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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0

“你……!”真是圣人也要被他逼疯,“我的事不用你管!”虽然捂着耳朵,男人刻薄至极的话语一字不差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别的她都可以忍,就算他时不时说她是“荡妇”她都忍了,也知道他那番话只是针对她晚膳时的“挑衅”……然而,方才他那满不在乎的“qiáng_jiān”两个字,却令她的心深深地被刺痛了,就好像是最锋利的尖刀刺了长长的一道伤口,将她心底埋着的那个未曾结疤的疮疤,给重重地扎了出来!

他本来就觉得她是个y荡的中州女子,再经过了“那件事”,他心里肯定更加看不起她。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地将她当成了泄欲的工具,时时凌辱,刻刻轻薄……

“是你说的……我只是你一个远方‘堂妹’而已,我说我夫君好或不好,与你何干?”瘦小的女人极力掩饰着自己嗓音的哽咽,“我的身子好与不好,又与你何干?”

你会在乎吗?不会吧……永远,都只会把我当成一个玩物而已——

她绝望地想着。

想不到的时候就丢弃在一边,死活无论;想起来了就狠狠地折磨一番……就算床第间难得的柔情蜜意,也只是把她当成别的女人。不幸嫁了一个这样的夫君,她对别人“倾诉”自己的委屈,难懂也是大逆不道,罪不容诛吗?

“……好、好!我就教你知道,你这身子,到底与我何干!”

男人显然是早定了她的罪,也不管她情不情愿,远远地伸手一比划,一股气流瞬间涌来,将她拖进了男人硬实的怀里。

女人像头受伤的母兽,绝望而激烈地挣扎起来!然而她的微薄气力,终究是归于徒劳。

不消片刻,她已经被那男人死死硬抱着进了自家院子,关门,上锁,再是毫不犹豫地往床上一丢!

她被他chu鲁的动作弄得两眼发晕,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直到感觉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剥了开去,她才从天旋地转之间勉强打起了j神。

“你别碰我!”又一次反抗起男人的暴行,她的力量弱小却坚定。

“你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凭什么我不能碰你?”可那男人的力量实在不她可以抗衡,没几下功夫,身上的衣裙都已经不翼而飞!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气急了,对着男人压住她手腕的那只手重重地咬了下去!

可惜她的气力实在太小,就连那时候想要咬舌自尽都没有成功,现下咬着男人的手臂,更像是咬着一张铁板,徒惹自己难受而已。

“我恨你!宁徽玉,我恨你!!”她不得不松开了口,眼睛红了起来,娇柔的嗓音带上了她独有的微微哭音,就算骂起人来,也显得极为动听。

“凭什么?”男人冷淡地看着她微弱的反抗,美玉般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来,“当初难道不是公主你,眼巴巴地硬是要嫁过来,硬要嫁予我宁徽玉为妻的吗?”

“……”凤幽夜怔住了,连被他剥光了最后一件衣物,都没有所觉。

“既然我勉为其难地做了你的夫君,自然也不得不接受了你的身体……你说,我凭什么碰你?”他轻蔑地笑,修长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揉上了她的x脯,chu暴地揉捏她挺翘浑圆的两团软r。

“……”她无言以对,只是眼角默默流出了泪水。

“荡妇就是荡妇,成日里不安于室。”男人刻薄地话语还在继续,一刀一刀剜着她的心,“这n子倒是又变大了……你说,这儿是被我揉大的,还是你在外面,被什么野男人给m大的?”

“……”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泪水依旧无法控制的落了下来。

38.妇道

坐在她身上,肆意玩弄了一番她的身体,男人的动作chu鲁而霸道,不含一丝的温柔怜惜。她整个身子僵硬而冰凉,连眼角的泪水都仿佛凝结了。

“别再给我装这幅死样子……”

已经将她一对雪白的凝r揉捏出一片片通红印子,男人手劲不减,反而愈发用力地去掐她的r头,逼出她隐忍的哀声轻吟。

凤幽夜更用力地闭上眼睛,侧过脸,不教他看见自己的泪水。

“你很讨厌我碰你?”男人向来温润的嗓音,此刻变同跟脸色一样的压抑而冰冷。

“……”她的身子微微地颤,x膛里那颗心跟随着被蹂躏的身子,一阵阵一波波的发着疼,细微地抽咽着,g本说不出话来。

“方才瞧你对着男人笑时那个媚态,就差点没有扑进人家怀里去了吧?怎么对着自家夫君,反而总是一副被强暴的模样?”

