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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17

香港各媒体的这些报道传到国内之后,在我们市里再一次引起了恐慌,并再一次地掀起了争抢药品乃至食品的浪潮。不过这次我们也接受了上次的经验教训,由方小怡给我们送来了有关南方抢购风潮时最抢销的相关药品资料,在这些抢购风波之前就备足了库存。由于这些药我们是通过方小怡的关系从军供站直接进的货,不但药价比从别的医药公司还要低,甚至连药款都不必事先支付,如果没有卖完还可以退货,可以说连一丁点的经济风险都没有。

由于有了这样得天独厚的进药渠道,我们在定价上也只按进价上浮了10%,而且是畅开供应,绝不象别的一些私营药房那样见利忘义,临时成倍加价赚黑心钱,所以我们三叶草平价药店在市民中的声誉度和知名度都大大提高。不过从前天下午开始的情形来看,这次的抢购风波来得要比上次的猛,我也开始有些担心药店里的感冒类冲剂能不能支撑一个星期。

不过林诗怡大小姐显然是没有这份担心的,在我的注视之下苦着脸喝完了药水之后,又开始撒起娇来了:“小新,下午不用上课,你陪我逛街好不好?”今天是星期六,从这个学期开始我们每个星期六的上午都要上半天的课,当然对外宣称的都是兴趣小姐、补课之类的名义,以应付只见雷声不见下雨的“减负”检查。

我道:“不行,下午我要去药店帮忙看场子,没空陪你,你还是找丁玲一起去逛街吧,买了什么东西都来找我报销好了。”

今天是3月15日消费者权益保护日,我昨天就打电话给周大记者,请她出面在今天拉上工商局、消费者协会一帮子的人到我们药店门口来摆摊作宣传,理由嘛当然就是针对这二天市场上一些药品不平常涨价,而我们药店则是仍旧正常供应,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稳定药价的作用,虽然作用并不大;而且与其他药店作比较,更可以突出我们平价药店的经营特色来。另外,再请市慈善总会和社会居委会的一些大妈大婶出来,以三叶草基金会、三叶草药店及市慈善总会三家的名义,向部分下岗及困难家庭无偿赠送一批防治呼吸道疾病的药物。本来我也没想过送药的事,这又不是什么好礼品,只听说有送米送油送温暖的,好好的给人送药总不大好听吧。不过这事既然是市慈善总会首先提出来的,而且相关款项可以在税前全额抵扣,这样公家出钱我得好名声的事不干才怪呢。现在我们基金会和市慈善总会的关系非常的好,去年年底的时候,市慈善总会的工作报告里我们基金会的事迹也被作了一番宣传,据说还得到了市委及省委宣传部的肯定和表扬,难怪现在他们都主动出面来配合我们的工作了,他们得到了政绩,而我则可以得个好名声,皆大欢喜啊。

林诗怡不满地道:“哼,死小新,就知道看店赚钱,也不理人家,开学都一个月了,你还没好好陪过我一次呢。”

我道:“我这不是想做出一番事业给你妈妈看吗,免得她老人家看不起我,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的。”

林诗怡更加不满地道:“你还说呢,上次在我家居然和我妈吵架,把我妈妈都气坏了,害得我整个寒假都被关在家里,要不是我爸爸和外公说好话,这次开学我妈都要我换班级了。”自从正月初一那天惹恼了二位丈母娘之后,我就被她们二家宣布为最不受欢迎的人,不许踏入林家和丁家的大门一步。好不容易等到开学,二位美女见了我的面就是一顿痛打猛拧,要我赔偿她们一个寒假不能外出的损失。

可我实在是忙啊,身为三叶草基金会的主席,开学之后就有一大堆的事等着我处理,首先就是对寒假期间基金会开展的各项活动要进行总结和评估,并对相关的收支情况进行核算审计。活动其实也不算多,但是却很琐碎烦杂:一个是核查民政局和慈善总会提供给我们的部分家庭困难申请受助学生的名单,以便开学后提供相关的助学金;二是寒假期间开展的一些商业行为,尤其是情人节那天组织会员们送鲜花、巧克力、玩具之类的速递业务,要核算成本及收益情况;三是要研究制度基金会下一步的工作安排,既要能顺利开展工作,又不能影响同学们的正常学习,不容易啊。

搞定基金会的这些事之后,学校方面也有不少事等着我,谁让我现在是学生会的副主席呢。再后来的事就不用说了,冒出这么个抢药风波,你林大小姐现在才刚刚喝完板蓝g,应该知道这事也够我忙上一阵子的了。

我道:“切,你妈也真是的,都已经一个多月了还没消气啊。小怡,干脆你回去跟她说,你肚子里有了我们叶家的骨r,看她又会怎么样?”小怡被我贴在耳边说着悄悄话,耳朵里被我嘴里的热气喷着,居然有些情热起来,二只小手拉着我的手不放,脸儿微微红了起来,眼中也荡起了春波,也贴着我的耳边道:“死小新,我不管你有没有空,反正今天我一定要你陪我,我今天就要怀上叶家的小骨r。”

