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丝塔丽,你知道什么叫做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吗?”裴斯纳夫人终于不耐起来,“你们让我在痛苦和孤寂中度过了多年,现在,也该轮到你们了。还有,不要再考验我的耐x。”说完,她拿起一旁的铃铛,摇晃了两下,房门立刻开了,玛姬带着十来个护卫兵站在门口。
“把泰丝塔丽小姐带下去,”在众人面前,裴斯纳夫人又恢复了温柔高贵,“把她带到她的母亲身边,严加照看。唉,她们母女俩最近受苦了。”
“是。”玛姬领命,与十几个护卫兵上前。
“我不走,不走,”泰丝塔丽拼命挣扎,又抓又咬,哭道,“我不走,我不走……”
但她最后还是走了,而且走得还很难看。她被几个护卫兵七手八脚地抓住四肢,高高地举过了头顶,几人合力,硬是把不断哭叫的她抬出了裴斯纳夫人的房间。
我的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狄妮,”裴斯纳夫人发现了伏在椅子下的我,低身把我抱起,抚着我身上的软软白毛,“别怕,那些坏人都被我们赶走了,再没人会欺负我们了。”
“喵——”我不禁叫了一声。
“那些女人们,抢走了我丈夫还想抢我的儿子,”她笑出了声,“简直是痴心妄想。”
过了一会儿,她止住了笑,眼里露出了一抹y暗和杀意,抱着我自言自语道:“她们都得死,都得死,一个都不能留。”
“哈哈哈,”猛地,她再次大笑出声,“我终于得到了这一天,终于等到了。”
蓦然之间,我觉得又一股寒气沁入了身体,不由得一颤。
这时屋顶上方的成群乌鸦仿佛被她的笑声惊起,它们扑腾着展开黑色翅膀,嘴里发出沙哑的呱呱呱的叫声,在裴斯纳夫人的房间窗外飞翔、盘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