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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怜卿甘为身下奴 > 12-16

12-16

云飞忍不住取笑道:“我带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出去玩,别我去玩人家,你却给人玩了,我才真是要戴绿帽子,亏大了呢!”

傲君更是好笑,又推她一下,说道:“你要是玩得忘了形不管我,可就得要小心了!”

云飞才笑着拉起他的手说:“我才不信呢,就是全部人都背着我去偷欢,我的好君儿也绝不会的,你是对我最好的,永远也不会负我!”

傲君一向待她的心,只道只是无限的付出,哪晓得她也全记在心内,这里当面半玩笑半当真的说穿,教他又是感动又是心切,竟两人执了手深情对视着无言。

傲君好一会儿才轻声说:“只要你知道,我这颗心,就付出多少都值得了,再在这对视下去,我俩都成画了,还是赶紧出发吧!”

云飞才笑着和他一同牵着手出门上了马车,马车行了约半个时辰,便停在一条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云飞抛帘一看,好一所热闹的所在!

高庭丽院,灯火通明,真是几乎赶得上皇g的富丽堂皇,那门口的童子甚有眼色,看这马车非同一般,里面的来人非富即贵,一边殷勤服侍进门,一面忙唤人去通传老鸨。

云飞和傲君一进了门,只觉得莺歌燕舞,香气袭人,各色美人穿梭不停,只看得眼花缭乱,正昏眩间。

那鸨母一阵风似的扑了过来,一看二人身上的服饰配件,便知不是王公贵族也是富甲天下之人,脸上的笑只堆得粉都快跌成碎片了。

一面迎进去一面笑着问:“二位客官,今天来,是来寻美女的还是召男倌呢?我们这儿呀,什么中土外番美人都有,包您满意!”

云飞受不了那香气和她那老脸,忍不住避开些,傲君忙挡开那老鸨与云飞,冷若冰霜说:“废话少说,我们来找男倌,只点你店里最出色上来,普通货色的就免了!”

老鸨满脸堆笑,将他们迎到一间华丽j装的上房里,上了酒菜,便引了一堆燕瘦环肥的美男前来。

只是云飞阅男无数,这些个庸脂俗粉又怎能入得她眼,只扫了一圈便挥挥手让他们退下,那老鸨召了三四批人来,都入不得她眼,只急得一额汗,一边用巾子擦着一面尴尬的说:“那个,这位小姐的眼界还不是一般的高啊……”

傲君冷冷的掷下一绽黄金,说:“是小看我们么?只这些货色便想搪塞我们?还不赶紧找好的上来?”

那鸨母一脸堆笑的捡起那金子,皮笑r不笑的说:“有倒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云飞忍不住说。

“小姐,不瞒你说,如今我店里啊,还真是有个绝代佳人,来我店里的女人们啊,只要看见他的,都痴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是……”

傲君受不了她的吞吞吐吐,冷眼旁观,又扔出一绽金子,她才笑着将那金子揣起,笑嘻嘻的说:“不过啊,人家是自已寄身在我们这儿的,可不是什么客都接,不喜欢的,任她出千万两金银,也近不得他身!我们店里只抽得个几成佣金,管不了人家,所以这位小姐要是要一亲芳泽,恐怕得自己努力了!”

云飞听了有趣,忙叫那鸨母引路去看,心中还想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自愿卖身,还要挑客?真是稀罕得紧,难道真是绝色?

那老鸨带着他们穿厅过廊,来到后园的一所清新雅致的院子里,远远就听得丝竹乐悦耳,却有清水出天然的琴声淡淡传来。

云飞一听见那琴声,陡然面色一变,顿时若有所思的样子,待得行到那小筑门前,琴声突然而止,云飞眉头一皱,忙急步冲了进去。

眼前一幕已乎要教她眼冒金星,如遭雷击,那斜倚椅上,清俊迷人,眼角含春,青衫随意的披在身上,露出一节上臂莹白如玉,已是引得满屋色情男女口水横流的绝代佳人,赫然就是——武林第一美男——潇湘子语!

