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中学的班长不是团员,这可显得有些惹眼。很快,学校的团委书记就找上门来,要让我“火线入团”。不过我没写入团申请书,我想还是做我的民主人士好了,物以稀为贵嘛,12个班级的班长,个个都是团员,那多没特色。现在就是人大选举什么的,还有10%的比例是留给非党人士的呢。这在地中海眼里,自然又是一条罪状,思想落后的表现,不求进步。这什么逻辑啊,要进步就非要入团?我们初中时的入团,完全是让一些班长和班干部什么的先入团,分明就是按分数给的一种奖励,这里倒又和思想挂上钩了?
第三十七章 文攻武卫
现在我算是彻底和地中海、张三丰结上仇了,当务之急是考虑如何保护自己,不让地中海有对付我的借口。
现在每次上课时我都专心听课,我想,要是我以前也能这么用心的话,也不至于要交几万块的“赞助”了。没想到和地中海作对也有一个附带的好处,就是逼我用功学习。既然我现在当了班长,首先就要把学习搞上去。虽然我认为学习成绩不能成为担任班长的先决条件,但学校的老师们可未必也这样认为,所以学习还是要努力的,期中时争取进入前十名,这样也让柳若兰对学校有个交待。为了我的事,柳若兰在学校也受了不少非议,尤其是地中海对她更是没什么好话,说她放纵班上的学生闹派别,任由班上一些不正确的思潮流行。这些柳若兰都没有对我说过,我还是通过林诗怡知道了一些。现在我是不会再和地中海磨擦的,我可不能让柳若兰的处境更困难。
我还是一如往常,该干什么还干什么。除了上课时用心听讲外,下课时我还看我的股票行情,中午练练毛笔字或钢笔字。每天中午,我还和丁玲、林诗怡一起同桌吃饭,但每回都拉上二当家作电灯泡,不能给地中海任何借口。下个月就要自考了,我现在抓紧时间看书,感觉还不错,把姐姐她们以前的复习资料拿来,又弄来一些往年的自考试卷做做,通过是没什么问题了。自考可不象高中的学习,非要考上多少分,是标准的60分万岁,我只求及格就够了。但听姐姐说,如果每门课都在70分以上的话,本科毕业时一样也能拿到学士学位,为了这个,没办法,只好再用功吧。
对地中海是采用这种“文攻”的战术,对张三丰就要采用“武卫”的策略了。
该死的军训终于在我们的一片咒骂声中结束了,但我还继续我自己的军训计划。我知道现在张三丰对我已是死敌,他又练过武,虽说在学校他是不敢把我怎么样,但在校外就不能保证他会怎样了。我想我还是应该学一点防身术为好,人不犯我,我不犯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可是毛主席教导我们的。对付地中海要文攻,而对张三丰则要武卫。在上海二月,收获也是不小的,被方小怡、张宁她们在柔道馆里摔个半死的结果是我的身体反应变得敏捷了不少,对我习武很有帮助。
我从柳若兰家里拿了几本书,是她老公从部队里带回来的,听说是特种部队的专门教材。柳若兰让我只在家里看,别四处张扬。书里教得可不是一般武术书里让人健身用的,都是极为实用的杀敌之术,我看了几天,都有些后怕起来。书里的招式不讲花样,只求是最简单的方法达到目的,什么挖眼、踢y、锁喉、拧脖,无所不用其极,几乎招招都可以致人于死地。我可只是想防身,还没想到要杀生,要是学了这个以后,一不小心就把人弄残了,还不告我防卫过当啊。我把书还给柳若兰,这也太厉害了,还是换成别的武术好些。听说学校就有个武术兴趣班,还是到那去学学吧,听说还有不少女生呢。
但不知怎地,我虽然把书还给了柳若兰,但脑子里却对这些招式过目不忘,时常会在我脑海里浮现,就象是我以前练过一样。联想到我在靶场的异事,我想,我的脑子里是不是还存有另外一个人的思想,而那个人一定是当过兵的,可能就是特种兵,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的思想进入了我的脑子,成为我潜意识的一部分。
学校的各种设施还是很齐备的,除了拥有一个标准的体育场外,还有一个小型的室内体育馆和游泳池,真是有钱啊。想想也是,每年光是从我们这些“自费生”身上就能捞到几百万。我算过,平均每年收二个班的“自费生”,将近120人,按每人平均6-7万计算,就已是将近有800万的收入了,学杂费还要另收。再加上还有其他10个班,又是五六百人,每人几千的学费,加起来,光我们高一年级就能收上一千多万。这已不是小数了,何况还有高二、高三以及初中部的三个年级,市里每年也有拨款下来,都快愁钱往哪花了。不过也没听有哪个老师说嫌钱太多的。
武术班就设在体育馆内,分别有散打、柔道、太极,也有教气功的,看你的兴趣了,女生则还专门设有教授“女子防身术”的。反正都是让学生业余时间锻炼,不必太讲究招式。如果你不喜欢一堆人挤在一起,也可以去健身房,每个学生每星期有三个小时的免费使用时间,超过部分就要收钱了。妈的,真是掉钱眼里了,这么抠门。
我因为在上海时经常陪方小怡和张宁她们上柔道馆,所以也就选了柔道。林诗怡和丁玲和我一样,也选柔道,另外加选了“女子防身术”。林诗怡说过,学柔道的女生多,她要看紧我,免得我花心。真是的,我现在哪有这闲功夫啊,再说我要想花心的话,你们二个现在还能是处子之身吗?我知道,经过初中三年的相处,我身上的香味早已对她们产生了深深的影响,她们潜意识中已完全接纳了我。如果我有什么不轨之心的话,想得到她们的身体也是不费吹灰之力。但我并不想这样,我的身边已有不少女人,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对侍她们了。我和柳若兰、章敏她们之间的感情慢慢有些微妙起来,已不再是当初单纯的牛郎与女顾主的关系,而演变成了一种界于夫妻与恋人之间的感情。她们已不再满足于x欲,而是要得到感情上的满足,我都恨分身乏术,不能对她们一一满足。
因为我身边有二大美女,所以武术班上一下冒出了不少“武术爱好者”,名为习武,我看是来看美女才是真的。
张三丰选的是散打,听说现在他在散打班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连教练都说他是块练武的好料。他见我也来学武,脸上有一种嘲讽的笑,好象说我再怎么练还是没用,别想斗过他。我看他眼中还闪过一丝恨意。妈的,有什么好怕的,我特意不选散打,我才不会笨到和他呆在一个组里,更不会和他练过招。我现在还是初学者,当然斗不过他,我可绝不会给他任何能伤我的机会。
张三丰经常故意到我们柔道馆来,身后还带了几个跟班的小喽罗。名为参观,实际上,同学们都知道他是故意来炫耀武力,想找机会给我点厉害尝尝。我才不会上当呢,任他在我面前晃,也不理他,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学柔道的女生还真不少,可惜林诗怡和丁玲在身边,我是只能看不能动。不过,就算她们不在,我也不动。因为二极分化太厉害了,美女身边总少不了护花使者,近不了身,我们只不过是开学都还不到一个月的高一新生,还没办法和高二高三的老大们斗,那些美女们也看不上我们这些小不点的学弟,嫌太嫩了。妈的,又不是吃豆腐,还挑老嫩的。身边没有护花使者的,又没人愿意让她们近身。
