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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怜卿甘为身下奴 > 26-30

26-30

这天下午,云飞翻来覆去就是在想这事,终于在晚餐后,去到刑堂时说:“这几天大家值灯都累得很了,今晚便由我来守好了,只是我不爱待在这刑堂过夜,你们二人今晚就到我房中去受刑吧。”

韩冰与虞天都是一惊,不知她今晚亲自动手,又要如何大加折磨,只是心内忐忑不已,云飞却唤人将他们俩抬到房中,关上房门。

却在内房中早摆好一个大浴盆,云飞将二人脱去衣物抱到盆中并排放好,还细心的将韩冰的伤腿用垫板支高抬出水面,两人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是一同讶异的望着她。

只见她将自己衣物也除去,一下跳到水中,坏笑着说:“两位美人儿,今日我可要来个十八m,m个痛快啦!”

说着,便一面自己胡乱唱着妓院中听来的小调一面在二人身前身后细细m索抚玩着,什么“一呀m,m到宝贝冰儿的小咪咪,二呀m,m到亲亲天儿的小蛋蛋……”

两人哪经过这场面,只羞得差点没把头给缩进水里去,都闭上眼不敢吱声。

云飞一路笑一路不停手的给两人洗去身上的蜡迹,还笑着说:“怎么了,嫌我唱得不对呀,快说,我唱得好不好听,敢说不好听就捏爆你们身下那圆物,看还神气什么?”说着,便一手揪住一个人身下那柔软的球囊逼他们说话。

韩冰被她用力抓身下那极柔软脆弱之处,只觉得痛得揪心,只得睁开眼,羞红着脸说:“好听!好听得很!”

云飞满意的放开他,在虞天那边加了些劲,只叫他疼得冷汗飙下,瞪她一眼,才转开眼轻声说:“好听。”

她却又用力捏他的花囊一把,故意说:“说什么呢?我没听到,大声点儿!”

虞天吃痛不过,“啊——”的惨叫一声,只得大声些说:“我说……好听!”

云飞这才满意的笑笑,继续胡乱唱m着:“十三m啊,m到我冰儿的小花心,十四m啊,mm天天的小雀儿……”

韩冰羞红脸吃吃的笑着想躲开她的魔爪,虞天却只气得想啐她几口,她却只笑着,细心将二人身上里外的烛油都洗得干干净净,才又将二人抱上床去。

在二人的烫伤处都细细抹上药,检查一下冰冰的伤腿,想想曦夜和傲君的求恳,实在自己也是不忍心,便伸手为他接上,这一使力又痛得韩冰昏死过去,她给他细细的接好骨上好药,又给接上了夹板,才吹熄蜡烛跳上床,挤在两人之间,笑着说:“今晚真幸福,又可以左拥右抱,只可惜两个美人都吃不上,下次须得补回我哦!”

两人才知道她今晚真是心疼他们,居然没有再虐待,又是感动又是放松,一下子都抵挡不住连日来的痛苦和疲倦,很快睡熟了。

第二日一早云飞先醒来,看看左右仍是熟睡未醒的这两个她最疼爱的男子,心中柔情顿生,又怎么舍得再下狠手?

等他们醒来,一同吃了早餐,云飞又带他们来到刑堂,今日众人都是齐集在堂中,不知她又要如何惩罚二人。

云飞见人到齐了,不出声,却拍拍手,只见仆从领着一个大家再也想不到的人入了来,别人固不知道此人是谁,韩冰见了他却只惊得不行。

此人却正是那个风华绝俗,飘飘欲仙的道士是也,只见他昂然走到云飞身前,双手一拂,轻笑着说:“槛外人清虚子,特领命前来知会故人,别来无恙么?”

云飞笑着拉他坐在身旁,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简单介绍道:“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道中好友哦!”

那道士却身子向旁边的垫上一倚,手指拈起云飞座旁的异域鲜果,轻佻的放入唇间,轻笑着眼角瞟向她说:“哦?原来我们只是好友……那么,为朋友两肋c刀,你要我来助你何事?”

