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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之东厂相公 > 第七十一章 风餐露宿

第七十一章 风餐露宿

“珠子,发生何事了?”蓝语思虽已猜到大半,但还不知道细节处。

“我玩儿弹弓,打了她的鸟儿,被她发现。我跑啊跑,她还是发现了,听伯伯们说,她或许猜到我是,我是父皇的孩子,气得发疯。伯伯们说,我要赶紧逃走,不然会被她抓到,我想伯伯们,我不知道要去哪,伯伯们说要我去南边,我不知道。”珠子边哭边将头靠在蓝语思肩膀上,宛如一个怕急了的孩子。

“你的母亲是?”蓝语思似乎猜到几分。

“伯伯们说是端妃,我不知道。”珠子擦了擦眼泪,呜咽着问:“姐姐,你家在哪?我可以去你家吗?”

“我也回不了家了,我也要去南边。”蓝语思低低地说,易府是不能回去的,万笃既然敢下手杀了自己,就算回去了也会被他抓到诏狱里折磨而死。不论前路如何艰难,她都要找到易轻寒,不论他所犯何罪,就算他做了叛徒,她都要跟在他身边。就算吃糠咽菜,就算无钱无米,她都要跟着他。

她本也不是一个多么正直的人,就算做了叛徒又怎样,她就陪他一起做叛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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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轻寒拆开信,是夏明派人送进来的,此时正是艰难时刻,稍有不慎便会被安南人发现,但夏明还是送信进来,为的就是安他的心。

信上说,万笃果然派人来找麻烦,但夏明派了蒋子义将易府围住,万笃纵是急得跳脚也是毫无办法。为了不引起人注意,庆元帝没有立时讲明易轻寒并无问题,庆元帝本就是着他暗中调查那使臣的底细,他派人捉拿易府的人,是师出无名,因此倒也不敢硬来。

她应是无事的,易轻寒将信烧掉,安心了。

“易大人,安南国王有请。”一名番役在门外报。

易轻寒拍拍手上的纸灰,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来到王宫里,安南国王胡松正有些急躁地踱来踱去,见着易轻寒到了,便抢先一步走过去,说到:“深夜还要叨扰易大人,是本王的罪过。”

“国王言重了,有事可随时找本官。”易轻寒嘴上恭敬,行为上可是随意得很,说着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我听说,天朝皇帝已经派了人过来,虽说易大人杀的是那假冒王子之人,但明着身份却是贵国使臣,这......易大人能确保,确保本王无恙吗?”胡松不安地问。

“本官只能是实话实说,国王若想无恙,得靠自己。”易轻寒笑着将茶杯放下,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身材魁梧却胆小怕事的人。册封大典上,易轻寒猛然将那王子扮作的使臣杀死,并揭开了他脸上易容的面具,胡松自是惊吓不已。

易轻寒再假意称自己发现这使臣的异样,果然是路上那次遇袭时,被人假冒了去。易轻寒假装不知这王子身份,胡松自然也不会提起,于是两人商议着将‘实情’报与庆元帝知晓,庆元帝着手派人来调查,为了维稳,jūn_duì不日也将出发。

如果庆元帝出兵将胡松这逆贼剿灭,安南国便再无可疑继承王位之人,届时这原本就是前朝国土的安南,花落谁家便可想而知了。庆元帝与易轻寒打得算盘便是如此,可怜那胡松还蒙在鼓里,做着重新册封的春秋大梦。

易轻寒重又将茶杯拿起,想起安南王子死前那怨恨的眼神,耳边不禁响起大牢里那一声声‘报应’,不屑地一笑。若是有报应,就不必他自己动手除去那些该死之人了,可见,这世上坏人还是长命的。

“放心,待我朝来人后,本官自会亲自出城迎接,并说明情况。”易轻寒站起身,笑着抻了抻麒麟服前摆,威风凛凛的官服,倒把胡松的王袍比了下去。宰相门前三品官,这就是大国的气度,这就是大国赋予自己子民的尊荣和气派。

虽然,庆元朝带给易轻寒许多不快,然而那毕竟是养育他的土地,在外族面前,易轻寒还是不可避免地受益着。每个朝代和国度,都有他的不足,作为子民,如果不能一一适应和接受,至少在外族人面前,闭上嘴。至少在大是大非面前,选择养育了自己的那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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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语思和珠子走在元南城大街上,两旁是酒家茶肆,饭菜阵阵飘香。两人算是难兄难弟,蓝语思也早已将一身华服换了下来,买了套粗布衣衫,首饰也是贴身收好。