那潇湘子语见了她,也是一怔,竟是想不到二人竟在这般情况下遇见,竟也是痴了般只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见他们二人这般,屋内一众人等也都将眼色投s了过来,就其中有个极是丑恶的五大三chu的老徐娘,一身的俗不可耐的金器珠宝,看着跟着鸨母入来的傲君,竟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忍不住又是馋涎欲滴的冲了过来。

一边伸手想m傲君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脸蛋儿,一边嚷着说:“他娘的,这千红窟中最近怎么这么多好货色,真想把老娘的银子都榨干吗?那个整天惺惺作态,原来也是喜欢美貌的小娘们,那我就要这个也成,多少钱老娘都认了,真真是引得死人了!”

只是她嚷嚷着,却连衣角也没碰上傲君一片儿,众人就只见她被云飞一拳打飞了出去,撞在一堵墙上“啪”的如烂泥般摔在地上。

云飞冷冰冰的看着她说:“招子放亮些,这个可是我的人,什么时候容得你染指!你以为也是这馆里的脏货贱人么?要再敢动一动念,小心我将你变成一堆烂r,看你还不干不净!”

子语脸色即时一变,微微低下头,也竟是掩饰不了眼中的凄婉与忧伤,再抬头,已是再也抑不住的云雾缭绕。的

他看也不看云飞一眼,忙起身急步行去了那老娘儿的身旁,亲热的搀着她站了起身,一面温柔的安慰一面在她身上轻轻拍打着,轻笑着说:“徐姐啊徐姐,你看看你,没的去讨个没趣,人家有主的人也好招惹得的?你以为个个都和我一般,没人理没人疼的,让你们玩个够的吗?”

那女人正是一腔怒气,却又不敢对着云飞发作,却想不到子语竟这般软声安慰,还亲自前来搀扶,顿时只觉得浑身的伤疼都轻了,只是嘻嘻笑着,一手在子语肤若凝脂的手上揉搓着,身子也顺势靠着他,笑道:“哎哟,那么说,今晚你是要陪我了?哈哈哈,这一摔也太值了,换得你这般美人儿陪伴一晚,还不销魂死我啊!”

众人一片恬吵,都是不愤今日如何被这老娘们争了鲜,都是争执不下,云飞却只死死盯着那双捉住子语纤手的肥手,强压下眼中的烈火和将那手一刀剁断的冲动!

却只见子语轻轻一笑,贝齿微露,目光如华,满室的灯光珠宝竟刹那间全失光华,清雅淡然的声音已是压住满屋吵杂,只见他说:“今日琴落之时,本来还未开出今晚比赛的名目,恰好这位徐姐对奴家痴心已久,今日又受此伤痛,叫我怎生过意得去?哪位要是不愤的,也摔这么一下子,说不好奴家就也以身相献了……”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向那女人颈间环了上去,身子也贴在她身上,那女人只笑得连金牙也露了出来,只浑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了。

话音未落,众人又是一片哗声,只恨不得自己摔得半死,也换得这一刻的温香软玉,眼看那老女人双手更是不客气是往子语身上m去,云飞只恨不得立时砍死这对狗男女。

强忍着怒气,身子也激动得微微颤动,傲君忙伸手握住她的手,柔声贴在她耳边说:“别生气了,要真在乎,就直接抢了那人过来,若不是,咱们便走吧,眼不见为净……”

云飞犹豫着,仍是未说未动,子语却似也听见般,微微抬起眼,清亮的声音响起,只说:“各位都请回吧,今晚我就服侍这位姐了,明儿若还有心,再早些来吧,恕不奉陪了……”