云飞笑着将手指伸入他唇间,他灵巧的舌尖在她纤长优美的指上轻柔缠绕,笑得如灵蛇般诱惑,眼神只轻抬的微荡着,等着她的下文。

云飞笑着抽出手指,在他脸侧的长发上轻捋一下,才说:“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借你来调教一下我家姬妾而已。”

清虚子坏笑下,瞟着堂下跪下发抖的韩冰,故意说:“哦?你确定是要我来?还是要我家哑奴儿来呢?”

云飞知道他故意吓唬韩冰,一边笑着去揪他耳朵,一边说:“你这耍贫嘴的,看这正事办完了我怎么收拾你……”

清虚子笑得故意将头靠在她肩上,妩然一笑:“嗯——收拾我的时候就不是朋友了?是不是?”

云飞不答理他,咬在他耳边一阵轻说,他才微笑着点头答应的样子,说完,云飞便走下堂中,犹豫了一下,先走向虞天。

第二十九节 墨雪

命人抬来一张大型的受刑台,命虞天除去衣物躺到上面,将他双手拉向上用枷锁紧紧的拷在头上方,生怕绑不紧又用牛筋chu绳在上臂处又紧紧的捆了几道。

将他长腿拉向下,分开拷在台的两边,在两膝间却又用一支铁枝分开固定他的双腿,另外再用牛筋绳在他两边大腿内侧和腰间都牢牢绑上。

虞天看向她的眼中充满疑问,可她只是笑笑并不回应,回至堂上坐下,清虚子已用鼠毫细笔在宣纸上勾勒出几副图给她看,她笑着选出其中两幅。

清虚子点点头便从随身工具中拿出相应的物件准备妥当,云飞见他准备好,便和他一起走到堂前。

云飞走向虞天身前,冷声说:“韩冰秦虞天,犯上不听指命,今日实施第二道刑罚,由道长施行墨刑。”

墨刑可算是当时官刑中最恶的一种,在犯错之人身上或面上刺黥上污辱的字或图刑,不但教被刺者r体痛苦,更要教他一生背负这耻辱的印记,所以虞天一听便面如死灰,作声不得,韩冰也是吓得五内俱颤,险些哭了出来。

众人俱是一惊,傲君更是忍不住想出声替二人求情,却只见云飞马上继续说:“念在初犯,这次只在体上留痕,暂不刻在面上……”众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只见云飞手一拢,便轻柔的环上了虞天的花j,轻捋慢握的将它玩弄得硕长涨起,虞天正不明所以的被她挑动情绪,她却俯身到他耳边轻声说:“别怕,我在这陪着你,忍一忍便得了。”

虞天点点头,望着她那冰如水的眸子充满信赖与依从,轻轻侧过脸,不自觉和绷紧了肌肤。

清虚子用纱布抹些清凉的y体在虞天左肩之下x肌之上的位置略略擦洗了下,抬眼望了望云飞,云飞紧张的握紧虞天的火热,另一只手却捻上他x前的樱红,点了点头。

虞天知道要开始了,咬紧牙关闭紧眼帘,只是长长的睫毛扑闪着,透露着心内的丝丝畏惧。

清虚子手指轻抬,手中带着倒钩的金针已悄无声息的刺入,虞天早有准备,也仍是轻呼一声,咬上了下唇,身下的火热也是一下几乎有点软倒。

云飞早提防此,捻上他肌前敏感的手指已是暗暗加力,双指紧夹他鲜血欲滴的樱红,手下仍是不放过他的火热,维持着他的欲望。

清虚子视若无睹,仍是一丝不苟的在虞天肌肤上勾勒着,虞天只觉得仿佛一片肌肤被他抛开割碎又细细缝合,一波一波的剧痛只教他痛得双腿紧紧绷直,双手指尖死命的掐在自己掌心。

云飞见他忍痛辛苦,心中担忧心痛,禁不住一路持着他欲望的同时一路用丝巾细细为虞天抹汗,不住口的轻声对清虚子说:“轻点轻点,少点笔划吧……”

