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刚才比试已耗掉了我近三成内力,若再比试多几招,真不知会有什幺后果?
范良极到来,问我道:“小柏儿,你刚才鬼上身吗?”
此时柔柔亦已来到我身边,看我是否鬼上身;而左诗则到浪翻云身边,但却是望向我,当然又是看我是否鬼上身。
我只好苦笑道:“我刚才是鬼上身,但现在已没有事了。”
回话后便一直沉默不动的浪翻云,此时突然道:“请韩小弟代我送诗儿回船,我想一个人静静细想,迟些便会自行返船。”
之后浪翻云便一个人离开,我们也知此次比试,可能给予浪翻云很大的启发作用,从而更进一步,现在他是极需要一个人静静细想。
柔柔的轻功不差可以自己从岸跳回船,我只好抱起左诗跳回船,可是当我一触及左诗,她便身躯一震,上船之后,左诗泛于双颊的红晕,恍似瘟疫般蔓延至耳根和粉颊,没有再说话便独自回房休息;唉,在我运轻功跳跃之时,又同时接触女性的身体的话,强化了的媚功便无法控制下自行发出。
我本想与柔柔再亲热,却被范良极拉着我到他房间,问道:“小柏儿你打算何时及如何娶朝霞为妾?”
我想了一想便道:“此事最好是陈方令自己心甘自愿,陈方令为何要冷落朝霞及想把她送人?”
范良极气道:“那是因为陈老鬼迷信,相信朝霞是什幺桃花恶煞,她入门十二天就累老陈去了官。”
我想了一会道:“那我们便好好利用这点,由范神算出马,对陈方令强调朝霞是什幺桃花恶煞,必须越快送人越好,否则必有生命之危!”
范良极道:“陈老鬼本身对那些鬼相命有研究,如何在他面前扮什幺鬼神算?而且即使他要把朝霞送人,为何要选你这无权无势的小儿?”
我想了一想,便道:“你在江湖混了数十年,难道扮个神算也不能吗?你不是曾监视陈府达两年之久吗?陈方令本人及陈府之事你有什幺不知?你这范神算把这些事情一一道来,谁人会不信?至于朝霞……你说她是什幺桃花恶鬼煞,生人勿近!必须找一个曾死过一次的人才可以送出,世上除了我外他还能找谁送?”
在范良极细想我的计策之时,我在他床上看到一个打开的锦盒,内里是一本精美巧致的真本册页,封面写“美人秘戏十八连环”八个绣金字体,我当然要打开来看。
这十八幅彩画全是男女秘戏图,画中女的美艳无伦,男的壮健俊伟,尤其厉害的是其连续性发展,由男女相遇开始,把整个过程以无上妙笔栩栩如生地描绘出来;引人入胜处是始终看不到那男人的正面,更强调了画中艳女的眉眼和洋洋大观的各种的浪态春情;兼之颜色鲜艳夺目,予人视觉上极度的刺激。
唉!这真是天下极品,稀世之珍,只不知出于前代那个丹青妙手的笔下,不过这人定是对男女有极高的体会和品味,否则怎能画得如此具挑逗性,又不流于半点亵或低下的味儿。
我愕然望向范良极道:“原来你是真正的老虫!那次必定要看我与柔柔,根本不是你说的所谓理由?”
我感觉之前被这老虫骗了!
范良极笑道:“我说的理由当然全是事实,不过你这小虫与柔妹的真人表演确比这些春宫画精彩得多,韩大棍可有什幺新招?”
我免得范虫又要看我与柔柔表演,便道:“没有什幺了,闲话休提,我刚才之计如何?”
范良极再想了一想,一双贼眼闪烁,道:“你刚才所说之计策或许可行,但所有事均由我一人负责,你这小子岂非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