鸨母也帮着笑容可掬的劝送各位房中宾客,云飞不知何所然的跟着退去,临走又忍不住回头看他们一眼,却见那女人chu陋的嘴正往子语优美的颈上胡乱吻去,双手也忍不住的往他身内游走,一副急色不可耐的样子,子语却面无畏色,只轻笑着任她乱来,心中又是痛不说言。

再看间,已是被众人挤着,一起出了那厅房,耳中只听得鸨母还在叨唠:“也不知怎么,这位公子今个儿竟看上这么一只母老虎,出了名的爱折腾人,上回我们一个头牌啊,给她玩了一晚,半个月都没下得来床,唉,可惜了呀,那么玉洁冰清般的人物,还不如给我……”

第十五节 陌路

云飞一震,陡的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傲君,不知说什么好,傲君却只是了然的轻笑,微启粉唇,柔声说:“我知道了,就算只是普通朋友,也没理由看着他这样而不顾的,是吗?我先坐马车回去了,明儿一早再来接你,可好?”

云飞心中感动,傲君自然是最了解最体贴她心思的人,不用她多言半句,已是全替她想好安排好了,她还能说些什么,只轻轻点了点头,在他唇上轻吻下,轻声嘱咐:“路上小心点,早点睡哦!”傲君点点头,就径自去了。

云飞定了定神,便回身走去,本还有些犹豫,刚行到那小筑外,就已听到子语的轻声惨呼,就好象一下撕掉她心脏般教她再也无法多想,忙推开门冲了进去。

她猛的撞门而入,屋内两人一时都给吓得愣了,竟都停住了手,却只见那女人已撕开子语上衣,他如玉的肩上已是添了好些牙印和青紫的淤痕,看见云飞入来,他银牙微咬,却不出一声,只美得让人眩目的眸子中水汽撩绕,教人看得都都要碎掉!

她冷若冰霜的走上前抓住那女人,就往门外一扔,低喝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一次,就叫你死!”那女人又是摔得七昏八素,却也只得骂骂咧咧的悻悻去了。

房中二人却相对无言,好一会,子语凝望着她的眼才微微你下,幽幽的开口道:“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赶走我的客人,唉,没奈何,只得请鸨母再去请位客官来……”

云飞再也忍不住,一掌掴在他如玉般光洁美丽的面上,顿时几条清楚的指印泛红,吼道:“你这贱人,真是如此y贱,一晚不服侍女人都不行是不是?竟饥渴成这般模样?还要不要脸了?”

子语避也不避的受她一掌,仍是执着的仰着头直直的对她对视着,凄然道:“是!反正这身子也是破败残柳了,又有什么紧要!你不要,自然还多的是人等着要,我自己的事,你管我做甚!不要忘记,你我已经是陌路人了!”

说着,便要将那已被撕破的轻袍披上,便要下床出门,云飞怒火中烧,将他身上破衣一把扯开,将他扔回床上,将他的长裤也扯下,就这么冷若冰霜的盯着赤裸裸的他说:“真是贱人!那今晚我就当你恩客,你也服侍服侍我好了!”

子语震惊的仰头看着她,苦笑道:“我身子脏,没这个福份服侍您,还是请鸨母另外安排一位公子服侍您吧!”

云飞冷冷的抛下一包珠宝,冷笑到:“有什么脏不脏的,出来玩还介意那么多?你这婊子不就是要钱吗?这些够不够你一晚的床资了?不够我还多的是!”说着又往他身上甩出一沓银票。

子语怔了片刻,自嘲的笑笑,伸手缓缓将金银珠宝都拢在一堆,装出一个媚笑,妩媚的躺在床上,凄声道:“客官说得是,既然是这样,就来吧,想怎么玩都由得您!”却微微闭上眼,完美无瑕的身子却微微颤抖着,不知在害怕什么。

云飞咬咬牙,翻身上了床,骑在他大腿上,看着他肩上的咬伤抓痕,想象那些女人上他的样子,却是心中痛得不行,无法再下一步动作,好一会儿,强镇静心神,才勉强开口轻声说:“子语,别再和我斗气了好吗?这样好累……”

