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没有向任何人求救的习惯。
他的痛苦,他的恐惧,他的难过跟绝望。
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也从来都是只一个人承担
所以,也习以为常了
正在涯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身后的严凌枫突然停下了动作,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只是静静在他身后站着。
涯低低喘息着,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但没有说话。
就在这压抑的沉默里,涯感觉到腰部上的那只手越来越紧,甚至,还有些轻微的颤抖,不时无措地挪动了下手指
似乎在踌躇着什么
下一刻,他的身体突然被弯下腰的严凌枫整个抱住,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般牢牢地搂在了怀中
对方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用脸磨蹭着他的脖子,双手紧得像是恨不的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般,紧紧地缠住他的腰部跟肩膀
烫得惊人
“涯”沙哑的话语伴随着耳边地厮磨缓缓的从身后传出
此刻,涯不知为何,突然能从青年那隐隐有些低哑的声音,感觉到了他的窘迫跟不安,甚至,连同他不愿意跟自己面对面的原因,也大约猜到了几分
“别离开我好么”
整整十年,这个冷漠的青年,一次也没有用如此柔软的,甚至隐约带着哀求的声音跟他说过话。
而今天,他却在这种情况下,被青年弓虽暴的情况下,听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笑
也想哭
最终,涯没有回答,选择了沉默。
虽然他在那属于青年特有的清冷气息包围中,莫名的没了刚才的幻觉跟恐惧。
但是,这不代表什么。
“涯”
青年搂着他的力道,又紧了几分,声音也有些焦虑
“严凌枫。”涯缓缓地开口,语气是那样的平淡,那样的冷漠“你父母的仇,我已经为你报了”
“你的势力,我培养起来了;你的敌人,我也都杀了;甚至连墨溪断,我也把他带走了。”
“你还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呢”
“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给你了”
涯淡淡的说着,只是还有一句话并没有说出来,但他知道,严凌枫明白的。
他离开他时,只带走了一样东西,一样严凌枫从来都不屑要的东西
一颗被踩碎的心
身后的青年没有说话,死寂般的沉默
“我们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让我离开吧。”涯有些疲惫的道,低垂的睫毛在烛火的映射下投下了阴影。
可他话音还没落,身后的青年便突然退出了他的身体,而后将他翻过身来重重压在了桌子上。
“我说了,你哪里也去不了。”
俯压在他上方的青年俊美而狰狞,如黑暗中欲撕咬猎物的凶兽,那里还有刚才软弱的模样,可眼圈却像是憋着什么般,渐渐湿红了
这样涯不免有些吃惊。
“唔”随后,双唇被凶狠地堵住,湿润的舌也强硬探入他口中,肆意的缠弄。
涯的双眼一寒,刚想用力咬下,严凌枫却已经拉开了他的双腿,腰身一挺便直接进入到了他的体内。
“该死啊”本来就操弄得很湿软的内壁根本就制止不了那火热的硬挺,几乎瞬间就被撑开进到了最里面。
接下来激烈的菗餸几乎让涯窒息,那火热的物体重重摩擦着他的内壁,每一下都几乎将他顶穿,来势远之前的还要凶猛得多。
严凌枫俯视着被迫躺在自己身下的成熟男人,才发现自己从没有仔细看过男人的身体。
散乱的银色长发下,男人的皮肤真的很白,像是从没有接触过烈阳般的,在烛火下散发着一层朦胧的光芒。
那明明应该很有力的结实躯体,此刻却只能随着他的冲击yín糜地摆动,上面的汗水跟舔舐的痕迹不时发出yín亵的光泽,仿佛能将手指紧紧的吸住般,摸上去更是一片湿滑,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力道的狠狠捏揉着
而他每一次用力地插入,那紧韧的腰腹都会紧绷成漂亮的曲线,微微的弯起。
看着涯那张痛苦而迷茫的脸,以及因他的撞击而仰起的雪白颈项,严凌枫紫色的双眼越发深沉,随即弯下腰从将手从男人的大腿下方伸过,抱着他的臀部将人整个都提了起来。
而他其中的一条大腿也干脆地跪在桌子上支撑男人,将男人半架在他的腰身上。
突然的凌空让男人下意识抓住了严凌枫的肩膀,而后又不愿意接触般刚想放手,那抵在自己下面的火热又强行撑开他的身体刺了进来,顶得他最后只能死死地抓住对方肩膀无被迫摇摆,连同那不轨则散乱在躯体上的灰发也因此而更加凌乱。
严凌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