、第七章 居心不良2

花木丹没有叫尚若梅“妈咪”,尚若梅也懒得费口舌粉饰太平,她的目的本来就很赤裸裸──她要花木丹主动追求安尚钧,让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忘记林漫漫,重新振作起来。

花木丹不置可否,只能说,这个想法太离经叛道,特别是由一位母亲提出来的,花木丹觉得,这个想法比闻皓和林漫漫的合约夫妻还要残忍。

尚若梅对花木丹的沈默半不反感,如果她很爽快的答应下来,尚若梅还担心她会另有所图。

临走前,她难得菩萨心肠的握著花木丹的手。长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令她的双手光滑柔软,明明已过半百,却嫩得象十八岁的女孩。凉凉的,没有什麽温度。

那一刻,花木丹想起了安尚钧。他的手,永远都是温温的,干燥的,带著真实的心跳感,仿佛能一手握住宇宙,给你所有幸福。他的身体,炙热滚烫,贴在身上时,好象能融化所有,无论是悲或者喜,都被那温度全部燃烧成欲望。纠缠,撞击,碾磨,用什麽动作和力道不重要,只要他在她的身体里,就很满足了。

莫名的,花木丹似乎有了主意。她舍不得他,他的眼他的眉,他的笑容他的身体,得到,不一定要走中规中矩的途径,她没有对不起谁,只不过得到了外界的一点帮助而已。追求幸福,又有什麽不可以。

尚若梅看著花木丹红红的脸,失神的眸,转瞬间变得坚定。她阅人无数,早就猜得八九不离十,手再次用力握握,忽然说:“男人,就象衣服。挂在外面的都是待售商品,没必要计较曾经有谁想买有谁想买……”

未来婆婆这番男人如衣服的理论,惊得花木丹在尚若梅走後三天,都没有完全的恢复过来。

其实,花木丹也没弄明白,尚若梅来这趟到底有何用。难道她是想激发她的斗志,努力的去追求安尚钧,争取成为她的儿媳?

花木丹没有主动追击,当时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在尚若梅离开後的24小时里,象气球里的气,无声无息的,慢慢的全都漏光了。

虽然说女追男隔成纱,但她知道,这层纱早就破了,只是别人不稀罕。自己再腼著脸去追,连想藏起这层纱的自尊都没了,她还能再做人吗?

於是,花木丹仍然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只是,多了一些思念,一些懊悔,一些期待,和一些缓慢生成的绝望。

就在花木丹决定忘记安尚钧,偷偷的无声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时,安尚钧却来找她,邀她一起去诸葛家看望林漫漫。听说,林漫漫的脚受伤了。

花木丹只犹豫一下,答应了。她也很想念林漫漫,如果她知道,在诸葛家,安尚钧会象野兽一样再次将她吃掉,或许她会再多考虑几分锺。

安尚钧在喝完一杯水後变得疯狂,花木丹没有半推半就,因为这是白天,这是诸葛家,对面就是林漫漫的卧室,她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又被安尚钧占有,第二次成为替身。

身体,比人心更诚实。花木丹爱著安尚钧,就象爱著他的身体一样,无法抗拒。这次比上次要狂野要痛,她在昏睡过去之前,听到安尚钧的承诺:“我会娶你。”

原来,用身体,也能换来婚姻。

只是,它幸福吗?

作家的话:

☆、第八章 媳妇难当1

婚礼办得很隆重,和所有有钱人家娶媳妇一样,礼数到位,场面宏大,消费不少,引人注目。

花木丹一直很忐忑,她知道自己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摇身变成凤凰的麻雀,还是只非常卑微的麻雀。她小心翼翼的应付著所有的人,就连林漫漫,她都不敢掏心掏肺。

尚若梅很满意花木丹的表现,安纪海素来不太管家务事,对花木丹自然也就不苛求。眼瞧著安尚钧对花木丹很客气,相敬如宾,自然就更不在意,放心的让他们自己去c持婚礼。

自从诸葛家回去後,尚若梅不顾外界风言风语,将花木丹直接接到家里住,美其名曰婆媳要多相处才能磨合得更好。花木丹原本就是小媳妇x格,再加上尚若梅有意捧她,相处没有问题,唯一令她难做的是,每晚躺在安尚钧的床上,等他回来。