子语惊讶的睁开眼看着她,良久才凄然出声道:“既然我答应你不寻死,就只有苟活着,是你亲口说的,我这身子脏得只配迎来送往……除了这样,我不知怎么样,才能麻醉自己,才能忘掉你那番话……”

云飞语噎,好一会才说:“我……只是说说而已,你犯不着拿自己的身子出气,去侍奉那样的人,你以后自然会遇上真爱的,何必如此自苦,你我总算朋友一场,看你这样我实在……”

子语惨笑,那笑凄惨得连云飞都不忍再看,轻声说:“朋友……可你说了,再见了,就连朋友都不是了……”他微闭了闭眼,强忍住泪水,凄怆一笑,“以后,又怎么可能还会有?这一生,只一次,就已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了,还有什么以后!

云飞不接口,他便又是心中剧痛,转开头说:“你走吧,我知道你不会碰我的,我这肮脏的身子又怎么配你出手,以后也用不着管我了……”

云飞的确是想一走了之的,可被他说破,又是哑然,看见他这般凄苦的样子,心里痛如刀绞,竟然想也不及想便伸手钳住他下巴说:“谁说我不要!给了钱为什么不玩!”便猛的俯身吻住他冰冷温软的唇。

他讶异的看着她,她却仍是强吻着,象是要狠狠的将他吞下肚去,他犹豫了下,终于慢慢放松,享受着她激烈的拥吻,舌尖也轻轻回应着,探入她的唇间,与她的灵动相缠绕勾引着,象是要释放这许久相隐的爱意。

不知相吻多久,云飞才舍得放开他清香甜蜜的唇,轻吻他的耳垂,吻过他挺秀漂亮的鼻梁,轻噬他的颈间,柔柔吻遍他肩头的伤痕。

微微犹豫一下,才轻轻含住他那粉红娇嫩的红豆,他身子一颤,双目半阖,唇间溢出轻声而销魂的呻吟。

云飞心内也禁不住一动,他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教人心动,教她如何抵挡得住他浑然天生的魅力,g本无法自拔。

感觉她的停滞,子语睁开眼,痴痴的看着她,苦笑道:“还是不喜欢,是吗?你用不着勉强自己的,我知道自己不是你喜欢的那种男子,你走吧……一切都是我自寻的……”

云飞g本无法镇定自己的心神,心知若与他交欢必爱他若命,再也无法隐藏自己的心意,狠了狠心,便起身下床,轻声说:“对不起,我确是做不到!你自己保重吧,不要再作贱自己了,希望你能快些寻到真心相爱的人,就此别过!”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冷清清的走出门外,子语终是再也忍不住,侧身将头埋在臂弯内,轻轻啜泣着,只觉得肝肠寸断,再如何也得不到她的垂怜,真真是痛得心如刀割。

云飞不知自己是如何强作镇定的逃也似的出了那里,只知道自己的心里也如万蚁齐噬般的痛不堪言,她一路无知觉的默默沿着原路返回,心里乱得如一堆数不清的麻般纠结,不知不觉,天竟已蒙白。

远处,一骑快马引着马车飞驰而来,云飞稍稍定了定神,便知是傲君遣人来接,便强打j神等待。

却见车门微掀,一个身影已是向这边张望,到得近来,马刚停定,傲君已是急着跳下车来,看见她憔悴失神的模样,又是心痛又是焦急,忙急声问:“怎么了?还是没谈好吗?你们到底到纠结到什么时候,再这么地,我直接派人把他给杀了得了,害得你这样日日失神落魄的,真教我心疼死……”

云飞触着他纤长冰冷的手,心里一阵温暖,心知他必是一夜未睡在等着自己,忽然眼前一热,就静静的搂过他,下巴搁在他肩上,轻声说:“你杀了他,我也活不成……”话声未落,眼眶已是一酸,泪水静静的滴在他锦衣上。