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暂时还不想再闹出什么事来。地中海正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想抓住我的什么把柄再把我弄下台。开学第一天我和他理论,第一周写了作文,第二周竞选班长,我可不想紧接着在第三周再出名了。所以现在我虽然和林诗怡她们一起练柔道,却没和她们一起过招,更多的时间还是一个人在健身房里练肌r,免得地中海又给我扣上和女生走得太近的帽子。对张三丰的挑衅也视而不见,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呢。反正我们已是水火不容,但现在我力量还不够,只能先忍着。张三丰也对我无可奈何,总不能故意找借口打我一顿吧。要是这样干了,同学们绝对会认为这是报复行为,会引起众怒的。
现在班上也没什么大事,大家也都知道得罪了地中海,以后我们班在他手里是不会有什么出头之日了。所以大家也都安分守己,专心学习,这也让柳若兰安心不少。
日子过得还真快,转眼第三个星期又要结束了。这个周未恰逢中秋之夜,学校准备组织高一学生举行一个中秋晚会,听说既有文艺表演,又有会餐。开学已三个星期了,正好借此机会让大家相互认识、了解。我虽是班长,但一切事务自有林诗怡和二当家为我包办,全不必我动一点脑筋。
星期五的晚上,高一年级12个班级在学校礼堂举行了一场文艺晚会。在二个小时的节目里,我最讨厌的是诗朗诵,一个个要么是声情并茂,要么就是声嘶力竭,赞美着祖国的大好河山,美好未来,都是从报上书里抄来的一些词句,组合一下就变成她们的作品了。一个拉小提琴的更惨,好好的小夜曲被她拉成了杀猪一般。还是唱歌稍好些,虽然我对白骨大仙有仇,但不得不承认,她且歌且舞,唱作俱佳,确实有些实力。林诗怡唱了一首歌,也是满堂掌声。张三丰则上台表演了一套花拳秀腿,又窜又跳,也有点象那么回事。
林诗怡唱完歌,回到台下,坐在我身边,得意地问我:“怎么样,班长大人,没给我们班丢脸吧。”
我说:“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我们林大小姐出马,还能不迷倒芸芸众生吗?”林诗怡笑问:“那有什么奖励啊?”“我这个班长穷,可没钱买礼物,要不要我给你一个香吻。”林诗怡笑道:“什么香吻,男人都是臭吻,还想占我便宜啊。”“那我让你吻一下,你占我便宜好了。”我们二个说说笑笑地,手拉着手很是亲热。班上的同学也知道我姐姐是林诗怡外公的干孙女,算起来我和林诗怡也可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干兄妹了,有了这个理由作掩护,林诗怡也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和我在一起,不怕地中海有什么借口。
张三丰从台上回来,看来我们的亲热样,心中自然是又妒又恨。他现在追求林诗怡无望,已转向了白晶晶,毕竟白晶晶是高一年级里排名第一的美女。地中海虽说对我们教育不能在学校谈恋爱,对张三丰追他女儿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能攀上张副市长作亲家,自是对他的仕途大有好处。可白晶晶却不领她父亲的旨意,她身边不乏追求者,有哪个不是又有才又有貌的。张三丰除了老爸是副市长之外,论长相也就一般,人高马大的,不过会几套拳法,她是找男朋友,又不是找打手和保镖。论学习张三丰是我们班上倒数的,而我们班又是全校倒数的,他的名次可想而知。和张三丰交朋友,岂不是让人说她贪图富贵吗,她自命清高,当然不会理张三丰。张三丰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无可奈何,真是二头都落空啊。
看完演出,还有好吃的在等着我们呢。各个班都搞聚餐活动,我们班里的家长当老板的多,个个出手大方,班里的活动经费也就比别的班多。这回中秋晚会,是林诗怡一手c办的,买了一大堆好吃的,又买了些小礼品,准备晚上好好狂欢一下。
这回的活动地点设在了食堂大厅里,将桌子排成行,搞的是自助餐的形式。12个班级六百多学生,倒也是热闹得很。虽然是以班为单位,但各班相识的同学也都借此机会互相走动的。丁玲特意跑到我们班来,和我们搞联欢,但令人讨厌的是后面还有一g尾巴,田伯光也尾随而至。丁玲都对田伯光说了好多次不想和他在一起,田伯光硬是装傻充不知道。他还以为痴情就能感动女生了啊,要是女生对你没好感,你就是跪死了她都不会理你。
我身边虽有二大美女,但也不敢左拥右抱,地中海还不时在大厅里到处转呢。不过他倒是从不到我们班这边来,我们自然也乐得清静些。我现在也就是帮林诗怡她们递递食品,倒倒水,我倒成了她们的佣人了。她们二个虽然天天和我在一起,但还是互相有些敌意,我只能一碗水端平,可不敢有什么偏向,不然醋海兴波,倒霉的还是我。
丁玲指着橙子:“小新,我口渴了,想吃个橙子,你帮我拿一下。”林诗怡也说:“那我也要一个。”
我还没动手,田伯光已献殷勤地拿了四个橙子过来,我倒有些奇怪,怎么这小子这么好心,帮我也拿了一个?女士优先嘛,橙子自然是先让丁玲和林诗怡都拿好了,田伯光这才又把盘子递到我面前:“叶班长,请自便。”我看盘中还有二只橙子,一大一小,显得特别明显。看来他是故意的,那边明明还有不少橙子,他却特意弄了一个特别小的过来让我选。如果我挑大的,就显得我没修养,也显得我没见过世界,是饿鬼投胎,就会抢大的。如果我挑小的,摆明了我吃亏。看来还动了小心眼了,可惜,这招也实在是太臭了点。
我不动声色地将那个大的橙子给“自便”了,果然,田伯光微微一笑:“其实,如果让我先选的话,我也会挑那个小的。”
我看了他一眼,“那你不是如愿了吗?还有什么好抱怨的?”田伯光一愣,笑容不由有些僵住了。
林诗怡笑着说:“就是,田同学,你还真有孔融让梨之风啊,值得我们学习。”
我心中暗笑,跟我玩这个,这田伯光看来还是课外书看得少啊,连耍小花招都是臭招。象这种小把戏在一些名人轶事里多的是,也不知道学一些高深点的招术。我看课外书的时间比看教科书的时间都长,这种事我在书里可见多了,还想让我出丑,这回是你自己丢了脸吧。田伯光自讨没兴趣,却还是不走,真是有涵养。
林诗怡对我说:“我给你出个问题,要是你答对了,我就把我的这个橙子给你作奖励。”我说:“橙子我也有,你不如给我个香吻好了?”“你想得美。听好了,有二个人坐在一起,年轻人是年长者的儿子,但年长者却不是年轻人的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是什么难题呢,原来是这种类似于脑筋急转弯的东东,还是入门级的,没一点水准。“不就是孩子他妈嘛。问这个,档次太低了吧。”
林诗怡笑着说:“对你这种没档次的人,当然只能问这种没档次的问题了。还有,一个人在看一张照片,他没有兄弟姐妹,照片里的人是他儿子的儿子的兄弟的儿子的父亲的兄弟的儿子的父亲的父亲,请问照片里的人是谁?”
这问题虽长些,也简单,不就是他儿子吗?绕来绕去的,想把我弄混啊。
我说:“我也来说一个,有一个人,他没有兄弟姐妹,但现在还是有人告他亲兄弟犯了法。这个人虽然当面没有承认,但私下里还是对朋友承认了罪行,这又是怎么回事?”
