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爱管制41.年下诱受
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查理毫不在意的笑了出来,“呵呵,你太小看我了吧,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走?他呢?”
“我让他走了,这件事没必要牵扯到他。”江无恤拉开凳子坐了下来,看著查理给自己的杯中倒入红酒。
查理的动作顿了一下,心中挺不是滋味,放下酒瓶,“你挺在乎他的。”
看得出查理眼底的落寞,他和查理,到底是谁欠谁,江无恤轻叹一口气,如果没有遇到鱼龙的话,自己很有可能就答应了查理的条件。
打从心底来说,江无恤并不想伤害到查理,他希望查理能够真正的看清,“我不能跟你走,於你於我,这都是最好的选择。大哥死後,大家都对华曜虎视眈眈,随时都会一涌而上瓜分掉,这里有我10多年的心血,我不能说放弃就放弃。如果让你放弃,哥伦比亚的所有,你也一定不会放弃吧。”
“你怎麽知道我不会?”
江无恤轻笑,摇了摇头,异常肯定的道:“你不用这麽著急回答我,你好好问问你自己,到底会不会?你和我一样放不下,你放不下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地位。”
被江无恤否定的查理,最终也只能露出苦笑,“你永远都是这样。”
狠心的别开视线,低下头在桌面上滑动著酒杯,“我相信你,不会舍得放弃这片市场吧。如果我跟你走了,你再寻觅新的合作夥伴,你会像信任我这样信任他们吗?换而言之,就算你得到我又如何,你明明知道,我永远只是把你当成二哥,十年前,你能放开,让我到了t市,十年後,为什麽你就不能再放手一次。”
查理始终沉默著,他无话可说,也许这个时候,无论说什麽都是滑稽可笑的,索x就这样沉默。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不适合你,你是那麽的自信,因为我,不值得……”
“他什麽都不知道吧。”一直保持缄默的查理,抬起头打断了江无恤的话。
江无恤怔了一下,轻笑道:“是啊,他不知道,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他的。”说完,将酒杯中剩馀的红酒,一饮而尽放下空杯,站起身,“你一个人冷静冷静吧,希望你能够成熟的看待,不要有什麽抵触,我先回家了,车我开走,我会叫秦猛来接你。”
看著江无恤离开的身影,似乎这一刻就已经全部结束了,他从来都是拿江无恤没办法的,因为舍不得,不甘心又能怎麽样?查理一杯接一杯灌著红酒,酒入愁肠愁更愁。
坐上车,江无恤掏出手机,挂好耳机,按下了秦猛的号码之後,发动了汽车,“喂,秦猛,开车到单行道来接查理,记住他无论说什麽,你都当没听到。”
独自灰溜溜的从单行道离开,鱼龙双手c在衣兜里,尽管这个动作和他穿著西服的形象完全不符,但鱼龙是不会拘泥这些小节的,任雨水无情浇落,垂首眉头紧皱,任由皮鞋踩在洼地的积水中,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路人形色匆匆的街道上,像是战场上落败的jūn_rén。
虽然不知道,江无恤到底在做些什麽,但是直觉告诉他的是,江无恤在做很危险的事情,可是他却什麽忙都帮不上,这一刻鱼龙前所未有的怨恨自己的无能,鱼龙觉得,自从遇到江无恤之後,曾经的自信再也不复,深刻的了解到自己是多麽的无能,与江无恤是多麽的遥远,就算并肩而立也是奢望。
“生日,明天是江无恤的生日。”鱼龙忽然想起来,江无恤留下的那句话,以江无恤的身份来说,想必他以前的每个生日都是盛大奢华的吧,可是就算如此,鱼龙还是想要,竭尽自己的全力,陪江无恤度过这个特殊的日子。
想到这里,鱼龙掉过头,拔腿往印象中的蛋糕店跑。
雨过天晴,持续了一整天的y雨,终於在第二天太阳升起时放晴,被清洗过的天空湛蓝无云,地面积水像一面面镜子,反s著这个世界零星的景象。
鱼龙兀自想了一个晚上,如何给江无恤过一个永生难忘的生日,异常兴奋,七点锺的闹铃还没有响起,鱼龙就已经出门上班。在派出所,一天下来都处在亢奋的状态,所有人都认定,鱼龙恋爱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鱼龙又破天荒的,换下制服,第一个冲出了派出所。
穿著一身运动休閒服,背著单肩书包,站在游乐园门口焦急的张望,此时的鱼龙像极了等待约会的高中生,事实上虽然鱼龙不是高中生,但说这一次见面是约会,也是无可厚非的。
鱼龙一会低头看看手腕上的手表,一会又打开书包,确认里面的东西,眼看著周围一对对情侣已经手挽手亲密的走了进去,鱼龙兴奋的心情也一点点的被浇灭,也许江无恤不会来了吧,本来也是自己自顾自的给他打了电话,对方也并没有给出肯定答覆,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狗熊。”
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鱼龙猛地抬头,一瞬间,所有低沉的情绪消失的无影无踪,兴奋的朝江无恤招手。看著江无恤一身白色修身衬衫,卡其色紧身靴裤,棕色马靴,鱼龙觉得,那些在国外电影节上,走红地毯的国际巨星,也不过如此吧。
“不好意思,路上塞车,我已经以最快速度赶来了。”走到鱼龙面前,江无恤上下打量了一番,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这是在搞哪一套啊,还有,背著个大包干什麽?装嫩呢?”
