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不吭声。
她突然明白过来,怒斥:“流氓!”
顿了顿又说:“你以为是人都想你那么不要脸,趁人家酒醉睡着了占便宜。”
我笑:“你真睡着了。”
她大声说:“当然。”
我说:“其实那天你不过只是做了个梦而已,而我也只是做了个梦。”
我心里轻轻咯噔一下,某处柔软的东西慢慢变的硬实起来。
我笑问:“你就把你那相好的丢那儿不管了?”
她表情有些犹豫,望着我欲言又止。
我拍拍她的背豪气干云的说:“谁欺负你了,给哥说,老子立马摔他娃24个跟头不同样式。”
这一次她没有笑,神情透着懊恼,看得出内心很纠结、至于纠结什么,天知道,我也不想问。
我没再说话,静静的陪着她走。
周一上班。
女神经给我打来内线电话,先说定案会推迟到下午三点在小会议上室进行,然后告诉我参加会议的成员,特别提到,因为对此方案的重视,她父亲将亲自出席。最后希望我在今天下午开会前再好好看看方案,关系重大,尽量不要出纰漏。
当然,昨天我就将定稿正本送给了女神经,书面与电子文文件各一份,我也希望在会议召开之前尽量做到万无一失,毕竟象这次由执行部提出方案在公司还是头一遭。直到现在,女神经尚无任何情况反馈给我,至少说明她对这个方案是比较的满意。最后在电话里女神经还叮嘱我中午她将到我办公室就方案做最后的确认。
午休趁着没有其它事情,我将方案又从头看了一遍,即使我已经几乎能将方案的每一个文字,每一张图片,每一个构思思路都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