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霆发现她的异样，有些惊慌，“怎么了？”

“不要说了！”

艾锦夕喘息了两下，心口的痛才渐渐平复下来。

欧阳霆立即从前面路口掉头，开往医院。

但他仍旧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你是不是她？”

艾锦夕心口又是一阵绞痛，她脸色煞白的捂住胸口，“不要问了，求你了。”

欧阳霆眉头紧蹙，不再问了，但神情却从未有过的严峻。

车停在医院门口，欧阳霆立即下车，打开车门。

还没将艾锦夕抱下来，叶湛寒就将他拽开，怒道：“艾锦夕！”

艾锦夕听到了叶湛寒的声音，也不管他为何生气，迷迷糊糊地道：“寒寒，快带我离开，好痛……”

叶湛寒这才看见艾锦夕煞白的脸，他吓得赶紧把她抱了出来，“怎么回事？”

欧阳霆道：“快送医院！”

艾锦夕手紧紧抓着叶湛寒的手臂，心口的绞痛还在继续，她没能坚持住，晕了过去。

手垂下去的那刻，叶湛寒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一颗心仿佛被活生生挖走了一样。

艾锦夕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又回到了被艾嘉妮陷害的那一天，那些痛苦像是给她的惩罚一样，让她又经历了一遍。

她看见自己被扔进了鲨海，远处鲨鱼闻着血腥味游了过来。

尖尖的鳍像是梦魇一样缠着她。

眼见着鳍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艾锦夕忽然睁开眼，呼吸急促的喘着。

“小夕，怎么样了？”

艾锦夕有些恍惚的看着面前的叶湛寒，猛地爬起来抱住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重生以来，她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无助。

好像一个梦，就能把她带回前世，万劫不复。

“没事了，我在。”

叶湛寒温柔的轻拍她的脊背安抚，眼底却是一片暗沉。

她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落下了这样严重的心理阴影？

艾锦夕哭了一会，才觉得真特么没出息，又在叶湛寒面前哭了！

她推开他，抹了把眼泪，看了眼四周，竟然是叶湛寒的公寓。

“欧阳霆呢？”艾锦夕下意识问。

叶湛寒看着她，声音微冷：“走了。”

艾锦夕松了口气，咧嘴笑着道：“寒寒，我饿了。”

叶湛寒做了一桌艾锦夕喜欢吃的，等艾锦夕吃饱了，叶湛寒才挨个问题质问。

“为什么忽然心口绞痛？”

艾锦夕竟有些害怕起来了忽然认真的叶湛寒，她嬉皮笑脸的凑过去，跟他坐在一张沙发上，“寒寒~~”

“……”想逃避问题，没门！

叶湛寒不吃这套，忽然翻身将艾锦夕壁咚在沙发上，目光直直盯着艾锦夕的眼睛。

“回答我的问题！”

艾锦夕缩在沙发角落里，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你靠太近了。”

“想不想再近点？”

“不想！”

“那就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艾锦夕乖巧的点着头，“我可能得了心脏病！”

“医生检查过了，你身体很健康。”

“那医生都检查过了，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忽然疼了起来。”

“欧阳霆对你做了什么？”这是叶湛寒一直很怀疑的，不然艾锦夕怎么会无缘无故心口绞痛？

“没做什么啊。”艾锦夕一脸无辜。

“为什么你会上他的车？”

“……他拉着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