鱼龙涨红的了脸,可是一点也不觉得受到了侮辱,不好意的搔了搔後脑,和江无恤一比,本来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秘密。”
“呦,狗熊,还学会跟我玩神秘了?”江无恤毫不避讳的挽上了鱼龙的手臂,看著随著夜幕降临变成霓虹世界的游乐园,“不过,你也太老土了吧,什麽年代的人了?约会还要到游乐园来。”
江无恤的这句话,让鱼龙受到了小小的打击,毕竟这个是他想了一个晚上,才想出来自认为最完美的计划了,鱼龙小声喃喃,“那怎麽办?”手里捏著两张变形的门票。
“算了。”江无恤扬著尖尖的下颚,看向全身散发著消沉气息的鱼龙,轻笑,“谁让是你消费呢,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你进去吧。”说完,扯著鱼龙往游乐园中走。
其实,江无恤应该也是第一次和其他人来游乐园,他喜欢游乐园,但总是一个人到游乐园疯玩,什麽刺激玩什麽,宣泄快要将自己击垮的压力,像疯子一样,从开园玩到关园,第二天一觉醒来,江无恤还是那个让所有人畏惧的江无恤。
旋转木马,云霄飞车,旋转茶杯,鬼屋,过山车……鱼龙开始佩服江无恤充沛的j力,从入园开始,江无恤拉著他几乎跑遍了每一个角落,尽管鱼龙已经快要吐了出来,但是看到江无恤的笑容,鱼龙再一次打起j神,舍命陪君子到底。
轻快的儿歌,五颜六色霓虹灯,空气中弥漫著甜甜的糖香,让江无恤暂时忘却了现世,完全沉浸在童话世界当中,肆意的尖叫欢笑。
鱼龙同江无恤站在巨大的圆形转盘缓缓转动的摩天轮前,“这是最後一个了。”
“走吧。我最喜欢摩天轮了,能够俯瞰这座城市夜晚的浮华。”江无恤像孩子一样,拉著鱼龙的胳膊,就要往台阶上走。
“等一下,我取一下东西。”鱼龙拉住江无恤,让他留在原地,自己往旁边的寄存处跑。
江无恤看到鱼龙取回那个单肩的大包,按捺住好奇,装作不耐烦的道:“什麽嘛?一个破包,这给你宝贝的。”撇开目光,迳自登上阶梯。
激爱管制42.年下诱受
鱼龙见江无恤这种别扭的样子,只是宠溺的笑了笑,也赶紧跟了上去,在江无恤的耳边轻声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摩天轮缓慢的升起,离开地面越来越远,坐在鱼龙对面的江无恤瞪大著眼睛,趴在玻璃上看著下面景物渐渐变小,鱼龙则目不转睛的看著难得一见天真的江无恤,今天他见识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江无恤,有血有r,不再是那个如同玩偶却强装七情六欲的江无恤。
安静一直维持到摩天轮升到最顶端,鱼龙小心翼翼的拉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粉红色包装的方盒,拆开盒子,出现的是一块圆形的草莓慕斯蛋糕,鱼龙捧著蛋糕,开口道:“生日快乐。”
一直看向窗外的江无恤回过头的一刹那,愣住了,下一秒眼泪不受控制的刷的划了出来,盯著满脸紧张的鱼龙。
每年的生日都是奢华至极,五星级豪华酒店,多层巨型蛋糕,香槟美女,生意夥伴送上价值连城的贺礼,没有真心,挂著虚伪的笑容,每一次生日不过都是一次名正言顺的交易聚会,江无恤对於生日早已经木然。
鱼龙笨拙的讨好,却触动了江无恤心底最柔软的一片,原来自己也可以像普通人一样,被这种笨拙的举动而感动。
江无恤突然哭了,这是鱼龙始料未及的,鱼龙慌张的放下蛋糕,从兜里掏出纸巾,起身赶紧给江无恤擦眼泪,没想到鱼龙一起身,失去平衡的空间左右晃动起来,鱼龙又赶忙坐了下来。
鱼龙一系列滑稽的动作,江无恤看在眼中,心里暖暖的,笑了出来,“笨蛋好好坐著,不许动。”
“哦,不动,你别哭了。”江无恤的话像圣旨一样,鱼龙立刻一动不动,肌r绷得紧紧的,可是依旧一脸担心。
“你这笨熊,一点也不傻,说,你到底给多少人过过生日。”江无恤一边用手背擦著眼泪,一边解释著,“好了,只是眼睛迷沙子了。”
