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男生带给她的温柔的韵动,宁可就已经心软了,但还是约束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是情不自禁,最多还准你弄半个小时,到点了我真的要起床了。”
郁修墨气闷的咬了口女生圆润的耳垂,“可可,你不知道这种话对男生来说很残忍,很冷酷无情吗别人都巴不得自己的老公在这种事上坚持的越久越好,你倒有意思,居然要求我早泄了事,太狠心了吧”
少年,早泄不是这样用的,在她醒之前就不知道干了多久了,再给半个小时就已经很够了,要知足宁可对男生的无理取闹很无奈,不过,在床事上与男生讲条件的她其实也挺蠢的。
郁修墨看到女生不理会他,狡诈的笑了笑,故意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身下的性器也随之又深进了几分,趴在女生肩上喘气道“可可宝贝,你真香,简直迷得我魂都要丢了,既然时间紧迫,那我就不客气啦。”
宁可被他呼出的热气打在脖颈有些痒,躲避的歪了歪头,可在听到男生那不知羞的痴话时,僵住了,该不会这就是小希所说的解开名器沁沁旖旎香的契机吧,一般的体香是不会有像吃了春药似的强效的。但是,所谓的契机居然是她的破处之时,太掉节操了吧。
不过现在也没这么多时间给宁可思考,很快她就被男生带进了欲潮中。
郁修墨先是轻轻浅浅的抽撤了十几下后,就开始强悍的大力往里面挺送,身下的动作是越来越狂野肆意,而在女生身上四处点火却依旧是轻轻柔柔,轻轻的啄吻舔弄,手上也全是爱抚式的触摸。
宁可沉迷在和风细雨的缠绵中,她喜欢这种几乎要把她溺毙的温柔的菗餸摩擦,一波又一波的密密麻麻的快感在心中逐渐积累,可是不知被他蹭到了哪一点,一阵颤栗袭来,像被电流击中,控制不住的颤抖不已,快感来的太突然太强烈了,她口中逸出难耐的呻吟,带着软软糯糯的颤音“郁修墨快停下,不要了,好好可怕”
郁修墨抱紧抖的都快缩成团的女生,一只手探进她的桃源地,轻柔慢捻,“可可,别慌,你快把我夹断了,乖松一点,老公只是不小心干到你的g点了,是不是很爽”
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轻轻的摩挲,“我的可可宝贝的g点可真不好找,昨天你压着我干了那么久都错过了,藏得真好,不过虽然藏得深了一点,但还是难不住我,以后天天让你爽飞天好不好。”
宁可听了郁修墨的流氓话,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从头红到脚,身下夹的越发的紧了,可男生好像刚发现好玩的玩具似的,盯准那一点使劲的顶,顶到了还慢慢的研磨,她都要化成水了,怎么哭怎么求饶都没用,男生只知道红了眼的猛干。
宁可眼眸迷蒙的半睁着,泪眼汪汪,在蔓延开来的灭顶的快乐中,浑身抽搐的为他打开了自己,身下一阵痉挛的丢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郁修墨不舍的抽出留在女生体内的半软的性器,随即就看到成股的白浊从那娇艳的花蕊里争先恐后的倾泻而出,眼里泛过丝丝火热和可惜,不由的伸手包裹住女生的禾幺处堵住洞口,感觉暖流打在手心,而后从指缝溢出,心头又是一片躁动,但没过一会儿,就被羞恼不已的女生软绵绵的一脚给踹开了。
郁修墨把满手的米青液和汁水在女生眼前晃了晃,笑嘻嘻的道“可可,你把我的精水都吐出来了,好浪费,我还想要你孕育属于我们的宝宝呢”
他这不是想要孩子,是想要死吧宁可都无力吐槽了,脑洞开的也太大了一点吧,对于这种熊孩子,宁可直接无情的碾压,“这段时间是我的安全期,你想的太多了,而且真的有孩子了,我们就这样年级轻轻的怀着个球见家长,会被浸猪笼的。”
“安全期”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会什么准备都没做,就让你得逞,这也就是说我不在安全期的时候,你是不可以乱来的。”宁可看着男生清亮的眸子顿时好像蒙了一层雾霾暗沉了不少,得瑟的接着说道“至于安全期的算法,你去网上找度娘吧,我没工夫跟你解释了,以后我们就按照规矩来哦”
留下处于石化中的郁修墨,宁可乐呵呵的撑着酸软的身子踱步到浴室清洗去了。
晚上9点的时候,宁可她们已经准备要上场了,作为最后的压轴节目,宁可心里还是很紧张的,而且在她出门之前,郁修墨问清楚了她的节目表演时间,说是要来为她加油的,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看见她跳舞,宁可总想着要表现的更好一点,更完美一点。
在古风古味的琴箫合奏中,一群舞女鱼贯而入,粉衣罗逸,双臂处的云袖或卷或舒,随着急奏的节拍,聚拢的人群骤然绽放开来的,中心一抹鲜红的倩影,红纱遮面,嫩生生的手臂挽着红色的水袖浪潮般飞舞在半空,高高的跃起,再身姿轻盈的落地,举手投足间,带起的都是如梦似幻的古雅和情味。
随后,莫名的鼓声响起,急促的鼓点让轻柔的水袖好似染上一缕杀气,柔韧有力,舞出了女子刚性的一面,宛如一支长鞭,带着点点肃杀,伴着吟唱声“不爱红妆爱武装,巾帼不让须眉,自古有之”,节目走向高潮。
渐渐的,清幽的笛声加入,极富节奏的音乐又慢慢舒缓,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