清虚子仍不住翻她一个白眼,不出声又仍是聚j会神的勾画着,云飞无奈,也只得一路配合,轻声给虞天安慰,虞天更是早已痛得昏去数次,只是怕云飞担心,他硬是苦忍着痛得咬破了自己的舌也不肯惨叫出声。

纵是清虚子技艺高超,也足足刺了快两个时辰才刺完这幅图,完成最后那笔时清虚子也累得一额汗,虞天更是已整个人软倒,云飞忙令人传膳要喂虞天进食。

清虚子忙出声阻止说:“隔会等肌肤恢复些,还有上色一道工序,这期间不可进食,且要保持情欲不缀方可完成此画。”

傲君忍不住说:“什么规矩这般麻烦,不许人吃喝,还要保持情欲,教人如何坚持得住。”

清虚子看看傲君,冷笑着说:“这还不止呢,等上完色,还需再维持情欲三两天,这画才算得上是完工呢?”

傲君见这道士甚是桀骜不驯,心知再和他纠缠口舌,说不得他还要说要维持一头半月呢,只怕二人还要更多受苦,眼见云飞必是依他的,也只得忍下这口气不再较真。

云飞见如此,见清虚子有些疲累,却又怕耽搁太多时间教虞天和韩冰受更多苦,还是试探的问他:“那是马上继续,还是……?”

清虚子知她心意,略运了运真气,整定下心神,轻笑道:“即刻开始第二幅便是。”

云飞便将一个玉势c入虞天内x之中,又在他火热中c上一个细长的玉杆,命令逸风过来用r夹,绒球,玉势等维持虞天的欲望,却不许他触碰虞天的身子。

自己便走到韩冰身边,将他背转身一般紧紧的趴着缚在另一张受刑台上,这台在他下体处却打开一个洞口机关,伸手在下面握牢他的花j。

韩冰这幅图却是纹在花x以始的尾骨之下的位置,他不知是什么图形,只觉得那针刺在身上真是万针噬肤,只痛得他哀号不断。

韩冰肌肤似雪,肤薄如纸,这花x周围皮肤格外娇嫩,此般下针更是比一般更痛多万倍,只教他一声惨似一声的,粉唇也被自己咬得出血。

云飞心痛不已,竟伸手去他唇间,教他咬住自己手指,生怕他咬伤自己唇舌,韩冰不忍用力咬下,却已痛得自己泪如雨下,双手紧紧攥实,指尖也抠破了掌心。

云飞心痛得几乎便要分心,清虚子瞪她一眼,她才又继续持握韩冰的火热,柔声哄着:“冰儿别怕,再忍忍就好哦……”

韩冰本已痛得钻心,这般被她柔声呵护更是教他再也掩饰不了的脆弱,终于忍不住苦苦惨叫着哀求:“云飞,饶了我……好痛!我不要……啊——不——求求你们停手吧……呜……”

云飞只听得眼眶也湿润了,只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心里痛得不得了,可这时半途而废又绝无可能,只得一面抱紧安慰他一面不停手的套弄他身下的玉j,韩冰只痛得死去活来,不知哭昏过去多少次。

如此折磨了一整天,两幅图才终于完工,众人细看,虞天肩侧的图案却是一幅云中飞鹰图,笔锋凌厉,那鹰展示欲飞,栩栩如生,甚是衬得秦虞天霸气英武。

而韩冰身后,却是一幅娇艳欲滴的木末芙蓉,色彩变幻的绝美花朵,只似得韩冰雪样的肌肤分外美艳无匹,云飞心知,这花还将随着韩冰情动之深逐渐变色,初开时为白色,次之转为嫣然的浅红,宛如美人害羞地一笑,继而深红如情到深处,情落时则为紫红,如黯然消魂。

云飞望着两人身上图案,欢喜不胜,清虚子却已累得几乎虚脱,轻声倚在她怀中说:“恕小道今日无法服侍庄主大人了,这二人身上的图案还需用这药y不停浸洗三数日,这期间这情欲也不可停滞片刻,这颜色方才持久鲜艳。”

云飞忙答应着,解开二人身上的牛筋绳,仍上着枷锁,今晚便命傲君守夜,持各种工具保持二人的情欲,却不许触碰二人身体,傲君只得领命守着。

云飞回到房中,忽想起小蝶几日未见,何不趁此时韩冰受刑暗自亲下芳泽,忙命人去唤小蝶前来。

小蝶才一入房,就被云飞一把搂住,急着去剥他身衫,一边笑着在他脸上胡乱亲着一边说:“好蝶儿,可想死我了,身体可好些了?今日服侍我行不行了?”

