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出手的同时,从聚德楼二楼跳下一群黑衣蒙面人,个个手持长剑,与王府的侍卫缠斗在一起。
蒙面人牵制了侍卫的力量,刺客向马车内的人行刺时,根本没人来得及阻止。
苏月彤只觉眼前寒光一闪,长剑向她胸前袭来,条件反射地侧身,长剑堪堪滑过肩膀,刺到车厢。
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被划开的衣料处立刻渗出鲜血。
苏月彤咬牙,捂住伤口。
一招失手,又有两名刺客扑来,围攻苏月彤,一名袭击凌瑾枫。
一看这阵势,苏月彤内流满面,他们明显是冲自己来的,不晓得苏月彤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居然有人行刺她。
虽然苏月彤是跆拳道高手,但刺手空拳,又处于狭小的空间,除了躲闪毫无还手的能力,被逼得紧紧贴在车厢壁。
剑光一闪,她还以为脑袋瓜就要与脖子分家,突然感觉腰间一紧,凌瑾枫一手揽着她的腰,右掌朝着车顶猛然一推,带着苏月彤冲破马车,飞身落在百米外的高楼上。
很快,一队守城的士兵向打斗场冲来,为首的刺客放弃追杀苏月彤的想法,扬手做了个撤的手势,一行人顿时隐入人群,消失无踪。
被侍卫捕获的刺客,咬开藏在牙缝的毒药,死了,没有留下一条活口。
聚德楼二楼某间包厢的纱帘微微一动,隐约可见人影晃动,凌瑾枫凌厉的视线扫过,剑眉骤然一拢,他看得很清楚,幕后黑手就藏在那里。
到底是谁,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动他的女人!
近身侍卫赵平行礼道,“王爷,要属下追吗?”
凌瑾枫将苏月彤放到地上,冷冷道,“不必。”冥影已经追去,那人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赵平束手称是,刚才那辆马车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凌瑾枫挥了挥衣袖,说道,“备车!”
赵平转身欲走,他又道,“慢着,将金缕衣取来!”
苏月彤捂着鲜血直流的肩膀,站在凌瑾枫的身边,双腿发软,倒不是被真刀实枪吓到,而是有点疼,还有点晕飞。
凌瑾枫扫了一眼苏月彤毫无血色的脸,冷漠的脸瞬间布满担忧,看似小心,实则动作粗鲁地扶住她,柔声道,“爱妃,你没事吧?”
苏月彤被他大力地一扯,手臂疼得快断掉,忍着眼泪直抽抽,“没事,妾身没事。”
这死精分,又开始做戏了!
赵平办事效率超快,看着眼前和刚才一样豪华的马车,苏月彤迫不及待要逃离凌瑾枫的魔掌,但他却毫不松手,温柔一笑道,“爱妃受伤了,还是本王扶着爱妃吧!”
扶毛啊扶,你那是掐拖拽啊!苏月彤咬牙切齿。
周围不明真相的群众,指指点点说“瑾王爷真是宠爱王妃”。
苏月彤默默宽面条泪,变脸和做戏,凌瑾枫居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果不其然,苏月彤被“砰”一声扔到马车上,撞得七荤八素,手臂上的鲜血流得越加欢畅。
17.折磨 (1083字)
凌瑾枫猛地将苏月彤拉到面前,双手一用力,从肩膀裂缝往下撕开她的衣袖,惊得苏月彤尖叫,“你干什么?”
凌瑾枫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别多想,本王对你这没有三两肉的身材毫无兴趣,本王可不想你在今天的宴会上出丑。”
苏月彤忍痛冷哼,老娘这前凸后翘的好身材,闪瞎了你的狗眼才嫌弃,呸呸呸!
他自怀中掏出一个白瓷小瓶,轻轻一抖,瓶中的粉末撒在伤口上,苏月彤疼得浑身一颤,牙齿咬着嘴唇硬是没有哼出声。
凌瑾枫抬头看了她一眼,这女人不是最怕疼,居然忍着没叫。
金创药是治刀伤的良药,一沾到伤口,就止住流血。
凌瑾枫撕下一块布条,动作粗鲁地绑住她的手臂。
往后座一摸,摸出一套女装扔到她面前,冷冷吩咐道,“换上!”
苏月彤拿下落在自己脸上的衣服,一件素色织锦的衣衫,一件由黄金丝线针织而成的纱衣,纱衣上富贵的牡丹大朵盛放,很是美丽。
苏月彤撇了撇嘴,脆生生道,“请王爷回避!”
凌瑾枫往后一仰,身体摆出嚣张的大字型,不屑挑眉道,“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本王没见过,装什么清纯?”
苏月彤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深呼吸,默默转身。
正逢暖春,她穿得并不多,水红色的抹胸,外罩两件薄薄的纱衣,淡蓝曳地长裙。
脱下染了血迹的纱衣,她那白皙纤瘦的后背在抹胸的包裹下显得肤如凝脂,纱衣缓缓拂过不堪盈握的纤腰,收拢,若隐若现,散发出无声的妖娆。
原本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观赏的凌瑾枫,心里竟被挑起莫名的燥热。不由想起新婚之夜。
那一夜,他带着酒气冲进新房。
她静静地坐在婚床上,掀开盖头,平时刁蛮任性的她,在他面前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那张略带羞怯的脸,让他厌恶得差点呕吐。
他野蛮地将她推倒在床上,粗鲁地撕碎她身上的衣衫,双手在她洁白的肌肤上又掐又揉,留下肆虐的痕迹。
他的手指,使坏地在她身下进进出出,她羞得不敢看他冰冷仇恨的眼睛。红嫩的小嘴微张,不耐地扭动着身躯。
果真是**的贱女人!她想要,他偏不给!
他冷笑,抽出手指,嫌恶地将晶莹的液体擦拭在她的丰盈上。
起身,高声命令道,“都进来!”
一群女人涌进来,个个穿着火辣,扭着小蛮腰,晃着酥胸,围着他媚笑,七手八脚服侍</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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