林诗怡想了半天,“这不可能,他不是没兄弟吗,怎么又承认他兄弟犯了法,是不是他表兄弟啊?或者那人是他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这也是亲兄弟。”
“没听我说吗,他没有兄弟姐妹,当然也就包括没有其他血缘上的其他兄弟姐妹,但犯罪的还是他的亲兄弟。”我看林诗怡和丁玲都没想出来,笑道:“想不出来,就算你们输了,每人一个香吻,我就告诉你们答案。”二人都是不依,非要我说出答案,我说:“不吻我就不说,下个星期再告诉你。”
第三十八章 天伦之乐(上)
等晚会结束,时间已是不早。不过明后二天休息,也就无所谓了。
我陪林诗怡和丁玲一起到校门口,看见姐姐正在和林诗怡的妈妈在车里聊天。林诗怡问:“妈,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接我,不陪老爸在家共度中秋之夜啊。叶姐姐也和你一起来的吗?”“死丫头,没大没小的。你叶姐姐是来等小新的。正好在门口碰到,就聊了会天。”林诗怡说:“子欣姐,你和小新也来我们家过中秋好了,很热闹的。”林诗怡的妈妈也说:“是啊,子欣,反正你也就和小新二个人,回去也没什么事,就到我们家去好了。我爸爸他可是很挂念你这个乖孙女呢。”
今天我和姐姐本来约好是去李如云家的,她家里也就她和女儿小青二个人,想和我们一起过中秋,也热闹点。但经不住林诗怡母女的劝,只好答应了,给李如云打了个电话,答应明天再补。
到林诗怡家,人还真是挺多的,既有家里人,也有一些亲朋好友,还有一些公司的人,十分热闹。这也很正常,林诗怡家这几年公司办得越来越红火,尤其这二年,每年的利润都上千万,亲朋好友的自然会门庭若市。而我们家可就不一样了,每年都是我和姐姐三个人过,那些亲戚们好象都把我们忘了,生怕我们向他们借钱一样。
林诗怡现在很讨厌过年什么的,家里总会有一大堆人,说个没完。男人不是说什么国家大事,就是论公司业务。而女人们则谈论些时尚,或是说谁家的儿子上了什么学校,谁的女儿在和谁谈朋友。林诗怡最怕那些女人问她多大了,长得真漂亮,有没有男朋友啊,要不要给她介绍一个,她的某个侄子外甥是什么学校的高材生,长得也英俊潇洒,和林诗怡是天生一对。林家就林诗怡一个宝贝女儿,谁要是做了林府的女婿,这万贯家财就等于到手了一样,自然是恨不能把自己的儿子介绍给林诗怡了。
我虽然和林诗怡在一起,倒也没怎么想以后和林诗怡会怎样。我们都还小,感情的事以后谁也说不清楚。我虽然是喜欢钱,但还没想过娶个千金小姐来发家,做上门女婿可不是我的理想。我想,只有我能有个几百万的钱存在银行,然后陪着姐姐,也就心满意足了。
林诗怡拉着我手,避开那一大帮人,径直上了楼,进了书房。
林诗怡的外公也在书房里,我对外公问好:“外公,中秋节快乐。”外公笑道:“小新啊,你也来了。”林诗怡说:“外公,你怎么不下去啊?”“怎么,嫌我在这里,影响了你们二个?”林诗怡脸一红,“外公,你乱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人家怕你一个人太清静,闷嘛。”
外公说:“还是清静点好,别看现在这么热闹,谁能知道一旦我们落魄之后,有谁还会再上门来。我看得多了,前些年你爸爸公司困难时,可就没几个人上门的,讨债的倒是天天上门。”
我说:“外公,这就是世态炎凉嘛,您老这是洞察人生百态啊。”
“小新,一些日子没见,说起话来老成多了啊。听说你现在在学校可是风云人物啊。”
“不敢不敢,和外公一比,我是米粒之珠,岂敢放光芒。我也就是仗言说了几名公道话而已。”
“小新啊,你的事小怡都和我说过了。年轻人,做事不要太冲动,不要锋芒毕露,你这样子会得罪很多人的。听说你们教导主任就对你记仇在心了,你现在还是学生,人生经历还是太少,是斗不过这些在官场里打滚的人的。”
我说:“我知道了。外公,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出风头的,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可是听多了,主要是他们太过分了。我以后会小心的,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林诗怡说:“你才多大年纪,就弄得跟老头子一样,玩深沉啊。”
外公说:“是啊,年轻人还是要活泼点的,不然现在的女孩子可是不喜欢的,我们小怡就不高兴了。”
林诗怡脸红红的:“外公,你又说我,再说我可不理你了。”
门开了,林诗怡的妈妈和姐姐一起进来:“是谁让我们小姐不高兴了?”我看姐姐脸红红的:“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林妈妈笑道:“不是不舒服,是害羞呢。则才在楼下,好多小伙子都围着子欣,想结交作朋友呢。”
林诗怡笑道:“子欣姐这么美,不惹人追才怪呢。”
林妈妈关心的问:“子欣啊,你也不小了,今年都有26了吧,也该有个男朋友了。你弟弟妹妹也长大了,子星上了大学,小新现在也进了五中,等于考了大学一样,你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要不要阿姨帮你介绍几个?”
姐姐看了我一眼,脸上还是红云未退:“我想还是等小新上了大学,子星也有了工作再说吧。”
林诗怡夸张地说:“不会吧,子欣姐,等小欣上了大学,二姐有工作,你都快30了。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可就是豆腐渣了。”
林妈妈笑骂:“有这么说你姐姐的吗?你这么关心姐姐,是不是自己也想早点嫁出去啊?”
林诗怡红着脸:“我哪有啊。”“还说没有,不然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心虚啊?”母女们笑闹着,林妈妈说:“小怡,你和小新现在还是中学生,人生经验太少,谈恋爱还早了点。”林诗怡道:“我哪谈恋爱了,还和小新?”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初中时你们二个就要好得不得了了。小新这孩子我也很喜欢,虽说贪玩了点,本质还是好的。我们家又不缺钱,你找男朋友的话也不用看对方家庭条件,只要人品好,对你是真心,不是为了贪图你钱财美貌就行了。要是你们大学毕业以后,还认为觉得爱对方,我会答应你们结婚的。”
林诗怡脸红红的,低着头不语。“死丫头,你低着头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问我干什么,人家可是大情圣,在外面还有情人呢?”
“是不是丁玲啊。这有什么,有妈妈在后面支持着呢,还怕抢不过她吗。”
“妈,有你这么急着嫁女儿的嘛,刚才还说不让人家谈恋爱的,现在就要和别人抢男朋友了。”
“情场如战场,现在的好男人可不多了,遇到了就要先下手为强。”
“妈,老爸是不是也是被你抢过来的,这么有经验。”“死丫头,有这么跟妈说话的吗?”……
本来我和姐姐还打算回家的,可林诗怡和她妈一再挽留,加上姐姐在楼下时喝了一点红酒,头有点晕,就在林诗怡家住下。反正她家有平日经常有客人,备有几间客房。我躺在床上看电视,林诗怡家里自己私自装了个卫星接收器,可以收看境外电视的。现在已是深夜,正好可以看看港台和日本的成人节目,虽说听不惯话,但这种节目又需要听多少话呢。正看得“x高采烈”之时,却听门被轻轻打开。我扭头一看,居然是林诗怡,身上只穿了睡裙,半夜m入我的房间,是不是她听了她妈的话后,想今夜就给我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啊?
