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可以将我的身子给你,但你不要看我的脸好吗?”已经伸到她面纱上的手一顿,刚刚扯下来一个角,只露出半张晶莹洁白的脸蛋,幽幽声中,“舞绝”司徒嫦娥说出了这样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也许在她看来,容貌似乎比身子更加重要。
深深地望进“舞绝”司徒嫦娥的双眸里,我可以感受到这个女人说的话绝对是真的,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做出这样的决定呢,当然也许可能她知道反正已经逃不出我的魔掌,还不如退而求其次,不使其看到自己的脸蛋,那就保留住了自己的女人尊严。
轻轻一声叹息,一旁的天都府明月纺当家红牌四朵莲花中最小的一朵“锦彩莲”宁彩莲悲天悯人地道:“王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嫦娥仙子的心愿还请您尊重一下。”
横瞥了这个一向以仁慈善心著称的青楼红妓,不过对方眼神里的佛性又让我顿觉惭愧,摸了摸自己脸蛋,我笑嘻嘻地道:“难道我王变看上去就是一个坏蛋吗,还是我王变不尊重女性,好啊,既然嫦娥这么说了,我就答应好了,不过前提是她要主动配合一点,我可不想跟一根木头做那男女之间最快乐的事情。”
“舞绝”司徒嫦娥没有说话,而是慢慢走到我的近前,伸出一双纤细的手轻轻解开了身上的衣带结,上半身那一袭明黄色的罗裙轻盈地飘落,里面是金黄色上锈盘龙的肚兜,下面套着一条贴身紧绷的同色绸裤,这样一来,她整个优美的曲线就完全凸露出来了,皮肤白而细腻,因常年跳舞运动而保持着完美的身材让人目眩,不同于南武林第一舞者“舞妃”何天舞娇小玲珑的身材,她的身材明显是修长笔挺而充满诱惑力的,不禁让男人为之迷醉,为之迷恋不已。
轻轻摇着头,眼睛里是对一干个女人的悲哀,天都府明月纺当家红牌四朵莲花中最小的一朵“锦彩莲”宁彩莲不忍心在看下去,悄悄躲到一旁的角落里,嘴里低吟着谁也听不懂的佛家悲咒。
她悲天悯人,不代表别的女人同样有同情心,刚才还吵得热闹,这边一有热闹,大家都停止了争吵,纷纷将注意力集中到这里,对付这个连续两界都杀进南武林风月名妓的行列,并且一贯冷漠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连样子都不让男人看却反而更受欢迎的同行,大家一视同仁地表达了落井下石的女人本色,梅兰菊三姐妹单梅儿、单兰儿、单菊儿,“仙子”胡思思,赤练仙子”李如意,“逍遥仙子”任瑶瑶这些当年花魁大赛的失败者都连连起哄,甚至连北武林天日府红楼当红魁首“艳绝”艳无双,黑水府铜牌子胡同美人阁四大美人排名第二的“小昭君”王生香这些北武林的人也都跟着叫嚣,真是同行是冤家,对于比自己更出色的同行,她们的一致做法就是恨不得对方一棍子被打死。
我得意地笑了,人家却起哄叫嚣,我就越感到兴奋,能征服这样一个有挑战的女人,我的兴奋感就越强烈,这似乎也是一种变态的思想,不过我却深感得意,嘴一撇,哼声道:“这似乎还不够吧!”
“舞绝”司徒嫦娥身形一顿,手明显一个停滞,但马上又坚强地将手滑下了裤子,轻轻一褪,贴身紧绷的明黄色绸裤被褪了下去,里面是一条黄色绸缎包裹的小短裤,中间凹陷地带明显,这样一层薄薄的布很显然不能阻隔住里面的内容,果然不愧是南武林的第一舞者,就连脱衣服裤子也跟跳舞一般,那曼妙的动作配合这样香艳的举动,完美得让人忍不住惊呼,她就是天生为舞蹈而生的,她的生活也如同在跳舞。
嘴角的笑意更加带着邪气,我咂巴着嘴道:“如果能全脱光跳起舞来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我好期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