鱼龙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真的,一个人都没,你是第一个,结果还哭了。”
“都说是迷眼睛了。”
“嗯,迷眼睛了。”鱼龙没骨气的附和,重新捧起被冷落的蛋糕,“江无恤,33岁生日快乐。”
话音刚落,一声轰隆巨响,黑色的天空炸开一道道绚烂的烟火,划破了黑幕,似乎可以听到下面游人兴奋的欢呼,午夜十二点已过,新的一天开始了。
“混蛋,虽然我是男人,但也不要就这麽随便暴露年龄啊。”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江无恤又觉得眼睛有些发酸,赶忙用笑容掩盖,“叉子呢,就让我这麽吃?”
“叉子?啊!叉子,在这里。”鱼龙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拿出两个塑料叉子,伸手递了过去,这次他不敢再贸然起身,“给,叉子。”
江无恤并没有伸手去接叉子,“你先吃。”
“啊?”虽然不知道江无恤葫芦里买的什麽药,鱼龙还是听话的用叉子挖了一大口,送进自己嘴中,蛋糕吃进嘴里,鱼龙开始皱眉,果然无论什麽时候,甜食都不是自己的菜。
江无恤在鱼龙将蛋糕完全送入口中,站了起来,倾身吻了上去。
“呜……”手一颤,蛋糕随之落地,鱼龙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但动作上没有半点迟疑,主动伸出舌头与江无恤交缠,突然间一点也不讨厌这种甜,反而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不大的空间向一侧倾斜,在高空摩天轮上这种情况是最危险的,可是现在谁又有心思在乎,因为此时他们的关系更加的危险。
温柔缠绵的吻结束,江无恤坐了回去,笑看著还有些失神的鱼龙,“蛋糕很好吃,掉到地上可惜了。”
“没关系,还有明年的生日。”
“……”
“我想问你个问题。”鱼龙小心翼翼的看著江无恤神情细微的变化。
“问吧。”江无恤依旧浅笑如午後阳光,让人不忍挪开视线。
“我们……我们算不算是交往。”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鱼龙终於问出了最心底的问题。
江无恤愣了一下,此时摩天轮已降到平地,门被工作人员从外面打开,“出来吧,到地了。”走下摩天轮的江无恤,最终还是没有回答鱼龙的问题。
“嗯。”掩盖失落强装著笑颜,鱼龙也跟著走下来。
两个人之前突然变得尴尬起来,一前一後的走著,谁都没有说一句话,各怀心思,周围人群的热闹也感染不了此时的两个人。
一直低著头走在後面的鱼龙,突然瞥见旋转木马中心的镜子上反s出的人影,没有多想,“小心!”大喊著冲上前,猛然推开走在前面的江无恤,随之一声巨大的枪响,鱼龙应声摔倒在地。
顿时间人群中爆出慌乱的尖叫之声,整个游乐园完全混乱,但鱼龙已经没有什麽感觉了,只是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体温在一点点的流失,意识中最後一刻是江无恤惊慌的神情,看著江无恤似乎在说著什麽,可是他已经听不清楚了,最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一切来得太突然,江无恤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鱼龙从後面重重的推开,再回过神的时候,回身发现鱼龙已经躺在地上,x膛殷红一片,鲜血还在止不住的向外流,江无恤完全慌了,不好的预感终於发生了。
江无恤慌乱的抱起躺在地上的鱼龙,也顾不得鲜血沾满白色的衬衫,死命的摇晃著鱼龙的身子,“鱼龙!鱼龙你不要睡啊!你睁开眼睛!!!”