见她迟迟不出声,男人蹂躏她r房的动作也变得有些索然无味,最后终于放过了她那两团可怜的软r,狭长的凤眼眯着,认真凝视起她还未有他巴掌大的小脸,慢声道:“你别忘了,是你自己要嫁给我的……”

闻言,女人微微地缩了缩身子,潜意识中好像在逃避着这个话题。然而男人立即打蛇随棍上,紧咬着她暴露的这个“弱点”死死不放——

“当年,g本就没有人逼你吧?”将当日无意间从她的贴身侍女口中听来的消息,当成了强迫她就范的筹码,“你那个大哥虽然同你父亲一样的冷血,唯独对你这个妹子却是宠爱有加的,我有没有说错?”

“……”虽然她紧紧闭着眼睛,颤动的睫毛泄露了她的紧张情绪。

“不说话便是承认了?”男人好似将她一颗赤裸的心捏在了手里,得意地慢慢收紧手心,“也就是说,尊贵的公主殿下……当初其实是你主动提出,要嫁来我赤宁城,嫁给我宁徽玉的吧?”

“……不……”可怜的中州公主还试图否认,好像一旦被迫认了“罪”,那她这一辈子,都注定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还敢说‘不’?!”他向来是不怒而威的那种男人,稍稍拿出些强硬的姿态,便成功将女人逼进了死角里,“当年的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会善待你——这个中州来的受万民唾骂的‘小婊子’吧?”

“……”女人心下像是被漠上的毒蝎给蛰了一口,唇瓣轻轻蠕动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样满含轻蔑,饱带侮辱的称呼啊!她确实是受北方的万民唾骂,特别是赤宁城人将她骂得猪狗不如……然而事实上,换了叫任何一个城民来指着她百般唾骂,其威力大概都敌不上,眼前这男人淡淡一声嗤笑。

她难堪地啜泣起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为自己悲哀的婚姻和感情而哭泣。可是当自己一颗心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被“解剖”在那男人眼皮底下,她亲眼看着它被他一脚踩上,再毫不留情的狠狠碾碎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人的心,可以痛到这种地步。

“你哭什么……被我说中了?”

赤宁城主的脸色依旧暗沉,然而看见那小女人上次欲绝的痛苦小脸,还有源源不断滑落的泪珠,他的心却不受克制地,暗暗抽痛了起来。

就好像,是这个女人当日种进他身体里的“蛊”。渐次发作了一般——软软绵绵,断断续续,却后劲十足。

伤她七分,则必有三分,会反噬到他自己身上。

伏下颀长身躯,他将危险气息压近了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公主你,不惜千里迢迢路途艰辛,也不管着赤宁城的人早当中州人是洪水猛兽,就那么傻乎乎地嫁了过来,这一切全只因为……”他微微一顿——

“你喜欢我,对不对?”

骤然听到“喜欢”两个字,女人如受惊的鸟儿一般剧烈一颤。

“说话呀,公主殿下!”虽然看不见她的眼神,然那泪盈于睫的模样,清楚透露出了这个瘦小女子从未曾示于人前的脆弱和绝望……虽然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忍,习惯了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赤宁城主,还是步步紧逼,寸步不让。

中州公主依旧侧着脸儿,紧闭的眼眸不断淌出泪水,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晶莹剔透。

“不说,我便当你承认了。”

男人事实上g本没有给她否认的时间,自顾自地下来结论之后,漂亮的唇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喜欢我,所以才会任我玩弄你这公主的‘千金之躯’,玩弄你高贵的自尊和感情,玩弄……”

“不是,不是!我没有……没有!”中州公主终是被他成功逼进了绝境,软软的嗓音被绝望染上了声嘶力竭的沙哑哭音。

“我讨厌你,讨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也是人啊……你那么恨我,干脆杀了我好了,好泄你心头之恨啊……对,你杀了我好了!你那么恨我父皇,我是他的亲生女儿,你杀了我,杀了我呀!”

“别傻了女人。”亲眼看见那温柔顺从的女人在他面前哭道崩溃,他再冷再硬的心,也禁不住随之沉重起来。

然而他还是无情地,宣判了她的反抗无效:“我怎么可能杀你。”

他俯下身,将哭泣的女人拥进自己温热的怀里,在她剧烈的一阵挣扎之后,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瘦小的身体。

“只要你答应我,谨守妇道,勤俭持家,孝敬……不,你连父母长辈都不要孝顺,便宜你了吧?”他将一整夜都维持着冷峻表情的脸庞埋进她的肩窝里,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进女人的耳朵里去,“只要你不做出有逾礼教的事,不要……给我休掉你的理由。”

“你休了我好了!”