小蝶笑得象快融化在她怀中似的花枝乱颤,娇声说:“只要主人喜欢,蝶儿什么时候都可以服侍主人,身子好不好又有什么紧要了?”

云飞喜不自禁的将他扑在身上,就要吃将起来,哪知这当口,居然只听有人在轻轻敲门,云飞只恨得牙痒痒的,回身一把拉开门吼道:“是谁啊?”

却见门口是那只小白狼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嘻嘻的笑着她,象是要给她个惊喜,原来小及见云飞几天未去他房中,今日得知云飞未唤其他几房相陪,便自作主张的找上门来了,结果他眼还算尖,看见云飞床上居然有个人影在晃,才醒悟的“啊”的一声,想倒跳开去。

哪知云飞怕他惊动了人,只得将他捂了嘴一把扯入房中来,小及进了来才看见床上正是衣衫不整的小蝶,又是“哦!”的一声怪叫,指着小蝶笑道:“原来是你呀!哼哼,敢趁韩冰哥哥不在就上云飞姐姐的床献媚,你死定了!我回头告诉他去,看你怎么办!”

小蝶一听这话只吓得又是胆战心惊,慌忙急起身下床来,一屈身便跪在宇文及身下,眼中噙泪道:“求求你别告诉韩主子,我便有几条命也不够死的,我……这就走……你大人有大量,千万饶了我这回……”

小及虽然一向不喜他的妖娆,可也并不是对他有什么恶意,只是小孩儿心x故意开他玩笑,哪知他居然怕成这样,倒弄得他老大不好意思,忙一手拉起小蝶陪罪说:“我和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会真去告你,你们放心玩好了,我绝不会说的,我这就走,今晚我什么也没看到!”

云飞也笑着哄着小蝶:“你放心,他要敢乱说话呀,我可要撕了他的嘴!”回头又搂上小及的腰说:“什么时候自己送上门的猎物可以跑得了啦?今晚你们就一起服侍我好了!”小及红着脸在她臂上轻捶一下,也不再提要走的事了。

云飞看着这两个可爱好玩的小家伙,一时又心生坏意的偷偷笑起来,吩咐二人先脱光衣服躲到床上锦被中藏好,自己却唤来仆从偷偷吩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安排着。

小蝶和小及一人裹了一张被子躲在床上锦帐中不敢哼声,只听得一会有人来人往的声音,更是缩好身子不敢多哼一声。

片刻之后,人声离去,屋内安静下来,云飞才笑嘻嘻的走过来,伸手抛开两人身上的被子,看着两人一个娇柔一个挺拔的好身材。

坏笑着伸手在他们俩身上胡乱抓m玩弄了一阵后,才拿出两只项圈给二人戴在颈上,在双手腕上也绑上配套的护腕,项圈上和护腕上都有可环环相扣的金属扣,项圈上还连着一条狗绳。

云飞将二人的双手扭转到背后,再高高提起,扣在颈圈后部的位置,笑意盈盈的看着二人被迫抬举起双臂羞愧难当的露出臂下x前完美的肌r形状。

将两人颈上绳子一扯,两人便被迫跌跌撞撞的扯下床来,浑身赤裸如低贱的动物一般跪在她身下,只觉得羞耻难当,宇文及又是红了脸,小蝶也娇羞的微微低下头。

云飞拿出一g长竹软尺,笑眯眯的围着二人不怀好意的转着,一手持尺的一端,另一只手却将柔韧的竹尺弯到极限,然后突然放手,那尺便呼啸着“啪”的弹在小蝶背上。

小蝶吃痛,“呀”的一声哀鸣,背上一道好看的红尺印只教人更心痒痒,云飞转到他身前,对准他x前樱红,又是j准的弹下,小蝶看着她要放手,只吓得微微闭上眼睛,却是避也不敢辟。

那尺“啪”的一下落在他x前脆弱的樱红上,他只疼得“嗳哟”一声媚叫,眼睛睁开,已是水汪汪的如泛桃花。

看着云飞欢喜的看着他,他忙轻启樱唇,娇滴滴的说:“主人打得开心,奴儿心里也舒服,求主人多赏奴儿几尺!”

