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恶名逐渐在侍女中传开。
对侍女主管玛姬,我也甚是嚣张。当她责怪我做事不上心时,我把手一甩,尖锐地笑道:“呦,您哪只眼睛看到我做事不上心了?这房间的里里外外全是我一人打扫的,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哪里能做得那么全面?你要么就找人来帮帮我,要么就直接向亚伦德大人诉苦,告诉你,我可不怕你告状。”
玛姬气得浑身发抖,听说后来去找了裴斯纳夫人告状。裴斯纳处于丧夫哀痛中,哪里顾得了这种小事,只说一个人打扫那么大房间,也许确实做不过来,你再找两个侍女帮帮她吧。
玛姬心中有怨恨,可也只得照做。
对亚伦德,我阿谀奉承,抬头是笑,低头也是笑,尽心侍候,极尽谄媚之色。我每日天不亮就来打扫房子,那时他还没起床,我动作极轻,生怕扰醒了他。他醒来了之后,我便走到他的床头,对他一个娇笑过后,便嘘寒问暖,奉茶奉衣,极为体贴周全。
亚伦德对我淡淡的,只说了一句:“把我的贴身侍女答尔叫过来吧。”
我低头哈腰,赔笑着说好。对门口的一位小侍女传达了他的话,小侍女飞快地朝前奔去。
五分钟后,我在走廊上拦住了匆匆而来的答尔,准备对她的穿着打扮刻薄一番:“还真以为马上要飞上枝头了?亚伦德大人一叫,就立刻涂脂抹粉地过来了。”
答尔来之前j心打扮了一番,一张小脸画得极为j致。
她反唇相讥:“你难道没有涂脂抹粉,脸上的粉比城墙还要厚。”
我脸上确实也涂了粉,事实上,我现在每天浓妆艳抹,从表面上看,就是为了吸引亚伦德的注意力。
“你说什么?”我怒道。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老妖婆。”
被她这样一骂,我咬了咬牙,冲了过去,我现在就是一个醋坛子打翻了的悍妇。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高高仰起,连扇几个重重巴掌,“小贱人,我要你骂,要你骂,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她哭着不甘示弱,也发疯般拉住了我的头发,我尖叫一声,又用力踩她的脚,同时再踢她的腿。
很早以前,我曾见过邻居家的一个美丽主妇是怎么修理二n的。当她发现老公与一个金发碧眼的r弹在床上翻云覆雨时,便发疯般地冲了进去,抓起她的头发首先就扇了几耳光。二n奋起反抗,两人从房内打到了房外,一直打到了马路上,引起不少人的围观。我当时坐在自家的屋顶上,边吃着一块pizza边观战。主妇的动作和谩骂至今仍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