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到乡里,她就休息了一天,打听到了美女县长还在开会,她就带着自己的好友兼职保镖,马不停滴的刚到了乡下,让人想不到的是好友兼保镖朋友虽然练过拳法,也学过一些部队中的丛林生存,但是以她的体制,居然受不了一路的颠簸,一下车就吐个昏天暗地,不得已只好在村里一护人家先休息,而林灵去却是迫不及待的上山游玩。
果然一路风景优美,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她害不时的看到了一些野生动物,刺猬,野兔,特别是在半山腰的那个八角小亭遥望,远远望去一连几座山头,从山麓一直到山顶,不,从平地开始就全铺着竹,一层又一层的,不但分不出枝竹、枝干和枝叶,连房子、小径和小桥流水都看不到,当真是美不胜收,不过林灵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忘记带相机了,有些可惜,上山下山可是不少时间的,所以她决定等明天早上在用相机拍照晨景,今天中午就算是探探路,没有好友相陪,她夜不敢随意深入,毕竟时下毒虫蛇也多。
小时候被蛇要过一次的她可是十分怕蛇的,上山随时都带着一串雄黄珠手链,用来驱虫,慢慢的她被山上的一篇竹林吸引了,林灵最喜欢的植物就是竹子了,因为它代表这君子。
竹的伟大还在于它能制成各色的物品,小巧精致的竹篮能盛放物品;坚实的竹凳、竹椅能让人坐着舒心;精制的竹席又是盛夏必不可少的。竹制的钓杆虽不是金贵之物,但却是实用的。小时就是用它一次次为餐桌上增添了新鲜的鱼汤,在那生活并不富裕的年代,这样的日子也就算是幸福了。
竹还与音乐有着不解之缘,秀长的竹节制成一支支竹笛、箫等乐器,随即,天空中就会响起一曲曲动人的思乡曲,竹把我们的情感融化在这一个个优美的音符之中。”可使食无肉,不可使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俗士不可医”这是苏轼对竹的一往情深;林灵老家也有一篇竹林,那是她最喜欢呆的地方,鲜嫩的竹笋是她最喜欢的食物,笋衣包成的粽子又是那样的异常清香。日暮西斜时,成群的鸟雀是她追击的目标。
竹的清雅高洁,因此与文人墨客产生了不解之缘,以至于到了”不可居无竹”的地步。在院子里种上一丛竹子,它在带给你绿色的同时,也给生活增添了一份雅致,于是就有了”新篁才解箨,寒色已青葱。冉冉偏疑粉,萧萧渐引风。扶疏多透日,寥落未成丛。唯有团团节,坚贞大小同。”竹影摇曳的日子已成过去,只有那编有美丽图案的竹席依然在夏日里伴着怕热的林灵,失去生命力的竹子整个被用作了晾衣服的工具,长年的日晒雨淋,早已失去了原有的绿色,变成了泛黄的回忆。
不知觉的走被竹涛之音吸引而来,沉寂在那种追忆当中,忽然奇怪是声音打破了她的回忆,有些不悦的寻找而去,看到了让她吃惊的一幕,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个优美声音的女人,居然……
那个男人每一次冲击,都会让女人发出那丝丝入耳的霏霏之音,让林灵面红耳赤,手足无措,良久回过神来,偷偷的溜走,但是却不小心猜到了树枝,声音惊动了那两人,林灵本能的马上跑开,但是因为太慌张了,居然猜到了一条蛇,蛇当然不客气咬了她一口。
因为先前被蛇妖的恐慌让她几乎都忘记了这让她尴尬修舍的一幕,现在听到李浩问起,顿时脸色通红,明显撒谎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哦?”
李浩没有说话,只是脱了一个长音,哦了一声,让林灵心中一跳,他不会想杀人灭口吧?或者先奸后杀?然后抛尸山上,过不了几天就会被啃的只剩下白骨了,这小凤凰山深山里面可是听说有食肉猛兽的。
林灵不愧是主持人,脑海中出很多无头案子的新闻,到最后脸色苍白,纯粹是自己下自己,李浩过了一会道:“怎么了?身体都在发抖?放心吧,我做做不了辣手摧花之事情,别自己吓自己了,不就是被你看了一场活春宫吗?也没有什么。我也不会问你收费的。”
林灵放下醒来同时暗啐了一声,这让好不知羞耻,李浩忽然停了下来,脸色古怪,林灵吃了一惊道:“怎么了?”
心中怦怦之跳,这家伙不会真的起了歹意吧?李浩忽然笑道:“没事,对了,刚才我做了演员,现在忽然想做一会观众了。”
说完背着他向另外一处隐秘树林走去,林灵顿时大吃一惊,分离挣扎起来,手指头使劲在李浩的脖子上乱抓,可惜一点皮都没有破,李浩猛的一拍她的恶狠狠的道:“别出声,不然我真的要奸了你。”
李浩打的很用力,林灵娇躯被拍的一软,心中很是惊恐,但是意外的是痛苦过后,小屁屁上慢慢的传来一种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心中都隐约兴奋起来。李浩背着她来到了一片树林,树林旁有一间木屋,这本是巡山员的住所,不过后来因为村里资金紧缺,就撤掉了山林巡防员这个职务,留下空荡荡的木屋。
悄悄接近,李浩把她放下,林灵也从那种奇妙的兴奋中清醒过来,忽然听到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说:“宝贝儿,你今晚的战斗力好强呀,胃口好大呀,是不是吃了春药呀?”
一个女人呻吟着说:“谁吃哪玩意呀?是老娘我天生就是女战士。今晚你的表现可不好呀。”
男人粗喘几声,说道:“别提了,来之前跟我老娘们干过一场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连续作战呐。我他妈的也是肉长的。”
女人浪笑起来,说道:“我说今天你怎么跟块豆腐似的,平常你可是跟只狼一样。原来是叫你家的黄脸婆给修理了。你堂堂的一个男人还摆弄不了一个老娘们,真叫人笑话。我可是听说了,她在家里可没少闹你。”
男人大声道:“那又能怎么样?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她再闹,也是我的。她还是得听我的。”
女人哼了几声,说道:“那她闹你,你不是也受得了?谁不知道你怕老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