可惜,无论江无恤如何的呼喊,也无法阻止鱼龙眼神涣散渐渐失焦的结果,绝望感随著眼泪决堤,化作如困兽的咆哮:“啊!啊──”
江无恤再也无法否认,他爱上这头笨拙的狗熊,他突然明白了当时林旭的那种毁不掉这个世界,也要毁掉自己的绝望。
当警车的警笛由远及近时,江无恤已经没有意识存在,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如行尸走r一般,任由工作人员的指示,麻木的遵从。
睁开双眼江无恤看到的是早已熟悉依旧,自己房间的天花板,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脑袋疼得快要炸开一般,想要抬手揉一揉太阳x,才发现自己的手上还c著吊瓶。
该是换药的时间,秦猛端著药瓶推开门,发现江无恤已经醒来,连忙走了上去,将托盘放到一侧,扶著江无恤坐起来,“少爷,你终於醒了?”
“嗯。”刚刚醒来的江无恤意识还很模糊,秦猛的话g本听不进去,只是随口应和。
“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从警局录完口供出来,就昏了过去。”秦猛一边将吊瓶换掉,一边说明道。
江无恤总觉得又什麽重要的事情,似乎被遗忘了,“2天……”低喃著昏迷的时间,短暂模糊的记忆瞬间清晰,眼神中带著急切,激动的道:“鱼龙!鱼龙怎麽样了?”
“鱼警员已经脱离危险了,少爷在他床前一天一夜,不吃不喝,拒绝配合警局录口供……”
“哦。”听到鱼龙已经脱离危险,眼神中的急切隐去,取而代之的迫人的寒光,“知道是谁吗?”
秦猛将换下的空药瓶放回托盘,“还不知道。”
江无恤一字一顿的道:“马上给我查!既然敢做,他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他要让那个人生不如死,这就是伤害到鱼龙的代价。
“是。”秦猛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多久没有看到这个嗜血罗刹的真面目了?这麽多年,江无恤已经学会了低调,嗜血罗刹这个外号也渐渐淡出,但是如今硬是有人将江无恤逼到这个地步,不管是谁,那个人一定会後悔,後悔将恶魔放出地狱。
“查理呢?”
激爱管制43.年下诱受
“一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秦猛如实回答。
“该来的终归要来的。要变天了。”江无恤侧头看向窗外,是夜晚,无风无月,连往日让人烦躁的蝉鸣声也消失。
秦猛沉默,这也意味著,这栋别墅是住不下去了。
在医院静养了半个月,连医生都佩服鱼龙小强般的恢复速度,一番检查之後,医生终於点头,在医生说完可以出院之後,鱼龙恨不得c上翅膀飞到江无恤那去,连医生接下来说的嘱咐也是左耳听右耳出,医生的话的最後一个字话音还未落,鱼龙已经冲出办公室。
他有太多的话要和江无恤说,有太多的疑问要询问江无恤,可惜从他醒来之後,江无恤就没有出现过,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鱼龙开始担心,江无恤是不是又出什麽意外了,可是,赵九州却说,江无恤好好的,什麽事也没有。
尽管如此,鱼龙还是不放心,跑出医院跳上计程车,直奔江无恤家,如果不亲眼看到江无恤一切都好,鱼龙是不会安心的。
站在别墅门外,鱼龙从起初试探x的按下门铃,到後来手心冰凉的狂按门铃,没有人应答,这意味著什麽?“江无恤,你快点开门啊。”
“鱼先生。”
“谁?”突然,身後传来低沉的男音,鱼龙瞬间警惕起来。
“您不用紧张,是江少爷让小的在这里等您的。”一身黑色西装,戴著黑墨镜的男人恭敬的道。
原本握拳的手,一听到江无恤的名字,略略放松些,但依旧不敢放松警惕,鱼龙谨慎的转过身,问道:“他人呢?”
