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成了。”李福根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这一笑,气劲松了,狗王蛋滑了下去。
“再试一下。”这次他不吸着狗王蛋了,直接运劲,还是可以破尖,但劲气明显弱得多,按过的桌面,木头碎得就没有那么厉害,形成了木头的茬口,但这已经相当的了不起了,如果他捏核桃,应该也能做到,壳不伤,而肉成汁。
一个下午,李福根都在兴致勃勃的玩暗劲,也越来越熟练,后来他去找了家工艺品商店,买了把大小差不多的匕首,给短匕配了个鞘。
短匕护手处,撰有铭文,有一个字好象是月字,另一个字他上网查了一下,是射字。
“射月,好名字。”
李福根觉得这名字很贴切,射月的那道绿光,好象真有射月的威力呢。
他发现一个现象,射月可以放大他的气场,而他的气场经射月放大后,跟射月之间,好象有一种神秘的呼应感,就好比两块磁铁,互相有吸力一样。
“可惜现在社会,不能公开带匕首在身上,否则带着,到真是个好东西。”李福根略有些遗撼。
晚上,张智勇请他过去吃饭,李福根答应了,到张家,却只见张智勇一个人,没看见张智英,张智勇说她可能是有事,李福根便先给张智勇一个人治。
张智勇还有些紧张:“李大师,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不要准备什么东西。”李福根摇头,让张智勇躺在床上,他右手捏成剑指,食中两指对张智勇小腹关元穴处发气。
这时他劲气已经可以破尖,不必贴着肌肤,凌空发气,张智勇只觉一股热气透入体内,只一会儿,整个小腹都仿佛给烧热了一样,又仿佛一个皮袋子,给灌满了热水。
“真是了不起。”
这是最直观的感受了,张智勇心中暗暗称赞,对李福根更加佩服,所有一切的神鬼都不论,只这一团热,那就实打实的真本事。
过了大约三分钟左右,张智勇肚中猛然一动,打了一长串响屁,一连十几个,又响又脆。
张智勇有些不好意思,李福根却点点头,道:“你感觉如何?”
张智勇道:“感觉特别好,肚子整个烧热了,以前小肚子这一块,总有点凉凉的感觉,三伏天都有些凉意,泡热水澡,全身泡红了,这里面好象也还是凉的,就象有一股子凉气,刚才打了屁,那股子凉气彻底没有了,从里到外都热了。”
“那就成了。”李福根点点头,收了手,道:“我再给你开个方子,补一下阳气,一个月之内,你夫人应该可以怀孕。”
“真的?”
张智勇喜动颜色,他三十六了,仕途得意,却就是没有个儿子,老爷子经常怒骂是他年轻时无行,伤了精,他自己也觉得可能是,很有些后悔,近些年,都不去外面找女人了,却原来不是什么报应,而是一个病,病好了,能有孩子了,这让他真的激动得不知该如何谢李福根了。
没说的,上酒,jūn_rén就是这样了,李福根到是劝他,要想一个健康的后代,近段时间最好少喝酒。
“明天开始戒酒,但今天一定要喝。”张智勇一脸慷慨。
他这么高兴,李福根也不好多劝,到是心中一动,以前气不能破尖,酒水到了肚子里,要想不醉,只有运气强行压住,就如运气裹住狗王蛋一般。
但现在气能发到体外了,理论上来说,可以循经脉,把酒气排到体外去。
“试一下。”
他一口喝了小半杯酒,左手垂在身侧,暗暗运气,胃中酒意立刻随着劲气循经走手,从食指排了出来,化成水滴,流到了地下。
“千杯不醉。”试验成功,李福根暗暗高兴,不过他不是个轻浮的人,到也没有马上来跟张智勇拼酒,不过比平时多喝了两杯,张智勇则一如昨日,喝醉了。
张家自有人服侍,李福根不必管他,饭也不好多吃了,不能张智勇睡着,他一个人五碗六碗的吃啊,告辞回来,晚上继续练气,将暗劲练得越发纯熟。
第二天,老样子,上午先到康司令处,帮他按摩了,下棋闲扯,一起吃了中饭,蒋青青到是给他打了电话来,问他治病的事,李福根把张智勇病好了的事说了,张智英则没打电话来,蒋青青笑了一下,说:“我那小姑子有点怪,不过她肯定会找你的。”
李福根到是觉出她笑得有点怪,不过也没有多想。
随后蒋青青又让李福根在北京多呆几天,反正开发区她说了算,李福根就半年不回去,都没有关系。
到是李福根不想久呆,康司令按摩得差不多了,现在惟一挂心的,到是那个露西亚,李福根最想知道的,是露西亚腰间的绿光到底是什么,这几天他天天把短匕挂在后腰上,感觉特别好,尤其练功的时候,气场特别顺,宝物就是宝物,形成了磁场,就是不同,因此他很想知道,露西亚腰间的宝物,如果用得好了,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效果。
下午朱瑗瑗打电话来,李福根过去,跟她一起吃了晚饭,问了下,古亚风叔侄再没出现,也就放心了。
朱瑗瑗到说起件事:“我昨天跟我妈打电话,她知道你在北京,让我介绍医院里的医生或者护士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