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浴过后的他,显得神清气爽,愈发俊美与x感。未擦尽的水珠沿着他的发丝,从他的优美线条的侧脸滴落,英俊得惊人。
他仅着一件宽大的白袍,缎带都未系牢,就径自走出了浴间。我们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走在昏暗的石彻长廊上,我心中极为不安,惴度着,如果他现在回房间,我是否应再对他提此事。提的话,他是否会不耐烦,毕竟已说了两次了。我们一路行回了房间,走廊上、过道里所遇众侍女侍从,无不对他恭敬行礼。
我跟着他一直走回了房间。进门后,他突然回头,挥手让侍女们退下。我无奈,正准备一起退出时,他却盯着我道:“你留下。”
“你是不是还有话对我说?”待其他人退下后,他冷冷地道。
“正是,”我喜道,“就是之前我对您说过的事,我想……”
“目前还不可以,”他打断了我的话,“你现在还不能离开。”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盯着我,满是冷酷,一字一句地,毫不留情道,“还有,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对主人说话,不要用这种口气,更不能问为什么。否则,休怪我无情。对不守规矩奴仆和侍女,惩戒的方法有很多,你若想一一尝试,我也不介意。”
我被他眼里的绝情和残酷惊呆了,他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虽然力度不大,但极具危险x,且极有实现的可能。
他见我不回话,且一副恐惧发呆的样子,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我赶快出去。我步履不稳地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