我吓一跳,这里可是她家,要是弄出什么事来,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她妈刚才告诉过我们,就算我们要谈恋爱,但第一学习成绩在保证,第二就是绝不能发生婚前x关系。她妈在我们的恋爱问题上是开通的,但在x的方面还是保持传统观念,不想让我们做将来可能后悔的事。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我可是上了暗锁的。”林诗怡拿钥匙在我眼前一晃:“这是我家,我当然有这个了。”
我拉着薄被,笑道:“你再不出去,我可要叫‘非礼’了的。有女色狼啊。”我轻声叫着。
林诗怡脸一红:“你才是色狼呢,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这种节目。你捂着被子干什么,还怕我看啊。”说着,用力一扯之下,先是一怔,接着脸儿通红:“死小新,你要死了,怎么不穿裤子。”
我一向有裸睡的习惯,房门又被我上了暗锁,当然是放心地裸睡了,哪会想到她会进来。刚才在看成人电视,老二还硬帮帮的,这下惨了,春光大泄,都让林诗怡给看光了。我尴尬地捂着下体:“你,你还不把被子给我。”
林诗怡又羞又气,将被子扔回给我;“你这色狼,真不是好东西。我妈妈还是你是好男人呢,哼。”
我又气又好笑:“小姐,是你强闯别人房间,又看了别人的玉体,我还没告你非礼呢,你还有理了。”
林诗怡道:“这里是我家,我爱上哪就上哪。”说完,就上了床,钻进了我的被窝。我又吓一跳:“你又想干什么啊,看了还不够,还想把我先奸后杀灭口啊?”
林诗怡双手卡住我的脖子:“我还先杀后奸呢。”
我挣脱她的魔爪:“小姐,你有没有常识啊,只有女人是既可以先奸后杀,又可以先杀后奸的。男人可只能先奸后杀一种方法。”“这还有区别吗?”“小姐,要是先杀了之后,你们女人还可以‘发挥余热’,男人死了,下面的东东可就没余热了,当然就没法用了。”“嗯,你这小坏蛋,真不要脸。”
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钻在你的被窝里,电视里偏偏还正上映着激情场面,这可真让我有些受不了。林诗怡看着电视:“你们这些男人就喜欢看这种节目,还不换台啊。”“小姐,遥控器在你那边啊。”林诗怡恨恨地关掉电视。
我问:“大小姐,我的身子也让你看了,电视也被你关了,现在你还想干什么啊?是不是真想把我给那个了吧?”
林诗怡笑道:“想的美,你以为你是宝啊。我可警告你,不能乱碰我的。”“小姐,我可是个男人啊,一个美女投怀入抱,我还不动心,你当我是柳下惠啊?听说他可是个x无能的。”“你敢碰我,我就把你变成x无能!”
嘴里说着不让我碰,她却忍不住在我身上m着,我呻吟起来:“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再这样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不动手了。”林诗怡轻抚着我身子,“小新,你的皮肤好滑啊。”“怎么,妒忌了啊。啊,别拧我。”我身子一挣,翘起的老二一下碰到她的手。林诗怡一惊,下意识地抓住我的老二,忽又一声惊呼:“死流氓。”脸儿通红。我一脸无辜地说:“我这可是正常反应啊。”林诗怡在我身上又掐又拧的,“死人,死流氓。”
被她这一闹,我的老二胀得更厉害了,“小姐,你再不走,我的小兄弟可就要犯罪了。”
林诗怡道:“我偏不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啊,死小新,晚上让我猜谜,原来答案是这个啊。我现在就把罪犯捉拿归案。”脸红红的,下手却准,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老二。我一声惊呼:“天啊,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让我遇到了一个女色狼?”林诗怡道:“你敢说我是女色狼?”在我老二上用力一捏,又让我发出一声惨叫。
我苦着脸问:“林大小姐,你今天是怎么了,这可不是你以前的作风啊?”
林诗怡道:“现在我们都同床共枕了,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你可不能再找别的女人。”闹了半天,原来是想给我来这个啊。“小姐,我可是天下第一号大情圣,夜御百女而不倒,你一个能对付得了我么?”
“你以为你是黄帝啊?夜御百女,我看你是夜御百下。”这可是对我的老二能力的极大侮辱,“小姐,你有没有看过书啊,有这么差劲的男人吗?”
“怎么没有,你们男人不是有早泄的吗,百下还是多了,再少的都还没开始就……了。”
“我靠,小姐,你这都是哪看来的,我可是超人呢。”“超人,吹牛吧,我看过书了,男人平均时间也就是5-8分钟而已,你以为你是刚才电视里的职业选手啊。”
我服了,不得了,现在的女生x知识还真是够丰富的,连平均时间都让她知道了。要不是我知道她还是处子之身,都以为她是“欲女”了。不过她一定想不到,我可比“职业选手”还厉害多了。“小姐,你这可是对我的极大侮辱,我可是要告你诽谤的。”
“诽谤不诽谤,要用事实来说话,你敢让我试试吗?”我靠,我又服了,她今天是怎么了,平日可是见她文文静静的,该不会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双重x格吧。“让我试试,试过之后你老妈还不杀了我啊?““谁说要真试了,用手也可以的。”“那你知不知道还可以用口的?”“要死啊,我才不会用口呢,脏死了。”她还说干就干,用手开始套弄起我的老二来。我当然乐得爽爽了,但心里还是有些好奇:“小怡,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豪放,这可不是你以前的x格啊。你这些都是哪学来的?”
“还不是电视里学的,你们男人最坏了,就知道想着法子玩女人,什么咬、gāng交的,脏死了。”
“那你还看,不怕学坏了啊。是不是今天就想拿我来实习一下啊?”
我的老二本就坚久耐用,林诗怡的手法又太差,弄了半天,也没能把我怎么样,反倒是她手都酸了。我笑着问:“这回你想信我是超人了吧。”林诗怡脸红红的,儇在我的怀里:“你坏死了,这么久都不…不……”我笑道:“要是我早点就完了,你可就要伤心了,”林诗怡拧我一下,“你坏。”又用手轻抚着我的老二:“你一定还有别的女人。你不用赖的,书里都说,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很快的,哪象你,弄了半天都不出来的。”这该死的书和电视,倒底还说了些什么啊?我说:“那你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也很快啊?”
