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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自己来不及酿酒,这是酒铺里最好的神仙酒。那掌柜的说得十分得趣,说里头麦芽和绿丝郁金,麦芽宽胸,郁金舒气,所以这酒又名宽胸舒气酒,喝了之后从此天地宽舒。你觉着味道如何?”
杨敬轩只道:“好。”说完又饮了第二杯。
林娇急忙道:“敬轩叔,别只喝酒,菜也要吃。空腹饮酒不好。”说着已经往他碗里夹了筷猪腰。杨敬轩吃下,却品不出什么滋味,实在是此刻心情低落,便是吃皇宫八珍也没味道了,反倒觉得酒更入味,一杯杯饮个不停,林娇不时劝菜,又陪着饮了几杯,说了些俏皮笑话,都是他从前没听过的,有几个要她点拨才能品出意思,笑得不行,一时竟有了身在梦中之感,只怕这样一刻匆匆结束,醒来便再也不见。
林娇见他酒量竟极好,这神仙酒已经是铺子里最烈的了,不知不觉一壶尽了,他却不过脸颊酡红双目放光而已,瞧着还十分清醒,反倒自己不过喝了两三杯,便有些晃了,晓得要下重手才行,好在先前有所预备,便朝他嫣然一笑道:“敬轩叔,我再去添一壶酒,喝完我便不留你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杨敬轩心中本就不舍这么离开,虽知道自己不该留下再饮,却实在不愿拒绝,看着她拿了酒壶而去,屋子里少了她的相对,顿时觉到寂寥,刚刚的畅快之感顿时消失,想到过了今夜就要与她告别,从今往后除了叔与侄媳,与她真的再无交集了,酒意攻心,顿时一阵黯然,人也觉到微醺了。
林娇到了酒坛边满了一壶酒,回头看了下,见他并未跟出来,摸出事先备好的一个小纸包,打开闻了下里面的白色粉末,略一犹豫,一咬牙便将粉末都倒了进去,摇晃匀了,这才又带了返回,见他正对着烛火发呆,连自己进来的脚步也未觉察,到了他对面坐定,倒了杯新酒推去,微笑道:“敬轩叔,想什么呢?”
杨敬轩饮了杯中酒,苦笑道:“春娇,我该走了。”原来酒入愁肠人醺时,也会顿时多愁善感起来。终究是要走的,多留一刻又有何益?
林娇仔细看他一眼,见确实如徐顺说的,那药末入酒无色无嗅,他并未觉察出来,先便放了一半的心,笑道:“也好。只酒既然上了,再饮几杯可否?”
杨敬轩依她所劝,不觉又尽了小半壶酒,渐渐觉到头重脚轻,连说话都有些大舌,醉眼里见对面她笑靥如花,知道自己再不走怕是要醉在此地了,喝下她斟的最后一杯,双手撑住桌面勉力站了起来,含糊道:“春娇,我走了……”
林娇见他身形摇摇晃晃,知道是那药力发作,忙上前扶住说:“敬轩叔你喝醉了,出去怕醉在街头,我先扶你到能武屋里歇下,我给你打水洗把脸,等稍醒些再走。”
杨敬轩已经听不大清楚她在说什么,只觉整间屋子与她一道和着灯影在自己面前摇摇晃晃,只勉力撑着才没倒下在地,忽然觉到一只微凉的手搭上了自己额头,似她在探自己体温,顿觉一阵舒心凉意,精神一松,人便整个压了过去。
林娇差点没被他压倒在地,用力支持住了,半拖半带地将他弄进了自己的屋往床上一推,他立刻倒了上去。
终于搞定了。据徐顺说,这药醉人,人摄入后五个时辰之内,便是在他耳边打雷也不会醒。漫漫长夜,床上有个任由自己折腾的男人,剩下的就是她的活了。
刚才这一阵折腾,林娇被弄得后背都出了层汗,先不去管他,出去把门都反闩死了,打了水自己擦了身,又换了盆清水端了进来,这才开始仔细打量炕上的男人,见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酒气熏人,原本英挺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上前用力拍了几下他的脸,叫几声杨敬轩,他连眼睫毛都没动,头反倒像婴儿般顺了自己的手劲软软动了几下。
林娇想起他平日在自己面前的傲娇样子,心里忽然涌上了报复的念头,伸手又用力啪啪拍了他脸好几下,觉到手心有点疼了,这才放过了他,眼睛瞄向了长在他身上的自己今晚计划的关键部位,手刚伸了出去,又缩了回来,忽然竟觉得勇气还不够多,转身出了屋子,从酒坛里倒了一大碗干净的酒,一仰脖全部喝了下去,静坐片刻,很快便觉轻飘飘地连人都轻了不少。所谓酒壮人胆,立刻勇气大增,转身又进了屋。
林娇再不犹豫,伸手脱去了他的鞋,解开他裤带费力扒下了外衣和裤子,灯火里照出一副古铜色的精壮身板。不过现在也没心情去欣赏,手伸向了他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林娇的手搭上他里裤裤腰的时候,心虚地看了眼他的脸,见他还是丝毫未觉,一咬牙便扯了下来,沿着他肌肉紧实的两条长腿卷褪了下来,丢到一边去。
现在这个男人已经被扒得精光,全身上下毫无遮掩。林娇咬着唇,看向了他的腹下部位。
她以前第一次在溪边遇到他时,就曾无意瞄见过他这里,但那时不过是匆忙一瞥,只见了个大概。现在却不一样。这个男人被剥得精光,仿佛待宰羔羊般地横陈于自己面前。她的目光飞快掠过沿下腹处呈三角而生的一片卷曲密林,到了那一处男人的标志之物上。
据说酒精是极刺激男人兴奋神经的,所以酒后乱性酒后色胆等等诸如此类的事层出不穷。大约果真是酒精的作用,它已微微勃发,虽不像她前次看到时那样壮观,但这样卧于黑丛之上,却也不容忽视。
虽然之前做过不少心理建设,刚又借了烈酒壮胆,但真的到了这一刻,林娇的心还是砰砰直跳,刚擦过汗的身子又觉得热了起来。
林娇不再看了,只拧了干净的布巾靠近,伸手过去轻轻将它拨起,触手之时,犹如碰到带了温度的上好绒面,微妙经指尖直击心脏。
林娇小心将它拭擦一遍,见灯火下的菇头泛出淡淡粉红之色,瞧着倒真的像是未破身过的。原本心还怦怦直跳,怕他中途会醒,真擦完了,晓得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又见他仍是一动不动只任由自己摆动,终于放开了去。再净一遍时,顺带还摸了下他大腿根处的那个疤痕,瞧着像是被箭头所伤。好在偏了,瞧着并未影响功能。因他人虽沉睡不醒,只这里经她这样一番动作,已经比之前又胀硬了不少。
万事具备,只欠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