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真望去,只见两人狼一般的目光色迷迷地盯着前方的一位小姑娘。那是一位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有着花一般的脸蛋,柳一样的身材,虽是一身朴素的村姑打扮,但朴素的衣着并没能掩盖住她的天生丽质。
村姑见两名岭南弟子火辣而下流的眼光紧紧的盯着自己,心中害怕,垂着头战战兢兢的往路边闪。
村姑民懦弱的退缩犹如一注催化剂,反而助长了两名岭南派弟子的嚣张气焰。两人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口哨也吹得更响了。
路人们一个个脸无表情,好似对这一切状况视若无睹,压根就没看见似的。更有甚者,几个小青年朝着两名岭南派弟子发出献媚的嘻笑声。宛如他们看见的并不是岭南派弟子在调戏良家妇女,而是在见义勇为,行侠仗义一般。
唐真心中暗叹:“当欺善怕恶成为了一种社会风气,无疑是对恶势力的最大纵容。正义,道德,良知将不复存在。对恶势力讨好,迎合,献媚并不能明哲保身,只会给这个社会带来无穷无尽的恶性循环,使这个社会变得更加黑暗和混乱不堪!”
看到有“热心”的观众以及他们献媚的嘻笑声,无形中给了岭南派弟子最大的鼓舞。两名岭南派弟子胆子越发大壮,为了不让“观众”失望,他们表演得也更起劲了。有一位岭南派弟子歪歪斜斜的走到村姑面前,怪声怪气地笑道:“嗨,小妹妹,一个人啊!寂寞不?哥哥来陪你玩哈!”
村姑脸色煞白,惊恐万状的往后退,颤抖着说:“不,不,不……”
两名岭南派弟子看在眼里,一阵大笑,似乎感觉很惬意。
面对流氓,懦弱的后果只会换来更多的凌辱。这岭南派弟子突然伸手在村姑脸上捏了一把,流里流气的色笑:“哎哟,这脸挺嫩的嘛,啧,啧,啧,真香啊!再让哥摸一下!”再次伸手过去。
村姑一声尖叫,骂道:“臭流氓!”一口唾沫“呸”过去。
别看她人娇娇弱弱,这口唾沫准头倒是不差,正吐在这名岭南派弟子脸上。
这名岭南派弟子恼羞成怒,骂道:“你奶奶的,臭娘们,老子摸你是看得起你!你竟然拿口水吐我?你找死是不?”骂毕,一个耳刮子扇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这一耳光扇了个正着。手掌击中之际,这名岭南派弟子手掌传来一阵痛彻骨髓剧痛,几欲折断。这种疼痛的感觉并不像扇中了别人的耳光,倒是像一巴掌打在生铁上面。
这名岭南派弟子心中诧异,抬头望去。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扇了村姑的耳光,而是打在一位英气勃勃白衣青年的手掌上。这位白衣青年什么时候来到自己面前,竟然没有半点征兆,就好似平空冒出来一般。
这白衣青年自然便是唐真了。
抚着红肿剧痛的手掌,岭南派弟子又惊又怒,骂道:“你奶奶的,你是什么人?竟敢……哎哟……哎哟……我的妈哟……”
在名岭南派弟子叫妈的同时,旁人再次听到“霹啪”一声脆响。响声过后,众人看见这名岭南派弟子的脸肿得像一个大猪头。于是,大家明白他为什么喊妈叫哎哟了,因为他挨了唐真一个耳光!
这似乎在告诉众人一个道理:不要随便欺负人!更不要随便打人耳光!不然的话,挨耳光的只会是自己!
这名岭南派弟子被打得晕晕乎乎,半晌回过神来,便破口大骂:“你奶奶……哎哟……”哎哟声过后,是跌倒在地的“扑通”声,原来这名岭南派弟子已经倒在地上了。虽然路人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躺到地上去,但从他胸口烙印的一个显眼鞋印不难想象出——他挨了一脚!而且被踢得很重,重到这名岭南派弟子被踢晕了过去的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