我晕,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也用不着当真吧,真要是有了,你妈她老人家不冲到我家砍了我才怪呢。再说了,方秀云的那枚针到现在我都还没打,就算今天和你上了床,能不能让你怀上叶家的骨r,那也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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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非常时期(中)

经过一个星期之后,这次因为非典而引发的抢购板蓝g、金银花的风波总算是暂时平息了下去,我们也可以松口气了。妈妈的,要是再不结束这场闹剧的话,我们店里的板蓝g库存就要被全部扫干净了。听小丽的妈妈说,这样疯狂的场面比起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二次抢购风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第一次是因为物价上涨引发所有物资都被抢购,一些地方的百货商店和农村供销社连货柜中的样品都被买光了;而第二次则是因为爆发甲肝,只不过上次抢购的是甘草冲剂,而这次则变成了板蓝g。我心里不禁展开了联想,听说上次甲肝爆发时几乎所有的机关学校都集体喝甘草水,这回会不会又让我们全体师生都来喝板蓝g,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店里现在的库存也不够我们学校同学喝上几回的,看来又要准备进药了。

为了平息这次的抢购药品风,政府也是想尽了办法,一方面是拼命向各家药厂及医药公司联系进药,另一方面则在报纸电视上播出安民告示,以安抚人心。不过现在不单单是我们市在抢药,别的地方也一样在闹抢药风,现在才想到要组织药源也太迟点了吧。很多药店趁此良机大涨其价,平时5元一盒的板蓝g卖到了10元、15元,10元一盒的则卖到20元到30元,等于是涨了二倍,听说最高的时候一盒板蓝g甚至达到过50元的天价,让人叹为观止。不过比起上次广州抢购风时五角钱的白醋居然涨到150元这样期货般的境界,现在这样的涨幅也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面对广大群众的怨言,我们市最后只能下达了限价令,勒令各家药店必须按物价部门限定的最高零售价出售“抗非”药品,如有违规行为,一经举报查实,一律关门整顿加罚款。不过这个时候才下限价令为时已晚,很多药店此时都已经是有价无货,甚至连一些医院的板蓝g都开始告急,毕竟这个药实在太便宜了,平时医生都不大愿意开这种药,因为不象开些进口药还有回扣可拿,即使是药店的销量也并不是很多,各家医院和药店的库存量都无法应付突如其来的抢购风潮。

这时就体现出我们的先见之明了,现在全市各家药店中恐怕就只有我们三叶草药店还有大量的板蓝g库存,而且我们直到现在也还保持着平价销售,并没有趁机乱涨价赚黑心钱。于是我们药店被当作了正面形象作了一次免费的宣传,市政府和卫生局还专门派人来和我们协调,要求我们的一些库存药品调剂给其他药店和医院药房,简直是把我们药店当成了板蓝g冲剂的专门总库房了。不过看在他们在报纸电视上免费替我们做广告的份上,而且这药现在已被提到了关系社会稳定的地位,我们也是来者不拒、有求必应,反正有市政府出面作担保,货款方面绝没有问题。

经过初步的统计,我们药店在这短短一个星期之内,各种药品的零售额达到了创纪录的300万,而其中至少有200万的销售是板蓝g冲剂。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能把人吓一跳,即使是按平均每盒8元计算,我们在这一个星期之内居然卖出了至少25万盒的板蓝g,这个数字几乎相当于我们全市各大医院及药店平时2个月的耗量。再加上其他药店售出的数量,如果不再出现抢购风的话,我们市至少有半年不用再进一盒的板蓝g了。

这次我们虽然销售出了200万的板蓝g,但由于我们是按10%加价,所以毛利也就是20万左右。如果按其他药店的作法成倍加价的话,我们这次至少损失了300万元。不过我并不后悔,我们姐弟开这个平价药店的初衷就是想让广大市民能买到放心而又低价的药品,现在我们坚持了平价的原则,不但能让百姓得实惠,而且这件事对我们也是一次极好的广告。

我们市的总人口不到600万,市老三区的常住人口加上流动人口也就100万出头,以这次平均每人买二至三盒计算,至少有10万人直接或间接地从我们店里买过板蓝g,几乎每10个人就有一个光顾过我们药店,我靠,这下我们药店想不知名都难了。而且,从此之后我们三叶草药店的“诚信、平价、惠民”的形象也将广为人知,这必将成为我们药店巨大的无形资产。“得民心者得天下”,等忙过这阵,我们应该可以考虑开一家分店,实行连锁经营了。

除了抢药风波之外,这个星期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小布和老萨终于又打起来了。这是一场力量对比悬殊的战争,所以对于战争的最后结果早已可以预见,无非是打得多久,会死多少人的问题。不过我关心的不是战争本身,更关注的是这场战争会对石油价格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现在石油价格的走势可是我们的海外投资部分戚戚相关。

