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应和着，然后离开了。黎冉的秘书有些艰难的撑着墙站了起来，但是看着精神状态十分的糟糕。

“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这件事也不能怪你，别有心理压力，实在不行给你放几天假，回去好好调整一下。”郁默能理解她这种无能为力的心情，所以很是同情。

交代完之后郁默就回办公室去了，自始至终她也没有勇气走到那个窗户旁边望下去。

或许这对徐暖来说也算是一个好的归宿吧，最起码是她自己选择的方式，也称得上是体面的离开。

郁默刚回到办公室不久程先就来了，郁默一见是他，心中的防备便多了几分。上次柳若水的事情她一直没给程先一个说法，这次徐暖又出事，不用想郁默就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嫌疑有多大。

“程先警官，又见面了，坐下说吧。”郁默心中多少有些苦涩，短短的一段时间里蓝光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公司里的人心也渐渐开始浮动，这实在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了，我例行来问几个问题，问完就走。”程先十分端正的站在郁默面前，客气的回了她一句。

接到报警的时候，听见“蓝光”这两个字程先整个人就像诈尸了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然后匆匆忙忙的就往案发现场赶了过来。

他对这里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不管是上次到现在还没有查出下落的“柳若水失踪案”还是这次突如其来的跳楼事件，以及郁默这个浑身充满了谜团的人，都让他嗅到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他总觉得自己快要找到答案了，可还是缺那么一个时机。

“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我会尽量回答。”郁默也不强求，但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站在程先的面前，将自己放在一个对等的位置上接受他的问询。

“死者徐暖和贵公司有什么关系？”

“她之前是蓝光的客户，但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将投资进来的钱都撤出了，所以现在和蓝光没什么关系。”

“她和贵公司的人员有什么关系？”程先又问道。

“之前她和我们公司的黎冉有合作，但后来合作没有进行下去，今天她来也是来找黎冉的，黎冉也见了她，后来有事就先离开了。谁知道她会因为生意上的事想不开，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

“她和黎冉的合作为什么没有进行下去？”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可以等黎冉回来了自己去问他，他会给你好好说清楚的。”郁默说道。

“徐暖和之前失踪的柳若水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我不清楚，我和徐暖也只是见过几次而已，甚至都谈不上熟悉。不过据我所知应该不认识吧，徐暖和我们有合作的时候柳若水已经失踪了，她们两个又怎么会有联系？”

程先一边问着一边在记录本上唰唰的记录着，他听见有人跳楼的第一反应就是和柳若水有关，所以才刻意问了一下她们两个人的关系。

可是郁默的回答完全滴水不漏。