安尚钧依旧很忙,除了必要的必须由他出面的事情他会抽空配合,其它的事情,他全权交给了花木丹和尚若梅。

即使这样,他也是早出晚归,有时候,花木丹会连著几天都看不到他。因为,他回来时,她已经睡熟,他走时,她还未醒来。

每次一觉醒来,花木丹看著安然无恙的身体,忍不住的悲哀。

如果,她的身体都留不住安尚钧,她还能用什麽来挽留他。如果,她的身体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他们的婚姻,还会有什麽。

尚若梅似乎也发现了这个情况,她不对声色的试著撮和,但都无用。尚若梅开始对花木丹有了微词,言语之意,多了不少奚落。

这天,尚若梅为他们的新婚,选购了一套瓷器,叫花木丹到客厅来看看。

花木丹觉得稀奇,平日见到的瓷器,无非是花草鸟兽,山水树林,但这套,里面全是胖娃娃,憨态可掬,天真烂漫。

花木丹一看就很喜欢,里面的娃娃个个都胖乎乎的,咧著嘴笑,让人看了就很喜欢。

“妈咪,这是什麽?”花木丹边说边从里面拿起一个碗,刚想仔细瞧瞧,尚若梅突然紧张的叫道:“小心打碎!”

尚若梅不喊这声还好,一喊,吓得花木丹手一抖,那碗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花木丹的心象被扔到深渊里的石头,越坠越快,却看不到底。

茶几脚下是厚厚的羊毛地毯,碗摔下去,发出闷声,虽然没有打破,但已经让人心惊胆颤。

花木丹赶紧捡了起来,仔细检查,见并未受损,这才舒了口气,轻轻的放回去,然後乖巧的向尚若梅道歉。

尚若梅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从里面拿起刚才摔到地上的碗,住墙上一扔,发出清脆的声音。

碗,摔破了,掉在地板了,裂成了七八块。娃娃被分成了两半,那娇憨的笑容,被破成两边,变得诡异又讥讽。

“陈妈,把这里打扫干净。”尚若梅气呼呼的站起身,不解气的说:“好好的一套东西就被你弄脏了,你管不住自己男人,连手都管不好!要你有什麽用!”

花木丹咬著唇,将剩下的瓷器收到,递给来收东西的陈妈。陈妈接过瓷器转身放在一边,又拿来扫帚开始清扫。

花木丹觉得愧疚,伸手想帮忙,被尚若梅看见,气得直跺脚:“你是我安家媳妇,千金贵妇,不是市井小妇,天天除了会做家务还是做家务!你有本事,就好好想想,怎麽搞定你男人!”

说完,就摔门而去。

陈妈尴尬的拿著扫帚,怜悯的看著花木丹,欲言又止。

花木丹眼睛又酸又胀,撇过头去,轻声说“对不起”,便跑回房间,蒙著被子呜呜哭了起来。

但是,她不能哭太久。万一尚若梅中途回来,发现她哭过,只怕又会说更难听的话。

花木丹强忍著,小声抽泣两声後,抹抹泪花,堆出一个笑脸,去厨房帮忙。

做人家媳妇,别的活可以不干,但一日三餐却是必须的。花木丹很早就独立生活,厨艺不算好但也不差,她除了忙碌自己婚礼外,剩下的时间大多待在这里,跟陈妈她们学做菜,做他们爱吃的菜式。

陈妈善良,体贴的把在大部份事情都做完了,花木丹觉得心烦,拿起菜刀随手对准砧板上的黄瓜切了下去,却切到了手指,白森森的骨头在汩汩的鲜血中,份外显现。

血,弄脏了砧板。花木丹被痛感惊得下意识去捂伤口,却挡不住血流的速度。很快,厨房里血迹斑斑,好象发生了凶杀案。

陈妈见状,也吓得失魂落魄,四处找止血粉和绷带,想先简单处理消毒後,再带她去医院。就在这时,尚苦梅突然回来,她听到厨房里很吵,前脚刚跨进厨房门,就看到花木丹泪水盈盈的看著冒血的手指发呆。