“江少爷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暂时移居别处。现在,我将带您去少爷的处所,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需要将您的眼睛蒙起来。”男人从裤兜里扯出一条黑色的布带。
犹豫了一番,虽然男人的话并不能完全让鱼龙信服,但是江无恤不在别墅中,却是既定的事实,为了见到江无恤,他只能赌了。考虑之後,最终点头,任黑衣男人用黑布带将眼睛蒙好,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跟随著男人的引领,坐上汽车,驶向未知。
江无恤正坐在临时居住地的餐厅用餐,秦猛走了进来,俯身在江无恤耳边道:“人已经抓住了,该布置的事情,也布置好了。”
动作顿了一下,江无恤放下手中的刀叉,狐媚的眸子泛著狠辣的凶光,彷佛随时将人撕裂一般,“带我过去。”
“这里是那个杀手的资料。”秦猛将蓝色文件夹交给江无恤,在前面带路,他一点也不会可怜那个男人,一个为了钱,连孕妇和孩子都会杀的渣滓。
冷笑著接过资料,敢让他的狗熊受伤,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
秦猛拉开巨大的铁门,宽大的空间没有多馀的摆设,被抓住的杀手被三个壮硕的男人按在地上,杀手满脸伤痕一身狼狈。
江无恤唇角挂著让人不自觉战栗的诡谲笑容,一步一步走近被按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脚用鞋尖顶起男人的下颚,左右端详一番,比想像中的长得像个人,40左右,就算狼狈中,眉宇间也带著戾气。
不想说过多的废话,江无恤开门见山,“说,谁派你的。”虽然断定是甄显雄干的,但是他还需要最後的确认,他必须要让杀手自己说出来,要让甄显雄再无法狡辩。
“……”男人沉默,眼神中带著几分桀骜,似乎认定了江无恤奈何不了自己。
“好,看不出,你还挺有骨气的。”没等到男人的回答,江无恤依旧淡笑,只是笑意并未达到冰冷的眼底,猛的一脚踹在男人的脸颊上,看著男人混著鲜血吐出被踢掉的牙齿,眯起凤眸浅笑道:“那我换个问题,你是用哪只手开的枪?”
“……”就算掉了一颗牙又如何,男人自认为接受过比这痛苦百倍的地狱式训练,对得起自己的职业c守,绝对不会暴露雇主。
“不说,那我就自己推测了。”江无恤居高临下如君主睥睨天下,伸出手,接过手下递来的铁棍,嬉笑著在手中掂了几下,眼中是嗜血的寒光,“是左手?还是右手?”
江无恤拿著铁棍从男人的左臂划到男人的右臂,最终停在了男人的右臂前,按著男人的壮汉立刻拉直男人的右臂。
“我赌你是左撇子,就左臂吧。”言笑中,手起而落,骨头断裂发出哢嚓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显得异常清晰。
“啊!”男人只是觉得耳边一阵劲风,还没反应过来,噬骨钻心的疼痛已经传遍全身。
随著男人发出的一声惨烈哀嚎,在场的人才反应过来,江无恤的速度太快。虽然早就知道江无恤嗜血罗刹的名号,但是在场的人还是有些心有馀悸,江无恤惹不得。
你千不该万不该,伤了鱼龙。“说还是不说?”江无恤随手扔掉铁棍,唇角上扬,踩在男人的无力的左手上,反覆的辗压。
“你有种杀了我,不然,我是不会说的。”男人艰难的说出这句自认为有骨气的话。
似乎已经料到这个结果,江无恤没有半丝的怒意,挪开踩在男人手上的脚,嗤笑道:“看不出,还是条汉子,那我们来看点东西吧,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话音落下,秦猛拿著笔记本电脑,走到男人面前,按下播放键。
江无恤看著男人表情的变化,心中一种说不出的痛快,“怎麽样,其实你女儿,挺漂亮的。”
男人看到画面上出现的映像时,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恶魔,他以为他将女儿的存在隐藏得绝密,他不知道江无恤到底是怎麽找到自己女儿的,原本所谓的骨气,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看得出男人的动摇,江无恤薄唇微启,一点点的像恶魔引诱一般,“你女儿现在很好,如果告诉我,你的雇主是谁,不然,我不敢保证我的手下会做出什麽,五六个壮汉一个小姑娘,想像一下,很刺激的。怎麽样,最後一次机会,是说还是不说?”