傲君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得伸手环住她的腰,静静的,陪着她……

如是这般,之后的日子,云飞的兴致终也是不高,直到这天傲君告诉她,皇上准备动身前来狩猎了,唤他们先入围场准备,她也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小别前与众男话别,她也没心情太多甜言蜜语,只是淡淡安抚下,便径和傲君离开,全不管众人不舍依恋的眼神。的

大半天的马程,便已让她们到达皇家围场,才到得门口,已有侍卫迎了上来,笑着帮牵过马说:“太子这会才来啊,六公主七公主早到了!”

傲君惊喜的说:“小七也到了吗?也不早和我联络一下,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

话声未落,一个银铃般的娇声笑着响起:“五哥,又在说我怪话,几年不见,居然还当人家小女孩啊!”

云飞只觉得这声音这般耳熟,一转过头间,不竟又是痴了,两个如花般的少女并立着,其中一个,正是当日路边偶经救起子语那少女!

那少女只见云飞打量她,也便目不转睛回看着她,笑道:“这就是我五嫂嫂了,果然是美绝天下啊,想不到天下还有这般仙女般的人儿,才配得起我五哥呢!”

云飞浅笑着并不作答,傲君才忙说:“这是我七妹傲婷,她母妃身子不好,经不得寒,一直在故土岭南养病,我这个妹妹孝敬她母妃,也一直陪伴在外,这次父亲是太想念她了,硬召她回来的!”云飞点点头,也不作声。

傲君只道她是不喜应酬,便只拖过她的手温柔的牵着她,两个小公主马上大呼小叫的吵起来:“五哥你那么冷冰冰的人什么时候也会这么温柔了!嫂嫂可真是厉害啊!真叫我们羡慕死了!”

说着六公主又笑着朝婷儿挤了挤眼:“你还说什么,你那位还不够温柔体贴的呀,我才不知道怎么样呢!”

婷儿脸红了红,推她一把,笑道:“别胡说,g本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六公主傲盈笑道:“还说呢,连父皇都见过了,你还想不承认!”

婷儿才笑而不答,倒像是默认了,傲君好奇道:“到底是谁啊,这么神秘,连我也不告诉吗?”

盈儿笑道:“别急,一会儿你就见着了,父皇特批他这次也来呢!”傲君更是出奇,却不觉身边云飞的身子陡然一僵,他也转头望去。

从门后走出站在七妹身边的,竟赫然就是云飞日日思念却不肯言的潇湘子语!他青衣锦带,长身玉立,虽消瘦了些,眉目间略带忧郁,可更平添了那般动人的神色,只不教天下所有女子都可为之倾倒?

云飞强打j神,将眼中一掠而过的震惊强压下去,只作镇定,子语却是气定神闲,只是淡淡的,向傲君行了个礼,便站在婷儿身边,侧过头温柔的对她笑着。

他好看的唇角微微的弯起,眼晴也浅浅的带笑,那般温柔的荡漾着和熙,只教婷儿和盈儿都看得呆了,云飞心里也是陡的一紧,多久没看过他的笑容了,只是看见了,却不是对她,只教她的心也生痛!

他清亮的声音响起,却仍是向着婷儿:“刚说什么呢?那么开心?”婷儿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开不了口。

盈儿却回过神来,笑盈盈的将婷儿向他推去说道:“还能说谁,不就是说你吗?连父皇都见过了,还不承认呢!”