陈妈手忙脚乱,两个人都沾上的血,场面看上去,很混乱很恐怖。

☆、第九章 媳妇难当2

简单的包扎後,花木丹躲到卧室里,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发呆。手指很痛,也很的烫,好象被烙铁烤过,带著高烧的炙热感。

她g本不敢动,哪怕是心跳带去的轻微颤抖,都令她感到恐怖。森森白骨她看到了,在鲜豔的血中犹如一道白光,刺得她眼睛疼。

那一刀砍下去,她竟用了这麽大的力气。花木丹忽然觉得很侥幸,当时拿在手里的是黄瓜,如果拿的是一g骨头,只怕她用的力更大,那麽自己这g手指就保不住了。

思绪飘散在空中,犹如灵魂,找不到落脚的地方。目光涣散,却只围著那受伤的手指打转。血,好象没有止住,渗透了层层包围的纱布,象一副美丽的水墨画,用她的生命晕染著凄凉的场景。

花木丹猛的闭上了眼睛,因为她觉得头晕,再也睁不开。

失去了视觉,痛感令其它感官变得更加敏锐。隐约,她听到一楼客厅有人在说话,好象是陈妈的声音。

“太太,要不要送……她去医院看看?”

“不就是剁到了手指嘛,又不是千金小姐,至於麽。”这是尚若梅的声音,声音凉凉的,说出来的话更冰凉。

花木丹的心跳又慢了几秒,恍惚间,她似乎明白了,林漫漫一直不愿意住在这里的原因。

陈妈站在尚若梅面前,心有余悸。

厨房里的脏乱有其它佣人收拾,但是,花木丹惨白著脸独自躲进卧室就再也没有出来。砧板上的血量,哪里象是从手指头上流出来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伤了大动脉才会这样的恐怖。

可是,尚若梅没有松口,她也不好自作主张送她去医院啊。

尚若梅的脾气她知道,向来y晴不定,又守旧执著。她坚持要佣人喊她太太,喊安纪海老爷,安尚钧就是他们的小少爷。本来花木丹进门,至少应该喊她少nn,她却以尚未摆酒为由,只许叫花木丹名字。

佣人们很为难,尽量避开不喊花木丹全名,实在要喊,趁著尚若梅不在时,悄声叫她小丹或者其它名字。

如今,花木丹手指受伤,尚若梅都无动於衷,可见她待她有多凉薄。任是谁看了,心里都很不舒服。

“太太,少爷回来,如果看到我们不管她,只怕会生气。”陈妈还在努力,绕著弯子打著安尚钧的幌子想办法帮花木丹。

陈妈不说安尚钧,尚若梅还不生气,一提她就火冒三丈。戴著钻石戒指的手指用力的拍打著沙发,似乎还不解恨,最後只能用力的在大腿上打了一下,问道:“你哪天见少爷回来过?”

陈妈打了个哆嗦,没有多言。

安尚钧说公司要开发新的药品,几乎快把实验室当成了家,夜不归宿,已经连著半个月没见人影。

也难怪尚若梅会迁怒花木丹,以前再忙,安尚钧也没有这样不回家。反而是娶妻了,却如此的过分。

尚若梅发完脾气,又觉得自己过於失态。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刚才在厨房里看到的情形,又有些担心。毕竟,被菜刀切到手指的伤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花木丹又有可能伤及骨头,万一真有个什麽问题,只怕真不好交待。

“你上去看看,没事就让她在房间里休息吧。”

陈妈得令,快步跑上楼去。敲门,然後轻声问:“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花木丹轻阖双眸,她好累,累得不想说话,更不想起床。可是,外面的陈妈很执著,她不停的敲门,询问她,是否需要去医院。

挣扎著,花木丹终於回应了:“陈妈,我没事,我想休息,就不下去了。”

☆、第十章 是梦,是现实

陈妈拿著电话纠结了好久,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安尚钧花木丹受伤的消息。

其它佣人虽然同情花木丹,但自知身份低微,帮不上忙也不敢帮忙。陈妈则不同,他是安家的保姆,据说安纪海的父母在世时她就在安家做事,安家一直视她为亲人,所以尚若梅对她从来都是另眼想看。