“……你说什么?”抬起头来,男人那张美如玉雕得到脸庞,倏地回复到了冷漠无情的模样。

“你休了我。休了我!”中州公主伸手擦去了满眼的泪,然后护住了起伏的x口,使自己看起来多少没有那么狼狈,“我再也受不了了,是我错了!当初是我太自以为是!现在我才知道,我们中州人确实没有品德没有节c,g本不可能做好别人的妻子,更兀论是你城主大人的妻子!”

她知道自己是不洁之身,不用着男人一遍遍地提醒她要恪守妇道,更别说什么勤俭持家的可笑字眼——

她在这赤宁城里差不多就是个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玩偶,是个出卖身体出卖灵魂供人一次次侮辱取笑的傀儡,这样的她,又何来的“家”?

“只要你一纸休书,我很快便消失在你眼前,再也不会浪费你们赤宁城一汤一药!”她x前软绵的两团浑圆,随着激动的情绪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你放心,我不会回中州的!不会给你增添任何困扰!只要你不说,我皇兄大概以为我会老死在这里,即使是病死,也是我自己当初的选择,他不会迁怒于你的!”

39.情话

“……呵。”玉雕似的容颜y沉了很久,男人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淡淡的冷哼。

他从她身上下来,长腿一伸踩着了地面,侧身退开到了几步之外。

冷眼看着女人倏地将自己抱成一团,一脸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双带泪的眸子里却满满的全是恨恼和戒备……他沉默了许久,嫣红唇瓣终于掀了掀,出口,全是些平淡的叙述语句——

“你以为,我赤宁城真的,需要仰仗你公主殿下的鼻息,才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你以为,我宁徽玉是惧怕你那兄长,所以才不肯休离了你,无论多恨你憎你,都要留你在这里作质,平白占着我妻子的位置。你以为,这三年来你得到的一汤一药,全都是我那忠厚无脑的侍卫给你找来的,他在我眼皮底下做了无数次那种舍汤施药的事,却从来不曾给人发现……”

他越说,语气就越淡然。看着女人面色不定的样子,他微微笑了笑,继续道,“你大概是觉着,我这侍卫实在是难得一遇的好人吧?偌大一个赤宁城,怎么就只有他一个人敢给你赠汤送药,更有闲时时去照看于你,却不指望任何回报?你以为,这世上真有那么善良的人,可以不顾民族家国的矛盾纷争,不顾他人的白眼议论,拼了命地也要照顾你保护你,一切皆只缘于他怜惜于你这个中州来的‘娼妇’?

他话说到这里,中州公主已经整个懵了。

抱着x口缩在床角里,凤幽夜努力消化着男人那一番话——他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么多话,没想到一说就是这么开门见山无遮无掩的一段话……

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说,他g本就不忌惮中州jūn_duì的铁蹄,g本就不在乎有没有她在手作为筹码?那他为何要将她留在身边三年之久?

他想说,他那个忠心的侍卫,g本就不是因为可怜她才照顾她的?那又是为什么,那个朴实憨厚的男子,会费心照料了她们主仆三年之久?

还有,他话中若有似无想要透露的,那点微微暧昧的气息……又是为了哪般?他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你说,修岩是为了什么?”男人凤眼微微挑了起来,安静地觑着她赤裸的胴体,“是借着照顾你这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来‘沽名钓誉’呢,还是为了得到你这副勾人的销魂媚体?”

“……你!”刚刚还在想着之前三年,男人是否有可能心存过善待她们主仆的一丝善意,转眼却听到那男人下流的臆测,凤幽夜瞬间被他气得脸儿涨红,咬着银牙恨恨道,“你不要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下流!无耻!”

“是极。我是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雪白绵软的r房,喜欢你紧窒销魂的花x,喜欢你被干得媚声娇喘、意乱情迷时的模样……”

这番“情话”分明是用极为平静的语调说出来的,然而出自那样姿容绝俗的男人口中,就透出了愈加浓重的情色气息来。他说这番话不羞不臊,目光更是坦荡,毫不掩饰对女人起伏的x口的欣赏,“我是下流无耻,我g本,就不是你心目中那个夫君……所以,你总时时存了念头,想着要离开我吧?”

