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用了什么法子。过程如何,反正当我面红耳热地回到自已房间后,据说某人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的又去找了张晓飞他们。兴致勃勃地玩了大半夜的麻将,把张晓飞打得落花流水。惨叫不断,直至又签了张巨额债条才算罢休。
等我再次回到云盛,却诧异的发现windy被调职去产品部任产品助理,而原来的产品助理tina以工作绩效不达标而解除了劳动合同。新来的秘书amy漂亮而聪慧。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样的想法让我的心情蒙了一层阴影。趁着培训空闲的机会,我在影印室看见windy正在复印厚厚的文件资料。机器有些故障。卡纸的厉害,她无奈的站在一边。显得焦头烂额,神情沮丧。
我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上去,拉开复印机放纸的纸槽,打开前盖,同时再掀开左右面板,果然有几张纸卡在最深处,放轻力道整张纸稳稳的抽出,然后把盖板恢复原状,重新启动,再复印时已顺畅无比。
“我不会感谢你的!”她盯着层层叠叠,绵延而出的复印纸张,语气僵硬。
“windy,我......”叹口气,我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似乎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即成的现实。
文件资料影印完成,她整理好,抱在手上,昂首与我擦身而过,若无其事的离去,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看我。
“你在这里干什么?偷懒吗?”周老师倚在门口,端着水杯,闲闲的打量着我。
时至今日,我才探听到,王董事长找来的咨询公司,给企业做整体人力资源规划和进行专业培训的,竟然就是周老师的公司。
“windy调岗,tina离职,我觉得自已也有责任,所以想来找她聊一聊......”我严格遵循一日为师,终身为师的谨训。
“你告诉我劳动合同法第四十条和第二点是什么?”他突然提问。
我愣了愣,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用人单位提前三十日以书面形式通知劳动者本人或者额外支付劳动者一个月工资后,可以解除劳动合同。第二点劳动者不能胜任工作,经过培训或者调整工作岗位,仍不能胜任工作的。”
“那就得了!你在这里瞎想什么。”他喝了口茶,见我怔愣,叹了口气:“你以为王董事长会因为你我一句话,就把大好人才给埋没了?别太高估自已,这是公司层面的人力调整,与公司和她们个人有关,与你我无关。如果你硬要把自已扯进去,也只是一味催化剂而已。”
我突然醍醐灌顶,心情坦荡而清明起来,谄媚的朝他拍着马屁:“周老师,你能做我的老师,真是在下三生有幸,前世修来的福气。”
“真这么想?”他突然认真起来,眼中精光乍现。
我用力的点头如捣蒜,他满意地微笑起来:“那好,你帮我一个忙,很小的忙。”
我很后悔,答应周老师做这件很不厚道的坏事。
高档会所隐密的空间,灯色晕黄,如水的音乐舒缓地流淌,气氛格外静谧安逸,人寥寥无几,仅有的几对也是边望着夜景,低语谈笑。
我不自在地坐在周老师旁侧,他递给我一杯柚子茶,眼神很是温柔:“亲爱的,这个好,你最爱喝的。”才怪,我最爱的是橙汁。尴尬的看看坐在对面的年轻女子,她的美很干净,纯真的无一丝杂质,瓜子脸,眼眸乌黑清亮,长发披肩,微俏的鼻尖,红润的唇,唇边笑容脆弱而牵强,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
唉!我再一次在心中无奈的哀叹,伤害这样精灵通透的女子,定要初一、十五去寺庙烧香礼佛拜拜,以解罪孽深重。
“你就是林晓黛?我叫秦霜,你叫我小霜就好了!”她的声音如黄莺婉转,这名字,小霜!叫得我心儿都要醉了。
不甘心的,趁人不备,用手拽拽周老师的袖子,我斜睨着他,瞪大眼睛示意:“非要这样吗?能不能换个别的方式?”
周老师皱了皱眉,眼神犀利,目光灼灼,坚定地摇头,不许我退缩的神情。
“林晓黛是什么时候和周潮认识的?看上去,你们真的感情很好!”她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失落,看来我和周老师的眉来眼去,在旁人看来,被解读出另一种深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