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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180

第一百七十六章牢狱灾难

我轻轻地从离她们不远的石柱后走过,宽大的华美裙尾滑过光洁的地砖,不发出一点声响。

两位女官紧随我身后左右,她们后面还跟着数名侍女。

我们悄声无息地走过,窃语私谈声仍未停下。

当天晚上,一位自称是雅黛美王妃的贴身女官想要求见我。我刚和两个女儿吃过了晚餐,坐在壁炉前无事,便点头同意让她进来。

一位衣着贵气的圆髻美女娉婷而入,她的五官j美,肤色白净,一双杏色眼睛很是动人。

向我弯身行礼后,她恭恭敬敬地道:“尊敬的殿下,请恕美达冒昧,希望看在雅黛美王妃同是王心中宠儿的份上,放过王妃寝g中的两位多嘴侍女吧。”

我猛然想起了下午路过某偏殿时遇到的那两个嚼舌女人,估计被我的侍女们向上面打了小报告,便被抓着投入了地牢之类的地方。

我端坐在舒适的安乐椅上,问道:“那两位侍女与你们王妃是什么关系,为何会来向我讨人情?”

女官似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应道:“殿下应知,塔尔特g中规矩甚严,所以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女都是从贵族家庭中挑选的明事理的千金小姐。那两位侍女的父亲是我们王妃的叔父,所以,王妃想向您讨这个人情。”

我正要一口应下,却脑子一转,想到了什么,道:“你们王妃若真有诚意,应亲自来一趟才是,而不是派你这个女官过来。”

美丽女官露出了不满神情,“殿下,我们王妃的等级虽在您之下,可毕竟是王正式册封的妃,她即便有所求,也不能失了礼亲自前来。我虽为女官,可是在这塔尔特g里也是品级极高的女官,我代表王妃前来说情,也不算辱没了您。”

“不好意思,”我悠悠地道,“若她不能亲自前来,我不会答应。”

女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道:“殿下,我们王妃一直得王的宠爱,如您要她亲自前来,恐怕得问下王的意思才行。”

“那你们去问他吧,”我不紧不慢地道,“就算他来了,我也不会松口。”

或许是王g的礼仪规矩甚严,女官心中既使再气恼,也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她恭敬地向我行了个礼,优雅地退出了房间。

我的女官此时上前两步,忧虑地对我道:“殿下,雅黛美王妃甚为得宠,您此举无疑是让王为难。”

另一位女官也来到我面前,劝道:“殿下,您现在在后g中g基未稳,还没能拥有实权,不应得罪王的宠妃。”

我x在了椅座上,慵懒地道:“我就是很想知道得罪了她的下场。”

两位女官互看了一眼,眼神极为复杂,似乎觉得我恃宠而骄,又似乎觉得我的头脑实在太简单。面面相觑后,走出了我的房间。

几个钟头后,我正准备就寝睡觉,刚换上睡袍,两位女官轻轻地走入,离我五步远的地方站立。

“有事吗?”我好奇地问。

“殿下,”其中一位颇为难地道,“王刚命人放了关在地牢中的两位侍女,她们现在已回到了雅黛美王妃的寝g中。”

我的唇角扬起一丝讥讽的笑,“原来,我这个王后真的只是个空架子,王现在在哪里?”

“王正在政议殿与众臣商议政事。”

“好,”我顺手穿上外衣,并趁她们不注意将一柄匕首放入怀中,“我们现在去雅黛美王妃的寝g要人。”

两个女官想要阻挠,却被我猛力推开。我迈着大步走出了房间,她们只得紧跟在后,同时暗暗吩咐几个侍女去政议殿。

我嘴角的冷笑越发浓郁。

我的脚步迈得很快,在侍女的引路下,不到一会儿便到达了雅黛美的寝g。雅黛美早已收到消息,率一众侍女在g前行礼。

“王后殿下光临,实在有失远迎。”雅黛美身着j致绚丽的长裙,半弯下了身。

我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她,果然长得极美。

细致的瓜子脸,极美妙j细的五官,眼睛如深深的海洋,肤若凝脂,唇红若玫,美极靓极,整张脸散发出柔润晶莹的光泽。

她一身闪亮美丽的拖尾长裙,佩戴着价值不凡的珠宝,站在银色大门前,仿佛不染尘埃的神女。她比洛姬雅更美,更具那种美艳脱尘的非凡气质。

不知怎地,我的心中有种酸酸的感觉。但我想起了前来的目的,很快压抑住了这种感觉。

“把那两个女人交出来。”我冷冷地命令道。

“不知殿下指的是哪两个女人?”雅黛美柔声回答,“我的寝g里从不藏正在通缉中的女人。”