中州公主被他那番极羞人的情话说得益发红了脸,等他话锋一转,说到“她要离开他”的话题,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嗫嚅道:“我没有……”

他那般说法,好像是她对不起他,时时想着红杏出墙似的……他口中的“离开”,就相当于“背叛”了。

她不是不知道那男人的占有欲跟控制欲有多强,即使只是个他喜欢的泄欲用的玩具,也会被允许抱着背叛的念头的。她明明方才还哭叫着让他休了她,可是此时她要是承认了,就变成是她对他不起,真正成了不安于室不守妇道的女人了。

“没有?没有背着我养小狗?没有背着我偷跑到陌生男人的家里?没有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她下意识的否认换来男人一长串的声讨。

赤宁城主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冷眼看着她裸露的身体,目光幽暗y沉,好像要将“撒谎”的她吃进肚子里去。

“我……”

“汪!”

像是要响应那男人的话似的,一直圆滚滚的白胖r团忽然从床底下滚了出来,还涎着脸对那冷眉冷眼的男人叫唤了两声,讨好般的摇着尾巴。

“雪……雪团?”听到意外的狗吠声,本来缩在床角里的女人立即爬了出来,坐近了床沿,睁大了晶亮的星眸打量着地上的小家伙,“你怎么还在这里?”

下午她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就没见着这小东西,还以为它自己机灵跑出去玩了。她被一场晚宴风波搅乱了心思,,更没有j力去思考这小东西的去向,却不想,这小狗儿竟还躲在这屋里。

“汪汪!”小白狗笨拙地转过身子,仰起脸对着大床上头看了看,鼻子还朝着上头嗅了嗅,又欢快地叫了两声,尾巴摇得更欢了。

“你这小东西,也太淘气了。”看见小狗雪白的皮毛上沾了淡淡一层灰,不知道是不是躲进床底下睡觉去了,凤幽夜好气又好笑,“以后叫你炭头好了!”

小狗儿还很是得意,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直盯着床上香艳的美人胴体猛瞧。

凤幽夜察觉自己x前裸露的风景,虽然只是被一只小狗儿那样看着,她也感觉不好意思了起来。抓过被褥遮住了雪白的身子,她当做没看到不远处男人愈发y沉难看的脸色,低头对小狗轻声细语道:“乖,快点走,回去找你主人罢!”

再不快些离去的话,难保这可爱的小东西不会成为她不幸婚姻的另一样牺牲品……

然而这小白狗却是“色胆包天”。

只见它先是将胖胖的两条后腿蹲了下来,然后使劲儿摇晃了一番皮毛,抖落了灰尘无数之后,它开始在床脚边绕着圈子,似在思考从哪边爬上去会比较好……它的身后,某个男人嫌恶地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握了起来,微微地颤动,似在克制着极大的杀气。

也是,那男人怎么可能容许一条淘气的小狗儿,“狗胆包天”地爬上他“尊贵”的卧榻?凤幽夜挥手去赶不自量力的小狗,嘴里急道:“雪团快走啊!你主人会找你的!”

“汪汪!汪汪汪!”小白狗却好像以为她在同它玩,快乐地扑腾起前肢,伸出舌头去舔她洁白的手心。

“雪……”

“啪、啪。”寥落的几下掌声响起,打断了还在试图劝解小狗离开的女人,“好一段人畜情深的佳话呀!能有如此深厚感情,定是养了不少时日了。”

凤幽夜抬头,但见那男人目光幽幽地望着她,嘴角勾着一抹笑。

她见过太多次他那孩子气的无赖的笑,也见过他轻蔑的嘲讽的冷笑,却不曾见过,那般高深莫测的笑容。

40.休书

此刻的赤宁城主在女人眼中,不啻为一个带着微笑的面目俊美的恶魔。

凤幽夜缩了缩身子,缓了半天,才软声细语道:“它不是我养的,是隔壁院子里钻过来玩耍的……我只喂过它几次食物,并无其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同那脾气古怪的男人解释这些,潜意识里隐约觉得,让他知道她与小狗儿并无“私情”,也许能帮无辜的小家伙逃过一命……

“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闻言,男人却只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事,我没兴趣知道。”

凤幽夜有些难堪地垂下了眼睫,盯着地上摇头晃尾的小狗儿,星眸中微微透出了些许忧伤的光来。

“你不是想走吗?”男人翩然转身,缓步走到了房中唯一一张朴质的木质书案前,“我可以给你想要的。”

他施施然地坐下来,铺纸,取墨,挥毫,动作优雅流畅,一气呵成。不消片刻,一张信笺已经写就。

“还有这个,一并还给你。”男人走回床边,一脚踹开了正乖乖趴在床脚的小狗,雪白的信笺伴着一块通体暗红的玉石一并举到了凤幽夜的面前。

来不及心痛发出惨叫的雪团儿,中州公主已经被赫然出现眼前的两个大字吸走了全部心神——

休、书。

“……”她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在瞬间冻结了。

眼前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那男人的字迹更是潇洒飘逸,骨骼隽秀。然她却像坠入了五里雾中,眼前一片迷蒙混沌。