最终男人还是妥协了,“我说,我说,求你放过我女儿,她什麽都不知道。”
“好啊,你说吧。”
“是甄议员。”男人最终还是没有将李臣彦说出来,按照李臣彦的交待,将罪责推到甄显雄一人身上,因为一旦暴露李臣彦,自己女儿也会随之生命不保。
“非常感谢你的配合。”江无恤的笑意中带著无辜的惋惜,“可惜,你说得太晚了,我忘了告诉你,卫星接收有延迟,现在你女儿应该已经享受著初尝人事的乐趣呢吧。”
迟疑了一瞬,男人终於明白了江无恤的话,激动的开始奋力挣扎,似乎要来个鱼死破,发出属於父亲的绝望声嘶力竭吼叫,“啊──江无恤,你不是人,你不守信用,不得好死,贱人!畜生!她还是个孩子!!”他後悔了,是他害了自己的女儿,如果当初不贪图高昂的报酬,也就不会与这些恶魔有交集,自己的女儿也不会落得如此。
江无恤冷笑,“那你杀其他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也是孩子。”语罢,转身离开不想再理会那个丑陋的男人。
秦猛也跟了出来,询问道:“怎麽解决?”
“我要他活著。”要他生不如死,江无恤仰首看向前方,甄显雄,清算的时候到了。
明日,t市的某个街角桥下会出现一个新的乞丐,乞丐眼盲耳聋口哑四肢残废。
激爱管制44.年下诱受
下了车,被里里外外搜身之後,曲曲折折的走了一段路,终於在听到开门声之时,遮住视线的黑色布带被解了下来,突然出现的光亮让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瞳孔一阵收缩,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片模糊,半晌才完全适应过来,视线逐渐对焦,完全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这个地方似乎是一个地下空间,所在的房间大约40坪左右,最显眼的是巨大的组合沙发,因为他日思夜想的江无恤,就坐在沙发上,穿著居家的休閒衣裤,看起来气色很好,这样,鱼龙就放心了。虽然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可是真的看到江无恤时,鱼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贪婪的直视著江无恤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江无恤知道,鱼龙一旦出院,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自己,所以他一直安排人在别墅附近,暗中盯著。看到恢复如初的鱼龙进来时,江无恤一直悬著的心总算落回心窝,还好没有害死他,江无恤g本不敢想像,如果鱼龙当时死掉了,自己会怎麽样,也许自己会疯掉吧。
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彷佛时间就在这一秒停滞,久久的对视。
“其他人都可以出去了。”待房中的其他人退下,江无恤才开口,垂眸靠在沙发上,也没有让站在的门口的鱼龙过来坐下,冷淡的道:“上次替我挡抢的事,谢谢你了,其实你没必要这麽做。”
“只要你好好的,就够了。”似乎并没有发觉江无恤的冷淡,鱼龙固执的回答,反覆思量了再三,鼓起勇气问出了心中的问题,“可不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为什麽会有人要杀你,还有为什麽你要躲到这个地方。”
江无恤已经预料到鱼龙的问题,其实他大可以一瞒到底,可是他做不到,他一再的欺骗单纯的鱼龙,更因为他,鱼龙险些丧命,可是鱼龙却依旧担心著自己。江无恤的心底发出微弱的声音,只有这一次,诚实一次吧。
“查理来t市,确实是因为我。我和林旭还有查理是结拜的兄弟,华曜之所以能在短期崛起,离不开查理的帮忙,他提供毒品,华曜则以贸易公司为幌子,负责销售。为了做大,我们和甄显雄合作,由他庇护华曜,可是随著华曜的做大,甄显雄知道控制不住我们,便过河拆桥,结果你也看到了。”
说到这里江无恤的手紧紧的握住,指甲深陷在r中也毫无知觉,“我不会善罢甘休,查理的手中有我们当时交易的帐本,还有一段录影带,只要拿到这两样东西,甄显雄他就会跌入深渊,再也爬不出来,事实上我没有估计错,派人暗杀我的那个人就是甄显雄。”
听完江无恤的话,鱼龙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这就是所谓的黑幕吗?没想到那个以廉洁律己著称的甄议员,真实竟是如此不堪,这个世界还有太多自己不知道的。鱼龙突然间不知道该怎麽把话接下去,愣愣的看著於自己生活在两个世界的江无恤。
鱼龙的茫然,让江无恤失去了认为自己无论怎样鱼龙都会接受的坚定信心,却又觉得这样也好,可以断得乾脆,心中五味杂陈,漠然的开口,“你现在明白了吧,我们g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是警察,你有你要维护的正义。而我是罪犯,杀人贩毒都做了,是你要抹杀的存在。所以,从这里离开後,你愿意报警也可,姑息纵容也可,我们便是陌路人了。”
虽然反应上有些迟钝,但是鱼龙还是听出了江无恤话中的意思,赶忙辩解,“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些东西我g本不在乎,只要有你就可以了。我可以辞职,工作什麽的,反正也好找,我身强力壮饿不死,所以,不要分手好不好?”
