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才恍然过来,啊的一声,看了千娇百媚的陈柔一眼,心想:“这女人当真是一个妖精了,不笑时,端庄,精明,华贵,雍容,笑时,妩媚,风情万种。”
道:“柔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陈柔一听,心中又羞又喜,还从来没有人那样说她呢,当下佯装紧绷着个脸,道:“你少拍马屁了。”
“我没有拍你的马屁嘛?真的是那个样子啊!”
李浩搔了搔头,一副憨厚的样子。
陈柔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啊?哼,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上次你敢当着我们那么多姐妹面前轻薄青姐,今天又来欺负我,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我就原谅你了。”
李浩讪讪一笑,没有言语。
这时车停了下来,陈柔也整理好了自己情绪,脑海中思绪万千,想道李浩说过,他和慕青姐在偷情相爱,现在他又对自己如此,当真是个坏蛋,难道他喜欢熟妇不成?想到这里陈柔暗自啐了一口,今天的事情真是让她乱了方寸,上次给他上药就知道他恐怕对自己也有些不怀好意,今天被他看到那羞人的事情,又被他乘机吃了豆腐,如果不是搬出了慕青姐,只怕这家伙约会的得寸进尺了。
等了好一会儿,车子也没有开动,陈柔以为是红灯,道:“小云!怎么了?”
“恩,堵车了,前面除了交通事故。”
叫做小云的女司机答道,陈柔也没有在意,女司机小云道:“陈总,估计要等好一会儿,你口渴了把,我去给你买点饮料。”
“恩,好吧,谢谢你了。”
车门开启声音响起,接着车子里就剩下俩个人,陈柔有些尴尬不动声色的稍微离李浩远一点,李浩咳嗽一声道:“柔姐,既然堵车,我给你讲个笑话打发时吧。”
陈柔不置可否,李浩却是道:“蚂蚁和大象睡了一夜,第二天大象死了,蚂蚁一边挖坑一边唠叨:“就他妈风流一夜,就得给你丫挖一辈子坑!”
陈柔路出了一丝笑意,不够仍然不说话,李浩道:“我说一个长一点的吧。”
话说某位女士一时兴起,买了一只母鹦鹉。没想到带回家里,它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想跟我上床吗?”
女士一听,心想:坏了,外人还以为这话是我教的呢,这不把我的淑女形象全给毁了。于是她想尽办法,想交那只鹦鹉说些高雅的东西,可是那只母鹦鹉算是铁了心了,只会说一句话:“想跟我上床吗?”……怎么办呢?在那位女士失去主张的时候,听说神父那儿也养了一只鹦鹉(公的)而且那只鹦鹉,不但不讲粗话,反而是个虔诚的教徒,每天大部分时间里都在祷告。于是那位女士去找神父求助。神父明白她的来意之后,面色微难的说:“这个,很难办呀,其实那只鹦鹉,也并没有刻意的教它什么,它之所以这么虔诚,也可能是长期在此受熏陶的缘故吧。”
神父见女士很失落,便说道:“这样吧,你把那只鹦鹉带到我这里来,我把它们放在一起。希望经过一段时间,你那只鹦鹉能够被感化。我只能做这些了,有没有效果,就看神的旨意了……”
女士一听,也只能这样了,不是有句话叫:近朱者赤吗?试试吧。于是她把鹦鹉带到神父那里。神父依照诺言把两只鹦鹉放在了一起。开始母鹦鹉还有些拘谨,看那只公鹦鹉在笼子的一角,默默的祷告,还真不忍心打扰。可是她还是管不住自己,终于朗声说道:“想跟我上床吗?“公鹦鹉听到这话,停止了祷告,转身看了看母鹦鹉,忽然泪如雨下:“感谢上帝,我祷告这么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陈柔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着小色狼。”
李浩正要说话,这时候车门开了,女司机小云拿来两瓶饮料道:“陈总,你喜欢和的果粒橙,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就给你买了一瓶花生牛奶,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那女司机长得也是漂亮,虽然不如陈柔,但是她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也是最有魅力的时候,穿着朴素的工作服,很有一种洗去铅华的味道,她拉开门半弯着身子,李浩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工作服内那高高隆起带起的深沟!李浩咽了口水道:“其实,我喜欢吃奶的。”
那女司机小云注意道他的目光,双霞路出一丝红晕,微微的起了身子,把花生牛奶放在椅子上道:“我去开车了,陈总。”
李浩有些遗憾,却见陈柔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饮料喝了起来,李云发现她似乎有那么一点小吃醋?心中一阵高兴。车子开动了,平稳还有无聊的景色让李云都有些打瞌睡,其实坐车子很容易让人想睡觉,陈柔似乎也如此,凤目紧闭,有些昏昏欲睡,不知道过了多久。
车子停了下来,陈柔也被惊醒了一下,李浩忽然一把抱住她,让陈柔吃了一惊,这小子怎么又乱来了,却听到李浩道:“柔姐,不对劲。”
陈柔想窗户外看去,却见外面居然是一片废弃的工厂之地,本来去l市,从仁和县就有高速公路直接上去,只需要三个小时就可以到达,但是这里却是省城的郊区一带!
“哈哈哈,陈总,欢迎光临,您似乎可以下车了。”
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道,陈柔顿时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娇躯一震,李浩握住她的手道:“别担心,一却有我。”
想起李浩的伸手,陈柔心中多少安定了一些,然后镇定的下了车,一行人出现在车前,领头的是一位身材矮胖,头旧大脖子粗,挂着一串很粗的金项链,手上带着数个金戒指,生怕谁不知道他有钱的胖子。胖子嘴里含着根雪茄,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