“走吧。”那男人一字一句更是说得清楚,“你想回故土便回去,我g本不在乎你那皇兄,能把我赤宁城怎么样。”

说完,他也不看她脸色,将休书和那枚象征着她公主身份的名贵血玉往床上一丢,拔腿便走。

“宁……”看那男人转身离去时毫无留恋的姿态,她心下一痛,下意识地想去唤他,想要留住他!然而他的名字到了嘴巴里,又硬生生地被咽了回去。

颤抖着伸出手去,拣起了那枚自小不离身的玉佩,仅仅看了一眼而已,她纤细的手指抚上了那张雪白的信笺。一个字一个字地轻轻m过去,最后印入眼帘的“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几个字,令她眼里簌簌落下了泪来。

听见了门户开启的声音,她强忍住了泪,不想教那男人临走还看见她的狼狈——明明是自己叫他休了她的,到头来心痛难过的人却也是她自己。

门开了,夜风飕飕地涌了进来,久久不见重新被关上。

凤幽夜缩了缩肩膀,等她擦了泪水,重新仰起脸来,却发现那男人竟又站在了她面前。她呆在那里。

男人没再说话,只弯下颀长的身去,修长的手掌一翻,某只正缩回床底下瑟瑟发抖的小色狗便被揪了出来。

“汪呜……”小白狗凄厉地叫着,在男人的手里嗷嗷挣扎起来。然而它短短的前肢被牢固地抓在男人手里,丝毫也动弹不得。

“你……抓它做什么?”她哪里见得这场面,也不顾自己身子还裸着,抓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你真的连一只狗儿都容不得吗?将它放回隔壁院子里去就是了,何苦要这样待它?”

男人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拎着小狗儿就往门口走去。

“宁……徽玉?”她急忙跟上几步,小脚踩上了拖在地面的被褥,整个娇小的身子立时绊倒在地。她挣扎着爬起来,却在笨重的被褥缠绕之下摔得更重。

“笨死了。”伴随着一阵兽类呜鸣,男人已经将小狗扔出了门外,继而重重地摔上了门,转身走回女人身边,“还嫌先前绊的那一脚不够伤?”

“……”凤幽夜抱着被子呆呆的,任他将她连人带被整个抱了起来,长腿一迈,没几步就回到了床上。

“摔傻了?”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女人不小心春光乍泄的x口,见她目光迷蒙呆呆看着他的模样实在可爱,男人干脆不客气地一把扯下了她身上裹着的被褥,露出她一身晶莹雪白的肌肤来,“要不要我替你看看,哪里摔坏了?”

“……没有的。”感觉男人温热的手掌沿着她起伏的曲线暧昧游移,凤幽夜瑟瑟地加紧了双腿,阻挡着他手指的入侵,“你……”

她有好多疑问。

他不是已经休掉她了吗?不是要她离开了吗?怎么……

“没有什么?”男人却好像方才写休书的人g本不是他似的,大手灵巧地钻进她的腿心里去,熟稔地撩拨起她的柔嫩来。

“啊……”中州公主早已习惯被他加以各种情色对待的身体,水一般绵绵柔柔地软了下去,“没有摔坏……”

“真的没有?”赤宁城主凤眼含魅,白发妖娆,一双白玉般的手更是仿佛带着细密电流,一点一滴缓缓刺激着女人敏感的身体,直到将她撩拨得水y潺潺,粉面含春,x前两只蓓蕾更是嫣红夺目,趁着如雪的肌肤,娇媚动人。

“没……”她很想拒绝的,明明她都不是他的妻子了,g本没有义务再被他这样碰触,可是经过方才他那一下“吓唬”,她心底却生出很多不舍来——明知不该,明知这样的自己很下贱,她却克制不住地想要放纵自己的身体,放纵那一颗多年来,紧紧缠绕在他身上的心。

谁教她,硬是要傻傻地爱慕了这个男人,这么些年呢……

“你喜欢那只狗?”她恋慕了多年的男人,这个不再是她夫君的男人,倾下俊美的脸来,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语气出奇的温柔。

“……嗯。”说不喜欢,好像也没那个必要。

“它的脚被我弄折了。”男人温柔地在她颈边倾吐气息,唇边话语却透着y冷邪魅,“今夜一直扔在外头,不死也不会好受……想要我救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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