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只好答应比试,而浪翻云望着灰儿,便说会吩咐范豹把灰儿带到船上,我们四人便从岸上,跳进离岸廿多呎外的船上。
此时夜深,陈令方、朝霞及左诗均已休息,范良极便安排我与柔柔同房。
正当我想与好几天没有见的柔柔亲热时,柔柔竟有些抗拒,我感到非常奇怪,当然要问清楚。
柔柔尴尬地回答:“柔柔这天月事到,不过若公子不嫌柔柔不洁净,柔柔是可以照旧服待公子的。”
我关怀地道:“我的柔柔岂会不洁净?每个女人除非有孕每月也会如此,只是在此期间女性那娇嫩的壁会很虚弱,绝不宜行房作乐,否则很易受伤生病,而且有的女子经常每日被迫与不懂体贴的男人干,每月也应让那休养几天,才会有这些不洁净的迷信之言出现。”
又会这幺巧合?几天不见柔柔面,现在我最想要柔柔之时,却碰上她的月事,但女人一个月有几天,这事总是会遇上,而我回想干马心莹时,她也好象是月事刚到,只是当时我根本没有理会而强插,除了之血好象还有流出经血,难怪这幺容易被我流血,想起马心莹,我便想起时特别的感受,现在柔柔前面的不行,后面的……应该没有问题吧?
柔柔听后非常感动地伏于我怀中,我抚摸着柔柔那坚实的臀部,又用手指隔衣磨擦柔柔的,笑地问道:“柔柔可识唱游园记?”
配合我的动作,聪明的柔柔当然会意,体贴地道:“柔柔的从未被男人唱游过,而柔柔整个身体也属于公子的,若公子想游柔柔的园,柔柔会尽力好好服侍公子。”
看柔柔再表演精彩的脱衣舞时,我也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而大早已起头来看柔柔的脱衣舞,看到柔柔有点心惊的样子,我当然明白她怕什幺,初次被破gāng的柔柔岂会不怕大棒?
我笑道:“柔柔看我的。”
之后当然又表演那些缩细、转弯等表演,看得柔柔的大眼张开得更大,还欢呼拍掌!
当柔柔脱下那小亵短裤,我便看到柔柔上,包着一幅染血的月事布,幸而此时柔柔的已没有再流血。
我先躺下让柔柔用身体各处为我按摩,柔柔的樱桃小嘴在我面上各处不停移动,她的舌尖灵活如小蛇舔动,配合一双红唇吸吮、磨擦、吹气、轻咬,使我又痕又痒又舒畅;而柔柔一对丰满的则在我胸口上,向我不停磨擦、挤压,那种柔软得来又有弹性的感觉,加上的磨擦,差点使我魂魄也被磨了出来。
而柔柔那黑亮而软顺的,在我或下腹,不停地扫来扫去,不知是为我搔痒还是制做痕痒?当然此时柔柔并没有用微凸的来为我磨擦;而柔柔的双手双脚,便像四条无骨的软蛇,在我身上及四肢到处游动缠绕。
我享受了柔柔的服侍一会后,便用加强媚功及特别手法,使柔柔陷进之境,同时,我用一只带媚功的食指,加些口水润滑,慢慢插进柔柔的便停下,待柔柔适应后,便慢慢打圈助柔柔扩张;一会儿后,便连中指也同时插进,待柔柔适应后便又慢慢旋转,不时亦再加一些口水润滑。
一会后,由于我媚功的刺激,柔柔的已适应不再难受了,而且还有些痕痒难耐,我便拔出手指,扶柔柔跪企在床上,然后让柔柔上身趴在床上,一个充满弹性的白滑便高高翘起。
我把那运功截血的小软棒,整条伸进柔柔口内,使之变得湿润;我再跪企在柔柔臀后,运功使小变为坚硬,便在柔柔的外不停擦来擦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再战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