婷儿被推得一头撞到他怀中,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子语却只是笑着,伸手拖过她的小手,她才惊讶的抬起头来看他。

子语轻声说:“这也值得羞成这样,真是小女孩儿,傻得可爱……”婷儿依着他,却满脸是幸福的嫣红,云飞只觉得心内万针齐扎般痛切心扉,只愿自己从没有见过这一幕。

第十六节 任何

傲君见她脸色不对,皱了皱眉,便拉着她向门内走去,转头对妹妹们交待说:“旅途劳顿,我们有些不适,晚餐时再细聊好了……”

两个公主正被子语的温存似水给迷得七昏八素,g本没刹留意他们的异样,只是子语的眼中,却似掠过一抹淡淡的忧愁。

傲君拉了失神的云飞匆匆回到住处,就转过头看着她,直看得她郁郁的扭开头,才叹口气,轻声道:“叫你杀了他,你不舍得,叫你放手,你又扔不开,你这个样子,骗得过谁?也只有你们两个傻瓜自己也相信你不在乎他……”

云飞心中本已是烦躁得不可言说,这时见他又提起心事,更是无名火起,当时便回头抬手,狠狠一掌向他脸上掴去!

傲君见她发脾气,让也不让的由得她一掌甩上来,“啪”的一掌掴在他如瓷器般j美无瑕的脸上,当时便清楚的指印印在他脸上。

云飞看着他绝美无惧的容颜,晶莹相迎的眸子,微微有些后悔,答应过他不打他脸和手的,堂堂一国太子,被人瞧见了教他如何解释,可这时正在气头上,也顾不得,便又停住手转头不理他。

哪知傲君却追过来跪在她身下,微抑着头迎着她轻声说:“你不开心就打吧,只要打了我你能开心些就好,你知道,我受不得你有一丁儿不快乐的……”

云飞咬咬牙,恨声说:“他缠着我时,我只想躲开他,教他另找别的女人去,眼不见心不烦,只是见了他与别的女子一起,我竟是只想将他一把拉在怀中,容不得他碰别的女子一下,刚刚我就冲动得只想砍了她的手……我——”

云飞恼怒的站起身,随手从墙上挂着的箭篮中抽出一把长箭,三下两下折成数段,烦躁的向地上掷去,一下就没入地下青砖内,又看着地下,怒道:“别说是你妹妹,是公主,就是天上的七仙女,我也要追天下地的杀了她……”

傲君知她一向爱闹装凶,可真见她生气的时候倒也不多,这时见她真发脾气,不觉一惊,自小他就因为皇位争夺的原因与兄弟们不和,母亲又失宠,只有姐妹们对他好些,其中又数七妹与他感情最好,却又随她母亲去了南方,这时心了心急,生怕云飞真伤害婷儿,忙急声说:“云飞,不要伤了婷儿,她不懂事的,不关她事,你要有气,拿我发泄就是……”

云飞再气,也不会真要杀人,只是借机发泄一下怒火,不然,真要憋闷得快疯掉了,这时闹了一会儿,心里也渐平静了,知道是自己亲手推开子语的,怪不得别人。

打小就宠着傲君,喜欢他那冷冰冰傲如霜的样子,难得见傲君这么乖乖的服软,心里一时也妥贴多了,脸上却仍是装得一脸寒霜的说:“拿你发泄?我这会儿可没这个兴致,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傲君一时心急,忙跪在她身下,苦苦哀求道:“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今天我什么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云飞一时撒娇气,向后半步往床沿一坐,故意伸起纤足说:“好,那先服待我脱了鞋袜!”傲君忙伸手来扶,云飞却坏笑道:“不是用手哦!”鞋尖在他唇上一点,他顿时羞红了脸,抬头偷偷望她一眼,看不出喜怒,犹豫了一下,只得微垂了眼帘,轻启朱唇,用那唇齿来轻衔她的鞋边。

云飞看见他这般样子,心情忽然就好多了,忍俊不禁的暗自偷笑着,由得他红着脸,狼狈不堪的又咬又扯的,将自己的鞋袜除去,才又递起纤足到他唇边。

傲君的脸又红了些,却仍是坚决的,微闭上眼,伸出唇舌向她足上舔去,温软的唇和湿度的舌轻轻的在她纤细j致的足上滑过,细腻麻痒的感觉包围着她,教她又是开心又是舒服,如被呵护在心间捧在手中般让她感动。