林诗怡脸又红起来,轻声道:“你想试试吗?”妈的,怎么她是不是春心大动啊,这话也说得出口?我故意问:“那你想怎么让我试的啊?我可不想让你妈看出来。”
林诗怡又拧了我一下,今天晚上我可真惨,我想身上至少也有二三十处伤了。她轻声说:“你故意的,刚才电视里不就是男人在用舌头舔的吗?”我靠,成人电视可真是处女杀手啊,连平日文静的小怡都忍不住了。我的老二都快要爆炸了,她还要玩这种玩意。
我伏在林诗怡的裙下,想把她的小内裤脱下来,林诗怡拉住我的手,“不要,不要脱,你就这样好了。”我靠,真是又想玩火,又怕真玩出火来啊。不过这样也好,我还真怕脱了小裤裤之后,一时受不了刺激真把她给“结果”了。既然这样,我也不直接就吻她蜜x了,我抱着她,用牙轻轻咬着娇嫩的耳垂,还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右手伸入的睡裙,里面居然没有r罩,看来是有备而来啊,我轻柔地揉捏那大小适中、弹x极佳的丰r,还不时捏几下她的小r头,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林诗怡眉头紧锁,一副难捺的表情,小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我轻声问:“怎么样,还玩不玩了?”林诗怡红着脸,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用手握住了我的老二,轻轻套弄着,指尖还不时在我的y囊上划着圈,真让我受不了。我低下头,在林诗怡雪白的脖子上舔着,慢慢又移到她的x口上亲吻,把r头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她粉红色的r晕上打转。林诗怡开始亢奋起来,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将我的头按在她的酥x之上,口中含混不清的说:“小新,用力,用力…”我当然在用力了,都快把舌头都舔断了。女人身上有几个大的x敏感区,分别是耳朵、r头、y蒂和gāng门,当然女人的大腿内侧、脚趾也都是x敏感区域,各人之间有些差异,但也不会错到哪去,我倒想在林诗怡身上多试几处。
我用手在她蜜x处m了m,内裤都湿了一片了,看来她已有些受不了了,我转而挥师而下,一头钻入林诗怡的睡裙内,林诗怡的今天穿了一条纯白的小内裤,我让她翻过身来,轻轻提起内裤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x,舌头则在柔软的臀瓣上舔着,一g手指伸前,隔着内裤揉着她的y核。林诗怡的屁股向后撅起,“啊…小新…不要…”我隔着内裤舔着她的臀沟,还用把舌尖顶进她的菊蕾里。林诗怡身子扭来扭去的,臀r也开始一紧一紧地夹住我的舌头,我知道是时候了,翻过她身体,一口含住她的蜜x,又是吸又是顶的,林诗怡双腿用力夹住我头,蜜x一阵猛烈的收缩,我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她泄身时yj的冲击力有多强。
我在她泄身时也不放弃,舌头还是在她蜜x处用力舔舐着,双手则在她全身游走,弄得她r头坚挺无比,没几下,余韵未退的她又一次在我嘴里泄了……
我躺到林诗怡身边,轻抚着她的身体,帮助她的热度慢慢消退。林诗怡激情仍存,抱着我,脸红红的不敢看我,我在她耳边轻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林诗怡伏身在我身上,“你好坏,弄得人家难受死了。”“什么难受,你刚才可不知有多快活呢。”“你还说,你这么有经验,一定还有很多女人,你给我招出来。”我靠,才刚让她享受了一回,就想着要追究我的其他女人了。“我就说过了,我是超人,你一个人是对付不了我的。”“我不管,我要你以后不准再见别的女人。现在我都和你这样了,你要对我负责。”也不知是谁惹出来的事,现在责任倒都在我身上了,真是唯小人和女子难养啊。
我对林诗怡说:“好了,现在你该回去了吧,不然明天可就被你妈捉奸在床了。”林诗怡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你以后可别让我捉奸在床,不然我就,我就阉了你。”
“阉了我你不伤心死太怪呢。好了,临走前再给你个谜,还是有个人,这回他兄弟又犯了和上回那个人一样的罪,但法官最后却说:‘被告,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你有罪,你自己也承认了,但我还是不得不把你给放了。这可真是我做法官20年来的头一次,居然当庭放走了一个明知有罪并判入狱的罪犯。’你说,这回又是怎么回事?”
林诗怡说:“死小新,你就会想着出这种歪谜语。”我大叫冤枉:“这回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歪解。”
第三十九章 天伦之乐(下)
真是惨啊,被林诗怡这么一折腾,害得我老半天都睡不着,又不敢去找姐姐,这里可是林诗怡家,让人家看见了可就麻烦大了。
好不容易睡下没多久,就觉天摇地动的。妈的,地震了?我一个机灵,跳起身,睁开眼,却见林诗怡脸红红地站在我的床边,刚才是她在用力地摇醒我呢。我倒,我还裸睡着呢,这下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身体又让她给看了。看一下窗外,已是太阳高挂了。
我没好气地说:“小姐,昨天晚上让你折腾了半天,现在又来,你还让不让我睡个好觉啊?”
林诗怡脸红红的,“死小新,你这死流氓,睡觉也不穿衣服。”“我高兴,不可以吗,你去告我好了。昨天就让你看光了,今天又来,我还没告你非礼呢。”何止是让她看了,还让她爽了一回呢。
林诗怡红着脸看我穿衣服,也不知道非礼勿视:“小新,昨天那个谜底是什么啊,我还没想出来呢。是不是外交官啊?”“为什么是外交官?”“外交官有豁免权嘛。”“问题是他既然有外交豁免权,也就不用上法庭了,也轮不到法官判他有罪了。”“那他是个j神病,免于刑事起诉的。”“也不是,这样法官就会让他上j神病院,而不会这么发感慨了。”“那倒底是什么啊?”“谜是要你自己猜出来的才有趣嘛。”“死小新,你说不说啊,信不信我打死你的小兄弟。”被美女当面看着穿衣服可真不好受,老二翘得老高,穿裤子都麻烦。林诗怡作势又要来抓我的小兄弟,我只好求饶,“好了,我说,这二兄弟是连体人,弟弟犯了法,但要关起来的话哥哥也要进去了,可哥哥没有犯法啊。没办法,法官只好放人了。”“哼,我就知道这答案不会正经的,他们不是连体人吗,弟弟在做坏事,哥哥不阻止,也是同案犯嘛。”“具体细节你要去问法官才知道,现在我想上厕所,你不会再跟着来吧。”
“死小新,你去死吧。”林诗怡趁我开门之际,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我往前一扑,差点没摔倒。
姐姐也正从房间里出来,刚好看到我和诗怡一起从房间出来,吃惊不小:“你们二个怎么在一起?”我看了一眼林诗怡,打了一个呵欠,“没办法,昨天丈母娘给我们订了亲,我们就‘生米煮成熟饭’了。”林诗怡扑到我身上,又踢又拧的:“让你胡说,让你胡说。”又对姐姐道:“姐姐,我是来叫小新起床的,昨天我回自己房睡的。“姐姐瞪了我一眼,道:“小怡啊,小新可是很花心的,有很多女朋友的,你可不要吃醋啊。”“他敢。”
这可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我虽说喜欢林诗怡,但她要是真的干涉我的生活,我也不会示弱的,我又不是非她不娶,想嫁我的女人还多着呢。
洗过脸,和姐姐一起下楼吃早饭。林诗怡看着我:“你还真是猪啊,又能睡,又能吃的。”
“当猪有什么不好,每天不用干活,就会有人送吃的、穿的、用的,还不用自己花钱。我以后一定去当官,让国家养着多好。”这还真是个不错的想法,我看丁玲她老爸老妈每天就坐在办公室里,但工资比在工厂里累死累活的民工可高得太多了,每年好几万的收入,还有双休日和长假,生病有医疗保险,就连以后的退休工资都比普通工人要高。民工一年到头没得休息,有点病痛就得自己花钱,上有老下有小,一年下来也才能往家里寄上二三千。一样是人,妈妈的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啊?!
当然,这些话只能在心理想想,我可不会再对同学乱说,传到地中海那里可又是思想落后了。
林诗怡笑我:“你还真想当猪啊,还是吃公家饭的猪,简称‘公猪’。”“我是公猪,那你就是母猪。不对,你是野猪,以后我就叫你‘野猪林’好了。”“你敢。”
林诗怡的老爸问我:“小新啊,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
对林老爸当然就不必象在学校里对白洁一样地说“我的梦想”了,虽然那是我的心里话。我说:“林叔叔,我现在当然是要在学校里好好读书了,至于毕业以后的事,就要看我的机遇了。也无非是神仙、老虎、狗和猪。”
林老爸笑着说:“你这小鬼,说话总是绕来绕去的,说明白点。”
“要是我中上一回彩票,最好是六合彩那样的大奖,弄他个几千万,我就可以当神仙了。每天吃饱了饭没事干,爱上哪玩上哪玩,爱吃什么吃什么。”林诗怡c话:“那还不是和猪一样吗?”
