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姐,我一花样年华的未婚女青年,又没失恋又没失身的,干嘛去碰那玩意。秦丽脑子还算是明白。
你来过几次我问。
这是第二次。在我面前,秦丽一般不撒谎。
怎么认识和一的我问。
上次妈不是让姐夫给我介绍对象嘛
所以唐宋给你介绍和一我皱眉,这唐宋不至于啊,我妈不就用我祸害了下你嘛,你就马上用和一祸害我妹,这心胸,忒狭隘了。
哎呀姐,你听我说完啊,姐夫给我介绍的是一好好先生,高学历好身世而且也是未来的好丈夫,可惜我没福,偏偏不喜欢,看上别人了。
确实啊,人家那文艺腔是怎么说来着,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秦丽和我一样,喜欢自虐。
难不成你看上和一了我心一惊,要是这样,和一这厮不把秦丽骨头撕来啃了。
秦丽立马否认,我稍稍放下心。
我看上的是他,秦丽将那小手指往楼下一指,我顺着一看,差点没晕过去秦丽这次是栽了。
杨杨,居然是杨杨。我说我姐妹俩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喜欢的男人心里都装着范韵。
他对你什么感觉缓过神来,我问。
现在没感觉,不过以后就有了。秦丽一看就是在感情上没受过伤的孩子,初生牛犊不怕虎。
还认我这个姐,就放弃他。
为什么。
他心里有别人。
那是以前。
现在也这样。
以后就只有我了。
我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阻拦的理由了,这女人最怕栽进去的不是泥坑,不是火山,而是感情,那时候你威震天与擎天柱合体都拉不回她。
担心她的逆反心理,只能暂时不提这回事了。
姐,我下去跟他说说话。秦丽说完就奔下楼了。
在我眼中,她那苗条小身影就像一预备挨宰的羊羔。
正出神看着,一杯酒贴在我面颊上,冰的,玻璃上全是冒着寒气的水珠。
你们俩上辈子一定是挖了范韵家祖坟了。和一唯一的好处就是和我的想法时时接轨。
我接过酒,喝一口,凉意灌入喉咙,将烦杂的世事给冰冻下。
楼下传来靡靡的音乐,灌入耳内,像是迷魂汤。
别叹息色是空空是色
色变空空变色
末世摩登迦此刻不变色
他妈的什么都是虚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一口将酒全灌下。
这酒后劲可大着呢,和一笑道,他的声音和着那靡靡之音,听上去让耳朵痒痒的。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我看着和一,问道。此刻,我俩躺在那张紫色丝绒大床上,两旁是蒙脸的侍者,轻柔的大羽毛扇轻轻扇动着,将空气中的欲念鼓动起来。
和一仍旧在笑,细长眼眸在黝黯暧昧的灯光下,恍如滑过秋水的刀,看似温柔却最是无情。
我凭直觉感受得出,爱上这样的男人,将会是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世事却是如此越是危险的东西,人越是想去碰触,像是罂粟;越是让人难受的食物,人越是想去品尝,像是辣椒;越是爱不得的男人,女人偏要去爱,像是和一。
过去,现在,未来,不知有多少女人将会为了他碎一地的心渣渣。
没错,我喜欢你,但,离爱还很远。和一和我说话从不遮掩,他左眼角的痣在我微醺的眼前晃动着。
爱这东西,就像是包包中的铂金包,手表中的百达翡丽,车中的劳斯莱斯银魅,人一辈子,买不起几次的。我笑的弧度有点大,和一说得没错,这酒的后劲确实大。
还好,你没告诉我你这辈子只会爱一次。和一似乎靠近了些,软绵的床在中心有了弧度,我和他的身体如同陷入流沙,不可避免地碰触在了一起。
否则,对我不公平不是吗他继续道,并伸手替我拂去脸颊一丝散乱的发。
你只是喜欢,不会爱上我。我提醒他。
但我并没有反对你爱上我。和一也提醒我。
真是个自私得近乎可爱的男人。我想。
有时候我在想,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唐宋,如果爱,为什么一点也不嫉妒。和一问。
因为我没有嫉妒的资格,我说。酒是好酒,一喝多了,我就放开了,变得不像平时的我。我说,我是个局外人。
适时的嫉妒是好的。有那么一次,我就有点嫉妒你看唐宋的表情了。和一微笑,那笑容太邪恶,居然提炼出了纯。
他贴近我的面颊,呼吸绽放在我的肌肤之上,我还没醉倒,但却任由他吻了我。
第一个吻我的男人是唐宋,时间是向我求婚的那个午后,回忆中,他的唇是冷的,像是绝望的人抓住一块浮木,他并不想要求生,他对自己的生死已经不再关心,他只是想要做给岸上的亲人看,他还活着,像他们期望的那样存活着。
而我,则是那块浮木。
而和一的吻,是灼热的,就像是刚喝下的那杯冰酒,你想象不到冷得足够令盛它的容器结出小冰珠的酒居然能让你整个人的血液逐渐燃烧沸腾。
楼下的靡音如轻纱将我们萦绕。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12
和一的唇是冷的,吻却是滚烫的,他像是异域的火焰,想要逐渐焚烧我的身体。
唇与唇在勾结,舌与舌在狼狈为奸,他主动地攀爬着我的嘴,极尽诱惑之能事,翻滚,挑逗,点触,酒精的味道在口腔中肆虐,从细小的通道窜入脑内,蛊惑着那些清醒的尊重世俗的细胞。
他的手在我的颈脖处抚弄着,并没有继续往下他要的并不是肉onno欲。
他是个有经验的男人,手指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