这次杨林以留学为名去了美国,其实也就是去养胎生子,平时想去了就去学校露个面,不想动的话就在公寓里呆着,实在是个有闲阶级。除夕夜还给我家里打电话,害得二姐大吃干醋。见她如此无聊,后来她又打电话给我时我就提出了这个想法,要她在美国纽约商品交易所为我开立一个期货账户,准备在海外也建立我们的投资项目,而投资目标则选定了石油期货。我是这样考虑的:现在全球石油资源正在逐渐贫瘠,开采成本越来越高,有研究机构说全球石油资源只能用50年,2020年产量就会逐步下降,我想,石油危机总会提前到来;而且,石油需求正在逐年增加,特别是中国的需求正在增加,石油也必将和土地一样成为稀缺资源,远期走势必涨无疑。

关于石油期货,主要有美国轻原油(lightsweetcrudeoil)期货和美国燃料油(heatingoil)期货,每种期货又有近期和远期之分。由于近期交割品种价格波动较大,对于c盘及走势判断的要求极高,一不小心就会造成爆仓乃至血本无归,这样的代价我是承受不起的,所以我选择的是轻原油的远期交割品种,而且特别要求杨林与经纪人尽可能买入可实盘交割的品种。这样一来,如果期货价格上涨当然没有问题,如果期货价格下跌的话,我可以一直追加保证金,乃至最后以实际交割价格将原油买下,大不了我付出巨额的仓储费用,也不会象不可交割品种一样,期货到期之后只能认赔出局。

对于我这个出格的投资计划,我身边的这些女人几乎无一赞同。大姐首先就表示反对,认为我们现在又不急着用钱,我又还在读书,没有j力再搞投资,尤其反对我搞期货,风险实在太多;张宁和方小怡对于风险考虑的倒是不多,以她们现在的财势,哪怕我赔个j光对她们而言也只是个小数,无伤大局,她们反对的重点是我居然把这个投资交由杨林代理,可见我和杨林之间肯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至于李如云、章敏和徐可三个则是对我曲意讨好,惟命是从,别说是搞期货投资,就是我说把这些钱扔进水里她们也不会反对,当然,前提是这钱的数目不能太大了。

投资的资金来源自然还是按着老方法,采用基金形式,我们姐弟三人认了三股,李如云、章敏和徐可三人每人一股,张宁、方小怡二位财大气chu,每人认了二股,合起来正好是十股,每股一万美元,共计10万美元,相当于83万人民币。这事我没有拉林诗怡和丁玲参加,现在我正和二位丈母娘闹冷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款项是这个月的月初划到美国去的,听杨林说,她在我们10万美元的基础之上又另外追加了她自己的投资,但是问她倒底加了多少她却不肯说,只是告诉我不会让我吃亏的。我不无恶意地想,凭她老爸老妈的那点工资,能让她出国留学我都已经在怀疑这钱来路不明,不知道贪污收贿了多少,现在居然还有钱玩期货,不会是借此机会洗钱吧。

其实张宁的九星公司也是有美国石油期货投资的,不过这次我拒绝接受她们提供投资建议的好意,坚持要按我自己的想法决定c作。去年我们也建立了一个投资基金,共分股柰、期货和房地产三块业务,结果姐姐她们都大赚特赚了一笔,只有我的股票投资不涨反跌,去年年末的时候账面甚至都是亏损的,虽然亏损的幅度仅是3%,但也实在是让我很没面子,这次一定要在石油期货上挣回一个面子来。

第215章 非常时期(下)

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随着美国对伊拉克战争的爆发,石油的价格居然不涨反跌,甚至还有越走越低的趋势。这让我非常懊恼,因为这意味着我出师不利,账面又有出现亏损的可能。而且期货与股票不同,股票价格如果下跌还可以死捂,如果在期货上也逆势死捂只会死得更惨。输钱就已经让我心痛,又一次在投资方面出现失误更让我在张宁和章敏她们面前丢了面子,我这回可以夸下过海口要靠石油赚一笔私房钱,现在如果石油再跌下去的话,不但现有的一点私房钱会赔光,就连以后若干年的私房钱都有被提前透支的可能了。

从年初开始,随着美国打击伊拉克的意图越来越明显,石油近期期货的价格也出现了猛涨,从27元一直涨到40元;但现在战争如人们所料真的爆发了,石油近期期货的价格却又由40元猛跌下来,不但跌回了原形,最低时甚至达到了25元的低价。现在市场上绝大多数人,包括一些专家都认为,随着战争结束,油价必将下跌,很多人认为油价会跌到20元以下,也就是2001年底时的价格。

现在我不由庆幸我做的是远期期货了,相对近期期货而言,远期期货的涨幅很小,从22-23元涨到24-25元,现在又跌回到23元,跌幅同样也很小。我们分别以24。10和23。60元的价格各买入了2004年12月交割及2005年6月交割的轻原油各20手,即各买了20000桶的原油,花去了我们一半的保证金。别看这4万桶原油的价格加起来将近100万美元,但我们现在只需付出5%的保证金就可以了,也即用5万美元买了100万美元的原油。

期货交易普遍采用的是保证金制度,依各交易所、经纪公司以及交易品种的不同,保证金的额度也从3%-15%不等,最高的是外汇,保证金的比率达到了惊人的1:200。这次杨林找到的经纪公司提供的是5%保证金,而且提供100%的透支额度,这条件应该说也是非常不错,真不知道这大花瓶是怎么搞定对方的。

