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她身边,用色迷迷的眼睛望了一下,说道:裴岳母,你怎么不去打麻将呢?
美艳少妇岳母裴秋熙动了一子,示意我坐在她的旁边,我一坐下来,就问道她身上穿来的阵阵体香。
美艳少妇岳母裴秋熙娇嗔道:叫什么岳母啊,你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以后我们两人的时候,你就叫我裴姐姐吧,叫岳母可把我叫老了,我也就叫你弟弟吧。
裴姐姐可不老呢,还是大美人一个呢。我连忙改口叫了一声裴姐姐,鼻中吻着她身上穿来的体香味,刺激得我开始膨胀起来,邪恶的念头在脑中冉冉上升。
而由于我的坐近,裴秋熙闻到我身上浓郁的男子汉阳刚气息,还夹杂着男女欢好残留的靡霏霏的味道,熏得她不禁心慌意乱起来。心想,如雪、菲儿、阿思几人都不在,这么眼前的男子会有男女欢好残留的靡霏霏的味道呢。
那里,姐姐我已经老了。裴秋熙被我身上靡的味道熏得心慌意乱。
少女有少女的美,少妇有少妇的美,如雪好比是含苞初放的海棠,裴姐姐你就是完全盛开的牡丹。我浅笑低语地说道:姐姐这么美丽,我那岳父大人真是有福啊,是不是经常给姐姐滋润啊?
小坏蛋,胡说八道什么呢?裴秋熙难为情地娇嗔道:怎么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欠打了啊?
我故作害怕状,顺势搂住了裴秋熙柔细的腰身,在她白皙柔润的耳朵旁边坏笑道:好姐姐,说说你和岳父的事情,我们晚辈的也好学习学习啊。
裴秋熙被我一搂,身子一阵舒麻,难为情地又羞又气地啐骂道:你坏死了,什么都乱说。
我望了一下正在打麻将的岳母jūn_duì,发现她们正开心的打着,根本就不会注意这边发生什么事情,而且从她们那边看过来,由于沙发靠背后高,根本就看不见沙发上的我们。于是更加大胆的说道:我只是想跟姐姐说说心里话啊。
坏蛋。裴秋熙无奈地只好继续话题,羞赧无比地娇嗔呢喃道:那你……说说你和……如雪吧!
如雪嫌我的太大太深了呢,时间又长,经常要叫阿思和菲儿帮忙。但是三人一起也不行呢。我继续用近乎赤裸裸的秽语挑逗着裴秋熙这个岳母少妇的芳心,贴近她白皙柔软的耳垂,故作单纯地低声问道:姐姐,是不是岳父也是这样啊?
可能是你比较厉害吧。裴秋熙虽然没有受到我动手动脚的扰,可是依然听得面红耳赤,粉面飞霞,娇羞无比地呢喃道: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不像你们年轻人那样热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