“你想当猪还未必当得上呢。现在想当公务员都必须考试的,几百个人抢一个位子,你以为容易啊。就算你好不容易通过了笔试,到了面试时,要是没点后台,照样被踢下来,除非你笔试分数遥遥领先。”
“至于老虎嘛,当然就是林叔叔这样的老板了,自己开一家公司,每天不是想着吃掉别人,就是担心会被别人吃掉,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看着风光,其实竞争激烈得很。”
“要是我既没中上彩票,学习又不好,家里又没钱开不了公司,我可就只有当狗了。每天在工厂里累得象狗,住的是狗窝,吃的是狗食,生活在社会的最低层,受尽欺辱,那样的日子可就太惨了。”
林叔叔道:“你这小赤佬,才多大啊,说起话来就象个大人一样。你最喜欢当什么啊?”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当神仙了,要是中不了彩票我就削尖了脑袋学习,争取考个公务员来当当,不然我可就惨了,只好去当狗了。”
林诗怡的妈妈笑道:“怎么,不想当老虎了么?”“我哪有钱开公司啊。要是有了钱我也就当神仙了,也用不着当老虎。开公司很累的。”“那你就看着我们小怡当老虎啊。”我看了一眼林诗怡:“她就算当了老虎也是母老虎,有你和林叔叔在,只有她吃别人的份,有什么好担心的。”“母老虎也要有人管着的嘛,小新,你看小怡怎么样啊?”林诗怡听不下去了,脸红红的:“妈,你说什么啊,谁要让他管了?”
“小怡啊,妈看你们从小到大,一直都很要好。小新人也不错的,你外公一直都说小新命相奇特,将来必有大成的。”“外公是老封建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给小新看相算卦,弄得跟真的一样。”“有你这么说外公的吗,你外公看人一直都是很准的,从来都不会看错的。你爸爸还是你外公一眼看中的,不然哪有你啊。现在你看你爸爸现在公司越开越大,是他命中注定有财运的。”
想不到林妈妈还这么相信算命的,居然听了外公的话,就想让我当她女婿。怪不得昨天对我这么好,还赞成我和林诗怡以后继续交往,换了别的父母,看见女儿早恋,阻止还来不及呢,还会赞成?
吃过早饭,姐姐要和李如云她们一起去看房子。别看姐姐把二手房倒来倒去的赚了不少,真到自己买房子的时候还是j明得很。地段、朝向、楼层、物业管理都要考虑在内,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价格。现在房价真不是普通工薪族敢想的了。市中心稍好一点的,都在5000左右,买上一套100平方出头的房子,光是房价就要五六十万,再弄个车位,又是十几万(虽然现在还没有车,但姐姐说买个车位也能保值的),再加上装修,装修可是个无底洞,扔多少钱进去都看不见。算下来,就算省着点花,也要八九十万,稍好一点,就冲出百万大关了。妈妈的,现在人均工资也就一万出头,这就是不吃不喝的,干上一辈子也买不起一套房子啊。这还让不让普通人活了?我可听说上海、北京的一些好地段,房价都在一万以上,你想,靠工资过日子的老百姓能承受得起吗?现在很多城市都在搞什么旧城改造,给你一笔拆迁费,就让你另外找房子了。问题是给你的钱,g本就不可能再在原先的市中心地段买上一套房子了,只能买到城市边缘地段的房子。结果,有钱人都在市中心购置房产,而这里原来的主人倒一个个搬到了城郊,这不是在人为地制造富人区和穷人区吗?
姐姐现在手头满打满算也就能有50万左右,这对我们来说已是天文数字了。姐姐又想买好地段,不想让我们远离市中心,又想楼层、户型好,这就有些难度了。徐可、李如云她们倒是想送钱给我们,可姐姐坚决没要。人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如果拿了她们的钱,那以后姐姐在她们面前就不好说话了。姐姐现在在徐可她们面前可是绝对权威的地位,她说的话每个人都是听的。
我可不想再跟着她们去看房子,上个星期陪了她们一天,差点没把我腿走断了。
姐姐她们去看房子,小青就留给我照看。我上回答应带小青去动物园的,今天正好有空,天气也不错。
林诗怡自然也是要眼着同去,我说:“我们三个一起去动物园的话,别人会误会的。”“有什么好误会的,我们是同学嘛。”“问题是我们带着小青,别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家三口呢。”“好啊,死色猪,又占我便宜。”“我是猪,你就是高小姐了,你老妈可已经把你许配给我了的。”“你承认就好,以后你可不许再单独和丁玲在一起。”
“哇,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想管我了。”“怎么,不可以吗,我可是你的女朋友,当然有这个权力了。”
“我可还没承认过啊,你可别乱说,会影响我和别的女生的关系的,要是她们气跑了,你赔得起吗?”
林诗怡一把卡住我的脖子,“你这死色猪,还想再找别的女生吗?昨天我都让你又m又玩的,你可不能始乱终弃的。”“小姐,说话要有良心,也不想想昨天晚上是谁进了谁的房间,是谁来玩的谁?”“我不管,反正你要负责。”
我们二个有说有笑,带着小青在动物园里到处看着。李如云老公出事时,小青才满一岁多,李如云事又多,也很少有时间陪小青玩。今天带她上动物园,小青自然很兴奋。
没想到,在动物园里也遇上了熟人,二当家居然也带着陈燕在这里转悠。林诗怡老远看见,大声叫:“小燕子,小燕子。”真是的,没看见人家不想让你看见,正想溜吗?
二当家他们见躲不过去,只好过来。林诗怡拉着陈燕的手:“哇,你们真不够意思,见了我们还想跑啊。”人家哪有你脸皮厚,不小心被熟人撞见,不躲才怪呢。
我对二当家说:“二当家的,你这可是兔子吃窝边草了啊。”“老大,我这可是向你学习,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既然碰上了,我们就在一起玩了。小燕子拉着小青的手:“这小姑娘好可爱,是谁家的孩子?”
我x一挺:“没看见我们一家三口吗,这还用着着问吗?”二当家怪叫:“老大,你好厉害,爱情的结晶都有了。”林诗怡脸红红的,“呸,谁和他有爱情结晶了。这是小新姐姐的一个朋友的孩子。”我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啊。小青,来,叫爸爸。”我和小青平时也玩熟了,小青闻言叫了一声“爸爸”。林诗怡和二当家他们都没想到小青真会叫爸爸,不由一怔,接着笑起来:“你,你们还来真的了。”
林诗怡脸红红的,在我肩上背上乱打乱拧,“死小新,就会捉弄人。”我抱着小青,左右躲闪着:“小青,快叫妈妈。”自然,这个妈妈小青是不会叫林诗怡的。
我拉过二当家:“好小子,有一手嘛,这么快就搞定了。”“还是老大教导有方嘛。”“那你们发展到什么阶段了?有没不去看过电影,mm手,亲个嘴什么的?”