陈妈几次想辞工回去跟儿子过,享享清福,都是安纪海舍不得,拼命挽留。再加上安家出手大方,又为她特地请了别的佣人,陈妈几乎不需要做太多的活,待久了有感情,自然就留下来了。

其它佣人见陈妈一会拿起电话,一会又放下,长吁短叹的,便劝她:“算了,到底是人家的儿媳妇,轮不到咱们c这份心。”

“唉……”陈妈又叹气,斟酌许久,还是拨了安尚钧的手机。可是,他的手机关机,陈妈还想拨他办公室的电话时,犹豫了一下,这才放下电话,再也没有纠结。

是啊,就象别人说的那样,是人家的儿媳,她能拨第一个电话已经实属不易,没必要再拨第二个。

花木丹躺在床上,昏昏沈沈,觉得身体很轻,好象飘在半空中,又觉得头很重,重得快要压断床板,直坠到一楼去。

忽然,有人在喊她名字,很遥远,遥远得象在天边,看不到人影,也看不到星辰。

一片漆黑中,她伸手前行。血,一滴滴的落下,在地面上绽放出娇豔的花朵。

“小丹,你醒醒……醒醒……”

花木丹笑了,她听了出来,是安尚钧的声音。里面,全是关心和担忧。就算看不到他的脸,她也能感觉到他刻骨铭心的关怀,紧锁的眉头,耷拉的嘴角,焦虑的神情,著急的想摇醒她。

她一定要醒来,要看清安尚钧关心自己的样子,不能让他担心。

花木丹小跑起来,前方还是黑暗,血越流越多,天空竟下起了血雨,把她染成了红色,在黑暗中,诡异绝望。

“小丹,别急,我来了,别怕,别怕……”

安尚钧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离她很近,就在耳边,如情人呢喃,带著一种魔力,令花木丹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濒临死亡的恐惧。

“安哥哥……我想你……”花木丹轻声说道。她多羡慕林漫漫,可以在任何场合肆无忌惮的喊著他安哥哥,多亲昵的称呼,可是,她却没有资格这麽叫他。

因为她知道,安尚钧只有听到林漫漫喊他安哥哥时,才会笑得灿烂,并回应。别人,哪怕喊破了嗓子,也不可能得到他的应诺。

她,也只能在这种情况下,骄纵的喊他一声“安哥哥”。

果然,安尚钧应了他,声音很好听,一点迟疑都没有,声音软软的,但沈稳坚定,一如他的怀抱,永远的温暖和安心,就算外面狂风暴雨,也打不进来淋不湿她半点。

花木丹停了下来,她张开双臂,她早就准备好,准备好投入到他的怀抱里。只要他在,整个世界都是她的,她只要他,哪怕只是g头发,她也看得满心欢喜。

可是,雨停了,天亮了,声音消失了,g本没有安尚钧的身影。

花木丹高举的胳膊开始酸痛,她大声呼唤,声音在回荡,却没有把安尚钧带回来。

“安哥哥!安哥哥!你在哪里!”花木丹四处狂奔,为什麽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她,漫无目的的乱跑,脚底被石头划破,好象还有一g生锈的钉子穿透到脚背上来,但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痛,反而奇怪的看著脚背──原来,她还在梦里……

“安哥哥!”花木丹惊叫著醒来,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孤独的躺在床上,坐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头很烫,跟手指一样发烫,全身都湿透了,却没有感觉半点清凉。她生病了,在发烧,但是,没有人理她,她很害怕。

花木丹想去医院,她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数数包里的钱足够看急诊,背起包就想出门。

腿发软,花木丹几乎是半爬半走的来到门边。咦,门怎麽都打不开,她用力的拉啊拉,终於把门打开,外面一股凉风吹来,让她清醒好多。

什麽时候门边有了台阶?花木丹迷迷糊糊的思忖著,却想不出答案。她抬腿,用尽所有的力气爬了上去,摇摇摆摆的,准备向前跨去。

突然,身後传来一个声音:“小丹,别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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