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涯那隐忍而颤抖的男低音,几乎让他浑身开始燥热不已,有些难耐的挪了挪身体想要压制住体内奇怪的躁动,却越来越无法平静。
一双眼睛虽然看不到,却总是忍不住看向原来的方向。
空气中的热度越来越高,属于男性特有的麝香蔓延着
湿濡而腥甜
灰发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压着身体侧躺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其中一只腿被抬得很高,后穴正被另一个暗金短发的男子舔舐着,以至于脚裸处的铃铛都控制不住颤抖的摇晃,发蛊惑的声响。
而他前面的特征至腰侧的纹身,则被另两个男性用唇不断的舔吸玩弄,湿黏得一片狼藉。
一头极长的灰发,此刻也被弄得一片凌乱,粘着不知是汗还是米青液,散乱的贴在脸上,不时被另一只手撩开,露出一张满是屈辱的男性面孔。
至于那张被咬出了伤痕的淡色双唇,则无力的被迫张开着,吞咽着属于其他男性的火热,并不时有液体从他嘴角滑落,yín靡滴到床上,落下一块又一块淡色的水迹。
男人曾好几次想要挣脱这种几乎让他自尊丧尽的折磨,可那双被束在背后的手,却让他的挣扎,成为了徒劳无功的笑话
反而被男人轻易的钳制住,来维持他身体的平衡。
正当房间的温度,随着这yín靡的画面越升越高的时候,一声突如其来,愤怒之极的兽吼则瞬间打破了房内低靡的情欲气息。
紧接着,窗户被一股巨力猛的撞飞,随后串入的黑影连闪,两个起落便出现在几人上方,下一瞬,尖锐的利爪便带起道道风刃直朝蝎姬头部袭去,速度极块,眼看就要将他连头带脖的整个拍飞。
可以速度为主的雪狼反应更快,几乎头也没抬,双掌朝上一翻,带起的斗气便至下而上的将黑影直接击退。
黑影翻了个身连退,在撞击了好些家具后,却还是稳稳站住了。
待空中因之而起的木屑尘埃纷纷扬扬地落地,男人们这才看清,眼前的黑影是一只体型强壮而矫健的黑豹,此刻,正狰狞着森白的獠牙,用暗金的双瞳森冷的盯着他们。
“绝”被暂时放开的涯,愣然的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伙伴,双眼满是惊讶之色,显然没想过它会出现在这里。
而后,视线立刻就转向了绝那只受伤的腿,脸色当即变了几变。
虽然它稳稳的站着,可涯却能看出那因为旧伤而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当即便知道它是硬撑着身体来救他的。
“嗷”绝蓄势待发的伏下身子,浑身黑亮的毛发一根根竖了起来。
它,从没有像这一刻般感到如此的愤怒。
它的主人,它最重要最宝贵的主人,竟被这些人绑着双手,压在床上如此的折辱
“绝走别管我”随着绝伏下的身子,涯很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几个男人,都冒出了浓烈的杀意。
顿时整个人慌了起来。
绝的能力他再清楚不过,若是全盛时期,即便打不过,它要全身而退也是无人可拦的。
但现在,它有一只腿可以说是瘸的,若是动起手来,几乎没有生还的希望。
可他的命令,绝这一次,并没有听。
即便它这一辈子,一次也不曾真正违抗过他的命令。
血狼阴沉着脸从床上走下来,幽冷的双瞳在看向黑豹的时候,如同在看一具尸体。
在新婚之夜被打断情事,令他的心情,糟到了极点。
斗气一卷,他直接将武器卷到了手中。
那是一根寒冰铁炼制的长棍,三指粗,全身呈紫黑色。随着武器被拿在手里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萧杀之气便散了开来。
随即,人影一闪,便冲到了黑豹面前,双方立刻打了起来。
“不”涯铁青着脸无力的摇头,他看得出,绝根本打不过
随着攻击的次数增多,绝的伤口开始再度渗血。可它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样,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凶猛,以至于伤口都再度生生的撕裂开来,鲜血四溅。
“绝你走呜嗯”看着眼前的情景,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涯嘶哑出声,挣扎着想要爬过去制止,可才刚有所动作,忽然眼前一花,整个人已经被蝎姬抱面对面抱到了大腿上,掠夺了双唇。
粗暴的将男人颤抖的双唇啃咬到直至再度渗出鲜血,蝎姬才贴着他的唇暗哑的说道“你现在应该关心的,可不是一只畜生。”
语毕,手指从他的背脊,滑至他的股间,微微探了进去。
“”涯脸色有些铁青,并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火热的硬挺,正危险性十足的抵在他的双腿间。
正在这时,一声闷响,绝被打翻在了床边,大腿更是一片鲜血淋淋。
涯一僵,随之脸色猛变,心疼得连手指都颤了,却努力让自己声音严厉起来,看着绝沙哑的命令道“绝,立刻给我滚快滚”
没有了黑狮的束缚,这几个人已经变得失控而极端,他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他知道,绝再不走,会被杀死的
一定会被杀死的
绝没有看向涯,而是狰狞的看向蝎姬,刚想攻击,背后的长棍已经赶到,令它不得不回防。
而攻击他的血狼,显然也受了些伤,双方都打出了真火。
“绝”涯一边挣扎一边因为绝的抗拒而慌了心神。
可涯却不知道,当他把视线全部移到绝身上时,蝎姬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阴沉。
随后,男人被一股粗暴的力道的重重按在床上,整个人震得一阵晕眩,都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只是本能的将视线再度锁在绝的身上,直至他的双腿被人用力拉开,折向肩膀,他才惊讶的看向俯压在自己身上的蝎姬。
蝎姬看着他,冷冷的一笑,抓住他的腰,一个挺身,硬生生便将自己的凶器整根末入了他紧致的体内。
“呜”毫无准备的男人低低的闷哼了一声,强烈的撕疼让他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还没来的急喘过气来,入侵者那如火般灼热的硬挺,便重重的在他体内抽动起来。
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