小及只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多口说:“我的天,你还直是个贱骨头,居然被抽打都这么开心!”

云飞心中好笑,举起手就是几尺狠狠抽在小及x前肋骨之上,只痛得他弯下身子惨叫连声,连声求饶,才笑着骂他:“少多嘴,谁越不喜欢被抽啊,我才越喜欢抽谁!”

小及忙噤若寒蝉的不敢作声了,小蝶却是笑靥如花的看着热闹,云飞回过头,猛的一尺抽在小蝶花j上,才痛得他不敢再笑,轻咬樱唇泪花凝眸的瞅着云飞。

云飞轮番抽打着两人的身体,只抽到他们身上布满美丽交错的长条红印,才肯放下手,小及早就痛得泪如雨下,小蝶则只是娇声哀叫着,只叫得人更是抽得销魂已极。

云飞笑着在两人身上的伤痕游走,又是另一种剧痛,小及哭着终于忍不住伏在她怀中哀求她停手,小蝶却是泪眼盈盈只是强忍欢笑,云飞微有些心痛的停了手。

二人只道折磨完了,可她却又拿出两只眼罩给二人戴上,两人心中又生疑惑,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

她却不声不息,又在二人脚腕上和大腿g部也分别环上皮环,将牵着二人的颈绳一直向内室走去,停下时先伸手将小蝶脚腕上绑着的皮环上的金属扣锁上他大腿外侧的金属环,让他被迫将双腿大开,又用一个金属环硬挣开他身下花x的入口,伸手在他内x中抹了些什么,才将他抱入一个盆内。

小蝶目不见物,只觉得入得那盆,身下满是滑腻柔长的活物,不禁也是又怕又惊,一边惨叫着躲避一边哀声问云飞:“好主人,到底是什么?好可怕!”

云飞一面不停手的将小及也如法p制,将他也扔到那可怕地境地中才坏笑着说:“水蛇啊!”

只见二人忙不迭声的惨叫起来,只可惜身子被绑得完全大开,g本不能阻止那长物的恐怖进攻,云飞在他们内x中也抹的不知什么,却是极吸引那活物,只觉得象是有几条正在尽力内钻似的,只吓得他们俩此起彼落的呼救。

云飞却只是笑得开心,隔了一会,居然还向那盆中缓缓倒入热水,那些活物似是极畏热,一遇热度袭击便不要命的往能躲藏的洞x中疯狂钻去!

两人身下恰好洞x大开,那些长条滑润的物体便拼死了命的往里挤去,两人疯狂的弹动躲避着,却g本不法阻止身下那可怕的进攻,一条接一条死命的往内里钻,直教两人吓得翻江倒海的挣扎扭动着,却只觉得身下的痛疼已是常人难以忍受,只是不住的惨叫哀求着,几乎言不成词。

随着越来越多条数的挤入,二人身下那可怕的痛疼和心内的恐惧已教二人无法再忍受,呼叫也渐渐消声,终于都是给吓昏了过去,

云飞笑嘻嘻的说:“又两个,哈!”

怕二人真有事,忙俯身抱起二人放到浴盆边的软塌上,解开他们眼罩,先拍醒小蝶,笑着逗他:“怎么样,这样还喜欢吗?”

小蝶吓得面白如纸,只觉得身下仍有活物在恐怖的钻动,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的顺着美丽娇柔的面容滴了下来,小声得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的说:“主人喜欢就好,奴儿不怕……不怕……”

云飞一向见他,不管如何被虐待都是强忍着笑脸相迎,这般真是吓得他面无人色,语不成声,心中也不禁有些心痛,知道真是吓得狠了,连忙从他身下小心扯出一条东西来,柔声说:“吓唬你的,不是蛇啦,只是黄鳝而已,嘻,真怕了啊?等会用它煮了给你补血补身子出下气好不好?”