言下之意就是那两个侍女早已洗脱“罪名”,让我不用再起波澜。

“少废话,”我故意尖厉刻薄地道,“你纵容你的侍女背后散布流言,你也活罪难逃,识相的话,快把她们交出来。”

雅黛美见我一脸凶相,反倒笑了起来,“殿下,何必动气,不过两个侍女而已。她们如真有得罪的地方,我愿意代她们向您赔罪,同时再奉上一百个侍女及珠宝十箱向您赔礼。”

“谁稀罕你的那些东西,快交出来,否则休怪我无情。”

“我倒很想知道您会怎样无情法,”雅黛美脸上丝毫没有惊惧神色,温柔笑道,“您虽有数十暗卫,可他们只是保护您的安全。若没有王下命令,您指使不了他们来对付我。”

“你……”我气得七窍生烟。

身旁的女官看不下去,对我悄悄道:“王后殿下,快些回去吧,回头再让王为您主持公道。”

另一个女官也急道:“早已告诉过您,殿下,您尚未掌握后g实权……”

“滚开,”我一把推开两个女官,“要你们多嘴,都给我滚。”

“来人,给我把那个女人拖进地牢。”我向后怒叫一声,卫兵们虽然从y暗处站了出来,可却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你们……”我怒极,“快滚过来,把她拖下去。”

卫兵们垂着头,仍然一动未动。

雅黛美微笑着看着我,她的侍女们的脸上也露出鄙视的笑容。她们的神情几乎一致,就像是在看一个乡下无知妇女在大吵大闹。

我愤怒极了,怒火中烧,正要扑过去,身后却传来了希斯诺冰冷的命令声:“欣然,你先回去。”

我怒极回头,看到刚赶到的希斯诺,“回去?我不回去。今天不收拾了这个女人我决不回去。”

雅黛美脸上的笑容越发明艳,唇角温柔牵起,仿佛在看让人捧腹的搞笑剧。

希斯诺沉着脸接近了我,再次冷声命令:“回去。”

“我不回。”我怒声反驳,“你不是说最爱我吗?为什么连发落两个侍女都不能?你想和那个女人联手欺负我吗?”

希斯诺的脸色十分难看,猛捏住我的手腕,把我拉着就往外走。我尖叫一声,又抓又咬,他丝毫不放手。

眼看就要被拖出寝g门,我飞快从怀里掏出匕首,用牙齿咬掉外面的套子,一刀划过了希斯诺的手腕。

众人惊呼起来,更有侍女惊声高叫道:“卫兵,卫兵,王后行凶,刚刚行刺了陛下。”

希斯诺没料到我会有这一手,刺痛之下,当即松了手。

我立刻朝雅黛美的方向奔去,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一把狠按住了她的身体,将匕首贴在她的脖子上,冷冷看向了希斯诺,威胁道:“带我去地牢,现在。”

众侍女们再次惊呼,混乱中,希斯诺似乎突然冷静了下来,唇角勾起一抹深沉的笑,“姐姐,这才是你的目的?”

“废话少说,要想你的宠妃活得好好的,就照我说的去做。”我把匕首紧贴住雅黛美的脖子。

“王,不要受她牵制,”雅黛美哭叫道,“王,我不怕她的威胁。”

我把匕首又往上移了一些,移到她的脸上,嘲弄地道:“不怕死对吗?那你一定怕破相。你说,如果我在你的脸上刺上几刀,后果会如何呢?”