二当家苦着脸道:“老大,你说的轻巧,哪有这么容易的。让她来动物园就让我花了不少口舌了,还让你们给撞上了。下回再约她,还不知道肯不肯再出来呢。”
“没关系,等有空我再教你几招,定让你手到擒来。”
陪她们在动物园转了大半天,可真是累死我和二当家了,命苦啊。尤其是我,拎了一大袋水果、饮料,还要抱着小青,就更累了。我叫苦:“二位小姐,你们能不能休息一下啊,累死我们二个了。”林诗怡笑道:“你们二个真没用,才走这会功夫就叫累了,我带我家的沙皮狗散步还不止走这么多路呢。”
居然把我们比作狗,真是可恶。我问:“你们家有狗吗,我怎么没看见过。”“关在后院,晚上才放出来,你当然看不见了。”“它有小狗了吗?”“是啊,它生了好几只小狗呢,可好玩了。”“那它就是小狗的妈妈了?”“你这不是废话吗,小狗是它生的,它当然是小狗的妈妈了。”“它是不是你的。”“你可真烦啊,都说了是我的了。”“好,如此说来,它又是妈妈,又是你的,因此它是你的妈妈,那些小狗就是你的兄弟姐妹了。”
“好啊,死小新,你敢说我是小狗,你别跑,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大坏蛋。”我哪有这么笨,等着她来打,当然是有多远逃多远了。
第四十章 忽生变故
我们市里的动物园不是很大,当然没法和上海、杭州的比,我们玩了半天,也快到小青午睡时间了,我与林诗怡和二当家他们分开,送小青回去。
李如云和姐姐还没回来,不过我和林诗怡、小青都已经在动物园里吃饱了水果、饮料什么的,倒也不觉得饿。小青由保姆带去午睡了,我则躺在李如云的大床上休息。林诗怡玩了半天,出了一身汗,正在浴室沐浴呢。听着“哗哗”的水声,真让人心动。不过对林诗怡还是只看不动的好,现在就已经要吃醋了,真和她有了关系之后,还不把我看得死死的。林诗怡在浴室里叫我,“小新,我洗好了,你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好吗。”该不会又是学电视小说里的情节,美女沐浴,让男人递衣服,然后……不过俗套归俗套,这一招对男人的杀伤力还是不小,我心里想着不和她再发生进一步亲密关系,身子还是忍不住拿了衣裙进了浴室。
林诗怡见我进来,双手捂着身子,脸儿通红:“死小新,我是让你递衣服进来,又没让你人进来。”
我笑着说:“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怕什么羞,再说,早上我让你看了个够,现在也该让我捞回些本钱吧。”
林诗怡嘴里骂着“死色猪,死色狼”的,却也没办法,只好匆匆地穿好内衣。现在的女孩子发育得早,林诗怡虽才上高一,但看起来已俨然是个成熟的大美人了。穿上李如云的x感内衣,更是让我看着心跳加速。林诗怡看着镜中的自己,都有些不相信里面那们艳光四s的美女是她自己,左顾右盼的。我说:“小姐,别看了,再看下去你可要变自恋狂了。”“还不是你,拿着这样的东西让我穿。你和李姐倒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这么熟啊?”又来了,又想查我的女人的关系了么?“什么关系,当然是男女关系了。”这可是大实话。我怕她再追问下去,一把抱起林诗怡到外面的床上放下。林诗怡挣扎着,身子扭来扭去的,一对玉峰我身x口口磨来磨去的,让我心痒痒的。
我和她坐在床边,林诗怡看着我,脸红红的:“你这死色猪,又想动什么坏脑筋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说会干什么?”“你可不许乱来,不然我可要叫人了。”话是这么说,身子却靠得我更紧了。
我的右手慢慢的滑向她的x脯,触及了她x罩的蕾丝边,林诗怡的身体柔若无骨,驯服地靠在我的x前。我用手指玩弄著她x罩上的花边,这隔靴搔痒的刺激似乎使她心跳加速起来,我的手指又趁势自上缘滑入了她的里面,触及她柔软丰润的r房,这柔软的触感刺激着我,使我兴奋起来,我的手指接触到她的r尖,我慢慢拨弄抚慰着它。小怡紧闭著双眼,全身微微抖动起来。我的右手不安分的狎玩著她小巧的双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不安的抖动著,我又用左手沿著她的大腿轻轻抚m著,一步步滑向她的大腿g部,大腿g部触及了一件丝质内裤,我以手感触著她内裤的花边、镂空、及其中的神秘花园,我低头一瞥,镂空透出的黑色部分,挑衅的向我的肾上腺激素送出战书,我的手指努力地轻触它,柔软的突出回应以微微的润湿……未几,我的手指已感受到渗至三角裤的那份滋润……
这已不是我第一次对女人做爱抚,但以前都是些比我大了好多的女人,象这样年纪相近的女孩子,除了二姐外,林诗怡还是头一个。我的手心渗著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起来。我的右手轻掐著她的r头,左手则轻轻从内裤边滑了进去,直探她那最神秘的g阕。手指所及,是柔软的y毛,带些微润湿的,小怡闭著双眼,似乎有点陶醉于我的抚弄,偶尔皱皱眉头,似乎我弄痛了她,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伴随著我浓厚的喘息声,我的手指,探入了她那神秘的峡谷,啊!一阵奇异的触感自指尖传来,如同电流的传遍我全身,满腹的欲火织热的燃烧起来,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怡全身不自主的抖动著,我感到一股润湿汨汨地自峡谷渗出……
小怡睁开了双眼,绯红的双颊,春情荡漾的双眼,香如幽兰的少女清香,无不让我心动。我不禁慢慢低下头,把双唇靠在她的樱嘴上,她转过身来,环抱着我的颈,我们四唇相接,一股甜蜜的津y自她口中传了过来。我的手停止了对她r体的挑衅与探索,用力环抱着她,我俩热切的狂吻著,两个r体密切的交错厮扭著。
小怡驯服的任由我在她身上轻抚,紧闭著双眼,身体有点微微颤动。我亲着她的嘴、脸,对她的耳朵轻轻吹气,她似乎难以抗拒这温柔的攻势,原本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了下来……我解开了她x罩的背扣,两个丰满的r房获得解放似的蹦了出来,粉嫩的r头令人想一亲芳泽。我的小弟弟早已昂头挺立,我禁不住去亲了一下r头,发现它似有生命的颤动著,我轻咬著、啃吻著它们,小怡的身体不禁也随著扭动摇摆……我沿著小怡的r房而下,通过一处平坦的平原、肌白似雪,接著是一个微凹的谷地,我用手顽皮的抚弄著,慢慢褪去小怡的白色镂花内裤,一片神奇的、令人热血沸腾的河山展现眼前,往下是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原,上面有一片黑森林,俯瞰著一道神秘的护城河,在里面,就是她引人遐想的g殿……小怡也来脱了我的内裤,害羞的看着我的小弟弟:“好奇怪啊,你的怎么是白白的,电视里的不都是黑黑的么?”我晕,昨天晚上,今天早上都让她看了二回了,现在才发现啊。
小怡调皮地玩弄着,把我的小弟弟弄得一阵酥麻。我用手轻轻触m小怡的私处,汨汨的润湿自那桃花源渗出,似乎在引导我这渔人一探那桃花源的秘境。我的心跳加速,小怡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紧紧抱着我:“小新,我,我要……”我的汗珠渗了出来,我还不想现在就破了小怡的处子之身,除了她妈妈的话外,她这么爱吃醋也是很让我头痛的事。
我挣开她怀抱,伏身在她胯间,一口含住了蜜x。林诗怡轻声道:“不要,小新,我要你真的要我……”我没理他,伸出舌头用力顶进她的蜜x里刺探着。小怡本就已是欲火焚身之际,被我又舐又舔的,双腿用力夹着我头,身子一颤一颤的,没几下就已告投降了……