小蝶泪迹未干,又是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只得咬着唇,娇滴滴的说:“主人……好坏呵!奴儿不要吃啦……”

云飞将那条黄鳝在他眼前晃了晃,坏坏的说:“不吃啊?好!那我就不帮你拿出来了,反正你也喜欢这样!”

小蝶连忙急声说:“不要……不要……求主人帮奴儿拿出来,奴儿吃……吃……”一面说着,一面又是委屈的流下泪珠,云飞不再逗他,连忙帮他清理干净。

这会子小及才醒来,一醒来又是不受控的恐慌的喊叫起来:“好姐姐!饶了我!救我啊!好多蛇咬我!呜——好怕——”

云飞忙心疼的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柔声哄着:“没事了,不怕哦!不是蛇!不怕它哦!”

宇文及才如梦初醒的看着她,象是还没醒悟般愣愣的说:“不是……?”

云飞笑着给他看黄鳝,他才一面哭一面笑不知所云的说:“姐姐你好坏!欺负人!我恨死你了!鸣……明知道人家最怕蛇……”

云飞坏笑着说:“嗯!最怕蛇!记住了,下回你再不听话,我就给你上一屋子蛇!看你怕不怕!”

宇文及忙收声,拼命摇头说:“我说错了!不怕不怕我不怕!不要!……”

云飞看他已是吓得半死,一边好笑一边仍是仔细帮他清理干净身下。

第三十节 足矣

玩够了,两人只困得要一头睡下,云飞却拦住,命人端上黄鳝煲给二人宵夜,二人只是苦着脸不敢碰,云飞板着脸说:“不吃的话就继续玩到明天早上,看你们两小子还有没有命在!”

无奈,小蝶只能带头勉强吃了几口,小及也只得强忍着惊恐吃了几口汤,只是一看见碗里那可怕的东西,他们就是又羞又怕,难以下咽,云飞看够了他们的窘态才大笑着放过他们,三人一同搂着睡了。

第二日云飞去看时,韩冰和虞天如此被工具轮番攻击着,情欲不断续却又不得发泄,只是痛不欲生,死去活来。

今日换上逸风监着,几乎便下不了手,可是为了那图案效果却又不得不为,他看着那长而尖齿的r夹,chu长凶猛的玉势,还有那可怕的c在玉j中的细杆,几乎吓得手都颤了,眼中噙泪,便是不忍心下手,可是云飞在一旁看着,又教他不得不硬着心肠动手。

云飞在刑堂中几乎陪了一天,晚上换了小及守夜,知道他不敢松懈,才去了和清虚子逍遥快乐。

两人一番云雨之后,清虚子披散的长发倚在枕上,翩然一笑。那光华万丈,便如美玉映目,直是要教烛光黯淡,他伸出舌尖轻挑云飞的耳内,轻声说:“你竟然那般宠爱那二人吗?便要将自己的名字也隐在那画内?怕不怕他们有一天会变心?”

云飞笑着轻咬他美好的唇际,笑道:“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你要帮我将他们拴在身边吗?”

那道士忽然眼中光风霁月,无限诱惑的说:“若是爱到那般,我将他们身上种上你的蛊如何?包他们一世也离不开你,便是动一动这番心思,便死得惨不堪言!”

云飞忽地一窒,将他推开些,正色说:“不必!我要他们真心实意的爱我,若是要胁迫而得,也无甚意思!你万万不可这样做!”

清虚子一笑,也不再说这个,只是咬起自己一缕长发,悠然说:“不喜欢就算了,再想个别的什么法子折磨下他们才好!”

云飞皱皱眉,伸手挑起他下颌,疑惑的说:“干嘛这么关心我家男子,莫不是你对我也动心了,吃着醋呢?”

那道士便一下缠了上来,一脸灵动的表情,轻声笑道:“你说是便是罢!怎么了,怕了我?”