她骇然地盯着我,又看着希斯诺,哭泣着,露出了哀凄无助的神情,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希斯诺愤怒地盯着我,稳重的身躯像巍峨高山一样,仍一动不动。

“我数三下,你不肯照我说的做,我就划第一刀,一,二,三……”当“三”字刚刚说出口时,希斯诺凶恶地瞪了我一眼,吼道:“带路。”

我笑颜如花,“多谢,希斯诺王。”

在众卫兵和侍女的紧紧包围下,我用一只手反剪起雅黛美的双手,同时将匕首按在她的脸上,一步步向前。

幸而晚餐吃得不算少,否则现在还没这么大的力气。

希斯诺走在我的前方,步履稳重,一直没有回头。我心头的警惕变得更重,手中的匕首不敢放松一下。

走过了长长的走廊,宽阔的厅殿,绕过了花园、湖边,和几座侧殿,终于来到了地牢的入口处。

我紧紧押着雅黛美,跟着希斯诺,一步一步小心地走下阶梯。

走在昏暗的地道里,希斯诺回头,对我微笑道:“把那两个侍女就地正罚如何?是否能消了你的愤怒?”

雅黛美的身体微微一震。我讥讽地看着他,“希斯诺王,往前走,别忘了,你的女人的命还在我手中。”

希斯诺皱着眉头看了一下我,又看了一眼雅黛美,只得继续往前。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我不断对自己说要小心,一定要小心,一定要成功找到韩美琳。

“到地牢了,”希斯诺走到一座黑色的铁门前,表情轻松地道,“完成你的愿望了,可以放开她了吗?”

“韩美琳在哪里?”我厉声问道。

希斯诺温柔笑笑,勾魂慑人,“姐姐,你刚才只要求到地牢,可没要求一定见那个女人啊。我们的交换条件中可不包括那个。”

我语气冰冷地道:“若见不到她的话,你也别想再见到你的宠妃。”

“你说话真是不算数,”希斯诺悠然微笑道,“你刚明明说只带你去地牢即可,可没提起什么韩美琳。”

我冷笑一声,直接用匕首在她的耳旁狠划了下,一刀划过,鲜血涌出的同时,雅黛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音几乎变形:“王,救救我,王……”

她不顾优雅形象,痛哭不止,嚎啕猛叫:“我不想破相啊,王……”

“还想再来上一刀吗?”我笑容可掬地问希斯诺。

“王,救我,救我……看在我们恩爱一场的份上,王……”她凄厉地喊着,脸上的鲜血一滴滴滑落。

一阵短暂沉默,只听得到我们急促的呼吸声。

之后,希斯诺微笑着,淡定对我道:“好。”

黑色铁门打开了,沉重的铁锁发出咣啷的声音。地牢里y森森的,不时有冷冷的y风吹来,我的身上起了**皮疙瘩。

听着希斯诺在前方淡淡地说道:“这地牢可从来不是适合女人来的地方。”

“不适合女人来?那为什么还关着一个女人呢。”我嘲讽地道,手中的匕首仍紧贴雅黛美的脸,不敢掉以轻心。

黑衣卫兵在最前方带路,我们一直走到了地牢的尽头,站在一扇半密封的黑色铁栅栏前。

“把门打开。”我按住雅黛美,有些激动地道。

希斯诺朝一个黑衣卫略点下头,两个卫兵便上前开了锁,铁门一下子开了。孱弱的火光下,韩美琳苍白的脸映入我的眼帘。

“欣然?”韩美琳率先站了起来,惊异地看着我,又看向了四周一众人等,扬起一个明媚的笑。

我冷冷盯着希斯诺:“现在,带我们出去。”

希斯诺戏谑地凝视我,极有兴味地道:“姐姐,不要太贪心了。我带你来了地牢,又带你来见了这女人,你现在又要提出新的要求?”

“你说对了,我就是这么贪心,”我冰然地命令道,“快点。”

希斯诺的唇角含着一抹笑,“姐姐,你可真有魄力啊,我很喜欢看到这样的你。”

我的眼睛直直看向韩美琳,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g本没理那个男人。

我押着雅黛美慢慢向韩美琳靠近,韩美琳的全身被锁链牢牢锁住。我用匕首往雅黛美脸上划了第二刀,雅黛美凄厉的叫声几乎穿破牢顶。

“松开她的锁链。”我异常冷硬地对希斯诺道。

希斯诺的嘴角依旧噙着笑容,乖乖道:“好。”

他挥了一下手,几个黑衣卫上前,拿着金锈色钥匙,穿入深深的锁孔中。我紧盯着他们的动作,握着匕首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咣当”一声,一条又一条的沉重铁锁开了,韩美琳恢复了自由,她正要拉住我的手时,突然,一阵凌厉的寒光闪耀,劲风掠过我的头顶,吹起我的发丝,一柄泛着寒光的银蓝色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笔直冲向了韩美琳。