她收回脚,伸手勾起他下颌,轻声说:“傲君,你真的什么都肯为我做……和你在一起,比谁都教我安心……”

傲君双手扶起她的纤足,让它踏在自己膝上,才微抬眼正视着她说:“云飞,你的快乐就是我是快乐,你的悲伤永远有我承担,只要你有一分珍惜我,我就肯为你做任何事……”

云飞再也忍不住,伸手拉起他,将他按趴在床上,剥去他长裤,自己骑坐在他腿上,俯身趴在他背上,恶意的在他白嫩的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只咬得他臀上那齿印深切得几乎流血,痛得他轻呼求饶,才说:“这么听话,就打个印,你这辈子都要为我做牛做马哦!”

本来想狠狠折磨他一番的,不过想想皇帝老儿就要到了,明天傲君起不来床可不好解释,说着,便放开他,将他身子翻转过来,伸手抚弄他那美丽纤长的阳物。

傲君美艳如冷的脸顿时飞红上粉霞,微咬着唇仰视着她,本如一泓冰水的眸中渐汪起一池碧水,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嫩,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云飞看见眼中,动在心内,一手将他饱满娇贵美不胜收的火热用手心轻轻环住,俯身贴到他耳边轻声道:“傲君,你是这么美,这么好,我一直亏欠了你,真是暴殄天物……”

傲君微笑,如春风吹皱一池水般泛起温柔的弯弯笑纹,转头吻在她唇边,柔声说:“不晚,我这生能遇见你,只要能让你快乐,我就无憾……”

云飞忍不住吻向他冰冷柔软的唇,边道:“可是,我待你们很不好……”

傲君笑着与她的唇纠缠着,含糊得几乎是听不到的回答:“我……就喜欢你……坏得很可爱……”

云飞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才偷空狠狠在他唇边咬一口,流得他唇际鲜血淋漓,才坏笑道:“你更可爱,可爱得我几乎想把他给一口吞下肚去,喝你的血,吃你的r,把你吃干抹净!”

傲唇还微喘着气答不上话,她已经骑上他腰间,对准他腰间昂然纤长的阳物,缓缓坐下,他微哼一声,细长的脖颈吃紧得微微仰起,雪白的肌肤配上艳红得让人心痛的鲜血和披散的乌发,是那般的美得不方可物。

云飞在他身上起伏着,身下紧紧夹含着他那美丽脆弱的分身,他敏感的身体不自主的被她所左右,双手紧紧拽紧身下薄绸的床单,齿间溢出的销魂呻吟足以让人为之发狂。

云飞迷醉于他床戏时的这种异样热情与美感,笑着感叹道:“傲君,你真是标准的正室呵,在外面是那般的端庄冷冰不可一世,在私下里只要稍加挑逗便是这般情致绵绵的诱人犯罪,真是个妖j!”

傲君禁不住她这么羞辱的取笑,美艳绝伦的面上愈是泛得嫣红,轻咬着唇努力不发生叫声,用右上臂轻轻掩住眼,不愿与她对视。

云飞才不干,一手便将他的手扯开,用一只手将他双手压制在他的头上部分,另一只手便去解开他x前衣衫,这般衣衫半敞愈是显得他身材娇好肌肤细腻得如凝脂白玉般让人迷乱。

云飞看见他x前樱红诱人,忍不住就低头含住一粒,用贝齿轻噬含吮着,舌尖却在那敏感的点儿四周轻柔打转,傲君本被她这般禁锢双手已是羞耻万分,再被她如此挑逗,自小被她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已是颤抖着引合,纤腰向上稍挺弓起,双手禁不住的扭动挣扎着,衣衫更加凌乱,惹隐惹现的美好比全裸更加诱人入胜。

云飞笑着松开口,看那樱红已是艳红得欲滴剔透,坏笑道:“这次还没顾得上罚你呢,又把金环取下来了不是?”

