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器的温度调的比平日高了三度,药汁入手带着淡淡的烫,林晰把萧然翻趴在自己怀里,翘高了他的臀,摸索着把打磨光滑金属短鹤嘴伸入粉色的菊口,然后手中药袋突然紧握,一股热流激入深处。微烫的药汁哺一入肠道,他怀里的小宝贝便浑身战栗的细碎地哭出声来。
林晰心里有数,那温度绝对不会伤到萧然,不大让他好过倒是真的——这是林晰故意而为之。
林晰以为自己不会心软,却在看到萧然紧蹙的眉心后,心底泛起一阵针扎似的疼,心里疼着,手上紧握的药袋便不由自主松了几分,萧然在他怀里抽噎着打颤,让他觉得胸口那蜷了一团让他心底的冰开始融化的暖炉。
剩下的那些……便罢了吧。
林晰这样告诉自己,但低头同时却偏巧看到萧然咬紧的下唇,那里曾经的红肿早就消了,但不愉快的回忆让胸口堵住的那股抑郁之气又涨了几分。心疼不假,但最终,林晰坚持地把微烫的药汁都灌入萧然的身体,然后转手拿了一只蝉型墨玉抵住穴|口,缓缓推入萧然身体里,阻止那热烫的药汁流出。
肠道内的温烫的药汁很快熏得萧然脸颊带上三分娇媚的艳色,那双大眼睛因为身体久久得不到满足而氤氲迷离。虽然现在肠道被满满的药汁占据,但萧然依然觉得……空虚,这种空虚,让他迫切的,渴望的、需要实质性的……
萧然从来没主动开口求欢过,林晰旺盛的需求让他无需如此,而即使真的有特殊情况发生,萧然需要做的也仅仅是一点暗示,后面部分林晰自然乐于从善如流。但这一次,林晰一直在撩拨、却迟迟不予他欢愉。他渴望林晰,他以为林晰应该知道他的渴望。可就在刚刚,就在萧然以为自己会得到满足的时候,林晰最终只给他灌入一包药汁。
萧然手脚无力,连那一点点暗示都没有办法表示出来,身体的躁动随着欲望的积累变得越来越难以压制,忽然,林晰轻啮了一下他的耳垂儿,萧然身体立时一紧,欲望的喧嚣好像瞬间爆开了一样,萧然再也绷不住了,哭出来,“我想要……”
林晰的呼吸忽然一顿,他……他刚刚说什么?
萧然趴在林晰的怀里,身子不能动,只能抬头吻上林晰的喉结,轻的好像拂过羽毛,同时操着低哑羞臊的声音求他,“晰……我想要,我想你……进来……”
林晰心头一颤,好像什么东西化了。
他的萧然,他最珍贵的小王子带着哭腔糯糯软软的在他怀里求欢,什么郁闷不快,什么密室独处,什么碍眼的人与事,全在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的重量下化成齑粉……
拔出那只墨玉蝉,让药汁得以释放,下一秒林晰挺进了被药汁浸染过的甬道,里面不曾散去的浓热让林晰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同时萧然也发出一声细细的满足叹息,身下的小嘴紧紧咬住林晰那物,迫切的shǔn xī起来。那细密绵软的痴缠让林晰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随即掌握了主动,一阵狂风暴雨的索取,萧然只是乖巧的伏在林晰肩上,随着律动在林晰耳边哼吟不休。
这是一场漫长但甜蜜的情事,浴缸里的热水先后被换过了三次,更少见的林晰允许萧然两次攀上极致巅峰,等林晰把人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萧然这次真的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晰把萧然放在大床上,低头轻啮那嫣红挺立的乳首,缩在林晰怀里的萧然带着哭腔细软呻吟,像只恼了的小猫。看萧然明显体力透支的告饶小模样,林晰终于停下来,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一个药箱。
萧然疲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窝在林晰怀里没有留心对方的举动,只是过了一会儿感觉一块湿湿软软的东西贴在有些发胀的乳首,激得萧然忍不住打了个战栗,但那感觉不坏,涂抹过后,乳首上一阵清清凉凉,不知道林晰在上面抹的什么药。
那湿湿软软的东西一直在萧然敏感的左乳首上徘徊不去,仔细抹了好几遍,弄得萧然不停的战栗,最后好不容易那恼人的东西被林晰拿开了,萧然却忽然感觉到整个身子都被林晰大力的压住了,正觉得奇怪,就听林晰说,“别动,一动也不能动,知道么?”
萧然模糊的咕哝两声,心里一点没探究之心,不管怎样林晰都不可能会伤了他,萧然如今笃定。萧然正在心里笃定呢,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在左乳炸开,一瞬的疼痛到达极致,萧然的身体猛地要弹起来,却被林晰死死的压制住,他张了张嘴,痛至极致反而发不出任何叫喊,只能生理性反应的急急喘气。瞬间身上已经铺了一层冷汗。
萧然无力的被制服在那里,浑身动弹不得,只是短促的呼吸了好几下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疼痛。疼,从左乳慢慢扩散,疼,也从最开始单纯的皮肉的尖锐刺痛,转为针刺、火灼、挤压碎骨等等各种不同类型的痛,然后这些复杂的痛交织在一起,更胜最初。
粗粗喘了好几口气,萧然干哑的喉咙才能发出类似小动物受伤的本能呜咽,此刻左乳上那爆炸般的疼痛仿佛已经渗过了表皮直达心脏,然后随着血液游走全身。疼,很疼,疼得萧然没法组织起语言,同时也似乎凝聚不起任何力量抵抗那股疼痛。身体受到伤害后,本能的要蜷缩成保护状态的婴儿姿势,却因为一直软麻的身体不听使唤而作罢,萧然很痛,而且找不到方法帮他缓解这种痛,大滴大滴的泪水浮出眼眶,顺着眼角流下来。
又足足过了几秒,萧然从最初的剧痛与生理性反应吐出这口气儿,终于呜咽哭出来,“疼……晰,晰……我疼……”他本能地寻求某个会让他安心的存在。
“嘘——我知道,我知道。”林晰的双手就一直没闲着,一边大力压着萧然的手脚不让他乱动,一边收拾停当之后,就快速翻出止血凝膏,消炎药膏,先后滴在那血红色的珍珠豆上。“……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乖!”林晰最后在萧然胸前罩了一个类似女性胸衣形状的医用树脂防护膜,把今晚备受折磨的敏感小乳首完好的保护起来。
后来,萧然一直记不清那一晚自己是怎么过的,在他的印象中,他清楚的记忆瞬间</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