虽然现在我们买入的二个远期品种也随着近期品种而下跌,目前价格分别是23。50元和23。05元,看起来和我们买入的价格相差并不多,但石油期权的价格很高,尤其是远期期货,溢价都超过10%以上,我的二个品种因为是可实盘交割,溢价加上预提的仓储费用,再加上二年的资本利息,都必须要等到油价超过29元时才能盈利。对我们而言,目前23元的远期油价就意味着我们已经潜亏了20%,理论上我们已经亏损了40万美元了,这都是我们现在本金的4倍。所以说我应该庆幸我买的是远期期货,在追加保证金之后,这4万桶原油现在还是属于我们的,但这也意味着我手头上10万美元已全部都投了进去,要是原油价格再下跌的话就要向交易所申请透支,并在一定期限内追加保证金弥补透支部分,不然就会被交易所强行平仓,那我们的10万美元就要化为漂影了。

当然,这也就是说说而已,真要到了爆仓的时候张宁她们也不会见死不救。事实上,她们近些天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我要不要再向她们借点钱补补仓,但我还想再等一等,如果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我还真不想开这个口。这倒不是因为钱的问题,这点钱对于张宁她们来说也只当是零花钱,就算我再想借10万,只要开了口她们也不会不答应的,主要是关系到我面子的问题,谁让我当初海口夸得那么大,现在都下不了台了。

“哼,死小鬼还死要面子,这油价可是一天天地在往下跌,照这样下去又要追加保证金了,你现在账面上的钱都已经用完了,再不划点钱过去难道还真的想被平仓啊?”张宁看我还在死挺着不肯开口向她借钱,又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方小怡酸酸地道:“你担心什么,这小鬼现在人见人爱,本事大得很呢,哪用得着要向我们借钱,自然会有他那位在美国的好姐姐给他补仓的。”看这情形,方小怡肯定是对杨林起了疑心了,说不定在她的办公室里就有杨林近期的生活照呢。想到这,我不由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方小怡,不知道她会不会对我怎么样。

一想到杨林,张宁的醋意也跟着上来了,哼道:“死小鬼,去年陪着那个小贱人来上海时我就看着不对劲,原来你们还真的搞在一起了啊。哼,既然你这么有本事,这钱的事我们就不管了。不过我可告诉你啊,这里面也有我们姐妹的投资在里面,到了年底你要是不给我们分红,我们可是要撒回股份的。”一边说着,我身上自然也免不了要受些皮r之苦。

我晕,怎么好好地又扯上了杨林,这个大花瓶给我带来过的麻烦可真是不小,想我叶子新在各位女友中眼中可都是宝贝一样的看待,可就因为这个大花瓶的缘故,和她上床的当天就被大姐打了耳光,后来又差点被她那们臭味相投的学姐做了一次“韩式美容”,再后来陪她去上海时又被张宁打过耳光,真是郁闷之极啊。

我苦着脸道:“别介啊,我这不是做的远期期货吗,交割期都在一年半二年多以后,你要年底就给你们分红,不是让我割r啊。”张宁嗔道:“介你个头啊,还学什么北京话,我不管啦,反正我年底就要分红,你就自己想办法去吧。”我无柰地低下头,用手m了m胯间,叹气道:“兄弟啊,做哥哥的没本事,又要辛苦你了,咱哥俩只好以身偿债,再去接些外快回来补贴补贴家用,不然到年底可要被饿死啦。”

张宁哼了一声,一把抓住我的要害道:“你敢,要是你再敢招惹别的女人,我一刀把它切下来。”我苦笑道:“有了你们我早就心满意足了,怎么还会再去找别的女人,打死我也不敢的。”张宁嗔道:“那是不是打不死的话你就要去找了?哼,看我现在就打死你这个大坏蛋,有了我们还不够,居然还敢动这样的坏脑筋。”

我忙又护住要害,这女人要是吃起醋来可不知道轻重,万一弄坏了可就麻烦了。我一本正经地道:“二位女士,本人决定从现在起,对我的小弟进行一次深层次的市场化改革,以改变目前混乱的床笫关系。首先,是要实行有偿服务,以后你们如果想要和我上床的话,需购票上床。其次,鉴于目前供不应求的现状,我们还将要引进必要的竞争机制,对每次的上床权进行拍卖,出价就者优先,对于大客户实行vip服务……哎呀,你们有意见可以提嘛,不要动手啊……”

一阵笑闹之后,二位美女都娇喘吁吁地躺在我的怀里,我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还是我的神龙抓n手厉害吧,看你们以后还敢对我大不儆,小心家法伺候。”说着,我的二只手顺势又在二位美女的x口上活动了起来。张宁啐了我一口,嗔道:“死小鬼,别得意,要不是我们穿着睡衣不方便,就凭你那花拳绣腿,只要小怡一个人就可以收拾你了。”

我道:“我可告诉你啊,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许再叫我死小鬼,很好听的吗?哼哼,从明天起我就是一家之主了,你们要是惹本老爷不高兴,小心我打你们的小屁屁啊。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们啊,我的家法可是大b政策,每次都要把你们打得尿床为止。”说到得意处,我抬了抬臀部,示威般地晃动着我胯下的“刑具”。