匕首“当”地落在地上,我推开了雅黛美,想都未想,电光火石间,挡在了韩美琳身前,那柄长剑硬生生地停在了我的x前。

“我的宝贝,你让开。”希斯诺用长剑抵住我,温柔道,“那个女人不能活。”

我嘲弄地看着他,冷哼一下,并不开口。

“你让开,我可以答应你留她一个全尸。”希斯诺依旧微笑。

韩美琳的手悄悄向上扬,顺着我的肩膀爬上了我的耳朵。我感到了一条冰凉的长线,慢慢接近我的太阳x,心中暗喜,她已经开始行动了。

就在那条长线贴近太阳x的那一瞬间,希斯诺察觉到了什么,脸色突变,眼中出现y狠的戾气,抬起手,我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左手臂传来彻骨的剧痛,仿佛骨头都被扯断,整个身体突然失去了控制,跌向了另一方。

这个倾斜的角度刚好露出了韩美琳,听得“嗤”的一声,希斯诺的长剑刺穿了韩美琳的x口,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身。

韩美琳跌在了地上,血流了一地,x口还c着那柄长剑,我发疯般尖叫,就要扑过去,却被一个结实有力的手臂强行抱住。

“放手,你放手,你这个混蛋……”

我被希斯诺从背后抱住,又踢又打,就像疯了般痛哭失叫,不断骂着,不断哭着,整个人陷入颠狂状态。

蓦地,脖子后传来一阵酸痛,我的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已是寂静深沉的午夜。华丽的房间,壁炉里的火正在燃烧,烛台上的烛光幽幽弱弱,映照在紫红色的地毯上,一切安静而静谧,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动了动,身边立刻传来了反应。

我被立刻拥入一个厚实的怀抱,一种熟悉而热烈的炙热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差点窒息。

“姐姐,你终于醒了,”希斯诺吻上我的嘴唇,低问道,“你晕迷了一天一夜,想喝水吗?”

我摇了摇头,他又问:“那想吃东西吗?你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

缓缓地,我慢慢回过神,瞪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韩美琳呢?”。

第一百七十七章闹剧

“她失踪了,”他满脸无辜地道,“我虽伤了她,可她当时并没死,后来混乱中你晕了过去,我一时顾着你,没多留意,没想到再回头,她就不见了。”

不见了?我心里暗暗忖着,也许,她借重伤或“死亡”或手中的罗盘回到现代世界了。我感到懊恼,只差一步,只差一步我就可以和她同回去了。

看着希斯诺,我的眼神淡淡,“你能否也给我刺上一剑?”

我无法当着女儿面以绝食离开,也没有勇气自残自杀,只希望着他也能送上我一剑。

“还在生我的气?”他叹道,附在我耳边,拂入灼热的气息,“我刺上那一剑是没有办法,看到她将一条黑色长线放在你的耳边,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觉你似乎就要离开我,我不得不阻止。”

“你想多了。”我想挣脱他的怀抱,他发觉,却将我搂得更紧了些。

“放开我……”我咬牙切齿道。

他的滚热嘴唇碰到了我的脖颈,喘息着热气,“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姐姐。”

他灼烈的呼吸拂上我的下巴和脸庞,闷热潮湿的窒息感徐徐飘荡,我的喉咙干涩躁热,就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放……开我……”我再次推着,并使劲用脚踢着、蹬着,他一个翻身,便压在了我身上,同时扯掉了我的薄滑柔软的蚕丝睡衣。

“哧”的几声响,美丽的睡衣化为了碎片,落了满床。我的光裸胴体整个呈现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一阵冰凉的夜风吹拂而来,我的涩痛火辣喉痛刹时得到缓解,也有了瞬间的清醒。

我的长指甲划过了希斯诺的脸,双腿猛蹬向他的跨下,在他避开的同时,一个灵巧的翻滚,就要从床上逃走,他的大手一捞,握紧了我的腰,把我拖回了床上。

我想要嘶叫,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狂吻堵住我的唇,攫住我的舌头,纵情热吻,释放无尽的热情和狂热。他的健硕身体就像着了火般,凶猛燃烧着,焦灼地烘烤我的被动柔弱的身体。