林诗怡软绵绵地伏在我x口,手里还把玩着我仍是硬硬的老二:“人家都让你要了,你还用嘴……”“我要是要了你,你妈可就会要了我的命了。”“才不会呢,反正她就我一个女儿,我喜欢你,她也没办法的。”“小怡,你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开放了,是不是黄书看多了,春心大动了啊?”“要死啊,这么说人家,我可是只对你一个人才这样的,别的男生我可是看都不看一眼的。”“你不看别人,别人可还要看你呢。张三丰可就盯着你不放的。”“他?我才不会理他呢。小新,你最近要小心点,我听说他在外面认识不少人,都是会些拳法的。”这个我也有所耳闻,张三丰的副市长的公子,当然有不少人想巴结他,他又会些拳脚功夫,也认识有不少社会上的人。听说张三丰还想借校外的人打我一顿出出气呢。
“不用怕,你老公除了嘴巴会说外,现在习武也是大有长进,过不了多久就不用怕他们了。”
“你这张嘴就会说。”“我这张嘴,不仅会说,还能让我的小怡怡高兴呢,”“你这个死流氓还说,就会用舌头舔人家那个,脏死了,以后不许你再亲我了。”“怎么会脏呢,小怡怡的身子可干净了。再说这个舔盘子可是有好几千年的历史了,连古人都在玩的。你没看a片里都在玩吗,这可是增时夫妻床上情趣的好办法啊。”“胡说,我才不信呢,这么下流的东西还有几千年的历史了,都是你看a片学的。死小新,你看过多小a片了,这么熟。”
这个可不是我信口开河,真是有来历的。我经常在上乱转,倒也让我找到不少好东东。关于男人为女人咬的这个名词解释我是从姚灵犀《思无邪小记》一书中辑录的:【添铛、舐(舔)盘、尝春】添铛、舐盘者,全凭三寸舌,卷入两重皮也。正如驴舐磨盘,思得糠壳。亦曰“尝春”,是春诗云:绝妙天然两足铛,个中滋味耐人尝。依卿作犬成仙易,呼我为猫舔粥香。
三寸舌尖教子细,一低头处笑郎当。吮痈舐痔寻常事,何似淮y胯下王。
舐,读若士,以舌掠物也。如《庄子》“舐痔者得车五乘”是也。[食舌]音忝,钩取也,如《孟子》“是以言[食舌]之也”是也。故舐为动词,[食舌]为介词。盖引舌与物相接曰舔,读作忝,上声。有言舐盘者,应作舔盘为切。考舔盘之义,言驴子转磨之时,同首见盘中糠壳,就磨盘眼中以舌掠取,以喻人有尝春之癖者。初非盘盂虽空舐以解馋也。人有舐盘之嗜,实具犬x。《汉书》“[犭舌]糠及米”。[犭舌]或作舐,在古本则作[舌也]。此字从舌从也,而《说文》训“也”字为“女子y”(按:篆文象其形)。世有酸[酉感]殊嗜者,论其x则用[犭舌]为当,论其势则用[舌也]为工。《说文》既训也为女y,竟有从舌从也之字,於以见古人比有得其味外味者。谚有郭呆舔,淡而无味之说,是作此说者,亦一[舌也]之过来人也。吐舌万里唾四海,岂大言哉。
我对林诗怡进行了一番中国古代x史的教育,有些东西一时记不清,还特意上了到我的主页,这些好东东我可都在自己的主页上存着呢。我的主页也就相当于我的络硬盘,反正是免费空间,不用白不用。
林诗怡伏在我肩上,看着我上查资料,“你这是什么个人主页啊,放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白了她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可都是我国古代人民传下来的好东西啊。我要不说,你知道它还有这么长的历史吗?”
我正和林诗怡说笑首,我的手机响了,不知怎地,我忽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象是有什么事要发生。这种感觉自从和方小怡在靶场以及柔道馆,以及后来去香港的迷魂出窍之后,已好久没出现了,我都已经开始淡忘了,想不到现在这种感觉又出现了。
林诗怡抢先一步拿到手机:“死小新,又是什么女人打来的么?”按下接听键:“喂,请问找谁?找小新,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是谁,我是她女朋友。”我一听急了,我的电话号码可只有我的几位大大小小的女朋友知道,让林诗怡这么一说,还不害死我啊。我抢过手机,一看来电号码,是张宁找过来的,这下惨了,她前几天就来电话告诉我,她这几天会回家过中秋的,顺便让我陪她过个周末,这回电话肯定是找我出去陪她的。
“小新,你现在可真是风流快活啊,都新交女朋友了,是不是早就把我给忘了?”
“她是我的同学,当然也是我的好朋友了。姐姐,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来找你啊?”
“你倒还记得我要回来啊。这回不行了,我表姐铡打来电话,表姐夫又出了点事,我正要去香港呢。”我心中一动,我刚才听到手机铃响就忽生一种不安的感觉,没想到真的就是石中天出了事。我和石中天之间的关系很难让人说得清,就象石中天的大脑中存在着我的一部分意识一样。石中天出了事,不知道我的那部分思想意识会怎样,对我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张宁也说不清石中天倒底出了什么事,只知道许晴中午时打了电话给她,告诉她石中天出了事。张宁现在急着去香港看许晴和石中天,先通知我一声。她这回去香港也不知道会呆多久,但十一前看样子是不会回来了,让我准备一下,让我十一时也去香港陪陪她。她已往我的很行卡里打了一万块钱,说是给我的机票钱。
我知道,这回再去香港,说不定又会有什么不平常的事发生。我的平静生活,不知道会发怎样的变化。我的心里也很矛盾,既想着解开我和石中天之间的难解之谜,却又怕我的平静生活就此改变。我对现在的生活还是很满足的,虽然是平平淡淡的,但平淡的生活也是最让人安心的。不过听张宁在电话里说,石中天应该没出什么大事,许晴给她打电话时语气还比较平定,要是出了大事,不然许晴不急死才怪。许晴本来也只是打电话通知了一下张宁,让张宁多看着点公司事务,让她十一再去好了。不过张宁和许晴从小要好,这才急着要赶过去。
林诗怡缠着我,非要我说清电话里的人是谁。我有点烦,我正为不可知的未来发愁呢,她却吃着干醋。我说:“你烦不烦啊,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有很多女人了,你还不信,现在你知道了吧。以后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林诗怡扑在我的身上,“死小新,我和你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凶。呜呜呜。”我最怕女人哭了,我搂着她,“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说话重了点。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不好?”“打几下就够了吗,你这个死色狼,有这么多女人。你说,你倒底有多少女人,我是你什么人?”又来了,我说:“我是有很多女人,如果你愿意,你还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你当然没关系了,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吃亏的还是我。”我们二个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虽然我已经“门前止步”,没有“直捣黄龙”,但毕竟也对她吻遍m遍了。虽说是她主动的,二相情愿,但女人还是弱者,当然引人同情了。
我又是哄,又是劝,总算让林诗怡不哭了,答应以后再不找别的女人。又哄她穿好了衣服,不然姐姐回来,见这样子,不想歪才怪。姐姐她们看房子还没回来,我就先送林诗怡回家了。
晚上回家,我告诉姐姐十一要去趟香港。姐姐现在也已经知道我的张宁之间的事,虽说心里还怪怪地吃醋,但最后还是同意和我一起去香港。姐姐这些年忙着工作,也没好好地出去玩过,这回有这机会,也让她好好开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