明天就是清明,我和姐姐要去乡下的老家扫墓奠祖。每年我们姐弟都是要扫墓的,但今年的意义与往年不同,我已经是虚岁十八了,在叶家祠堂奠过祖宗之后,我的名字就可以正式归入叶家的家谱正册。父亲是几代单传的独子,在叶家算是人丁稀少的旁支,在父亲去世之后,现在我就是一家之主,我们叶家还要靠我来传宗接代,开枝分叶呢,责任重大啊。

张宁一把抓住我的“家法”,道:“死小鬼,你还得意了你,我就叫你死小鬼,小坏蛋,怎么样,不服啊,你来咬我啊。”我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一俯身就将张宁玉笋般的椒r咬在了口中,还用舌头拨弄着尖挺的蓓蕾,含糊不清地道:“真好吃,我要把这颗葡萄咬下来。”张宁抱着我的头,呢喃地道:“唔,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啊,轻点嘛……”

方小怡揪着我的耳朵把我从张宁的x口上拉了回来,挑拨离间地道:“张宁,这小鬼现在可是要收费的,小心他来个狮子大开口。”我恨恨地看着她,道:“好啊,是不是怪我没有咬你啊,看我不咬死你。”口中“嗷呜”一声,扑向了方

第216章 清明时节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今天就是清明,但天气倒是很好,不但没有雨纷纷,还是个风和日丽、暖风袭人的好日子呢。而且看我们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哪有什么欲断魂的表情。尤其是小青青,要我背着她上山,还一会儿要我帮她摘花,一会儿又要我去捉一只惊飞的野山**,一脸的兴奋。后面的林诗怡没有拉上我的手,嘟着个小嘴,居然吃起小青青的干醋来了。

李如云在一边笑道:“小怡,是不是也想要小新背着你啊?”林诗怡道:“人家现在有了新欢,哪还记得我这个旧人啊。”嘴里说着这话,眼睛却看着正一前一后和我有说有笑的张宁和方小怡。林诗怡这话一出口众人皆倒,不管是论年纪大小,或是论与我发生亲密关系的时间先后,怎么也轮不到她来当旧人啊。姐姐也忍不住笑了,道:“什么新人旧人的,小新怎么会忘记你们呢。小怡,今天你和丁玲既然也一起来了,我们以后就都是好姐姐好妹妹,一家人可不要再分什么你好不好?”

方小怡道:“怎么,是不是连小青青的醋都要吃啊,那你还不早点和小新生个小宝宝,以后小新就会痛你和小宝宝了。”

林诗怡道:“要你管,那你怎么不和小新生个小宝宝啊,我和丁玲年纪还小,你要是不早点生的话,以后就要做高龄产妇了,很危险的。”方小怡道:“我做高龄产妇也不要紧,反正只要能生出来就可以了,倒是你自己要小心,不要一不小心做未婚妈妈才好。嗯,不过也不用担心啦,某些人会吃避孕药丸的,只是要小心啊,别掉在地上让别人给捡到了。”

林诗怡恼羞成怒地道:“你,小新,是不是你告诉她的。”追上来就要拧我。

我将小青交还给李如云,一把拉住林诗怡的手,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一大早的吵来吵去很有趣吗,什么醋不好吃,连小青的醋你也要吃啊。还有,你没事打事啊,说什么高龄产妇,是不是要让姐姐不高兴了你才开心啊。”

林诗怡回头看了看大姐,心虚地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说的又不是姐姐。”

我道:“你还有理了,不是说姐姐难道别人就可以乱说话了?”见她小嘴又嘟了起来,放缓了语气道:“好啦,我又没怎么说你,还想要哭了不成?还不快去给姐姐道个歉,要是惹姐姐生气了,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去啊,我可没力气来背你,你自己走上去吧,要不你就回车上去坐着好了。”林诗怡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但还是转身和姐姐说话去了。

方小怡笑道:“行啊,你现在可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啊,又是哄又是吓的,居然把人家小姑娘哄得服服帖帖的。哼,你可还没当上一家之主呢,是不是现在就想立家威,接下来是不是就要说我了啊?”

有没有搞错,我可是在帮你出气呢,你倒反而为林诗怡出头。我没好气地道:“刚才还不是你先开口刺激她,不然怎么会斗嘴。我就奇怪了,你们名字里不都有个怡字的吗,按说应该很亲近的才对,怎么一见面就象母**夺食一样了呢。”

方小怡啐道:“呸,你才是**呢。”要是在以前,我肯定又要就**与鸭的关系与方小怡辩证一番,不过现在不管是张宁、方小怡还是章敏她们,对于“鸭”这个字眼都有些敏感,平日里极少提及,甚至连鸭r都不怎么买进门。我自问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还不至于这么差劲,但也知道她们这是在回避我以前的那段经历,心中也有些感动她们的好意。

走了有将近小半个钟头,我们一行人终于到了目的地。除了张宁和方小怡之外,其他几位美女们平日并不怎么锻炼,现在都一个个娇喘吁吁地站着休息。林诗怡和丁玲抬头看着四周,道:“这里就是叶家的祖坟地啊,爸爸的坟是哪一座啊。”她刚才说错了话惹姐姐不高兴,现在正想抢着第一个到爸爸坟头见礼显孝心,以便讨我和姐姐。

