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爸爸身体不好,经常念叨你”我恳切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一心只想他回家,却忘了这样的距离,这样的眼神对男人是一种怎么样的蛊惑。
“是么”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听不出情绪。
“他很想你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在他心里你始终是他儿子。”
他沉默,低头看着酒杯中的液体。
“爸爸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还想把景家的家业全都交给你前几天他病倒了,出急救室精神恍惚时,不停喊你的名字”想起爸爸走出急救室时苍白的脸和环顾四周后目光中的失落,我的声音几近哀求地哽咽。“你,回家看看他吧”
“回家”他手缓缓伸向我,冰凉指尖触及我滚烫的眼泪,“你是在求我回家吗言言”
我点头,“是,算我求你。”
他勾唇,牵出一抹我读不懂的笑,手轻轻拂过的脸颊,眉眼,还有鬓角的碎发,“好那我想要的呢”
我一时怔住了。等到他把我抱上床,我才意识到情势不妙。我撑着发软的身子连连向后退,他却捉着我的双腿将我拖回来,按在床上。
“景漠宇,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有些慌了。
他一颗颗解开衣扣,“我说过,我失去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拿回来,你还记得么”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景漠宇想做个好人,他不想残害无辜的生命,他没有错。
相信如果韩濯晨和安以风有机会,他也会选择做个好人,而不是满手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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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漠宇一颗颗解开衣扣,“我说过,我失去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拿回来,你还记得么”
我当然记得,两年来这句阴寒的对白是我梦中挥之不去的梦魇,梦里的我会在他的逼近中不断后退,可惊醒之后,独坐在黑暗中,又并没有噩梦惊醒的庆幸,说不清是怎样一种滋味挥之不去。
或许是噩梦做的太多,或许是酒精麻痹了我的惊惧,这一刻我反倒平静了。“我记得,我还记得很多事”
我记得才叔告诉我,他去了美国,和他随行的还有许小诺时,我是如何的哭泣;
我记得我的主治医生告诉我,我要尽可能避免情绪波动,爱和恨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我是如何笑出来。
我还记得这七百二十四天,我是如何逼自己面对没有他的生活;
可是他似乎已经忘了很多事。
景漠宇脱下自己的上衣,又用蛮力扯我身上的绒线针织衫,衣领深深勒在后颈上,丝丝痛楚。
自知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也不想做无用的反抗,我抓住他的手,平缓了一下紧绷的呼吸。“我自己来”
他微怔,停下动作。
带着些许怨恨和认命,我在他面前一件件脱上的衣物,他一直耐心看着,等着,直到文胸的肩带从我的肩头滑落,他突然伸手将我紧紧揽入怀中。
就像野兽扑向他等待已久的猎物
我静静让他抱着,静静开口。“你想要的,我可以全部还给你只要你答应回景家。”
他抱着我的手一顿,松开。“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想让我回景家”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迎上他审视的目光,一个字一个字让他听清楚“如果你答应,我明天就把景天总经理的位置让给你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算毁了景家的一切,也不会让你得到。”
“你以为我现在还在乎一个区区的景天公司”
我浅浅微笑。“你不在乎,那你为什么要花三亿买回矿山你明知道它不值这个价。别告诉我,你们吴家的钱太多,没地方花了,想要支持国内的矿产事业”
相识二十年,我太了解他的性格,他说过要拿回他失去的,就一定会做到,不论他想不想要,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我告诉你,我是为了你,你信吗”他一点点靠近我,一只手捉住我掩在胸前的手,轻轻抚弄我的指尖。
来不及思考信与不信的问题,我只觉骤然的麻痹感自相触的指尖传入心口,心口随即阵阵刺痛,我的呼吸急促不稳,很像心脏病发作的前兆,又像是压抑已久的情感突然爆发的前兆。
不论是哪一种前兆,结果都是我无法承受的。
我迅速抽回手,身体也本能地向后缩了缩。他又靠近,唇的温软落在我耳唇处,我完全是反射性地扭过脸,躲避他的挑逗。
看出我的逃避,景漠宇捉着我的双手手腕,合并在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按住。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他的掌心敷在我起伏不定的小腹上,我本能的战栗在他半倾的身下一览无遗。
“你说我怕什么”我发自内心地对他说“你哪次不是弄的我生不如死”
“你是在埋怨我不够温柔吗”
“我”
他垂首,啜着我胸前粉红色的红晕,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哪承受得住这样直接的刺激,我全身触电般紧缩,所有反驳讽刺的话都被抛诸脑后,嗓子里含糊着轻吟。
湿润的吸吮和牙齿的撕磨更加深切地刺激着小巧的敏感,尖锐的快感让欲求不满的空虚席卷而来,我纠结着,抗拒着,也迎合着
看出我的迷失,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自己的裤子。又像是拆着礼品包装一样,娴熟而优雅地剥落我身上仅存的遮掩。
其实他这个时候要我,我根本无力反抗了,可他似乎并不急于占有我的身体,只是以眸光扫遍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顺着灼烧的目光一路向下,越过每一处不平和幽暗,最终落在我的双腿之间,温润的手指落在柔软灼烫的私处,一片清凉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