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我,眼睛仍望着上方的塑像。
“你老望着它干吗?”我也仰头看向了那座塑像,山羊角的神秘j灵塑像,高扬着一双瘦削的利爪,张牙舞爪,在火光的照耀下有一种隐隐的异常诡异的感觉。
“这是一尊有名的恶j灵塑像,”他的声线是那么华丽而诡惑,“你怕不怕?”
不等我回答,他猛地想到了什么,眼光中忽然透出冷意,说:“我没提醒你吗?不要坐在我面前,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切,有什么了不起,我忙从地上起身,转头就往自己的地铺小步跑去。
“你什么都好,”他的声音缓缓地传来,充满了一种y寒之意,“既听话又颇有点见识,只可惜,始终是个打杂的侍女,我还看不上你。”
一股子闷气从我的脚底一直升到头顶,气血上涌,把我憋得透不过气来。我压住内心愤怒,尽量平缓地道:“你放心,我可没打你的主意,我只是为了钱。钱可比男人牢靠得多了。”
这个长相y险的诡异男人,想来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我还真没看上他。
躺在地铺上,我用毯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不再理他,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