林诗怡要不是吃醋的话还是蛮会讨人欢心的,我笑道:“应该叫公公婆婆才对。”又对其他几位美女道:“你们也一样,今天既然决定和我一起来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我的爸爸妈妈,你们的公公婆婆如果看到了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清明上坟也算是我们中国人的一件大事,张宁、方小怡她们放着自己家的祖坟不去上,却跟着我和姐姐一起来扫爸爸妈妈的坟,其中的意义自然是显而易见。尤其是李如云和徐可,她们二位的老公都已经过世,现在来上我们家的坟,自然已是以我们叶家人的身份自居。我也答应过她们,下去会陪她们一起去奠拜李如云和徐可的老公,这也算是我正式接受她们二人的表示。至于林诗怡和丁玲,我倒是没想过她们也会来,我和二位丈母娘到现在也还没有进行过“和谈”,自然也不敢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最后还是姐姐背着我打电话和二位丈母娘商量。既然二位丈母娘默许了林诗怡和丁玲今天的行动,那自然也就对我和小怡、丁玲的关系有所松动,改天要让姐姐陪我一起上门请罪去一趟,也好让二位丈母娘能下台。

往年扫墓,都是姐姐第一个上香点蜡烛,然后我和二姐再跟着上香。但这回到了坟头之后,姐姐却将香和蜡烛交给我,示意我第一个上前奠拜,然后姐姐才上了香,接下来李如云、徐可、章敏一个个按着年纪大小排队,林诗怡最小排在了最后一个,看样子还不服气被李如云她们抢了先。

上完香和蜡烛,大家就分工合作,锄草的锄草,扫地的扫地,吹锡箔的吹锡箔。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自然是清锄野草的工作了,林诗怡和丁玲的工作则是帮我把锄下来的草扔到路边的树丛中去。还没干了多久,林诗怡就开始叫起累来:“小新,这里这么多的墓都要我们扫啊,那要扫到什么时候去了。”我道:“没办法了,谁让我们家是九代单传,祖祖宗宗的墓当然都要由我们来扫了,你以后可以争点气,给我们叶家生上十几二十个儿子出来,以后扫墓就不用你动手了。”

林诗怡大嗔:“呸,你当我是猪啊,这么会生。哼,我们家也只有我一个女儿,要是给你们叶家生了儿子,那我们林家怎么办?”我道:“那还不简单,你多生几个儿子出来,我就让你选一个跟你姓林。”又对丁玲道:“还是你爷爷他老人家厉害啊,生了四个儿子,就不必靠你来传宗接代了。”丁玲不依,道:“不许你偏心,以后我的第一个孩子也要跟我姓丁的。”

这个话题一起,其他女友也跟着起哄,要我答应她们的第一个孩子也要跟她们的姓。我晕啊,中国可是实行计划生育的国家,虽然这个政策经常被国外的一些人权组织攻击,但应该说还是符合中国国情的。不过中国历来有句话叫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几位女友个个都是财大气chu,对于这项基本国策都是不屑一顾,声称就算没有准生证也照生不误,以后无非就是罚点款,再大不了干脆就到国外去生孩子去,以后孩子还是外国的国籍呢。别看政府对付农村超生家庭又是扒房又是强行节育的很是厉害,但对于一些有财有势的人也只有罚款了事,我可还真没听说有哪个二n因为婚外生子被抓的事。

讨论完未来孩子的姓名权之后,大家关心的话题又转移到了墓地的修葺上。爸爸去世到现在已有七八个年头,但坟地修建的时间更早,都有快三十年的历史了,是当初大姐姐的妈妈因为难产去世时建的。后来二妈和小弟出车祸后,爸爸的二x坟又加修成了三x坟。由于时间已久,坟x四周的水泥已有开裂的迹象,我们姐弟以前上坟时也用水泥浆补过,看上去东一条补丁西一处疤痕的也确实是很不好看。

林诗怡道:“我爸爸厂里正在建新厂房,我去和爸爸说,让他派个工程队过来,帮爸爸修一修坟,一定要比隔壁山上那些大坟还要大,还要气派,气死他们。”

这里的几处山地都是我们叶家的家族坟场,除了个别情况外,绝大多数的叶家先祖们的墓地都分布相邻的山岙之中。由于当初老祖宗划分墓地时是以各房为单位分配山地,而父亲这一支几代单传,人丁稀少,所以我们现在所在的山岙里只有四五十坟,其中的大半还是老坟,与东边山岙叶家正房墓地里密密麻麻的二百多座坟地比起来显得十分冷清,那边山上还有几座新起的大坟,面积都超过了民政部门允许的规模,更是显得醒目。

现在是经济社会,什么都要讲个钱字,就连人死了也逃不过去这关。在媒体公布的十大暴利行业中,殡葬业异军突起,一举冲进前三名的位置,仅次于教育产业化。以那几座大坟的规模来看,修建一座至少也要一万出头,如果只是修爸爸一座的话当然没问题,如果要把爷爷曾爷爷曾曾爷爷的一直修上去,没个二三十万可拿不下来。

