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她,五官端丽,一双亮晶晶的明眸下面是腻如玉脂的鼻子,红润的粉色丹唇,嘴角带着一丝甜美的笑意,清雅出尘脱俗气质无人能复制拥有,是一位少见的大美人!
身为访华代表的队长,雷斯诺克第一个回过神来,恢复正常之色后,坐了下来,笑眯眯地问:“容医生,你学会英语,是不是为了出国留学?”
“雷斯诺克先生,我们中垩国人学英语是为了应付这今这种事情,大概我们有先见之明,留下一句话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见话,所以我们都学会几种语言口……
“哈哈哈……”
容蕊芯的话刚落下,身后的学子们不客气地哄堂欢笑起来,左右旁边的帅哥和台上的老头头们都忍不住轻笑起来。
本来想找回场子的雷斯诺克老脸微红,想反驳她的话又找不出词,才知道人家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依容医生所言,中垩国人会好几种话,不知容医生是否会讲法语!”
刚刚坐下来的安德烈骄傲地抬起头来,轻蔑的眼神睨视着台下的人,他是法国人,有着优雅高贵的气质,并不是其他国家能够相比较。
“安德烈先生,中垩国人都是热情迎客,会几句法国话并不奇怪,免得人家说着鸟语,又怪咱们失礼无法招待,你说是不是!”
浅笑盈盈的容蕊芯睥视着傲慢自大的法国先生,开口用纯正的法国话回应着他,法国话有什么了不起,呆在外国近十年的光景,与十多位各国顶级配药师朝夕相处,早已学会他们国家的话,自己看来法国话并没有什么值可骄傲的事情。
两人用的语法对话,大家都没有听得懂话中的意思,其中有几位学过法语,立即拿起话筒用中文直接翻释给同学们听。
“哇嚷,说得好,哈哈哈……”
“说的真棒!”
“鸟语,哈哈……”
听到翻释过的话,同学们一个个都开怀大笑,两位外国人算是自己撒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学生们的呼笑叫声,闹得本来是一副神气傲然的安德烈刹时困窘不已,明知中垩国人会法文的人并不多,此时此刻也不好反驳,只好无声地坐了下来
八人来中垩国四天了,天天都自己欺负对方的人,好不容易等到名扬国际的容蕊芯出来,见面就给自己人挑得下不了台,他们各自心中憋着一股气。
突然被对方近千人嘲笑,雷斯诺克心中又气又恼,浅蓝色的眸子扫过对面坐着的几位老头,脑海中浮起一个问题,嘴角露出狡猾的笑意,凝视着台下的清雅柔美的中垩国美人,疑质地问:“容医生,听说你是御医组的首席医生,请问你们中垩国的御医组是不是要换转为年青人带队?”
当众再次挑衅,雷斯诺克很聪明,不再找其他事端,抛出对方的人最为关注的话题,幸灾乐祸地等着她引火上身,由自己攻击她,还不如让中垩国人对付她。
一席话,不管是老的,少的,都被吸引住了,这个问题是确实让所有人都很关注,大家又一次安静下来,等着她回答。
林、刘两位大帅哥俊脸微变,凌厉的目光直射入对方的眼眸之中,这群鬼佬果然是心怀鬼胎不安好心。
现场的气氛略微凝重,玩着手指头的容蕊芯神色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玉颜上的笑意越发绚烂,淡淡地开口:“雷斯诺克先生,允许我用两种态度和答垩案回应你!”
“第一种答垩案:雷斯诺克先生,我们中垩国并不存在年纪歧视这个问题,古时乳子拜七岁神童项荣为师,奏国有八岁甘罗当宰相,我们中垩国人尊重有学识的人,并不会因年纪所受到歧视和貌视!”
说到这里,暂停下来的容蕊芯似笑非笑地望着脸色通红的人,他的心眼自己岂会不知道,等着瞧,定会第一个拿你来开刀。
表情刻那间一转,凉薄的笑意绽放在唇角,端雅大方的容蕊芯继续娓娓而谈:
“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相互学习是我们中垩国人的习惯,凭在场学生们,他们身上都隐藏许多优点,值得每一个人向他们学习,莫非雷斯诺克先生的国家领导人全部老者?看来雷斯诺克先生也有七八十岁,否则怎么可能代表你们国家,对不对!”
然而,似而非似的答垩案让大家感到心花怒放,学生们并不傻,对方的意图很快被大家所领会,再看到台上的雷斯诺克羞红了老脸,“心里觉得特别痛快,张张青春洋溢的脸孔露出笑容。
没待他回应,笑吟吟的容蕊芯乌黑亮丽的眸光注视着他的脸孔,淡淡地道:“我的第二个答垩案就是:雷斯诺克先生,你脸上的鼻涕太多了,该好好擦干净!”
“噗,哈哈……。”
“哈哈哈”。”
全场爆笑不已的人又乐翻天了,除了八位张口结舌的外国朋友们,他们根本无法领会到其中的意思,什么叫鼻涕太多,该好好擦干净!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为什么他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被大家笑懵然的雷斯诺克眼前一片混乱和迷芒,他仍然是呆呆的样子,脑海中响着她的话,说自己鼻涕太多!带着不解的眸光瞅着台下笑疯的众人,这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流鼻涕了,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抹了抹自己的鼻子。
“啊,哈哈哈……”
“哈哈,他有流鼻涕了吗?哈哈……”
“他真的伸手擦鼻涕,妈哟,笑死我了,哈哈哈”。”
“哈哈,丫的,太搞笑了,哈哈……”
来不及停下笑声,学生们指的他抹鼻子的动作,笑声变得更加响含着嘲瞬的欢笑声响彻云霄。
可以说,自容蕊芯出现后,每回答外国人一句话,逗得同学们笑个不停,这是,大家对眼前清丽脱俗、美胜天仙的女子打心眼里喜欢,再也没有人轻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