“姐姐,我饿了。”珠子抻了抻蓝语思的袖子,看着路边一个包子摊,舔舔嘴唇。

“银子不多了,能再撑半日吗?”蓝语思捏捏荷包里的碎银子,小声说。

“把这个当了吧。”珠子将自己的玉佩摸出来。

“快收好,你这是宫里之物,当出去我们便死定了。”蓝语思赶忙将他的手握好,左右看看,说到:“况且这是你母妃的遗物,可得留着。”

珠子的肚子咕咕作响,忍了忍还是将玉佩又揣了回去。

蓝语思终究看不下去,买了一个包子塞给珠子,拉着他坐在墙角。

珠子一口便咬去了大半,看蓝语思蔫蔫地坐着看向前方,顿了顿将剩下的小半个包子递到她的嘴边说:“姐姐你吃,我饱了。”

“珠子吃,姐姐不饿。”没有易轻寒在身边,蓝语思仿佛长大了许多,不仅不再撒娇,还学会了照顾人。

珠子默了一阵,趁着蓝语思不注意,一把便将包子塞到她的嘴里,末了还说:“哦,姐姐还是饿的,不然怎会张嘴了呢。”

蓝语思无可奈何地嚼了下咽,却是被他那纯纯的笑感动了。蓝语思初次见他,只是不想惹上麻烦。待到再次相见时,却是被他相救。他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蓝语思可以自己上路,倒还方便些。

之所以要同他一起走,一是有个伴,二也是存了私心的,若是日后他能登上大宝,对易轻寒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一路上听了珠子的讲述,原来他是庆元帝端妃的儿子,端妃当年怀了身孕,在生产当日难产而死,孩子也是不幸夭折。人们都以为那孩子真的死了,却不想是被宫人们偷偷养了下来。蓝语思知道,这珠子当是庆元帝唯一的孩子了。此时看着珠子那纯纯的笑,蓝语思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

“你在这儿等我,姐姐去去就回。”纵是再舍不得,蓝语思也得将这件易轻寒亲自挑选送自己的衣衫当掉,换些银钱过活。

珠子看着蓝语思远去的背影,不自觉地觉得心安,收回目光,缩在墙角里等着。

街口嘈杂声四起,珠子的注意力很快便被那群人吸引了过去。

“走过路过您别错过了,有钱的捧个钱场,手里不方便的您捧个人场嘞嘿。”一个袒胸露乳的络腮胡子正拿着锣吆喝着,底气十足地说:“咱大力牛走南闯北,凭的就是这祖传灵药。看着没,人往这大石板下面一躺,一锤下去保准吐血,但用了咱大力牛的祖传灵药,就没事,拍拍屁股还能继续蹦跶。”

“呦,你那大石板和锤子是假的吧,不然你咋就敢说这话。”

“就是,那就再状如牛吧,那要真是铁锤,一下下去,肠子都打出来,啥药这么灵。”围观的群众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大力牛急了,仿佛被冤枉般,涨红着脸对着四周的群众说:“我大力牛一言九鼎,谁来试试,就躺在这石板子底下,接上一锤,打伤了我给用上我家祖传灵药,还附赠一两银子,谁敢!”

围观的群众虽说怀疑,但也不敢贸然上前一试。

“哎呦,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鸡没喂呢。”

“是是,我店里还没有照看呢,走了走了。”站在前头的几个群众趁机往回退去,生怕被点中似的。

大力牛神气地笑着,看着众人,仿佛找回了自尊心。

“我来试试吧,当真一两!”一个干瘦的三十岁上下年纪的男人走了出来,抱着膀子歪着头看着大力牛,粗布衣衫不合身,空空荡荡地挂在那竹竿子似的身子上。

大力牛貌似并不惊讶,但还是轻蔑地说:“这位老兄你可想好了,大伙可都看着呢,我这药是灵验的,可也免不了受那皮肉之苦,你可受得了?”

“不怕不怕,一两银子呢,砸得砸得。”那干瘦男人说着便爬上了台子,两旁的人将一块石板子放上去,那男人立马皱了皱眉头,大呼好重。

周围群众倒吸了一口气,只见大力牛同伴的锤子一下去,那干瘦男人立马嘴角流血,竟是四肢瘫软了下去,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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