他的吻仿佛曼陀罗花的诱惑,激活了我内心深处的渴望,激起我的涟漪和狂野。

我无法再拒绝他。

他的宽大掌心在我的柔软茸草处蹭m,擦出酥麻暧昧的黏y,流溢遍布那炽热的手掌。

掌心松开后,他的坚硬硕挺上下摩擦着我的幽深嫩红尖,一次次地来回磨动,黏y仿佛涓涓流淌的溪流一般,不断从一个细小的缝隙软软地流出。

我的唇齿间溢出暧昧的酥吟,双腿颤抖际,情不自禁地抬起了臀部。

他抱住了我的腰部,将那硕挺庞大之物一点点c入我的体内,每动一下,他就会吻一下我的红唇,用他灼烫情欲的呼吸缓解坚挺异物入侵时的不适。

当他完全进入我的身体后,开始了重重攻击。

他猛烈地狠狠地撞击着我,结合处的水流汩汩流淌着,大腿内侧一片润滑粘湿,快感不断升腾,从脚趾到面部,到头顶,无不充溢着一种要使人尖叫的野x狂欢。

他绝美的脸庞布满汗珠,嘴里发出chu重热烈的喘息,身下的动作越发狂野,就像驰骋在草原上的一匹野马,初尝自由的狂喜后,仿佛永不停止地奔跑。

他的手掌覆盖我的**,随着前后驰骋温柔而强硬地揉捏着,使我的呻吟变得更加浓烈。

他前后撞击着,c入着,又狠狠抽出,我的y体疯狂般地从幽密流出,隐隐的抽动伸缩感,使我近乎迷醉。

我们从床上滚到床下,又床下滚落到某个角落,却始终没有分开。

我的长发全被汗水浸湿,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被我们共同的汗水浇灌。

“啊……”“嗯……”的吟哦暧昧声音传遍了整个宽大房间。

“不要停下来,不要……”我不断地重复,眼神迷离。他的动作因而更加猛烈狂热。

我的身体酥软舒畅颤栗,在他的激情下完完全全地释放。很快乐,真的很快乐,却快乐得可怕,快乐舒适得让人迷失遗忘了自己,只能深沉地沦陷在迷乱的情欲。

我们无法停下来,彼此进入对方的深处,深深的,永恒不灭的情欲之爱,使我们一直“战斗”到天亮。

他一共**三次。第一次,猛然s入我的体内,他的喉咙里发出无法克制的满足的吼叫;第二次,他的白色y体**到了我柔软的x部,他拿起我的手指蹭满ry,调皮地放入我的唇齿间。

第三次,他强行把他的硬物放入我的口中,让我用舌头上下轻舔shǔn xī。我shǔn xī多次,它变得越来越chu大,喉间的窒息让我迷乱,呼吸也变得紧促。

“我爱你,姐姐。”他再也抑制不住,狂吼一声,瞬间,喷y四溅,s了我满唇的白色香y。

尔后,他俊美的脸埋入了我的两腿间,温柔舔咬,轻轻地磨擦,灼热感在粉唇上慢慢散开。

他的舌尖抵住柔嫩的尖部,颤动着、来回旋转、辗转吸吮,直至我抵达高潮,发出狂野的尖叫。

狂乱的高潮让我失控,叫着叫着,我失声痛哭。

他坐在地毯上,把赤luo的我拥入怀中,紧紧抱着,热烈地吻着。他的身体像滚烫的烈焰,几近将我燃烧殆尽。

在他狂野的热吻中,承受不住他热情的我居然晕了过去。

“我爱你,姐姐……”依稀朦胧中,他的声音仍然温柔如初,软软的,仿佛可以把你整个人融化。

从狂热中清醒后,我x在枕上,无声地落下眼泪,余留的情花毒仍让我情难自禁,几乎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自愿还是不愿。

良久,才对自己说了一句:“算了,只当是免费找了鸭。”

深秋已经过去,冬日的阳光温暖和煦。庞大的窗子敞开着,轻风徐徐地吹入。

刚步入房间的索妮雅见状,连忙又把窗子关上,“夫人,小心着凉。”索妮雅已被调回我身边,代替了之前那两位女官的全部职责。

我披上外衣,赤足走过地毯,步入换衣间。我换上一件镶缀宝石的雪白长裙,梳理好长发,准备去女儿们的房间。

这几日以来,一直在对她们亲自授课,内容以讲各种类型的故事为主,希望她们能从中领悟到什么。

但她们的表现让我颇为失望。她们的心思全在近日的战争上,时刻留意着战争的最新进展。

每逢我讲故事时,她们都有些魂不守舍。

刚散课,雪妮的女官匆匆而来,伏在我们面前道:“几位殿下,前方刚传来消息,亚斯兰国又胜了。”

雪妮和蔷薇顿露出失望的神情。蔷薇咕哝着道:“亚斯兰国怎么又胜了呢?”