云飞一脸敬献不敏的表情:“你这白蛇妖孽,还是离我远点的好!我可受不了你这妖魔j怪的东西!”

那妖道才横她一眼,身子纠缠上来,二人又是一场大战渡过如此荒y无度的夜晚……

第二日白天是曦夜值守,云飞陪在堂中,一脸担心的看着韩冰和虞天,已是昏死多次的身子应该经不起再多折腾了,心中实是决择不下。

清虚子却是来刑堂中拜别,只称另有俗事缠身,须得要走,云飞只得送了他出庄,两人走在山路上,云飞却是有些魂不守舍。

清虚子猜她心中必是挂念那二人,忍了忍,终于还是说:“我说一句话,答应我,你可不许生气……”

云飞抬起眼疑惑的看着他,他忙退开几步,坏笑着说:“那两人身上的图案已经够色泽了,要是再这样不被释放的玩耍下去,估计身子就得废了……”

云飞一听只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冲动得想把他给掐死,那道士一看势头不对,早驾起轻功,几个起落去得远了,还一边嘻嘻笑着说:“好好给他们补补吧,现在应该还没事的,咱们后会有期……”

云飞只恨得牙痒痒的,也拿他无法,回转到庄中,只称众人连日疲劳,便派了小蝶去轮班,小蝶看了看云飞,便明了她的意思,也只得乖巧的去了。

果然这一晚小蝶既没有折腾韩冰和虞天,也没有惊醒他们,二人倒是终于真正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日云飞来时,见二人情欲消减,而小蝶只在一边睡着,便故作勃然大怒的将小蝶狠狠用鞭子抽了一顿,才将他吊挂在刑堂中示众一天,众人也不敢相劝。

虞天韩冰身子既然已消退情欲,身上的纹身竟也赫然消褪了,肌肤竟仍是莹白如玉,众人才知那图案是用秘制药水纹在肌肤内层,难怪绣色时那般痛入骨髓,而且这墨迹的妙处更在于,只是随着情动而由浅及深的渐进显现,果然神妙非常。

他们俩困顿数日的身子还未能发泄,云飞便命二人自行当众自渎,如此这般,二人身上的图案便随着情欲的泛起完整变幻人前,直教人人都是赞叹惊讶不已。

如此七日之罚才算是了结,晚上云飞自然是陪在韩冰房中,韩冰偷偷问她:“到底你在我身后纹了什么啊?为什么虞天的纹在身前,我却纹在身后啊?”

云飞只是故作神秘的笑而不答,只气得韩冰不想理她,转念想想,又说:“小蝶还吊在刑堂吗?要不……把他放下来算了,我这会子身子不舒服也要个人贴身服侍。”

云飞只盼他二人关系好些,便等着他出这声呢,如何不依得他,便立时去唤人将小蝶放了来,故意留时间他俩相谈,自己便找了个借口去了虞天那儿。

小蝶自己一身的伤也不及顾,便马上鞍前马后的服侍韩冰喝药,韩冰却只冷冰冰的看着他,沉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是她卖给你的顺水人情,你这妖j是如何媚她的我还能不知道?”

小蝶委屈得端着药跪在地上,泪水又是忍不住的掉下来,转身放下药,取下头上髻簪,凄声说:“主子,您总是担心我勾搭庄主,便废了奴才这妖媚的容貌可好?从今往后奴才便专心服侍主子,再不奢望得到庄主半点垂怜,这样总行了吧!”

韩冰只道他又是作态,只懒得理他,自顾的端起药喝下,小蝶见韩冰不信,狠狠心,便举起簪子那尖锐的一端朝自己脸上猛的划下去!

韩冰只吓了一跳,连手中的药碗也跌下,一手便去抢小蝶手中的簪子,却已划破了脸侧一处,鲜血直流,韩冰惊魂未定骂道:“你这死蹄子,又想害我被人骂是不是!要死也死远点,别害我担这恶名!”

