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走到床边,就那么看着金凤衣,金凤衣强忍着羞涩,一动不动,也那么看着李福根,心中忑忐,眼神却很坦然:“你真的不相信我?”
李福根迎着她眼光:“你真的认输了?”
“已经给你那样了,而且是两天,还能怎么样?”
金凤衣说着,脸上泛起红霞,看着李福根的眼里,带着羞,含着怨,又似乎有一种认命的娇嗔。
她不仅功夫练得好,她还是华商会的女会首,怎么利用自己美女的本钱,她同样精通。
“是吗?”
李福根脸上似笑非笑。
“忍住,一定要忍住。”
怕眼光泄露心中的秘密,金凤衣装出害羞的样子闭上眼晴,心中暗叫:“上来,强暴我,来啊。”
但李福根的手伸出来,却没有摸她,而是突然伸到后面,在她大惟穴上一按,金凤衣只觉一股劲力透进来,麻弊感立时从脖子处弥漫全身。
大惟穴是人体极为重要的一个穴位,上管着头,两边管着手,下面管着腰,这个穴位被制,几乎就是全身受制,虽然手脚脑袋牙齿全都能动,但气运不畅,就没有多少力气。
金凤衣感觉到李福根制住她大惟穴,不惊反喜,如果象前两日一样,制住她腰间穴尤其是肩井穴,手麻弊感更烈,举动会很困难,而制住大惟穴,手上的麻弊感相对要轻,更利于动作。
“居然只制住我椎穴,天教我报此大辱。”
金凤衣心下暗喜,脸上却装出委屈甚至而嗔怨的样子:“人家都认输了,你还这样,象不象个男人。”
她本绝美,这会儿似嗔似怨,那种诱惑,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偏偏李福根竟好象是钢浇的,硬是不爬上床来,反而在她身上上看下看。
“你还怀疑人家。”金凤衣嘟着嘴:“你找,看我身上有什么?”
雪白的床单,她一身上下,更是荧白如玉,绝不可能暗藏任何暗器。
但李福根感觉中就是不对,狗王蛋并没有上来,但他后颈中总有些微微的发麻,仿佛空屋子里,不知哪个角落有东西在窥伺一般,他之所以制住金凤衣大椎穴,就是这种感觉的反应,可又找不到具体是哪里不对。
“毛发?”
李福根脑中突然一闪,眼光落到金凤衣头发上,伸手把金凤衣身子一拨,翻了过来。
金凤衣心中狂跳:“难道他发觉了?不可能,应该只是起疑。”
大椎穴被制,只是无力,但相对前两日的几乎完全不能动,还要好一些,她扭转头,对着李福根媚笑:“你喜欢我散开着头发啊,我还想,你给我治了病以后,再散开呢。”
同时努力扭同着臀部,只要李福根打开她头发,没有发现什么,然后上她的身子,她就有机会,至于屈辱的对着李福根媚笑撒娇,她已经顾不得了。
李福根嘿嘿一笑,俯下头,在她红唇上亲了一下,金凤衣要迷惑他,主动迎上去。
“今天怎么这么乖?”李福根嘿嘿笑。
金凤衣脸飞红霞,似嗔似怨:“昨天人家就乖了的,是你疑神疑鬼。”
李福根嘿嘿一笑,拍拍她的脸:“乖就好,呆会我好好疼你。”
金凤衣听了脸一红,身上竟奇妙的起了反应。
昨天的调教虽然屈辱,但是,却让她的身体留下了快乐的记忆,在她心底最隐密的深处,竟似乎有了一种渴求。
这个感觉,让她即羞辱,又沮丧,却又无可奈何,她昨天洗澡的时候,都狠狠掐了自己,却仍然无法控制那种感觉。
李福根笑着,把她的发髻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玉白色的发卡,很正常,没有什么东西。
但李福根心底那种感觉并没有消失,似乎更强烈了,仿佛离危险越来越近一般。
毛病到底出在哪里呢?他慢慢的分开金凤衣的头发,一缕缕的去找。
“他怀疑了。”
金凤衣心下暗惊,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竭力回过头来,伸手来勾李福根的脖子,媚叫道:“别找了,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