女官道:“公主,我们塔尔特之前与迪尔和妖灵连战十几场,元气大伤,亚斯兰再来进犯,自然会力不从心。”

女官离开后,蔷薇天真地道:“母亲,您能劝说亚伦德王放弃战争吗?”

雪妮冷声嘲讽:“蔷薇,你是想让母亲回亚斯兰国吗?你还真是想置塔尔特的声名与荣誉于不顾了。”

蔷薇含着眼泪,不服地道:“姐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我们会战败,父王有危险……”

希斯诺从昨日起亲自带兵上阵,我知道两个女儿都关心他,她们爱他远胜于我。因此,我原谅了这姐妹俩的“双簧”,一人唱红脸一人唱黑脸的戏码。

“都别说了,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我淡淡一笑,“都回房吧,傍晚时再一起去花园散步。”

雪妮撩起长裙,面无表情地向外走去,蔷薇眼泪汪汪地看了我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跟在后面离去。

我倒坐在了柔软的安乐椅上。两个女儿令我头痛。我竭力与她们亲近,她们却并不领情。她们一心只向着父亲,心中只有父亲,也只深爱着父亲。遇到利益相冲突时,她们首先在意的就是父亲的利益。

在她们眼里,王国受到侵犯,父亲的利益受到损害,而这竟是因母亲而起,自然对母亲不满。

她们今天对我演上这出戏码,大概就是想让我给亚伦德写信劝其停火,或主动要求回亚斯兰,快些结束这场战争。

她们并不喜欢我,从她们对我貌似恭敬实则疏远的举止上可以看出。她们从不让我陪同玩秋千,以怕伤到我为借口,请我站在离她们十步远的地方;一起吃晚餐时,她们极少说话,偶尔蔷薇说上一两句,也只是为了一个公主爱母的好名声;散课后,她们坐在起居室里喝茶吃点心,低声地交谈,当我走入的时候,她们立刻噤声。

她们见到希斯诺,立刻流露出发自心底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她们渴望着父亲的爱,希望获得父亲的赏识,希望长久地待在父亲身边。

她们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嫉妒我,嫉妒我能与她们父亲长时间在一起,嫉妒他一有空就首先来找我。

可以说,她们偶尔与我的亲近,只是为了讨好她们的父亲。

我并不怪她们,因为是我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这么多年来,只有她们的父亲陪伴她们长大,她们的心中自然只有父亲。

半个月后,战争越来越猛烈了,我时常独自走到g殿的顶层,仰望着遥远天际的赤红与浓烟,看着滚滚浓烟与天边的乌密黑云交集变幻,想着那诡谲莫测的战事。

“夫人,”索妮雅急急跑来,俯身道,“希斯诺王刚刚回来,身上多处负伤,您快去看看吧。”

“在哪里?”我回转身问。

“您的房间。”

穿过长长的金色走廊,一眼就可看到我的房间门口聚满不少侍女和女官,还有一部分贵族权臣。他们看到我,躬身行礼,我点了点头后,快步走入。

“母亲,”刚一踏进房间,蔷薇便迎了上来,急声哭道,“父亲多处受伤,全是因为亚斯兰国的j灵诡计多端,这场战争真不知要持续多久……”

我伸手抚m着她满是泪痕的脸,“别着急,你父王不是那么脆弱的男人。”

蔷薇的眼泪流得更凶,眼里还有着不满,似乎在埋怨全是因为我才有了这场战争,她们的父王也因此才受伤。

雪妮走了过来,道:“母亲,您先进去看看父亲吧。”

雪妮脸上平静无波,眼底却有隐隐的泪光。

我又安慰了一下蔷薇,才向卧室走去,路过雪妮身旁,本也想对她说几句,谁想她竟别过了脸。

步入卧室,一股浓郁的药味传来,我快步走到床前,医师和医女们连忙让开。

希斯诺懒懒地靠在床头,肩上、x口上、手臂上、腿上,以及背部全都包扎着白色长布,鲜血隐约浸透出来。

我的心猛然抽动一下,划过一种锐利的痛,泪水便涌出了眼眶,不禁抚上他的手臂,“还疼吗?”