傲君拼命摇头,刚要解释,云飞已用手指掩住他的唇笑道:“不许解释!我说你错了,就是要罚!”

傲君只痴痴的看着她,目中晶莹却再不说一个字,云飞放开他的手,取出随身的金针,一手拈起他x前晶亮的红樱,另一手便执紧金针,挑穿他那敏感细嫩之处,缓缓刺了进去。

她的针进得十分慢,便这么一分一分的,缓缓推进着,几乎看得到拉扯肌r的纹路,她恶意的,向回抽c些,又旋转着向内推入。

这般细嚼慢咽的折磨,才更是积毁销骨的痛彻心扉,傲君已是痛得眼内迷蒙,却只咬着唇上鲜血淋漓,也不愿大声呼痛。

鲜血,从针刺穿之处缓缓的,一滴滴的,溢出,雪肤朱红,相映得如金石美玉般相配,云飞用舌尖轻轻挑引着那微颤颤血般红透的樱果,混含着血腥的美丽让人醉生梦死般的投入着激情。

傲君修长柔美如同j灵般诱人的身子战傈着,在她柔情万种的逗弄下发出y霏如妖j般的渴望呼唤。

云飞如被这般极臻的美催眠般,竟是停不住手的,用手轻易挑起那金针,将他r头拉到极长,薄薄的肌肤几乎粉红到透明,傲君碾转着企图闪躲,泪珠在极美极怨的美目中流转着,仍是不曾用手来推挡着她的恶意。的

在云飞心中,傲君早已如她身边最亲密最知心的人般,无分彼此,就算加诸他身上再多的伤害,她也知道他必会为了她而甘心忍受。

她不管不顾,又取出一枚金针,从与刚才那g成十字的方向,又是肆意任行的刺入!傲君已是痛得膝弯都发软,身下的火热也萎靡不振了。

云飞笑着,又是一针刺入,在他一边r上足足刺入了八g金针!已是密密刺满那本来极小的樱红之处,组成极美极残忍的针花纹,云飞用手用力提起针边缘向上扯提,傲君双手已是紧扯着j致的丝被,几乎要将它扯断。

云飞好似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便是要这般的血色残酷,才让教她不安忧郁的心情稍稍放松似的,她自然的用食中两指夹紧他另一边的樱红,笑道:“还没完呢,这边也要上……”傲君已是痛得俊脸雪白,却仍是挤出个体贴的浅笑,答道:“只要你开心……”

云飞就如法p制了他的另一边r头,看见他x前两边如同密般的桎梏,便如密实保护般的安心,傲君却早已痛得昏厥过去。

云飞想了想,便从旁边柜中找出一包细盐,用水调了,用手细细的,抹在他x前针口处,不消片刻,他便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身上的针,感觉到那般盐水的折磨,只痛得他侧过身,双膝缩到几乎x前的位置,整个人缩成一团。

云飞将他拉过来,仍是摆平他身子,斥道:“躺好了,谁允许你转过身的?我还没看够这美景呢!”

傲君深深看她一眼,便服从的躺平身子,死忍着剧烈的疼痛,让她看得痛快,她才伸手又去抚玩他身下的花j。的

挑逗到它已满涨至极时,陡然锁上他花jg部的金环,傲君早知她心情不佳,绝不会轻易让自己释放,这时也只是“呜……”的一声哀呜,便等待着她的进一步玩弄。

云飞找出两只极细的金丝扼子,将他身下两颗鼓涨着的花囊勒得紧紧的,挤出几乎透明的粉红嫩色,看着可爱,便又出力用手捏弄獬玩一番,只弄得傲君又是下意识的想夹紧双腿躲避这极痛楚的玩乐。

可云飞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便又停住了挣扎,只是由得她使劲的搓圆捏扁,痛得他终于忍不住哀哀求饶,才罢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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