小蝶伸手拭去泪水,愈是委屈,心中便打定主意今晚回去便划花自己的面容,韩冰看他脸色,知他不是说说而已,心下也软了。

韩冰毕竟不是真凶极恶之徒,生怕小蝶要这么做,忙搜去他的簪子,仍是冷冷的说:“你可千万别毁容啊,要不连我都看得恶心,就让云飞把你赶出庄子算了!”

小蝶一听又是害怕又是伤心,这也不成那也不是,真教他无法做人了,一听到要赶出去,便想起上次的可怕经历,只吓得他话也说不出来,只跪在地上抽抽噎噎的哭得眼都肿了,头不住的叩在地上。

韩冰看他吓成这般,也禁不住心中微有些内疚,这些日子云飞特特说与他听,才知道小蝶的可怜身世,也有些后悔以前对他太过严苛,只是一时也拉不下面子对他好点,这时见他哭成这样,显是怕极了自己又要赶他走,又有些过意不去。

想了想,只能语气缓和些说:“好了好了,别哭了,教人听着心烦,只要你别再闹事,要生要死的,就好生在这待着吧,你家庄主还等着要你这小狐狸j侍候呢!”

小蝶忙拼命谢恩,一面叩头一面不停的说:“多谢主子!多谢主子!小蝶一定不再胡闹了!”

韩冰又皱了皱眉,忙叫他起身,找出一支促进愈合伤口的软膏给他,叫他快把脸上的伤口给处理好了,免得留下伤疤,小蝶才千恩万谢的去了。

云飞却早在窗外候着,偷偷拉着刚出门的小蝶,心痛的抚着他被吊了一天手腕上的绳印,轻声说:“韩冰不再发你脾气了?”小蝶忙摇摇头说:“不是啊,只是好象……待我比平日好了些似的,今天也没打我……”

云飞笑笑说:“他这人啊,就是口硬心软,其实心里已经不嫉恨你了,不然,可不是这么对你的,看来我们很快可以正大光明的欢爱啦!”

小蝶也是欢喜不尽,只盼真的快有这一天,不用再偷偷mm的服侍云飞,这时只是轻倚在她怀中,幻想着那美好,云飞和他拥抱良久,才让他回房歇息,自己仍是去了虞天房中过夜。

往后这些天,云飞总是吩咐炖些补身的药给韩冰和虞天服用,只教二人一闻到补药味便头痛,虞天还好些,时常蒙云飞召侍,韩冰则因为腿伤,不方便侍候,喝了那些药只是无名欲火无处发泄,心中郁闷起来,又是常忍不住闹些脾气,云飞也宠爱着由他……

…………………………

这日里,云飞又召了秦虞天侍寝,虞天到得来,不禁又是埋怨她:“你这周里倒有三天召我了,非得叫我被他们给醋死是吧?别人还好说,那个韩冰,非把我给折腾死不可!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云飞笑着抱紧他,脸儿贴上他一向冷冰冰的俊美脸庞,柔声说:“虞天,我对你的欣赏和疼爱,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只怪你以前一向是那般的冰冷,那般的傲气,从来不曾流露过半点儿柔情,害我浪费了那多日子,所以从今往后,我一定要多‘疼’着你些,把那些荒弃的日子都给补偿回来,不好吗?”

虞天这般冰雪傲骨的人,也不禁被她的柔情给溶得要化掉般感动着,回望着她的美目,他终于也微微笑了笑:“你对我的感情,有很多吗?与韩冰比呢?”

云飞故作吟思状,停了片刻才说:“差不多吧,也许,就差那么一丁点点儿而已。”

虞天不饶她:“多丁点儿?”云飞坏笑着伸手m进他的衣领,捏到他x前的樱红,玩弄的捉玩着,笑说:“就象是——这么一丁点儿吧!”虞天无奈的笑笑,恨得将她这小妖女给扑在身下……

自此,云飞三妻三妾,还有三个疼死人的奴儿,虽然傲君不能时常见着,可身边这些美妻妾们也是各有美态,各秉胜处,各有x格,真是教她终日温柔乡中,不知时日过,只做个逍遥神仙,无比痛快,只盼足不出户,时刻享受这诸多美人恩,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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