他微微一笑,反握住我的手,“见到了你,什么疼痛都不记得了。”

医师和医女们忙退了出去。

“战事怎么样了,亚伦德没事吧?”泪水落到我的唇间,我听说他也亲自上阵,指挥作战。

希斯诺的脸沉了下来,眼睛里金色光芒迅速闪动,“你不用这么关心他。”

“我怎能关心他,”我掩面哭泣,“他是我儿子的父亲。”

希斯诺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宛若黑色锅底。

“母亲,”突然,蔷薇怒气冲冲奔了进来,显然,她刚才躲在门口偷听,“现在受伤的是我们的父王,您却记挂着您儿子的父亲?”

我只是哭,没有说话。

“母亲,”蔷薇又急又气,“您不光有两个儿子,您还有两个女儿啊”

“蔷薇,”希斯诺的表情森寒,命道,“你出去。”

“父王……”蔷薇重重跺一下脚,“父王……”

雪妮冲了进来,将蔷薇又是拖又是拉,“出去,别惹父王生气了。”

蔷薇大哭起来,怨声道:“父王,您从未这么大声和我说过话,自母亲来了之后,您对我和姐姐越来越冷淡,您的心里g本没有我们……”

希斯诺的脸色铁青,一字一顿地道:“出去。”

蔷薇来了气,挣脱开雪妮的手,哭着道:“父王,您听我说,母亲g本不爱您,您又何必把她强留在身边呢?真正爱着您的,是我和姐姐啊……”

我的眼泪落下,缓缓从床边站起,抬起手,狠狠揭了蔷薇一个巴掌,“你父王叫你出去。”

蔷薇怨恨地望着我,捂着脸,飞快地扬起手,“啪”地一声响,反手回击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得极重,把我整个人打懵了,跌撞着站到了窗边。

雪妮快速站在了卧室门口,面色沉静,静观其变。

蔷薇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我,再看向希斯诺,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希斯诺的绝美眼睛泛出寒光,怒声吼道:“卫兵,给我把蔷薇公主拖出去,禁闭房内,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十来个卫兵从卧室外涌入,就要将哭泣着的蔷薇带走。

“慢着,”我突然厉喝了一声,冷笑着对希斯诺道,“想关个禁闭就算了,这可是女儿打母亲,若在我们的世界,简直是罪无可恕。”

不待希斯诺说话,“当”地一声,我从一个卫兵腰间抽出一柄长剑,以闪电之速直接对着蔷薇的x口,“若没有她的血,不能消我的恨。我不会要她的命,但一定要她x口的血。”

希斯诺的眸光深邃若海,神秘莫测。

雪妮“通”地一声跪在我面前,流下了眼泪,“母亲,饶过妹妹一次吧。”

蔷薇的小脸吓得惨白,瑟瑟地与我对视,我眼中的冷意变得浓烈。

半晌,希斯诺才说了一句:“掌她十巴掌,再关禁闭如何?”

“不好,”我冷然答道,“我说要她的血就必要她的血。”

“母亲,”雪妮哀求道,“她可是您的女儿啊。”

“她在打我的时候可有想过我是她母亲。”我冷冷地说道。

希斯诺盯着我,扬了一下手,令道:“你们都先下去。”

“谁都不许走。”我的剑依然狠狠指着蔷薇,眼中的神色坚定,丝毫没有妥协迹象。

希斯诺缓缓地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的意思你们应该听得很明白。”我淡淡道,话锋一转,又略带讥讽地道,“很早以前,我不过闯入了你和阿芙拉的房间,除了挨你一巴掌外还要被禁足三个月,惩罚重得很。现在,我的亲生女儿打了我一巴掌,只是被关禁而已,我怎么可能愿意?”

“你要她x口的血,极有可能要了她的命……”说到一半,他忽然停了下来,紧紧盯着我,眼里的光芒奇特变幻。

“好,”他的嘴角扬起嘲弄的笑,“你想怎样就怎样,想要她的血就要她的血,想要她的命就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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