被林诗怡这么一说,其他的女友们自然也都个个赞同,没有一人反对,这可是讨好我和姐姐,表现孝心的大好机会。说干就干,林诗怡俨然以发起人自居,还立马就想打电话与她爸爸联系,叫林总派工程队过来。她的这个无知之举自然被我和姐姐制止了,重修老坟可是件大事,事关叶家子孙的风水,哪能这么随随便便地就叫工程队过来呢。

奠拜完爸爸和二位妈妈之后,我们又分别奠拜了其他上代的祖宗,然后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下山。林诗怡和丁玲对我们叶家的祖传家谱发生了兴趣,想看看倒底是是什么样子,能不能把她们的大名也写在上面。我心想,就连大姐和二姐都不能上家谱,就更别说你们了,不过现在也不好扫她们的兴,待会再作解释吧。

一路上,几位美女差点被路边的杂草树技绊倒,还将她们新穿的裤子和丝袜都勾破了,于是又强烈要求修条石阶路出来,并且声讨叶家的那些同宗远亲们,都是叶家人怎么就只管自己那边的墓地,对我们这边的山路都不修一修,都快被杂草掩埋看不见了。

第217章 认祖归宗(上)

上山容易下山难,又花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我们一帮人磕磕绊绊地终于都到了山脚下。扫墓祭祖都讲究赶早,虽然现在时间也才八点多九点不到,但其他山上的扫墓人也已经陆陆续续地开始下山准备回家,这里又不是专门规划好的公墓地,所以山脚下便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由于是家族坟山,所以来上坟的人也大都是沾亲带故的,路上遇见时也都打着招呼问个好。相形之下,我们这一行十个人就显得与众人有些格格不入,彼此看对方都是生面孔。一路走来,不时听见路边有人在相互打听:“这些人是谁家的亲戚啊,以前怎么没见过?”“我也不认识,看他们是从西岙出来的,应该是良房的人。”“良房的?我怎么不知道良房里面有这样的人啊,这么多女的,个个还都这么漂亮,要真是良房的人村里一帮小鬼还会不传得全村都晓得啊。”说到这,路边还真有不少象我这样年纪的小鬼在盯着林诗怡和丁玲她们看,二十几岁的盯着姐姐、张宁和方小怡,年纪再大点的眼光则跟在李如云、徐可和章敏身上,我靠,我身边这些女人的杀伤力也太强了吧,居然老少皆宜,大小通吃。

林诗怡和丁玲一左一右跟在我身边,对周围大小色狼们的目光大感不满,丁玲低声地道:“小新,你这些亲戚怎么都这样啊,一个个都象色狼似的。”林诗怡笑道:“这就叫做遗传,你看小新这么色的样子,就知道叶家山是色狼窝了。”好啊,居然敢对我们叶家的列祖列宗不敬,看我回去家法伺候。

到了自家的坟山,却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这场面也多少让人有些尴尬。林诗怡笑道:“刚才你不是在吹牛吗,说你和姐姐的辈份有多高,怎么到现在也不见有侄子侄女来给你磕头的啊。”我道:“你等着好了,待会到了叶家祠堂自然会有人来认亲的,你就准备给孙子孙女们送红包吧。”

我们还没认出一个亲戚,倒先有人认出我们中的一个了。一位中年人见到我们,奇道:“小玲,你怎么会来这,这里有你们家亲戚吗,丁局呢,有没有和你一起来?”说着,回头四处张望着。丁玲拉着我的手,含羞道:“叶叔叔,我是和我同学一起来的,我爸爸没来。”那位叶叔叔看了我一眼,却是没有和我见过面,也不认识,笑道:“别骗我了,是男朋友吧,一年多不见,小玲子可又长大了,什么时候请我吃喜酒啊?”自然是说得丁玲娇羞不依。

叶叔却是一家老小全体出动,上有六十老父、中有三十徐娘、下有七八岁小女,另有弟弟妹妹、侄子外甥的一大帮人,于是我和丁玲又免不了爷爷、叔叔、阿姨、姑姑地认了一大堆亲戚。叶叔对我道:“原来你还是我们叶家人啊,以前怎么没见过。”我道:“是啊,我们住在nb,以前一直很少回来的,我今年十八了,今天除了扫墓,还要认祖归宗,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还要叶叔帮忙照顾了。”叶叔道:“行啊,大家都是叶家人,说什么客气话。”

刚才林诗怡和丁玲拉着我走的飞快,不想让我被众女分享,在我们与叶叔说话时,姐姐她们也跟了上来。方小怡道:“你们走得这么快干什么,是不是想快点去祠堂,先进门就为大了啊。”姐姐对这二位小怡半真半假的吃醋斗嘴也无话可说,反正也不会真的吵起来,也就随她们了。经过姐姐和叶叔的一番认亲之后,居然得出了一个令我们啼笑皆非的结论,这位所谓的叶叔叔,堂堂区ga分局的政委,按族里的辈份排起来,居然要叫姐姐“姑姑”。