怕再看一眼鱼龙笨拙的恳求,已经下定决心再动摇,江无恤狠心的别过头,嘴角一撇,“你在自说自话些什麽?分手?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少在那里自作多情,我们在一起过吗?不过是玩玩而已,我也说过了吧,我们是床友p友。”
江无恤的话像一把尖刀,刺在鱼龙的x口上,他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江无恤口中说出来的,明明半个月前两个人还曾一起度过生日,在摩天轮上亲腻的接吻,“你一定是有什麽苦衷吧,对不对?”鱼龙在为江无恤找藉口,也是在为自己找藉口。
“呵呵……”江无恤发出嘲讽的笑声,站了起来,走到鱼龙面前,“这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只不过上过几次床而已,就以情人自居你也真敢说。你醒醒吧,你是有长相?有家世?还是有财富?和我上过床的人多如牛毛……”
“啪!”鱼龙重重的给了江无恤一个耳光,双目喷火的看著江无恤,他可以接受江无恤把他鱼龙看得一文不值,但是他不能接受江无恤自己作践自己,他嫉妒他恼怒,他恨不得杀死所有碰过江无恤的人,怒瞪著江无恤吼道:“你贱不贱!”
江无恤并没有去理会红肿的脸颊,反而看著鱼龙,冷冷的笑了出来,提高了音量,回以最尖酸最残酷的语言,“对!我就是贱!我就是喜欢跟人上床,我还要告诉你,你的技术是最烂的!”求求你,不要再让我说下去了,走吧,为什麽一定要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才罢休。
看著江无恤白皙的脸颊上留下红色的手印,鱼龙便後悔了,懊恼自己的冲动,话语也软了下来,“我错了,我不该动手……”说著,伸手想要抚上江无恤的脸颊。
“别碰我。”江无恤拔高音量,冷著脸躲开了鱼龙伸过来的手,眼神中充满厌恶,“你滚不滚?我告诉你,我现在和查理在一起,他能给我所有我想要的,你一样都给不了。事成之後,我会和他回哥伦比亚,所以,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离我远些,滚得越远越好。”
鱼龙迟疑了,最终低下头,声音显得低沉悲怆,“我明白了,如果这就是你要的,我遵从便是了。”只要江无恤幸福了,这样不就够了吗?如果自己不能带给他,他要的,那就放手。
目视著鱼龙离去时落寞的背影,江无恤背过身子,深呼吸仰视著天花板上的吊灯,生怕一低头,眼泪就会不受控制的跟随地心引力落下,左手狠狠的掐在右臂上,掐得淤青也不放手,用这种自虐的方式来分散快要死去一般的痛苦。
原来有些爱情,从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注定,哪怕时间短暂,也足够刻骨铭心,伤得痛彻心扉。
站在房外的秦猛,透过门缝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江无恤,自从鱼龙出现,江无恤就在一点点的改变,这究竟是福是祸?
“秦猛,你也看够了吧。我一个人出去走走,有什麽事情的话,手机找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无恤吸了吸鼻子,转过身看向门口恢复已如往日的妖异笑容。
秦猛身子一震,被发现了,令秦猛诧异的是,江无恤竟然没有罚他,不由得长嘘一口气,可江无恤接下来的话,让他神经一紧,这种时候,开什麽玩笑?“少爷,现在是特殊时期,一个人出去的话,太危险了。”
“少罗嗦,我是告诉你,不是询问你。”
“可是少爷,你现在的脸,是不是需要处理一下?”秦猛挡住走到门口的江无恤,他觉得江无恤现在的脸颊还肿著,不适宜马上出门。
“滚开!”江无恤敛起妖异的笑,低下头,像是野兽的低吼,是最後的警告,是再敢上前便撕碎的警示。
“……”秦猛身子一颤,是人类受到危险时的本能,最终让开了身子,任江无恤离开。
激爱管制45.年下诱受
江无恤的临时住所是t市的防空洞,防空洞在t市有不少,曾经t市是军事重地,修了不少防空洞,现在和平年代,防空洞很多都被转手给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