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水儿本来是想花钱把这房子买下来的,但是听到这老人不是房主,就想了一下道:“大爷,这房子我打算长租。而且还帮您把这房子修上,但是我这儿还有一个条件,您要答应我立马给钱。”
老人听坏水儿不光要租,还要把塌了的房子给修上,就高兴的道:“小老弟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价钱咱们都好商量。”
坏水儿听到这儿,见老人是以为自己要借着修房压价,就道:“大爷,我的条件其实不是钱的事儿。就是在我租的这段时间里就算是房主回来,您跟他也不能没经过我同意就收我的房子。”
老人听完坏水儿的条件开始时还沉吟了一下,但是转念一想就忙笑着道:“小老弟放心,房主听说是已经去了四川,这边兵荒马乱的日本人占着,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呢。你付我租金又给我修房子,我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把房子收回去呀。”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然后问明了价格,一下子就付了五年的租金。老人临走的时候都快高兴坏了,好像生怕坏水儿反悔似的,跑着找人写了租约然后给坏水儿送了过来。
就这样坏水儿租下了这密道的出口,然后当天就又雇了几个力巴,带着他们买了些砖、灰、木料,看着他们把那倒塌的房子收拾了出来。并约好明天就开始把那倒塌的房子不拆房基的重新盖起来。
就这样直到了晚上,坏水儿锁好了那院子的门才回到了黑皮六的宅子。而这时王友贵也已经等在那儿了,见着坏水儿就忙给他让到了屋里问道:“老弟这一天是去哪儿了?可真叫我好找呀。”
坏水儿这时见王友贵一脸的兴奋,就知道他那边的事儿已经办成了。所以就笑着道:“怎么了老哥咱们的事儿,出了什么岔子了么?”
王友贵听到这儿就道:“哪儿能呀,不过老哥这次是真的又借老弟的光了。几张房契、地契的这么一送,老哥这次是又上了一层呀,由排直接转成了连,还是正职连长,现在虽说任命还有又下来,但是曾团长那边已经是打了保票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虽然心中暗骂着。但是表面却是高兴的道:“那可就恭喜老哥了,这么快就又升了一级。看来这以后当团长也指日可待了。”
王友贵听完就道:“自打认识老弟以来,我这一个小小的排副就当了连长不说,还躲过了一次杀身之祸。这全都是拖了老弟的福呀。”
坏水儿听完就道:“老哥说这个不就见外了,兄弟这儿也就是动动嘴皮子,主要还是老哥鸿运当头,该有这一步呀。”
王友贵听到这儿就道:“嗐,咱们两兄弟就别说这客气话了。我已经让人在松鹤楼订好了,今天晚上咱们两兄弟一定要不醉不归。”
说着,王友贵就拉着坏水儿,来到了松鹤楼。不过这回是来到了一个非常大的包间,虽说这次还只是王友贵和坏水儿两个人,但是区别也已是看得出来了。
一时间酒菜摆了上来,两个人推杯换盏间就听王友贵道:“老弟这一出手果然是不同凡响,这一连削带打的几乎把所有不知情的人都给弄蒙了。今天上午,吴老四的手下,疯了似的打听黑皮六跟吴老四的下落。就这一下,黑皮六得罪了马占山的传言,已经在城里都传开了。听说那关立人还特意派了人,去了黑皮六的赌场和家里。但是赌场那边所有人都不知情,家里咱们安排的那两兄弟连门儿都没让来人进。到了下午时,我那几个同僚去接收黑皮六的房产和地产的消息,此刻也已经散播了出去。估计现在所有的人都在以为,黑皮六得罪了马占山,变卖家产逃往外地了。”
坏水儿听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就点了点头道:“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吴老四的尸体还没被发现,咱们手上的那些买卖字据,可以先用一下。老哥明天找人分别拿着字据去接收产业,小闹一下就赶紧撤回来。有这么多人被坑,自然就不差吴老四那冤大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