丁玲看看叶政委,笑得合不拢嘴,道:“太、太好玩了,叶叔,你叫我姐姐‘姑姑’,那以后应该叫我什么呢?”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大盒巧克力,对叶政委的女儿道:“小朋友,nn给你吃巧克力好不好。”对于这么明显占便宜的恶劣行为,叶政委的女儿表现出了强烈的愤慨,扭头不理丁玲。叶局哭笑不得,假怒道:“死丫头,没大没小的,居然敢占起我的便宜来了。我可是和你爸爸是老同事老战友,是不是想让你爸爸也叫你一声姑姑啊。”

说说笑笑,我们已走完山路回到公路上来,叶政委看着我们一行五辆轿车,啧啧道:“都是有钱人啊,宝马、法拉利、奥迪,就这几辆车就够一般人家干上几十年了。”五辆车中,张宁的宝马和方小怡的法拉利自然是最醒目的,相比之下另外三辆奥迪、广本和赛康就显得很一般了。路上的行人也不时指指点点,议论这是来了什么大人物了。

丁玲笑道:“再怎么有钱,见了您的警车也要让三分,要是被您敬个礼,那更是要吓一跳呢。”

这时路边一辆汽车在我们身边停下,一个女人摇下了车窗,对徐可道:“哟,这不是徐总吗,好多天不见真是难得啊。刚才我就看着这辆车怎么这么眼熟,想不到还真是徐总啊。对了,今天是清明,徐总怎么来这里,我记得你老公的坟好象不是在这里的吧。”徐可道:“我是陪朋友一起来的,要没什么事的话,以后再见吧。”说着,打开车门准备进车。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道:“陪朋友一起来,是这位小帅哥吗。早就听说徐总交了个男朋友,今天一见还真是一表人才啊。”

徐可脸色有些难看,道:“今天是清明,要有什么话也都放到以后再说,我今天没空。”

那女人得意地一笑,道:“明白,今天是清明节,是给自家人上坟的日子,希望徐总心情好啊。”说完,开车场长而去。

虽然那女人和徐可的对话只有短短的二三句,但看她们二个的神情与说话的语气,很明显那个女人和徐可是相识的,而且还有着什么过节。如果只是说我也就算了,但那女人最后一句话分明是讽刺徐可不去给自己老公上坟,却陪着“男友”来给人家人上坟,还说什么要徐可心情好,简直是欺人太甚。我问道:“徐姐,那个女人是谁?”

徐可摇了摇头,道:“算了,今天是你认祖归宗的大日子,这些闲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我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我还能不出头吗,她欺负你就等于欺负我,当我们叶家无人啊。今天是我认祖归宗的第一天,她就来给我添堵触霉头,这口气我一定要帮你讨回来。”不过现在大家都纷纷上了车,也没时间细问,我打开徐可的车门坐了进去,道:“先开车吧,路上慢慢说。”林诗怡和丁玲正在张宁的车里等着我,见我上了徐可的车还不高兴了呢。徐可一边开车,一边小心地问我:“小新,我也不知道会遇上认识的人,要知道会这样我也不跟来了。”我安慰道:“没什么,既然你愿意跟着我,那就是我们叶家的人了,还怕被人说什么闲话啊。你放心吧,再过几年等我大学毕业了,我一定让你们光明正大地做我的女人,到那时再没有谁敢对你们不敬的。”

随后我又问起刚才的事,原来那个女人是徐可前夫那家工厂的仓库主管,而且还是徐可前任小姑的丈夫的妹妹,关系还挺复杂的。徐可前夫在世时二个自然是客来客去,自从徐可前夫去世之后,与夫家的关系就慢慢变淡,她前任小姑还经常在财务上搞些小动作,公司账目也不对她公开,存心想把徐可排挤出去。去年九月的时候,我鼓动徐可、李如云和章敏一起开一家公司,为了筹集回拢资金,徐可就将铸造厂30%的股份转让。经过姐姐以及会计师事务所的审计,发现徐可的前任小姑以及前任公公都在背着徐可偷偷转移资产,结果最后徐可的股份转让款是500万元,比按账面数计算的足足多出了200万元。徐可前夫一家父不贤女不良,这位半边子的亲戚主管自然也不会放过捞钱的机会,凭着自己仓库主管的优势,而且她丈夫又是厂里的采购部经理,夫妻合作,这几年来也从公司捞了不下百万的好处,现在因为徐可的原因而曝了光,自然是对徐可怀恨在心,耽耽于怀了。

从叶家山到叶家村也就五里路,才说了几句说就已经到了村口了。这里虽然是我们叶家的祖居之地,但父亲一脉几代单传,现在村子里和我们血缘关系比较近的亲戚也并没有多少,都是远得不能再远的近亲了。而且就我本人而言,对于所谓的认祖归宗并不怎么看重,我的来历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呢,这不是让我乱认亲吗。不过这话也只能心里想想,要被姐姐知道了不打我才怪,叶家可还指望着我来传宗接代呢。不过以后二位姐姐要是有了孩子的话,这份功劳是算是我的头上,还是算在二位姐姐头上呢,她们也是叶家人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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